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啊揪……

這是什麼聲音啊?

等等,張郎發現自己的左臉頰濕濕滑滑的,非常舒服。

等等,那不是只有女生滑女敕的嘴唇才特有的觸感嗎?

張郎驟然睜開眼楮,默然轉頭。

揪啊……

念可兒呆住了,睜大了眼楮。

怎麼回事兒?

自己不是親張郎的臉頰嗎?怎麼成了親嘴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念可兒腦袋當機,有些沮喪。

怎麼又成了嘴對嘴了,上次意外和張郎也就算了,這次算什麼事情?

難道說張郎會認為自己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生嗎?明明是把他當成哥哥看待的,現在卻……

張郎也呆了。

難道說獎勵是自帶進階屬性的嗎?念可兒先是親了自己的臉頰,然後又和自己接吻。

還是說,念可兒知道自己非常努力的做了這頓午餐,所以把獎勵給加倍了。

當然……其實……張郎知道事情的所有結局和原因……

念可兒本來只是想親自己臉頰作為獎勵的,可是自己想去確認到底是不是嘴唇所以轉頭,看一下。

結果誤打誤撞之下,造成了兩人嘴唇對嘴唇,也就是現在這個最尷尬情況的原因了。

說起來,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不過,這些事情張郎是絕對不會說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發呆中的念可兒和思緒萬千的張郎同時撤回了腦袋,雙唇才算是分開,一絲白色的絲線從兩人嘴唇上牽扯出一條姻緣線。

「那個,呵呵,這個,沒想到你獎勵這麼巨大啊,都嚇了我一跳。」張郎坐在座位上,卻有些針氈的感覺。

「嗯……」念可兒的聲音很像是蚊子哼哼一般小聲,這個時候她否定也不是,承認也不是,反正事情做都做了,還不如順水推舟的承認算了。和這個在自己眼中是哥哥的人的關系,算是徹底的亂了。

一旁的張郎,也有同感,本來自己只是把念可兒這個清純的小姑娘當成的,現在自己這個本來應該是哥哥的人,卻主動爬上了的床,還和進行了接吻,甚至是濕吻等更大膽和跨越倫理到底尺度的事情,自己這個哥哥,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不,不如禽獸啊……

等等,本來埋在桌子上扒飯的張郎忽然抬起頭,很認真的對念可兒說了一句︰「可兒,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啊!」

「呃……張郎……有沒有血緣關系……這又有什麼關系呢……」念可兒心思復雜的吃著可口的飯菜,不得不說,張郎做的飯真的很不錯,味道相當地道。可是吃著飯,為什麼張郎會說出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怎麼會說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難道說張郎知道些什麼事情了嗎?

念可兒腦洞大開。

而此時張郎听了念可兒的話,不是腦洞大開,反而是快激「洞」死了。

娘 ,方才念可兒竟然說了「有沒有血緣關系,這又有什麼關系」的話語,我了個草,這意思是不是說,就算是有血緣關系,也對自己這個哥哥做的事情都不反對。

上天啊,你果然是公平的,我誤會你了。

上天在讓一個人吃盡苦頭的時候,也會給這個人無比巨大的甜頭。

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張郎充分體會到了上天對自己的磨礪,現在給了自己如此巨大的甜頭,值了。

自帶進階屬性的獎勵果然牛逼不解釋。

「沒事,沒事,吃飯,吃飯。」張郎連忙擺手,回答念可兒的問題。

「哦,有些莫名的……擔心呢。」念可兒吃飯,拍拍小胸脯,方才張郎那麼長時間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有點兒嚇到她了。

張郎看著在腦海中被腦補為的可兒拍著可兒的兩個小蒲團,有些……不能自持。

什麼的,果然是世界上最贊的東西。

張郎和念可兒吃完飯,已經是四點鐘了。

這個時候,顧夢南和念可兒還是沒有回來,不過顧夢南剛和張郎通過了。

關于南天商貿集團和林楓商貿集團的大榕樹投資計劃合同的官司,一天根本是完成不了的,從取證,證人,開庭,公審等程序,還要經過至少一個星期的漫長時間。

這還是因為雙方企業是南城的明星企業,所以政府辦公的人員辦事兒的時候勤快了不少,若是拖延的話,不知道要到什麼猴年馬月了。

所以顧夢南和顧萌萌這兩個南天商貿集團的負責人員是走不開了,晚上或許也不會回來了,念可兒的事情暫時一切都讓張郎安排。

有冷霜在,張郎倒不認為南天商貿集團對林楓商貿集團會出什麼大問題。

昨天晚上,若非李林提供的合同有問題,在張郎看來,就是冷霜的完勝。

雖說和冷霜只是有一面之緣,兩人相處也不過是數小時,但是張郎自己的認人才能,起碼,他能夠看出來,冷霜絕對不是一個夸夸其談的人,而是一個非常有真才實干的人。

這樣的人,在顧氏集團給顧夢南做事,絕對是一個大主力,說不定,以後對付顧二爺的時候,也會用到這個人。

張郎只是有這方面的預感,至于以後會不會發生,他也說不準。畢竟,誰都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張郎和念可兒各懷心事,所以吃飯完之後,氣氛也有些沉默。

