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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爭寵之戰

噗!

姜雲朵本來都要和許攸離開了,聞言,腳步就僵硬住了,剛剛還想著他雖然坐在床上的形象不夠單純,可至少是安靜的,不管許攸說了什麼都沉默著,這樣的沉默在她看來已經足夠好、足夠安分的讓她放心,誰知……最後說的這一句把之前的安心一下子都打翻了。

原來不是不說,而是要留到最後來句狠的。

許攸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眸底的含義很明顯,他當初被寵**後可是在午餐上很低調收斂,任那幾個冷嘲熱諷的發泄怨氣都忍下了,可這一位呢,他這還沒說什麼太過分的,人家就反擊了,還以後要去闖他的院子?不就是想要破壞他和她的好事?還不摟著她就睡不著?當她是安眠藥啊?

「可以啊,三少既然想去,我隨時歡迎,我與小朵朵兩情相悅,最不怕的就是當眾秀恩**。」

「是麼?」謝靜閑冷笑一聲,從床上下來,「但願你的身子像你的嘴巴那麼厲害,可不要恩**秀不成,反而……只能跑來看別人秀恩**。」

許攸身子一僵,不怒反笑,「謝三少真是多慮了,我的身子厲害不厲害小朵朵知道就好了,當然若是三少想看,我也不介意哪天邀請你去听房,只是這跑來看別人秀恩**一說……呵呵,我還真是看不出什麼來,當然也許在三少眼里,蓋棉被純聊天也算是恩**的話,那麼我確實是欣賞到了。」

謝靜閑已經走過來,修長的身子包裹在寬松的睡衣中顯得有幾分仙風道骨,只是那容顏清透,似染著霜雪,「蓋棉被純聊天?」

許攸眼眸不善的盯著他,「難道不是?」兩人有沒有做過,他還是能看出來的,從她的走姿就能確定,他那日與她歡**過後,她可是連下床都困難。

謝靜閑站在兩人的對面,看著他與她牽著的手,嘲弄的道,「你是太低估雲朵的惑人魅力還是太抬舉我的自制力?」

「謝靜閑!」姜雲朵很想走人,讓這兩只在這里斗吧,可手被許攸拉著,而這一位顯然也斗的上癮,說的那話越來越具有攻擊性,她不得不開口提醒。

奈何,謝靜閑根本就是無動于衷,意味深長的道,「怎麼,雲朵覺得我說的不對?雲朵覺得自己魅力不足?還是覺得之前感受到的存在不夠堅硬?」

咳咳咳……姜雲朵被他的無恥給嗆的無語了,許攸臉色一變,「什麼意思?」

謝靜閑雲淡風輕的勾了勾唇角,「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個有正常生理反應和需求的男人,且有名分,還健康,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許攸不淡定了,握住她的手有些緊,「所以呢?你……吃了?」

一個吃字,咬的有些氣息不穩,謝靜閑眼眸深處蕩了蕩,似是想起昨天夜里唇下的風情,聲音溫柔了幾分,語氣卻肯定,「是,吃了,不止一遍!」

這會兒為了打擊情敵,害羞什麼的都顧不上了,就算是偷偷的又如何,事實就是事實!

「謝靜閑,你瞎扯什麼!」姜雲朵忍著羞惱,低斥了他一聲,嫌鬧的不夠厲害是吧?而且……這人面獸性的混蛋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雲朵不是……也感覺到了?之前還在控訴的?」謝靜閑灼灼的盯著她。

許攸也看向姜雲朵,眼眸里明顯有些受傷,「小朵朵,他真的……」

姜雲朵打斷,「笨蛋,若是真的那什麼,我現在還能站在你面前?」

許攸剛松了一口氣,謝靜閑就補充道,「看來昨晚我果然不該太溫柔的,不過幸好我當時留了些痕跡,嗯,就在……」剩下的話似是羞于說出口了,偏偏那眼眸一點也不害羞的盯著她的大腿根部,灼灼的像是要當場驗證。

姜雲朵拉著許攸轉身就走,許攸被動的跟隨著,回頭又酸又惱的瞪了謝靜閑一眼,謝靜閑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落寞的笑了笑,轉身看向空蕩蕩的大床,她壓過的痕跡似乎還在,她的氣息也在周圍飄蕩,偏偏她的人與別的男子一起離去,給了他一夜的好眠,那麼以後呢,是不是都要在無望的等待中夜夜失眠?這一次,就算是把自己投放在無人的月球上,他只怕也睡不著了!

「三少!」謝無聲靜悄悄的走進來,身上有些打斗後的狼狽。

謝靜閑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向驥的對手,以後無需攔了。」

謝無聲皺皺眉,「向驥的武功確實高深莫測,屬下慚愧,不過三少可以用毒草來……」

謝靜閑冷笑一聲,「要是把那兩人給毒了,她還不得找我拼命!」想起那晚听了向驥中了藥後,她悲痛的模樣,他就可以預想到若是他真傷了那兩人,只怕她會恨上自己!

