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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灰色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袁坤面前,大聲訓斥他,京城的俊杰們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傳遞著各種神色。看了這麼久,灰衣男子終于有了動作。

「滾!」袁坤呵斥灰衣男子讓他滾。

現在是個人都可以不把他當回事嗎?

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也敢那樣跟他。

听到袁坤讓灰衣男子滾,京城俊杰們的臉色更是精彩。

「這個什麼尚軍府的總教頭是在作死嗎?居然敢叫那人滾?」

「他知道自己罵的是誰嗎?別看這位平時不吭不響,發起火來那才叫一個火爆。」

「完了,他完了。」俊杰們扶額,竟有些同情起袁坤來。

灰衣男子听袁坤讓他滾,嘴向上一彎,忽然毫無征兆地伸出一腳踹在的袁坤的小月復上。

袁坤痛哼。,向後倒飛數十長後,落地滾了很遠。

「滾?我不會。不如你先試試。」灰衣男子冷冷地看著他。

「你,你……」袁坤吐了一口鮮血,捂住小月復憤怒地看著灰衣男子。

「你,你敢……你知不知的我是神……」袁坤剛說了一個「神」子,灰衣男子飛起又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又快又狠,袁坤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靈力竟然被灰衣男子一腳踹散。

這是何等恐怖的修為!

「你還有臉提神行天下。尚軍府的人都給我滾回去,這次考核你們的資格被取消了。」

「什麼?!」尚軍府的人大驚。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取消我們的資格?」尚軍府的人憤慨無比。

灰衣男子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他慢步走到葉心鈴面前。

「你很不錯,選拔的時候不要讓我失望。」說完便踏劍而去,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他是祿王府的小王爺,這次神行天下武國考核的總考官,姬正麒。」玉初玄為葉心鈴介紹灰衣男子的身份。

「他就姬正麒?!」尚軍府的人一听,面如死灰。

武國皇室有兩位傳奇人物,一位是祿王姬泰安,另一個就是他的小兒子姬正麒。

虎父無犬子,祿王是武國唯一一個進入璇璣榜的人。姬正麒青出于藍勝于藍。

他背後有一塊麒麟胎記。傳說是麒麟仙獸轉世,出生時天降祥瑞,百獸齊鳴。

一歲時能舉起五百斤大石,三歲能赤手博虎。五歲時便被神行天下宗主看中收為關門弟子帶往神行天谷。

他是皇甫極、皇甫植的師弟。如今才二十三歲比玉初玄小修為卻已比玉初玄高。已經是虛幻境初期,排在最新版璇璣榜的最末位。

他不僅是小王爺,還是如謝泱、王琰般的超級天才。深受武國皇帝喜愛。

袁坤一想到剛剛居然讓姬正麒滾,又吐了一口血,差點有暈的沖動。不管是在武國還是在神行天谷姬正麒都是他不敢招惹的龐然大物。

他現在恨透了葉心鈴,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得罪姬正麒,被他踢散修為淪為廢人。

感受到袁坤怨毒的目光葉心鈴皺了皺眉,這袁坤還不汲取教訓嗎?

他想干嘛?

尚軍府的人個個哭喪著臉,還沒到神行天下武國總部就被取消了資格。

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散了,都散了。」靳天亂揮揮手四周看熱鬧的人都散了。

他笑嘻嘻地走到雷仁旁邊問︰「閣下可是雷仁?」

「閣下是……」雷仁看靳天亂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京城的貴,他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樣的人。

「在下靳天亂。」

「哈?淨添亂?!」雷仁沒想到有人比自己的名字還奇葩。

「哈哈,你也可以這麼叫。」靳天亂哈哈大笑,听到雷仁叫自己的綽號,一點都不在意。

「我有種感覺,我們會成為很好的。」雷仁對靳天亂說。

他是真的這麼覺得。

「當然,因為你們都有一種賤賤的氣場。」岳小天一語中的。

「你以為你能好得到哪兒去嗎?」。葉心鈴笑。

靳天亂是自來熟和雷仁互通姓名之後,就開始勾肩搭背,互稱兄弟。

至此,「雙賤」正式擴編成為「三賤客」。

「小鈴鐺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京城的俊杰。」靳天亂向葉心鈴介紹京城的俊杰。

「這兩位是神斗場的石易與賀飛。我說你們倆也真不夠意思,有這麼一出好戲也沒說用傳訊器通知我。」

石易與賀飛月復誹︰我們只想安靜地看好戲,通知你不弄得雞飛狗跳才怪,你也真敢做,把姬正麒都招來了。

靳天亂感受到石易與賀飛鄙視的眼神,咳了一聲,開始向葉心鈴介紹其他人。這些俊杰有各大勢力的精英弟子,也有武國的王公貴族子弟。

「諸位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小鈴鐺的吧?」靳天亂嘿嘿一笑。

大家確實有些好奇,靳天亂這家伙號稱京城八卦傳播器,可是葉心鈴是勤時府,勤時府位于武國邊陲,與京城相隔百萬里,他又是如何知曉。

「大家可曾知道幾年前,在大魏神斗場大魏第一美人宮子凌飲恨擂台。當時與她對戰的就是神行天下葉心鈴。」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鈴鐺當時只是納氣境後期。」

