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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欲魔經」衣袍一揮,青鏡一分為四,每面鏡上出現一個光輪,光輪上刻畫著道家真經。

面對著青鏡四尊魔神面露不屑。

《四欲魔經》是月魔宗的頂級功法,四尊魔神分別代表著︰嫉妒、暴怒、色欲、貪婪。

四尊魔神各有各的形態,其中代表著暴怒的最凶悍,代表著色欲的最美艷。四尊魔神出現的那一刻,葉心鈴一陣頭暈,各種負面情緒洶涌撲來要將她的理智吞沒。

她的心神受到沖擊意識渙散,一股黑氣沖向她的識海,在她的識海中掀起一陣狂瀾。她的心莫名地躁動,她望著玉初晴那張嬌俏動人的臉沒由來得厭惡,很想伸手掐斷它。

都是女人,為何她擁有如此美麗的容顏,她憑什麼擁有如此好的家世,自己又比她差在哪里?

她憤恨她嫉妒,像今天這般倍受寵愛的應該是自己……

葉心鈴伸出了手,向玉初晴踏過去。剛踏兩步,她的身形兀然頓住,背上的汗濕了一層又一層低下頭愕然地注視著自己的手,她竟然想殺了玉初晴取而代之

好霸道的四欲魔經竟然會控制人心神

葉心鈴定住不動,腦子里卻一直有個聲音蠱惑她。她的眼神時而迷惘時而堅定。理智正在與心魔交鋒著。

識海中的黑氣越來越多,整個識海被黑氣佔領,她黝黑的眸子變得有些瘋狂。

鈴丹田處聚寶鈴發出一聲清響,一道銀光從鈴間飛出剎那之間將識海中的黑色盡數吞入銀光之中,葉心鈴瞬間恢復清明。

而這時,四周已經亂做了一團,與她修為相近的人都紅著眼,宮涵兒一臉潮紅撩開衣服向玉初玄撲了過去,一臉**。

玉恆子的臉色很不好看,王琰的《四欲魔經》已大有所成遠遠超出他的預估,整個宅院都被魔氣籠罩著,只有強如謝泱、皇甫植等才能不受魔經影響,然而能及得上他們的又有幾個?

玉恆子大喝一聲,又分出四面青鏡,這四面青鏡以他為中心向四角散開,青鏡中的道經散發光刺眼的青光,魔氣一接觸到青光立刻退開,但是過不會兒又不甘心地撲上來。

青光照射在人群中那些瘋狂的人總算清醒了幾分,宮涵兒大叫一聲捂著臉羞憤地跑遠了,她竟然用色相勾引玉初玄,勾引也就罷了居然被玉初玄一把推到別處後和那里的男子交纏起來。

王琰的笑聲再次響起,他不知何時已經掙月兌掉青虹的束縛,躍上烈焰追雲鳥揚長而去。

玉恆子正欲追被皇甫植攔了下來︰「玉前輩且慢,琰瘋子縱然可惡,但他殺人從來都有緣由,此事只怕有些蹊蹺。」

「葉心鈴把玉盒給我。」葉心鈴依言把玉盒遞給皇甫植,皇甫植揭開來一看,臉色有些怪異。

「竟然是他」

「誰?」謝泱問。

皇甫植把盒子遞給謝泱,謝泱一看也是大驚。「竟然是他。」

「玉前輩此人並非今天的客人。他是暗魔宗坐骨老兒座下弟子畫袍。坐骨老兒有一套獨特的功法能用他人之皮偽裝。此偽裝術十分特別,很難識破。不過,死後一柱香就會自動解除。」謝泱拿起人頭方才看到的完全是另一個人。

他又拆開那折得像花一樣的紙,里面果然寫著「暗魔宗坐骨老兒親啟」。

這門偽裝術十分歹毒,必須要完整的人皮,原來邀請之人早已遭了畫袍的毒手。

玉家素來與暗魔宗沒有交集,這里離惡人淵十分遙遠,暗魔宗的弟子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玉恆子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計較。

玉初晴的生辰因為這一鬧蒙上了淡淡的灰色,玉初晴努力保持微笑,葉心鈴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只有跟在她身邊陪著他。

謝泱與皇甫植一唱一喝漸漸把氣氛引向輕松的一面,氣氛逐漸活絡起來,玉初晴不勝感激。

「葉姑娘。」葉心鈴听到有人叫她,轉頭一看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子正笑著向她走來。

