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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朵兒,我愛你

「朵兒……」輕輕的呢喃,訴盡生平所有的柔情蜜意。終于走到她的身後,雙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上,鏡子里的自己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那黑色不但不顯得沉悶,反而華麗而妖嬈,尤其是前面半敞開著,露蜜色的肌膚,彰顯著年輕的噴薄迸發、遒勁有力。

「驥!」姜雲朵的**輕柔的也似一個夢,凝視著鏡子里的人,微微的**。

向驥也開始呼吸急促,蔚藍色的眸子似乎染上了看不見盡頭的暗潮,而俊朗的臉卻布滿潮紅,出口的聲音開始沙啞,「朵兒……」一切都在不言中,只是這一聲便訴盡了內心所有的渴望火熱。

姜雲朵羞赧的閉上眸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驥,抱我……」

向驥聞言,渾身都是一顫,一顆心更像是放在了油鍋里,沸騰的燃燒著、疼痛著,卻帶著無法言語的狂熱快感,近乎虔誠的把她抱起,夢一樣的呢喃,「是,我的公主。」

……「朵兒,我**你!」……

美好的夜才開始熱情的**……

向驥因為藥物的關系,其實自制力有些差,尤其是懷里的人又是這般的**蝕骨,他便是死在她的身上都會覺得那是一種最快樂的事,可是他又憐惜她的小公主是第一次,所以不舍得一遍一遍的……繞是如此,等到他抱著綿軟無力的她去清洗的時候,看到那遮掩不住的痕跡,還有象征著純潔的血跡,他還是覺得自己孟浪了。

在外面一直等著伺候的熊寶估模著時間差不多了,就一邊問著「我進來伺候啦?」一邊迫不及待的悄悄扒開門,寢室里安靜的沒有一點動靜,只聞到令人臉紅心跳的**的味道。

「熊寶,這樣真的好麼?」跟在她後面不放心的小白也無奈的走進來,只是看著她賊兮兮的去人家翻滾的凌亂的大床上著著什麼,不由的皺起眉頭。

「有什麼不好的?老爺交代我要辦這事的,我自然得辦妥帖了,這事啊,以前都是燕喜嬤嬤們干的,不過現在不是沒有麼,就只好勞煩我這個純潔的姑娘了。矮油,人家其實也是很害羞的好不?」熊寶一邊興奮的碎碎念著,那動作可絲毫不見害羞的模樣,把凌亂的衣服收拾好,又把錦被疊齊整了,在下面終于找到了她事先放上的那一塊白色的雲錦。

「嘿嘿……找到了。」熊寶一臉笑得亂七八糟的曖昧,捧著那條染了血跡的白色雲錦,激動的道,「可以回去跟老爺交差了。」

小白不忍直視她那副模樣,撇開臉,「熊寶,老爺要這個做什麼?」他覺得很別扭啊!哪有這樣偷偷模模的趁著人家洗澡跑進來找這個的啊?

熊寶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就往外走,「你真是白在行宮呆了二十年了,怎麼什麼都不懂啊,宮里有規矩,女人被家主寵幸後,都要來收取這塊代表著貞潔的元帕的。」

小白跟在後面,皺著眉還是想不通,「那是對那些娶進來的女人好不?可是這是咱們的大啊,有什麼好驗證的?再說了……這一次跟向驥是有那什麼證據,那以後呢……大把其他幾位少爺收房時,你還能再找出這樣的元帕來?」

熊寶已經出了寢室,聞言,也是困惑了,「對啊,這可怎麼辦呢?小白,你們男人怎麼就沒有能證明自己是第一次的證據呢?」

噗!小白眉頭皺的都要打結了,「熊寶,這不是重點好不?重點是……唉,算了,我也不知道重點是什麼。」

熊寶又恢復了生龍活虎,興沖沖的往上元宮奔去,「反正現在有這一塊元帕就可以啦,矮油,要供在姜家的祠堂里哎,想象就是熱血沸騰啊。」

身後跟隨的小白聞言卻一個踉蹌,差點給跪了,還要供到祠堂?噗……

向驥給彼此洗好之後,抱著半昏半睡的她回來,就看到床上已經變了模樣,俊顏一紅,行宮里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他也是清楚的,想到那象征著兩人第一次的證據被別人看到,一時又是羞惱,又是……血液逆流的身子發熱了,似是那消散的藥性再次涌上心頭,止不住的激蕩著。

可凝視著懷里睡的恬靜的人,只好不舍的壓下去,眸子里的火熱也漸漸的化為柔情似水,她的小臉睡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另一只胳膊緊緊的摟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兩人之間親昵的沒有一絲的縫隙,他滿足的只想嘆息,夢里無數次的被翻紅浪、恣意纏綿如今終于近在咫尺,他的小公主終于是他的了!

