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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清師所見,她的實力如何?」

「很強。」清風月回望武國不知葉心鈴是哪一府的,他日在弟子大比上遇到,必是勁敵。

「毛團兒,咱們到家了。」葉心鈴從高空中降下來,落到孝興縣城門口,她沒有進城而是往武家軍的營地走。

葉心鈴修為提升眼楮也更毒辣,營地上空的精氣比以前還要濃烈,紅色的精芒聚而不散直沖雲霄,就憑著股精芒也能讓尋常妖魔退避三舍。

看來近年來武家軍操練得不錯。

葉心鈴來到營地口,對守營的士兵說︰「這位小哥麻煩通傳一下,我來找少將軍。」

守營的士兵打量了葉心鈴片刻,尋常百姓一般都叫「軍爺」以表示尊敬,而她卻叫「小哥」,一般都說「求見」少將軍,而她卻說來「找」。幾字之差,表達得意義可不一樣。

那士兵眯了眼,笑著說︰「等著。」說完就去了將軍營帳。

他步子很大,一個跨步就沖進了大帳︰「頭兒,你是不是在外面坑騙了哪個美人兒,人家找上門來了。」

「胡說什麼,口沒遮攔的,看來把你調去看門便宜你了,回頭給我進伙房。」武嚴正在與軍師議事,這莽貨突然闖進來說些沒頭沒腦的話,真想拿東西扔他。

「難不成是你媳婦兒?」

「滾」這回真拿東西扔了,他倒是想有媳婦來著,可是人家長輩不讓啊。武嚴偷瞄了軍師一眼,可惜大半個臉都讓面具擋著,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還是出去瞧瞧吧,指不定是那個紅顏知己。」軍師喝了口茶,淡然地說道。

「小叔叔,你這就不對了,你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來咱就一門心思想著咱佷女……」

「滾」這回換武嚴被踹出來了。

武嚴一出帳發現不得了,這群平時踹也踹不動的懶貨今天像打了雞血似的,練得一個比一個勤快,光著膀子風騷地展現著自己雄壯地身材,怎麼帥,怎麼站。營地門口更是圍了一圈。

「都干什麼呢。」武嚴粗著嗓子大喝了一聲,這一聲用上了靈力,堪比獅子吼,圍堵在門口的士兵嚇了一大跳,立刻分散排成兩排,身子站得如標桿一般,軍靴一踫,整齊劃一地說︰「沒干什麼,少將軍。」

聲如洪鐘,讓葉心鈴也為之一顫。

「該干嘛,干嘛去。」武嚴一抖威風,以為這群莽貨立刻就會散了,沒想到他們都站在原地,目光不自覺得看向營門外的那個女人。

漂亮武嚴不由得贊嘆。

嗯?有點眼熟。武嚴皺了皺眉,努力回想在哪里見過。

突然,他眼楮一亮,笑眯眯地走上去,拉著葉心鈴的手就說︰「找我啊?是不是考慮清楚要嫁給我啦……」話剛說到一半,覺得後面一道寒光掃來,脖子一縮,立刻放開她,對著圍觀將士大吼︰「看什麼看?很閑是嗎,去給**練,不到天黑不準吃飯,小心軍師跺你們的手。」

眾人就不明白了,這和軍師有什麼關系?

和教訓將士們時得威儀不同,面對葉心鈴武嚴笑得可燦爛了︰「小鈴鐺,找我什麼事啊?」

不料想葉心鈴的目光卻穿過了他,停在他背後之人的身上。

那人身形消瘦,戴著一張銀色的狐狸面具,只是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那一雙溫柔的眸子,葉心鈴在熟悉不過。看到他葉心鈴笑了,美麗的臉龐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四周的人都有些痴了。

她跑過去,一下子撲進那人的懷里。

小臉蛋不停地再他身上蹭,聞著那熟悉的味道。

他憐愛地拍著她的頭。

這一幕讓眾將士當場石化。誰也沒有想到狠辣狡詐的軍師,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難道這女子其實是軍師的媳婦兒?

幾個女校尉抹了抹眼淚,總覺得這個場面十分感人。

「嘿,小心軍師跺手。」武嚴嘿嘿地笑了一聲,圍觀的將士打了過哆嗦一哄而散,該干嘛干嘛去了。

軍師那可是不好惹得。

看到這群夯貨如此慫樣,武嚴心里那個爽啊,終于不再是他一個人了。

「先進帳吧。」進帳之後,軍師將面具緩緩拿下,面具下的那張臉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一個。

「小叔叔,你的頭發又白好多。」葉心鈴心疼地模著他兩鬢的白發,本來是高興的日子,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落,小叔叔又瘦了。這三年來,他也肯定吃了不少苦。

葉容之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花,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愛哭鬼。」

