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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五十九章 情到濃時夜旖旎

情之所鐘,放下利劍換女紅。——風雪艷

仇一刀微愣,馬上放開了懷里的斯芯,輕輕對她說了句︰「對不起。」

斯芯笑著搖了搖頭,重新為他披上滑落的衣衫。「天涼了,要照顧好自己。」而後轉身離去,臉上,帶著淡淡的欣喜。

仇一刀沒有再,心中的漣漪漸漸平復,可眼前,卻忽然顯現出一張嬌俏的小臉,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暈,靈動的雙眼寫滿了純真,精致的小嘴輕輕上揚,現出兩個調皮的酒窩,這正是剛才懷中人的臉,斯芯的臉。仇一刀猛然搖了搖頭,飛身朝外而去。

譽花宮青田分舵

玄月當空,夜涼如水,已快入冬了。

風雪艷靠著窗沿,看著空中明月,分開才三天,就忍不住開始想他,手撫著刀玉簪,思緒早已飄遠。她忽然輕笑起來,原來,不經意間,&lt他已經在自己心里,刻下了如此深的印記。

風雪艷靜靜趴在窗沿上,月色忽然讓她覺得有些刺眼,眼眶微微濕潤,她忍不住開始自言自語。「月亮啊月亮,你把他帶到我身邊來好嗎?刀,你知道我在想你嗎?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淚珠滑落,沾濕了衣襟,眼前的視野模糊一片,何人謂其相思苦,原來相思真的好苦,苦到心底,似那入口黃連,蓮子之心。

「他知道,因為他也想你。」身後忽然傳來極其熟悉的聲音。

風雪艷渾身一顫,這是他的聲音!她不敢回頭,害怕那是自己因為思念而產生的幻覺。

直至,一雙溫暖的手圍上她的腰際,她聞到了那特有的味道,淺笑浮上臉頰,真的是他,他來了!

風雪艷慢慢轉過身,便看到了那張俊俏灑月兌的臉,還有那無比熟悉脈脈柔情的眼神。

仇一刀輕柔地幫她擦著淚水,在眼角處落下一吻,「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本來不,不過,現在信了。」

她輕笑,捶了他下。「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求月亮把我帶過來嗎?所以我就來啦。」

「討厭,怎麼你來了我都沒發現?」

「因為你的心在忙著想我。」

「臭美!」

「不過記著,下次要注意了哦,如果來的是殺手而不是我的話,那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她撲哧一笑,「知道啦,我說真的,你怎麼來了?」

「總舵那里的事我都處理好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另外還有白堂主和藍堂主坐鎮,根本不用擔心,還有,最重要的是……」

「是什麼?」

「寶貝,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他的眼中充滿濃情,此時的她,腦中已毫無思緒,只是緊緊回視。炙熱的唇緩緩覆上,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栗了下,雙手不由自主圍上他的頸項。輕點淺嘗,到輾轉揉捻,似乎還並不滿足,撬開貝齒,靈舍便探了進去,瘋狂索取。小別勝新婚,古語果然不錯。

感覺到懷中伊人的呼吸急促,他終于放開了櫻唇,緩緩向下移去,唇畔,臉頰,耳垂,然後滑至如雪般的細長脖頸,沿著微敞的領口,一路落下淺紅的印記,有如盛開的鮮花,翠艷欲滴。

熾熱的氣流貫穿全身,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游走,從腰際到後背,而後甚至轉向敏感部位,雖然極其溫柔,可臀部傳來他手中突如其來的高溫還是讓她忍不住顫栗。

輕吻緩緩落下,卻被衣衫所阻,劍眉微皺,抬眼卻見領口的兩個紐扣早已被自己解開,淺淺**盡現,他頓時熱血沸騰。一手回至脖頸,一手抄在膝蓋內側,打橫便把她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此時的風雪艷全身彷佛火燒一般,理智早已被拋在九霄雲外,沉迷在周圍的曖昧氣氛中。全身的熱氣讓她早已忘了風中的寒冷,思念的苦意也全然被甜蜜所取締,眼里口里心里,全然是他的影子,他的氣息,他的味道。淡淡的甜,濃濃的蜜,令人留戀的柔情,回味無窮的纏綿。

他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輕吻未停,急促的氣息不停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炙熱的掌心從臉頰一直滑下,溫柔至極地撫過頸項,肩膀,而後落至柔軟的玉峰處,她猛然一陣顫栗,嬌哼一聲。輕輕的申吟之聲,讓他更加失去理智,手快速移至腰帶下緣,微微一扯,玉帶便滑落在側,衣衫頓時松散開來。他的手靈巧地從領口處伸進衣內,隨手一帶,艷紅的肚兜便映入眼簾。

此時,彷佛周圍一切都已被空氣凝結,只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訴說著房內的旖旎。仇一刀的手已經覆上伊人頸後的細致結扣,只要輕輕一拉,便再也遮不住這下面的美色……

