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你,呵呵,陪我到最後,曾一起走卻走失那路口,感謝那時你,牽過我的手,還能感受那溫柔……」
隱在車里的男人看著傅雨言那副很縱情的樣子,眼波流轉,誰也不知道此刻他心里想的是什麼,透過搖下的車窗,刀削般深刻的臉上滿是冷毅,沉寂在這幽暗中。
傅雨言終于唱累了,她雙手張開,迎著江風,大聲地發泄著自己——
「啊…………」
穆皓軒黑色的跑出終于發動了,這個死,這麼晚一個人在路邊大呼小叫,知不知道有多危險!看來,上次上的當沒有刻進她心底!
「啊……穆皓軒,我恨你恨你恨你!」
傅雨言剛說完這話,就感覺自己的腰被一股狠力握住,似乎要把她折段。
「啊……」傅雨言還沒反應,就立刻對那雙來歷不明—無—錯—小說的雙手敲打,「你放開我!」
「恨我!」
穆皓軒咬牙切齒地看著傅雨言,俊臉是黑到無以復加,聲音中是傅雨言熟悉的寒意,听他的聲音,恨不得下一刻把自己吃了。
「穆皓軒!」
等傅雨言看清來人,才來人是穆皓軒,「怎麼是你!」
「怎麼,不希望是我?」
穆皓軒的眉眼壓不住他的怒火,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恨不得把傅雨言燒出一個洞。
死,剛剛就一直在唱什麼「可惜不是你」,指項子默嗎?那必須的,他不會讓她和項子默再接觸的!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呢?穆總啊,人家以為你現在正化身花無缺,正在與小魚兒浪跡天涯呢!」
傅雨言一看穆皓軒那樣,于是無比狗腿地扯出一抹笑容,自己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霉頭,那一耳光的仇,有機會一定要狠狠討回來!
「哼!」穆皓軒一把把傅雨言扯入懷里,趁機在她身上亂模,他的手開始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嘴唇挑逗著耳朵的敏感點。
「傅雨言,老子想要你!」
穆皓軒的聲音沙啞,他的大掌就像著了火一般,在她身上肆意撩撥,傅雨言被他挑撥得難受,聯想到剛剛那一掌,她不禁有些火大,她的手按住穆皓軒想要鑽進她內衣的大掌。
「這麼久沒做了,你就沒想過我?」
傅雨言真的有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這個男人,一見到她,除了做就還是做!不過,也是,她是他的情婦!情婦的唯一任務就是陪他上床!
「穆皓軒,我討厭你!我恨你!這麼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令我如此討厭的人!剛剛在佔魚面前的那一掌,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不出她所料,穆皓軒發怒了,他也真的停下了他手上的所有動作,只是他的深潭是中
怒意洶涌,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就如焦炭一般。他的手已握成了拳,似乎傅雨言只要再說一個字,他的拳頭就會揮出去!
「你從來就是特立獨行,從不問原因,對于剛剛佔魚說的話,你偏袒誰就信誰,你知不知道,她剛剛說的全是謊話,我才是那個被她欺負的人!穆皓軒,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不配擁有任何高貴的東西,甚至連尊嚴你都恨不得扔在地上踩上幾腳!」
傅雨言也不知道為什麼跟他說這些,只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她佔魚憑什麼可以憑幾句話便讓他不分青紅皂白甩她一個大耳光!
她佔魚是人,那我傅雨言就不是人了嗎?
「佔魚陪了你多少晚才讓你對她如此偏愛?」
傅雨言的聲音中滿滿的雙是嘲諷,眸中流露出的不屑徹徹底底地激怒了穆皓軒!
他在這里等了好幾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來,如今卻是這樣質問他!太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