謝無聲就賭氣道,「那以後三少也去他們的院子里。」

「我去做什麼?看他們……」想起之前許攸說的話,依著那人的厚臉皮,當眾上演激情這種沒有節操的事還真有可能做出來!

當然他的節操在剛剛……也掉干淨了。

謝無聲苦惱的想了想,又道,「三少,您又不追出去麼?大可是和許攸手拉手的走遠了,還有向驥。」

謝靜閑容顏一暗,「你覺得我該追出去?」

謝無聲納悶的撓撓頭,「大是您的女人,難道您不該追?話說昨晚您就該追出來,屬下當時見大等在門外,好像是很失落的樣子。」

聞言,謝靜閑身子微微一震,霍然道,「真的?」

謝無聲點點頭,「對,所以屬下覺得三少您應該主動熱情一些,大身邊的男人可都是有手段的,雖說矜持也是一種美德,可是三少您也不能太有美德了。」

謝靜閑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無聲,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連怎麼爭寵都懂的。

謝無聲無辜的眨眨眼,「屬下跟大少身邊的衛冰取過經,他說身為暗衛,除了保護主子,還要竭盡所能的為主子謀取福利,不然以後我們的宮殿就形同冷宮!屬下覺得冷宮這個詞有點貶義,所以還是不要的好。」

謝靜閑轉身走向浴室,留下一句,「以後你可以和衛冰多……交流一下。」

謝無聲沉思半響,恍然了,三少的意思可是讓他以後也多學些爭寵的手段?

再說姜雲朵拉著許攸出了寢室,向驥在外面等著,見了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溫柔的一笑,便拉過她的手,三人一起出了清和院,身後還跟著十二飛鷹兄弟。浩浩蕩蕩的一眾人,走在路上也很是惹眼,尤其是走在前面的三人容顏都是那般的驚艷,不過周圍路過的下人們都是遠遠的回避,他們得過華叔的警告,對大要保持最高的敬重,禮數依著對待家主的級別,家主的級別按照古制,見了都要三跪九叩的,如今雖然不用了,可是彎腰行禮還是要有的,最重要的是不得隨意窺其儀容,見之要避退,唯恐沖撞。

「驥,都不問我?」走至耀靈殿時,姜雲朵頓住步子,看向旁邊一直笑而不語的人,有時候太過隱忍成全其實與她也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向驥似是懂她心中所想,大手在她的頭發上撫了一下,「沒什麼好問的,朵兒,我信你。」

姜雲朵無言以對,只能嘆息的斥了一聲,「你這個傻瓜!」

許攸聞言,嗤了一聲,「還有我傻啊,巴巴的送上門去讓人挑釁,哼,早知如此,那一日我也不該心軟的。」

姜雲朵就瞪了他一眼,「好啦,你也沒吃什麼虧,你說的那些……」頓了頓,危險的盯住他,「若是他以後闖你的院子,你還真的敢當眾上演恩**給他欣賞?」

許攸听了這一句,立馬偃旗息鼓老實了,討好的一笑,「怎麼可能呢?我的臉皮厚,可是小朵朵可是最矜持害羞的,再說了怎麼能讓他把我們之間獨創的姿勢給學了去?」

聞言,姜雲朵頓時小臉爆紅,低聲罵了一句,「不要臉!」就甩開他的手,走在了前面!

向驥也是無語,難道被壓在下面還是他獨創的姿勢?還值得拿出來炫耀?還防止被偷學?噗,他也是醉了。

許攸不以為意,嬉笑著追上去,「小朵朵,話說那個謝靜閑真的在你腿上……」

「不知道!」姜雲朵羞惱的打斷他,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那麼隱秘的地方去好不?

「那不然……」對上她要暴走的眼神,那想要幫她檢查的話語就咽了下去,改成問別的,「小朵朵,昨天與齊宜修在藏經閣可是研究的愉快?」

姜雲朵眼眸閃了閃,臉上的熱度退不下去了,「還好,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該做的也都做了吧?」許攸這一聲可就酸酸的了。

「沒有!」沒有到最後,就是沒有吧?可當時那騎虎難下的煎熬……若是再來一次,那貨估計也不會忍了,一時又想起他說的那句經典的表白之語來,想一輩子待在她的裙子底下,不由的又羞又惱,不愧是兄弟啊,一個個的都是流氓禽獸。

許攸哼了一聲,「那麼大少那里呢,听說小朵朵在正則居撫慰了他四個多小時。」

「他受傷了,身上傷的很厲害。」

「那也就是說……心有余而力不足?」許攸有些不太,雖說知道她會是他們的,然而心底還是自私的想要能拖一天算一天。

姜雲朵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時候,他那般堅持,兩人最後折中的結果便是勞累了她的手,可是要她怎麼說?

