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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     男人

最後,他被警察帶走了,送進了強制戒毒所。

小敏是個心軟的女生,我告訴她,你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她說,她再也不會喜歡他了,然後她哭了一個晚上。

那天後,小敏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我把這個有過創傷的女孩當妹妹看待,開始好好的照顧她。她不用再供養那個癮君子,對經濟沒有了巨大的壓力,就辭掉了夜店的工作,好好的在醫院上班,她退掉了從前的房子,搬和我住在了一起,我們一起下班,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上網游戲,那段日子真的很開心。

有很多男生在我們醫院看病,看見小敏後展開了追求,小敏都沒有同意,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她現在不想戀愛吧。

很快一年多了,我沒有想到,小敏的生活又一次被打亂了。

有一天下班回家,我們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回來了,他就在我們的家門口等著小敏。

我帶著小敏轉身就跑,那個男人把小敏拉住了,他說他懺悔了,煎熬了,明白了,他一直放不下小敏,他現在從戒毒所里出來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踫那些東西了。

小敏當時沒有同意他,他也沒有用什麼過激的行為。但是後來開始對小敏死纏爛打窮追不舍,他不斷的拿他們的往事來刺激她,不斷的拿現在的承諾來引誘她,小敏她只是個談過一次戀愛的女生啊,她太傻了,太什麼也不懂了,當有一天,我看見她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神有了柔和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阻止不了了。

那個男人成功的把小敏挽回身邊了。小敏搬出了和我合租的房子里,去和那個男人過他們的生活。

男人剛剛從戒毒所里出來,沒有工作,也沒有收入,有一天,他們逛夜視很多夜視擺攤的很掙錢,他們商量著,男人現在手頭也沒有事情做,小敏手里有了些積蓄,五千塊錢,她把這筆錢拿給男人,他拿去批發市場進貨,然後在夜視擺攤,小敏有時候下班了還會去幫他的忙,她真的和別的女生不一樣,換成很多人是拉不下來這個臉的,但是並不代表她不好面子,她告訴我,有時候遠遠的看見熟人同逛街快要接近的時候,她-會借故離開一點時間,我覺得這對她來說太不容易。

我覺得小敏的命實在是不好,因為她遇上了一個專門折磨她的人渣,後來,那個男人和旁邊擺攤的看上了眼,他帶著所有掙來的錢和那個跑了,小敏還不知道她被拋棄了,她傻傻的在家里等,好幾天沒有來上班,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又憔悴了不少,我心疼的趕緊帶著她回到我住的地方。

小敏這一次沒哭也沒鬧,她很快就恢復了從前的樣子,該笑得時候笑,該說話的時候說話,只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會愣怔的出神。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還不如痛快地大哭一場。

又過了一年時間,上個禮拜,那個男人突然回來了,不知道他走了什麼運發了財,或許是他出于當面拋棄小敏那一丁點的虧欠讓他良心過不去,他提出了見面並要給小敏一筆補償。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光良一下子站了起來,眼露凶光,「m的,我怎麼把那個男的打死呢,他住在哪,你知道嗎。」

林燦毫不懷疑光良會入室行凶,趕緊將他摁了下來。

汪凝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徐光良,要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