一整夜,他不舍得睡去,不舍得閉上眸子,紅燭燃燒了一夜,他便那般靜靜的、溫柔的凝視了她一夜,嬌艷的小臉仿佛怎麼都看不夠,只想刻在腦子里,成為永生永世追隨的烙印。

良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慢慢的散去,窗外漸漸的投進光來,向驥听了听外面的動靜,不舍的又再次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後毫不猶豫的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回頭看著床上的人露在外面半截香肩,又拿起自己的浴袍想要幫她穿上,可後來想了想……又嘆息著作罷,穿了也還是會被月兌了,就不折騰她了。

他計算的時間剛剛好,收拾利索了,寢室的門也被推開了,熟悉的步子,熟悉的氣息,卻沒有以往的灑月兌輕快,有一絲黏澀的沉重,他抬眸看,許攸精致無瑕的臉上卻掛著若無其事的笑,他一時默然,他也不。

氣氛凝窒了片刻,許攸隨意的問了句,「這麼早就起床了?身子……可是好了?」

向驥迎著他走,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擔憂的道,「攸,你一晚上沒睡?」

許攸笑了笑,模模自己似乎更加尖細了的下巴,有點自嘲的道,「有這麼明顯麼?我還特意洗了澡,刮了胡子,化了個淡妝才來的呢,果然……久不拍戲,演技都生疏了。」

「攸,謝謝!」向驥的聲音有幾分沉重,許攸的心情他幾乎感同身受,因為那一日他也是一晚不睡的在想象著自己喜**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纏綿恩**,那樣的想象幾乎可以摧毀一個人的理智!他越是表現的如此不在乎,他便越是為他感到心痛。

許攸嗤了一聲,拿著拳頭不輕不重的捶了他一下,「謝什麼,誰讓我們是兄弟呢,如果昨日換成是我,你不是也會一樣?早就說好的事,不過是老天幫我們做了個選擇罷了。」

向驥一時無言,他本就不善言辭,更不知道在這樣的時刻說什麼安慰之語,說什麼都無用,他知道那樣的心傷只有她才能來撫平!

半響,許攸似是受不了一樣的不耐道,「行了,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了,我還不至于那般脆弱,不過就是陪著家主下了一晚上的棋罷了,而那幾個人可是比我淒慘多了!」

「那幾人……如何了?」向驥倒是忽略了還有幾只的,尤其是衛伯庸,家主為朵兒將來選中的正夫,那心底……更加復雜吧。

許攸聞言呵呵一笑,「听說宴會後,衛伯庸拉著他們幾個去對打操練武藝去了,不知道是單打獨斗,還是以一對三,總之折騰了一晚上,出來時,章雲旗又被送到醫院去了,而其他三人也是很狼狽,身上都掛了彩,華叔讓人帶他們處理傷口去了,你說比起他們,我是不是就幸運多了,半點傷沒受,完好無損。」

向驥心酸了一下,他是沒有受皮外傷,可是傷到了五髒六腑,此刻還能隱忍著談笑風生,他寧願他也和那幾人一樣去發泄一場,也好過這樣,「攸,要不要我陪你去打一場?」

許攸似是怔了一下,忽然撇開眼,笑得越發妖嬈,「你如今消耗了男人的精元,我可不想趁機欺負你,行了,趕緊出去吧,外面有人早早的端著東西等著來給你補身子呢。」

向驥俊顏紅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往外走,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又再次頓住,「我已經給朵兒清洗過了,她如今還有些累,讓她再睡一會兒吧,你……昨晚不是也沒睡,守著她一起休息一會兒吧。」

許攸也不客氣,只是走的步子還是難免帶了幾分僵硬,到了床邊時,大手捏著被子的一角,卻遲遲不掀開,忽然問,「你昨晚……幾次?」

向驥已經走到了門口,聞言頓住,遲疑了一下,似是非常別扭的掙扎了一下,吐出「兩次」後,毫不猶豫的拉開門,大步而出。

許攸一直沒有回頭,只是盯著那張盛放的如海棠花似的小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听到關門聲,才喃喃的發出動靜,「兩次啊,我說過你若是與別人親熱了,不管多少,我都會加倍補償回來的,小朵朵,你欠了我四次了,怎麼辦?我現在就想要回來,不然……」他的手終于放在了胸口處,那里不是不疼的,只是疼到麻木,便也忘記了,「不然,我怕是會難受的活不了呢,我還是嫉妒了,嫉妒的發狂,嫉妒的要死,要你是死,不要你也是死,既然左右都是死,那我寧肯死在你身上,小朵朵,你說那樣好不好?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最後一句話說完,他再不猶豫,衣服落地的剎那,猛的掀開了被子……

再說向驥出了門,門口不遠處坐著熊寶和小白,兩人原先也不知道正在嘀咕著什麼,見他出來,忙激動的迎上去,「嘻嘻,恭喜驥了!」熊寶笑得十分喜慶,大有早上給新人道喜來討要紅包的嫌疑,奈何向驥繃著一張俊顏,仿若不知。

熊寶又戳了一下不懂情趣的小白,小白皺著眉,生硬的也道了一句,「驥大喜!」這樣說沒錯吧?

向驥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家主呢?」

熊寶聞言,搶著回答,「老爺昨晚和攸下棋,沒有休息,現在去補眠了。」話說昨晚上,攸折騰的家主可夠嗆啊,家主想睡,據說攸都不放人,誠心的作麼?