「怎麼了,小朵朵,難道撫慰的過程太過限制級,你難以啟齒了?」

姜雲朵呼吸重了重,「你腦子里就不能想些健康的?」

許攸無奈的笑,「小朵朵,你身邊禽獸太多,我實在是健康不起來。」

姜雲朵被狠噎了一下,無力反駁了,因為他說的是真的,那幾個一只只的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大,您終于來了,大少和二少都在餐廳等著您呢。」熊寶風風火火的跑過來,身後跟著一臉無奈的小白。

這一次這姑娘的出現很及時,讓姜雲朵免于繼續被許攸炮轟的尷尬,「嗯,他們等了很久了?」

熊寶看了向驥和許攸一眼,笑嘻嘻的道,「也不是很久,兩位去了清和院後,他們便來了這里。」嘿嘿,她原本還想著看他們也去清河院的,那想必畫面會更熱鬧,可惜她沒去成,都怪攸把她的美差給搶了去。

姜雲朵已經松了兩人的手往前走,隨意的又問了一句,「昨天你可有把那張紙交給父親?」

聞言,熊寶夸張的大呼小叫,「當然有啊,大您是不知道,老爺得了那張紙激動的差點血壓升高暈,華叔又是拿藥又是勸慰的……」

姜雲朵為了免于又受她的荼毒,皺眉打斷,「那到底打了沒有?」

熊寶急剎車,憋得很辛苦,卻不得不打住,「當然是打了,不過說的什麼誰也不知道,因為老爺把我們幾個都給趕出來了,我只知道,老爺昨晚很晚才睡,大概是激動的失眠了,所以到現在還沒醒呢。」

姜雲朵「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打了就好了,他們之間的糾葛還是要彼此來解開,她也只能從旁邊稍加促進一下。

姜雲朵斂著眉往餐廳走,熊寶走在後面,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八卦的道,「大,您昨晚去三少那里,三少的失眠癥狀可是好了?」

姜雲朵皺了下眉,想著他應該是睡著了吧,于是就「嗯」了一聲,誰知听了這肯定的一聲,熊寶姑娘不淡定了,聲音猛地拔高,「怎麼可能?」

姜雲朵還未說什麼,許攸就似笑非笑的問,「怎麼就不可能了?」

熊寶姑娘毫無心機的道,「依著大無敵的魅力,三少又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美人在懷,能睡的著才怪啊!」

許攸古怪的笑了笑,「那可難說,也許人家是柳下惠轉世呢。」

熊寶認真的考慮,「嗯,還真有可能。也是難為三少了。」

「這話又怎麼講?」許攸不恥下問。

熊寶一本正經的道,「柳下惠可不好當啊,坐懷而不亂,你說說那是多麼不人道的一種反應,這根本就不科學嘛,天地分陰陽,遇到陰,該陽而不陽,豈不是有違天理?」

熊寶姑娘發表完了謬論,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震驚的捂住嘴巴,然後低頭神秘兮兮的同情道,「難道是三少不能陽?」

這話說出來,她身後的小白也十分同情的瞄了她一眼,再看看遠處走過來的人,袖手旁觀,哼,讓你八卦的得意忘形!三少的隱疾是你能隨便背後非議的?被逮到了吧?

許攸自然也瞥見了遠處走來的人,卻不以為然,點頭附和,「嗯,很有可能。」

向驥沒有看遠處,听聲音也知道是誰來了,握住姜雲朵的手,「朵兒,我們去餐廳吧。」接下來只怕幾人又是一番惡戰,听那人的氣息已經不穩了,也是任何一個男人听到自己的能力被質疑,估計都不會高興了。

姜雲朵求之不得,毫不猶豫的隨著向驥離開,那兩人之間的斗嘴她已經領教過一次了,這一回再加上熊寶姑娘……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精彩紛呈!

「小朵朵!」許攸見狀,想要跟隨上去,可遠處的人已經走進,臉色沉沉的盯著他還有熊寶,熊寶縮了下脖子,想著自己剛剛說的那話被當事人听了去,很想落荒而逃,只是腳一動,就听頭頂上一道清冷的聲音砸下,「我是柳下惠?我不能陽?」

熊寶連忙嘿嘿的笑著解釋,「三少您听錯了,我們沒有下這個診斷,我們正在……猜測呢,猜測,對吧,攸?」

許攸可不懼他,他有氣,自己心里就沒有火了?「猜測也不是空**來風,至于真相麼,就天知地知,三少自己知了!」

「還有雲朵知!」

許攸眯了眯眸子,沒,熊寶睜大了眸子,尖叫一聲,「難道三少您已經向大證明了您的陽氣旺盛了?」

噗!

小白聞言,掩面遁了,就是許攸都嘴角抽了一下,這位姑娘都不為謝靜閑做廣告麼?這般高分貝的一聲,整個耀靈殿都听見了,于是,謝靜閑就圓滿了,點點頭,驕傲的從兩人面前而過。

而姜雲朵和向驥牽著手走到餐廳門口,剛推開門,隱約的就听到這麼驚悚的一聲,頓時臉色變得精彩了,身邊的向驥眸光微閃,而餐廳里等待的兩人神情也是一變。

------題外話------

吼吼,今天兩更加起來是不是實現萬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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