京城的俊杰們听了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真的假的?淨添亂你不會騙我們吧。」

當年納氣境如今卻已經是靈武境,這是如何恐怖的速度,已經快趕上姬正麒那個變態了。

原本有些不太將葉心鈴當回事的俊杰們,此時看她的眼神都也變得不同了。

「小鈴鐺听說你是武嚴內定的兒。是不是呀?」靳天亂不該八卦本質,還沒聊上幾句就打听起八卦來。

「听說你和閻王也有些交情,對不對?」

葉心鈴哭笑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

武嚴說得只不過是玩笑話,至于王琰……葉心鈴迷茫了,那算是交情嗎?

應該……不算吧。

不知道那個凶殘的家伙與魔門三宗的人離開後發生了什麼,有沒有和滅陽子回到月魔宗,有沒有亂割別人的頭。

王琰給他的感覺很奇怪,說他凶殘吧,除了喂了葉心鈴一粒煉骨換髓丹以外也沒對她做過什麼凶殘的事。說他不凶殘吧。殺人如砍菜。

在伏清山相處的三年里。葉心鈴覺得王琰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是她不敢探究,那家伙實在是太危險。

不過,葉心鈴還是要感謝王琰。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煉骨換髓丹。她不會修煉得如此快。

「你太看得起我了。」葉心鈴打了個哈哈,不想和靳天亂在這兩個問題上深談。

作為狂熱的八卦份子,不挖出點真料又怎麼甘心。他還想刨根問底被雷仁和岳小天按住狠狠蹂躪了一番。

這一番蹂躪不但沒有友盡,還讓靳天亂死拽著兩人結拜。

葉心鈴滿臉黑線。

好吧,賤人的世界,她不懂。

心武門神行天下勤時府和尚軍府發生沖突,姬正麒出面,尚軍府的人被取消考核資格的事被人添油加醋迅速傳開,很快就傳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座府邸,花園的涼亭中一個人看著石桌上的星羅偷天棋盤,嘴角帶笑。

「我們的小姑娘進京城的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大動靜,那群老家伙想必已經得到了消息。看這棋盤,棋子已經盡數聚集京城,接下來又將上演怎樣的一場博弈,我很期待啊。」

「希望別讓我失望。」那人望著東南方向,笑意更深了。

東南方的一座小院中,武嚴澆著花台上的花,不遠處的炭火上正煮著一壺水,葉容之在竹椅上看著兵書。

「小叔叔,你不對你的小佷女,我的小今天的表現點評一下麼?」

葉容之輕咳一聲抬頭望天。「風亂了。」

「容之,我覺得今天的你和平時不太一樣,你是不是在害怕什麼。」

「你想多了。」葉容之搖頭。

「容之,你我認識這麼多年,你以為能騙得過我嗎?當年盛武侯的事我也听說了一些。容之,你若要殺人,我願做你手中的劍。」武嚴一改往日嬉皮笑臉,嚴肅地說道。

「不管怎樣你要記得我始終在你身邊。」

「水開了,泡茶吧。」葉容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入喉微澀。

武國總部位于平安大道,這條大道直通皇宮,六大勢力的武國總部都設在這里。

隔了老遠葉心鈴就看到神行天下門口那兩尊高聳入雲的旗雲獸雕塑。

「終于到了,你們隨我來。」胡應帶著葉心鈴等人進入四樓,找到這次考核負責接待的管事。

「老胡,你們來啦。」連興皓給了胡應一個熊抱。

「不錯,不錯。」連興皓掃了一眼勤時府的弟子,「你這十年沒少下功夫,是打算一雪前恥嗎?」。說完他把目光落到葉心鈴身上點了點頭。

「離弟子選拔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除了你們和被取消資格的尚軍府,十三府已有七府到達。這是你們勤時府分配到的住所,你先將他們安頓一下,我回頭再找你喝酒。」連興皓將一塊青黑色的鱗片給胡應,葉心鈴注意到上面寫這二五一幾個數字,不知道代表著什麼。

胡應接過鱗片,將靈力輸入到鱗片中,一到青光從鱗片中射出,包裹住葉心鈴等人,轉眼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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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感冒後接著是兒子感冒,現在我也感冒了。

進入流感季節,大家多注意身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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