「大姐!」

田牛兒清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就如同在兩人頭頂潑了一盆清水,澆熄了燃燒的熱情,兩人頓時清醒過來。還好田牛兒的性子一直大大咧咧,人未到聲先到。

風雪艷猛然推開仇一刀,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地系好腰帶,拉扯著身上衣衫,盡量遮掩身上的點點淺紅。就這麼站著,不敢轉身看後面那個罪魁禍首。

「咚咚咚,大姐。」田牛兒在門外敲門喚到。

「有,有事嗎?」。風雪艷結結巴巴地問到。

「大姐你沒事吧?青田分舵舵主在外面等你。」

「沒事,我換件衣服就來,你先吧。」

「好。」說完,听著田牛兒漸遠的腳步聲,風雪艷重重舒了口氣。

背後傳來一聲輕笑,風雪艷轉過身,仇一刀的唇立即又覆了上來,不過僅如羽毛般輕掃後便快速離開。

「是我太心急了。」磁性的聲音極輕地傳到風雪艷的耳畔。她立即低頭,不再看他,俏臉紅似艷陽,羞澀無比。右手忍不住輕捶了他下,而後轉身向外走去,恐怕再不走的話,她的臉定會熟透。

仇一刀嘴角上揚,隨後便跟了上去。

只有天上那輪懸月,彷佛現出淡淡粉色,調皮地記憶著剛才的迷情。

眾人見仇一刀和風雪艷一起出現,卻也未多言,只有田牛兒隱含深意地笑看他們,惹得風雪艷又是一陣尷尬無比。

兩天內快速處理完青田的事情,三人便趕回了總舵,白淨及藍齊兒看見風雪艷身旁的仇一刀,微愣了下,便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什麼都沒說。

風雪艷無奈地急急躲回了房里,臉上卻是幸福一片。可是,沒有人發現,有張小小的俏臉上,充滿著妒忌,憤怒,甚至泛起淡淡殺氣。

夜。孤燈獨盞。

自從正式成為譽花宮宮主之後,風雪艷就搬到了憐花居。此刻,她正坐在憐花居內,繡針飛舞。時而皺眉抿嘴,時而痴痴傻笑,手中是一塊白淨絲帕,歪歪斜斜繡著半朵類似雪花的圖樣。

「哎呀。」隨著一聲輕呼,白帕上又多了一絲紅點,風雪艷忙抬手吮指。

讓她舞劍還行,不過這女紅……風雪艷也鬧不明白,為什麼機關術士她這麼在行,同樣是拿針,可刺到布上就是這麼別扭呢?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刺傷自己了,本來雪白的絲帕上現在早已血跡斑斑。

「想我這一代機關大師,如此精妙的機關照玩不誤,銀針暗器現在也算是例不虛發啊,怎麼拿起繡針就老是這麼別扭呢?」風雪艷無奈地看著絲帕自言自語到。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撫了撫頭上的刀玉簪後,便痴痴笑了起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聰明人變傻變痴。」傻傻念叨著,她又重新拿起繡針,繼續繡了起來……

三日後,青田分舵事又發。

風雪艷帶上田牛兒又一次匆忙趕去了青田分舵,來不及和眾人打招呼,只能讓人留言給仇一刀,便立刻策馬奔馳而去。

熟門熟路的進去,青田分舵舵主周潤滿臉苦悶地就講了前因後果,听完他的講述,剛剛坐下的田牛兒立馬興奮地跳了起來。

「哇,搶地盤啊,和尚都出來搶地盤啦?」

周潤剛想,外面一人一襲黑衣邊走進來邊說到︰「法蘭寺可不是寺廟,里面的自然也不是和尚。」

風雪艷淺淺一笑,看向來人說︰「胡大哥,你怎麼來了?」

胡優回了風雪艷個笑容,點了點頭,回到︰「手上事情解決了,听說你們這里有麻煩,就過來看看。」

風雪艷苦澀一笑,確實有麻煩,而且看來這麻煩還不小。「胡大哥,說說你知道的,關于法蘭寺的消息吧。」

胡優說︰「法蘭寺並非寺廟,而是一個幫派,只是這個幫派很奇特,幫眾裝束清一色僧衣僧帽,近年才出現在江湖中。此幫沒有幫主,只有‘酒色財氣’四個護法,四人各自收徒,擴大勢力,只有在重大問題上才會集結在一起,平日都各自為營。」

「酒是好酒,色是,財是貪財,那氣是什麼?易怒?」田牛兒問。

胡優搖了搖頭,面色古怪地說︰「非也。酒護法一喝就醉;色護法風流倜儻,從不強求;財護法收錢殺人,不收錢則救人;至于氣護法,非易怒,卻是弒殺。」

田牛兒說︰「這四人好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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