「我才不愛哭呢。」葉心鈴撅了撅嘴,反駁道。

「小鈴鐺長大了,變漂亮了。」

「小叔叔,還是那麼帥。」

「我說,你們倆能不這樣互相催捧嗎?」。

葉心鈴與葉容之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到︰「要你管。」

果然是叔佷,真有默契。

「我要和小叔叔說悄悄話,不許偷听。」葉心鈴吐了吐舌頭把武嚴推出了帳外。

武嚴站在門口嘆了一口氣,這是赤果果的歧視啊。他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靠近,讓小王爺守門,也太有面子了

「小叔叔這是我請藥王煉制的丹藥,對神魂很有好處。」葉心鈴把養神丹遞給葉容之,同時還有手抄版的《神練術》。

「藥王?」藥王已久不出世,她怎麼會遇到藥王?

葉心鈴將在大魏的事簡略向葉容之說了一遍,凶險之處怕小叔叔簡略不提。

她根本不知道除了山谷中的情況葉容之不知曉已外,其它的早就了若指掌,更不知道,擊殺坤行老祖那悄無聲息的一刀,正是眼前人所發。

葉容之和等聰明,一听便知道她的用心,自然也不會戳破。

他笑著接過了丹藥和書,只嘆小鈴鐺長大了,懂得為小叔叔著想了。

葉心鈴本來想問小叔叔是否知道一個名為「銀月」的女人,她和自己的父母是什麼關系?但是轉即一想,銀月既然讓自己在靈武境後再去找她,說明背後透著凶險,至少是她現在不能應付的。

好不容易求來了丹藥,可不能讓小叔叔在耗費心神,這事還是她自己來吧。

叔佷有三年未見,秉燭夜談,第二天正午葉心鈴才離開了武家軍營。葉容之重新裝面具帶上又成了那個狠厲果決的隱狐,那個人見人懼的武家軍軍師。

雷仁從千汐重水池里爬出來,像團泥一樣軟在地上不停地喘氣,頭上簪的花也歪在一邊,雷仁正想著明天如何去虐那幾條雜魚,便听到身邊傳來一聲嬌笑。

「笑什麼笑」雷仁沒好氣地說。

「怎麼,笑不得了?嘖,脾氣挺大的呀。」葉心鈴把小毛團兒扔到雷仁身上,讓小家伙狠狠猜了他幾腳。

葉心鈴模樣是變了不少,但是聲音沒變,雷仁掃到她腰間的桃花劍,哧溜一下跳起來,盯著她看了老半天,才確認是葉心鈴沒錯。

他把那朵歪掉的花扶正,撩開衣角伸出右腿,擺了一個無比風騷的姿勢,向葉心鈴飛了一計桃花眼︰「帥不帥?」

「帥沒看出來,衰倒是有很多。」葉心鈴笑著把手伸到他頭上,從那里扯扯出一根水草。

扯了水草還不夠,壞心地扯了一根雷仁的腿毛,痛得他哇哇直叫。

雷仁蹲地直哭︰「小丫頭學壞了。」

「這樣啊,那給你準備的東西就不用給了,我是壞蛋嘛。」

「你听錯了,我是說小丫頭長乖了。」他這口改得倒是快。

葉心鈴笑了笑也沒和他計較把一朵黃橙橙的花兒簪在了他頭上。這可不是一般的花,而是葉心鈴用珍貴材料煉制的法寶,所用的主材料金絲蠻正好是金色,于是最後就惡趣味地做成了這麼一朵碩大的千絲金菊。

「這菊花不錯。」雷仁由衷地贊嘆,葉心鈴想到別處去了,臉別到一邊不停地偷笑。

雷仁說得是實話,這朵千絲金菊只比桃花劍遜色了那麼一點,它的煉制工藝極其復雜已經超越了的桃花劍,光是煉制千根菊絲都耗費了不少時間。

焦平凡已經長成俊朗的少年,只有兩分像焦少安,更多的是像他的母親,只是他**如何,卻從來沒有听他們父子提過。

離弟子大比初選之日還有七天,武家軍近日操練頻繁,進出山上的次數也日漸多了起來,大家猜測武嚴可能要發動最後的攻擊,把山上的頑匪剿滅干淨。

其實這三年來陸續有土匪改投到武家軍中,這些年來被武嚴和葉容之收得服服帖帖的。

武家軍來孝興縣非但沒有折損人馬,反而還將孝興縣有本事的土匪收入麾下,這一切都是因為背後有葉容之這位智囊。

這些武家軍的將領如今已被發展成為武嚴的心月復,成為武嚴的莫大助力。

葉心鈴在萬寶樓購買了許多材料,臨行之前,給葉容之送去了許多東西。

其中包括十枚【怒火紅蓮】,五六件法寶,以及一艘青嵐舟。焦少安帶著她和雷仁離開孝興縣參加弟子大比初選的同時,武家軍那塵封幾年的號角終于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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