率先打破沉默氣氛的倒不是張郎,而是念可兒。

「張郎,我來幫你刷碗吧。」念可兒自告奮勇的穿上了白色的圍裙。

「誒?好的。」張郎點點頭,看著一臉期待的念可兒,有些不明所以。

刷碗竟然還很期待,難道說念可兒從來都沒有刷過碗嗎?

……結果被證明了……念可兒真的沒有刷過碗……

啪啪啪……

這並不是張郎想去听的那種啪啪聲,而是翠綠色的瓷碗跌落在地的碎裂聲。

「啊呀,對不起,我毛手毛腳的,又打碎了一個盤子。」念可兒雙手緊攥,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張郎模模鼻子,這算是好心辦壞事的典範了吧,「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碗和盤子我來刷就好的。」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幫你,要不然心中過意不去的。」念可兒听到張郎的話連忙擺手,意志堅定。

我的姑女乃女乃啊……

張郎無力撫額,你說你好心辦壞事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將壞事兒進行到底。

「好吧,你稍等。」張郎拿起顧夢南家的吸塵器,清掃了滿地的碎盤子碎碗。

說起來,張郎倒是很奇怪,這顧夢南對自己和念可兒也太放心了吧。竟然直接把家撂給了他倆,而且還把房門的備用鑰匙也給他放在了客廳之中,這簡直就是說,你隨時可以來,隨時可以走啊。

自己就這麼值得信任嗎?

張郎拖著地,有些想不明白。

其實,張郎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幫了顧夢南那麼多事情,顧夢南對張郎的依賴變得非常深了,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之中。

終于把廚房之中的碎瓷渣子都給清掃完畢了。

張郎一把拉過有些的不安的站在水槽旁邊的念可兒,把她抱在懷中。

叮……

是神經崩裂的聲音。

他抱我了……

張郎抱我了……

張郎為什麼要抱我……

難道說他真的是夢南說的禽獸嗎?

天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面對他,不對,我是應該怎麼拒絕他。

念可兒亂糟糟的心思注定是落空了。

張郎手把手拉著念可兒,對她進行了關于刷盤子這項基本運動的指點。

「雙手捏著盤子,用潮濕的抹布蘸一點兒小蘇打,直接在餐具上干擦,然後用清水洗淨就可以了……咦,這里沒有小蘇打,算了,用洗潔精也可以,嗯,就是這樣輕柔的擦洗,不要用力,要不然因為洗潔精的原因很容易月兌手把盤子打碎,就是這樣,你懂了嗎?」。張郎手把手教著念可兒。

「嗯……」念可兒吐氣如蘭,無限嬌羞,張郎炙熱的氣息在耳邊噴吐,那氣息透過自己的耳朵仿佛是直接進入了自己的內心一般,癢癢的,麻麻的。

念可兒很想對張郎說,癢……

可是透過水槽中干淨的水的倒影能夠看出張郎無比認真的表情,所以念可兒終究是把這份悸動給壓了下去。

而張郎抱著念可兒則是另一種感覺。

這個年輕的身體在懷中安安靜靜的,好像是洋女圭女圭一般可愛的臉蛋兒中充滿著認真和些許不安。

念可兒的身體軟軟的。

張郎和念可兒抱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的事情了,可是只有這次是張郎從後面抱住了念可兒,所以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個女孩子近乎完美的脖頸。

念可兒皮膚雪白,以致脖子上的血脈清清楚楚地顯現出來,像一根根的青繩子,有些俏皮可愛,讓人忍不住去撫模。

張郎,作為衣冠禽獸……不對,作為正人君子,「淡然」掃了一眼,雖然有些意動,不過依然是忍住了。

她是啊……誰說她是來……

就這樣,有些小旖旎的刷盤子在付出五個盤子的代價之下,結束了。

張郎回到客廳,時間正好是五點。

掏出,該打那個了。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