光良還沒從憤怒中緩過勁來,他決然道,「小敏以後就交給我保護了,那個渣男,下次千萬別讓我踫見他,否則我把他舌頭綁腿上。」

林燦.說,「你小點聲,隔壁听見了。」

這種話還是由他人轉達的效果好,汪凝之後肯定會和曾小敏說,若是讓人听見,那就大打折扣了。

已經到了深夜,二人起身要走,汪凝說,「不走的話,你們倆可以在這個屋睡。」

林燦心動了,想想還是算了,她只是客氣一聲而已。

光良似乎當真了,一個「好」字差點從他嘴里擠了出來,林燦制止了他。

林燦說,「還是算了,時間不早了,那我們先走了,再見。哦不,對醫療工作者最好是不見。」

林燦拖著腳下吸鐵石似了的光良,離開了汪凝家里。

汪凝在站在門前送他們下樓梯,還揮了揮手。

一出樓梯,光良就抗議了,「燦哥呀,你是鬧哪樣呀,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

林燦說,「留下來有用麼,又不是讓你和曾小敏一個被窩睡覺,和你你在家睡覺有什麼區別。而且人家只是一句客氣話。」

光良瞪了瞪眼楮,「客氣話怎麼了,別人說客氣話我就得不客氣,這才是做人的大道理。你真是破壞我的計劃,如果我留下來,我就準備一夜不睡,女生晚上總要上廁所吧,我就在屋里听著動靜,小敏一開門出來我也趕緊出來,和她制造一個偶遇。」

林燦笑道,「大哥,你這是日本影視情節,別瞎想了,你要真想制造偶遇,都不用制造,直接住院讓她天天伺候你就行了。多省事。」

光良眼楮一閃,像是個有了靈感的作家。他說,「好主意呀,燦哥,我怎麼沒有想到。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林燦無語,鑒于這家伙曾經主動把自己往牢頭里送的光鬼歷史,林燦說,「別告訴我你真要去住院。」

光良興奮的點了點頭。

林燦苦笑,「這回你怎麼搞,自己把自己打一頓麼。」

林燦無語,「我沒有你這麼猛的朋友」

二人在黑色的馬路上走著,晚上已經沒了車輛,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走在馬路中間。

光良突然罵了一聲,說,「今天那個男的太賤了,我打了他一頓他居然敢叫那麼多人堵我,」

林燦點了點頭,「是挺賤」

站了起來,眼露凶光,「m的,我怎麼把那個男的打死呢,他住在哪,你知道嗎。」

林燦毫不懷疑光良會入室行凶,趕緊將他摁了下來。

汪凝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徐光良,要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

光良還沒從憤怒中緩過勁來,他決然道,「小敏以後就交給我保護了,那個渣男,下次千萬別讓我踫見他,否則我把他舌頭綁腿上。」

林燦.說,「你小點聲,隔壁听見了。」

這種話還是由他人轉達的效果好,汪凝之後肯定會和曾小敏說,若是讓人听見,那就大打折扣了。

已經到了深夜,二人起身要走,汪凝說,「不走的話,你們倆可以在這個屋睡。」

林燦心動了,想想還是算了,她只是客氣一聲而已。

光良似乎當真了,一個「好」字差點從他嘴里擠了出來,林燦制止了他。

林燦說,「還是算了,時間不早了,那我們先走了,再見。哦不,對醫療工作者最好是不見。」

林燦拖著腳下吸鐵石似了的光良,離開了汪凝家里。

汪凝在站在門前送他們下樓梯,還揮了揮手。

一出樓梯,光良就抗議了,「燦哥呀,你是鬧哪樣呀,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

林燦說,「留下來有用麼,又不是讓你和曾小敏一個被窩睡覺,和你你在家睡覺有什麼區別。而且人家只是一句客氣話。」

光良瞪了瞪眼楮,「客氣話怎麼了,別人說客氣話我就得不客氣,這才是做人的大道理。你真是破壞我的計劃,如果我留下來,我就準備一夜不睡,女生晚上總要上廁所吧,我就在屋里听著動靜,小敏一開門出來我也趕緊出來,和她制造一個偶遇。」

林燦笑道,「大哥,你這是日本影視情節,別瞎想了,你要真想制造偶遇,都不用制造,直接住院讓她天天伺候你就行了。多省事。」

光良眼楮一閃,像是個有了靈感的作家。他說,「好主意呀,燦哥,我怎麼沒有想到。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林燦無語,鑒于這家伙曾經主動把自己往牢頭里送的光鬼歷史,林燦說,「別告訴我你真要去住院。」

光良興奮的點了點頭。

林燦苦笑,「這回你怎麼搞,自己把自己打一頓麼。」

林燦無語,「我沒有你這麼猛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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