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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你真的是賭王?

「啊呀,竟然讓賭王上桌子了,這個年輕人看來……呵呵……」

「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霉,竟然惹上了賭王!」

「我看這個年輕人吃不了,怎麼兜著走?」

「誰讓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惹了蕭賭王的干兒子袁少爺,這下等死吧!」

……

誰都知道,賭王好賭,也喜歡豪賭!

說道賭王的好賭經歷,知道的人無不是面不變色。

因為賭王賭的,可不僅僅是簡單的錢,而是命!

死在賭王手下的人,不知凡幾。

據不完全的官方統計,也就是民間的傳說,九尺賭王蕭乙銘經歷的賭局,足足有三萬六千場。

當然,這數據一出來,就遭到了大多數人的質疑。

因為有人推算,大多數&amp}.{}人的一生,也不過是三萬六千天而已,你特麼一個賭王,竟然堵了這兒多局?

一天一局的話,不就是100年了?

當然,賭局之中,速度快的話,一天100甚至是1000局,都是有可能的。

那當然是一分鐘左右一局了。

姑且不論賭王的這數據到底是不是真的,至少我們從中可以得出結論,賭王的賭博經歷,可以用一紙傳奇來描述了。

而因為張郎已經決定了和九尺賭王蕭乙銘已決高低,所以吳夢輕早就放棄了勸說張郎退賽的想法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關于蕭乙銘的一切都一股腦的和張郎說了一遍。

當張郎听到蕭乙銘經歷的賽事足足有三萬六千多場之多的時候,也是稍稍皺了皺眉眉頭。

縱然民間的數據多少能夠說明問題,可這完全難不倒張郎,也下不倒張郎,所以他抬頭,很是淡定的看著指揮著眾多服務生整理房間,弄桌子的蕭乙銘。

張郎在看蕭乙銘,其實蕭乙銘也在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蕭乙銘很是郁悶的發現,張郎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好家伙,這小子難道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種?

這也太可怕了吧,橫行江湖十幾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人。

方才眾多蕭乙銘的粉絲紛紛討論蕭乙銘關于經歷了三萬六千多場,也就是36000多場多局的時候,無不是稱贊,拍案驚奇,或者是羨慕,或者是仰慕,還有的則是抽冷氣。

蕭乙銘很是得意,也非常滿意,他想自己威名在外,想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和自己對著干的小子已經該是嚇尿了,此刻正在考慮是不是給自己跪舌忝求饒的時候,他看到了張郎的眼楮。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楮呢?

黑色的瞳仁,還有眼白……算了,是正常的眼楮,不過這眼楮之中透露出來的眼神,卻太超月兌了一般。

那種淡然,那種超月兌物外的眼楮,就好像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

這種眼神,蕭乙銘只有在自己曾經那個同門之中驚才絕艷的大師兄身上找到過……

可惜,物也非,人也非,往事不可追。

看著張郎依然是用一種淡漠的眼神和自己對視,就仿佛此刻,真正是螻蟻的事他蕭乙銘,而不是張郎一樣。

蕭乙銘連忙撇過頭,不再繼續看,這眼神太可怕了,若是再繼續看的話,蕭乙銘生怕自己等會兒和張郎比拼賭技的時候,出什麼ど蛾子。

要知道,不,也就是蕭乙銘自己知道,有一個連他的好兄弟,生死之交袁方位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他蕭乙銘賭博時候的一個最大的底牌,就是他的眼楮!

不多時,桌子就已經擺好了。

此刻,方圓會所之內,所有人都已經離席,站立起來,觀看張郎和蕭乙銘的戰斗。

有人看好,有人鄙視,也有人只是抱著湊熱鬧,看好戲的心態。

不過所有人都認為,贏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蕭乙銘。

沒有人看好張郎。

畢竟,一個是出名十幾年的燕京九尺賭王,英倫帝國賭王的親傳弟子。

相比較之下,張郎的名聲則就是差太多了,到現在,在場的這麼多賭徒當中,還很少有人知道張郎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張郎現在給他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剛剛在不久之前,把袁斌涵狠狠的打了一頓——不,說成是打臉更好一些。

畢竟袁少爺見到張郎發威之後,那種狀態,簡直就是和5歲的小孩子尿褲子了一樣,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然而峰回路轉,本來大家以為張郎和袁斌涵的斗爭就這麼以張郎的勝利結束的時候,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那就是蕭乙銘,現在燕京當之無愧的賭王。

在方圓會所的正中央,是一個土黃色的桌子。

雖說是土黃色,可是這桌子的造型根本不土,反而是極盡奢華。

張郎在仔細觀察著桌子之後發現,在桌子的四個角,甚至是瓖嵌著明亮的鑽石。

好家伙,實在是太奢侈了一點兒吧。

現在,桌子的相隔大約10米左右的兩頭,分別坐著兩個人。

一個人是蕭乙銘,而在蕭乙銘的對面,則就是現在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名不見經傳的張郎。

兩個本來在賭,場之上應該是地位懸殊的人,卻站立在了對立面上。

「年輕人,你可是知道我蕭乙銘擺上了這桌子,賭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蕭乙銘此刻雖然是收斂了身上的所有氣息,可是從話語之中,依然能夠體現出當年的暴戾之氣。

是啊,這個人當年可是名震天下,靠著一身的賭技,打下了打打江山的賭王啊!