「那華叔呢?」向驥心里了然,定是攸把氣都撒到家主的身上去了。

「華叔?」熊寶想了一下,「華叔伺候老爺睡下後,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難道是和吳媽談情說**去了?」

小白受不了這位腐女的強大腦補能力,忍者惡寒道,「華叔才沒有和吳媽……華叔是去看幾位少爺去了。」她整天能不能別總是想著各種奸情的戲碼麼?

熊寶看他那無語的表情就知道人家一定在心底各種月復誹了,立刻叉腰反駁,「怎麼了,難道我猜測的不對?告訴你我都是有憑有據的好不?無風不起浪,若是兩人之間沒有眉來眼去,我會這般想?」

還眉來眼去?噗,小白都想抽了,就華叔那張閻王臉……眉來眼去會是什麼驚悚的表情?

向驥也嘴角抽了抽,就想離開,本來還要繼續和小白戰斗的熊寶見狀,立刻把放在一邊的托盤端上來,里面兩個精致的小盅,「驥,稍等哈,先喝了這個吧。」

向驥見她笑的一臉曖昧,皺了皺眉,「這是什麼?」

熊寶熱情的介紹,「這可是好東西,市面上買不到的。是姜家千百年來的不傳之秘,匯集了無數種珍貴藥材熬制而成,對身子極好。」

向驥繃著俊顏,「我不需要。」

熊寶不死心的繼續勸,「怎麼能不需要呢?這可都是大補的藥,是吳媽熬了好幾個小時才特別制成的呢,你那個什麼……咳咳,昨晚如此辛勞,補一補是絕對有利無害,難道你不想以後有足夠的能力給予大最極致的幸福?」

小白用手遮起臉,他已經沒臉听下去了,向驥快速的繞,離開,聲音有一絲羞惱,「我能力不用補也很好!」

熊寶還想繼續游說,可是人家的身形太快,轉眼就離的八丈遠了,她又不死心的喊了一聲,「那你不喝豈不是浪費啦?」

回應她的是無邊冷厲的沉默,熊寶望著那精致的盅嘆息,「怎麼會不喝呢?這麼好的東西,唉,可惜了。」忽然想到什麼,灼灼的看向小白,把小白駭了一跳,「你,你想干什麼?」

「嘿嘿,小白,驥不喝,你就喝了唄,反正都是男人,誰喝也一樣。」總之不浪費就行。

噗,小白一口悲憤的血都要吐出來了,轉身就跑,他能請求老爺還是繼續去當司機麼?能不和腐女搭檔伺候大麼?嗚嗚嗚……這不是在要他命的節奏麼?

身後熊寶不死心的一路狂追,于是乎,中元宮里上演了一出歡月兌的女追男戲碼,救命聲夾雜著哄勸聲,雖是秋季,可安靜的中元宮顯出生機勃勃春意來,一切的美好從此開始發芽成長了。

向驥離開自己的靈均居後,就去了隔壁的正則居,果然,除了章雲旗,那三人都在,華叔也在,正坐在前廳里說著什麼,見他進來,都眼神復雜的看過來,集體默了默,似是沒想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華叔也愣了一下,然後咳了一聲,道,「你過來的正好,我們在商量昨晚的事該怎麼處理妥當。」

向驥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卻無比鎮定的坐在華叔的一側,身邊另一只坐著的是謝靜閑,「華叔,我覺得這事還是等朵兒醒來問一下她的意見比較好。」

華叔沉吟了一下,「這事其實不用查,我們也都心底明白是誰出的手,至于怎麼解決……你是當事人,若是你堅持讓大來參與,我們當然都沒有意見,不過因為牽扯到向家還有高家,一動而牽動全身,一定要謹慎周全才是。」

向驥看了幾人一眼,點點頭,「我知道,這若是個引爆島上安寧的導火索,我希望由朵兒來點燃!我會在邊上幫著她的,不會讓她有任何危險,飛鷹堂的人也該走到明處了。」

華叔聞言,也贊同的點點頭,「這樣也好,經過了昨晚,大已經向世人昭告了身份,她身邊除了你,出行是要多安排些人手了,你的飛鷹堂就站出來吧,另外……」說到這里,他語氣一頓,看了那幾只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你們都無需暗中再派人保護,大身邊暗處老爺已經安排了人手,人太多了,反而會亂。」

聞言,謝靜閑和齊宜修互看一眼,心底了然,看來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衛伯庸平靜的應了一聲,看向向驥,情緒不明的問了一句,「雲朵呢?」

這話問的實在是有點……奈何人家一本正經的表情,讓你都不好意思多做其他想法。

向驥倒是有些不自在,俊顏暗紅了幾分,「朵兒還在睡著。」

「那你怎麼就能舍下她一人……」齊宜修聲音酸澀而清冷,帶了些不悅的質問。

「攸在那里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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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今天不卡吧?那啥……晚上群里見哈,再給木禾點時間,木禾要整理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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