誰都不會對這個人輕視,就算是張郎,對于蕭乙銘其實也非常重視。

「我當然知道你要讀什麼,你的外號不是蕭一命嗎?那麼賭的,不就是一條命了嗎?」。張郎話語之中非常的淡漠。

其實,對于賭徒,張郎的印象並不是太好,尤其是拿命來當賭注的賭徒。

因為大師傅曾經和他說過,若是有人拿命來進行賭博的話,那麼這個人已經是把命這個人生之中最有東西用粗暴的方式給扔掉了。

這樣的人,不配擁有美好的命格。

「吆喝?我的外號蕭一命,竟然可以這樣解釋?」蕭乙銘听到張郎的解釋之後一愣,本來‘蕭一命’這個外號,是說自己大難不死,多了一條命,現在被張郎如此解釋之下,蕭乙銘發現竟然也不錯。

「當然,外號就是用來給別人解釋的,至于別人怎麼理解你的外號,當然是別人的事情了,和你蕭乙銘,沒有多少關系吧?」張郎輕輕一笑。

賭,場之上,最重要的事氣勢,只要氣勢起來了,那麼你在進行押注的時候,就要一鼓作氣,把自己的氣勢拿上來。

這樣的話,你就會在精神至上產生優勢。

看到張郎信心滿滿的樣子,听到張郎非常自信的話,一瞬間,蕭乙銘發現自己的氣勢竟然落了下風。

怎麼可能?

想當初,就他和袁方位兩個人的時候,都敢賭,場對方地頭蛇老大的底盤,拿起桌子來就開始賭。

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以往不前的氣勢,和不怕死的精神。

現在倒是好了,明明是自己的底盤,自己還有著主場優勢的情況之下,在氣勢之上,竟然敗給了面前這個年輕人。

想想,蕭乙銘都覺得這事情有些荒唐。

怎麼可能?

我的氣勢竟然敗給了一個年輕人,還是在自家場子之中?

看著張郎自信的面龐,依舊是在和旁邊的吳夢輕低頭交流著,兩人頭踫頭,鼻尖踫著鼻尖,非常親熱的樣子。

看到這畫面,蕭乙銘就非常的火大。

秀恩愛就秀恩愛,特麼的,竟然在老子面前秀個不停,我看你壓根兒就是不想活了……

等等,不對!

蕭乙銘硬生生的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好像做了很多不理智的事情。

為了給袁斌涵出頭,其實自己教訓一下張郎等人是應該的。

可是這本來是應該的事情,到現在卻弄的不可收拾。

自己現在竟然開啟了當年僅僅是開了三局的生死局!

這算是什麼?

想想他蕭乙銘什麼身份?

現在圓方位快遞,已經做大坐實了,價值已經不是用萬,或者百萬,亦或者是千萬來衡量了,而是用億來衡量。

想想他蕭乙銘,身價可謂是好幾個億的人,現在竟然和張郎這樣似乎是僻壤窮鄉之中走出來的小子玩命?

到底值不值得?

一瞬之間,蕭乙銘思考了很多,他荒唐的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自己考慮輸贏的問題了。

他身為燕京的九尺賭王,怎麼會考慮這樣的事情?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難道是說他蕭乙銘真的老了嗎?

周圍熙熙攘攘的,在兩人開始賭之前,已經開始了各種討論。

這些討論,無非都是奉承蕭乙銘,然後貶低張郎的。

本來,蕭乙銘听著這些討論還會高興一下。

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些貶低張郎的討論,蕭乙銘莫名的有些煩躁,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煩躁,難道僅僅是說自己不想看到張郎輸?

怎麼可能,自己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自己應該是要一直贏下去才對啊。

若是商場之上,給了對方一定的喘,息機會的話,那麼下一個瞬間,死的人一定是自己了。

所以他蕭乙銘不能輸。

嘩啦——

場景變化,蕭乙銘發現自己在賭桌上依然是端坐著,只是此刻,後背已經濕透了。

「蕭叔叔,你一定要把那兔崽……那人給打敗了!給我出口惡氣。」本來袁斌涵想說兔崽子來,可是考慮到張郎恐怖的實力的,當下改口。

蕭乙銘沒有回答,反而是看著張郎,張郎依然是雲淡風輕。

不過,只有張郎暗道了一聲可惜,眼中的黑色瞳仁漸漸淡化,逐漸變得和普通的瞳仁一般大小。

方才的催眠術,竟然僅僅是持續了三秒!

「你到底是不是賭王,還來不來?」張郎語出驚人。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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