「閣下是……」

「在下是永樂賭坊的老三,姓沐名于庭。」

「原來是三爺,失敬失敬。」葉心鈴原以為永樂賭坊的爺和山上的寨主差不多,沒想到這三爺沒有絲毫的粗鄙之氣,那氣度比那些大家子弟還要好上三分。

「前些日子由于敝坊辦事魯莽給葉姑娘舌忝了不少麻煩,于庭代敝坊向葉姑娘道歉。殺洪五的凶手已經找到,乃是威風寨的紅鸞。我已經寫信向追風堂說明此事。」

「這是敝坊一點小小歉意還望葉姑娘收下。」沐于庭遞出一張卡給葉心鈴,這張卡十分特別,卡是黑色中央一只神武的白虎。

「道歉的話,三爺的誠意是不是差了點?」葉心鈴還未說話,武嚴站出來笑了笑。

听到他的話旁邊的玉初晴表情不大自然。這張卡並不是普通的卡,而是一張面值一萬下品靈石的「白虎卡」。

白虎卡要大陸通用的錢卡,不管是在萬寶樓、在神斗場還是在大商行都可以兌換。

沐于庭笑了笑,細長的手指輕輕一動,白虎卡的底下散開足足有五張

「于庭是很有誠意的。」

「還成。」武嚴毫不猶豫地收下五張卡遞給葉心鈴,「三爺這番心意你可要收好。」

皇甫植目光落到那五張白虎卡上若有所思。

玉初晴捏了捏手背有點不敢相信,那可是五萬塊下品靈石啊,她忽然有些妒忌葉心鈴。

「在下就不打擾各位了,葉姑娘若有空可以到賭坊來玩兩把。」說完沐于庭笑著離開了。

「很聰明嘛。」謝泱望著沐于庭的背影說道。

「是有些心機。」皇甫植附和道。武嚴也跟著笑了笑,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葉心鈴雲里霧里。

事實上,沐于庭當著武嚴和皇甫植的面將這五張白虎卡交給葉心鈴,看似給葉心鈴賠罪其實是在這兩人面前擺明自己的態度︰無意與葉心鈴為難,也不會與她為難。

皇甫植是神行天下的二公子,葉心鈴的直屬上司,武嚴與葉心鈴的關系就更不用說,武嚴一舉拿下威風寨足以說明。

這一切更是做給武嚴背後那只隱狐看得。

極少數人知道武嚴最近新收了一名智囊,此智囊神出鬼沒測算無疑,風格狡詐多變又從不在人前露面,故此被稱為「隱狐」。別人不知道隱狐的身份,沐于庭卻剛好知道一點,因此才更為忌憚。

他深知道當這只狐狸被激怒時會變成什麼。

用五張白虎卡化解隱狐的怒氣他覺得很值得。

總有一天他要與他博弈一場,只是現在時機未到。

「放好了,別丟了,那可是五萬下品靈石。」葉心鈴听到武嚴說這是五萬下品靈石時手一顫白虎卡差點落到地上。

幾月前她身上的靈石加起來一共也才八十塊,現在居然要以萬來計算?葉心鈴突然覺得這世界不太真實。

她掐了掐自己覺得有些疼。

永樂賭坊的三爺為何會給自己這麼多靈石?葉心鈴望向武嚴大致猜到了原因。她本來就是極聰明的人,有些事一猜就透。

「小嚴嚴,琰瘋子為何想殺你。你殺了誰?」

「哈哈,這個嘛你就別問了,否則你會郁悶的。我們也有許久沒見,改天到我帳中來喝酒,我的任務完成了,扯呼。」說著武嚴把手放到葉心鈴的頭上模了模。

「小鈴鐺也可以來哦,我的大帳隨時為你敞開,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我看你不止是手連頭也不想要了吧?」皇甫植打趣到,武嚴一听咳嗽一聲,模模脖子逃了。

宴會結束過後,皇甫植與謝泱隨著葉心鈴回到神行天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孝興縣神行分部?比想象中的好很多呀。」

「看來不太合你口味,外面大樹不錯,你去那兒休息一宿。」皇甫植笑。

謝泱白了他一眼,正想說什麼卻見焦少安提著酒瓶搖搖晃晃地走過進來。謝泱看到焦少安時輕了一聲,他瞄了皇甫植兩眼︰「想不到小小的孝興縣藏龍臥虎。」

「我決定,留在這里耍耍。」

夜深人靜,皇甫植端坐在涼棚中,謝泱躺在不遠的樹干上。

「你就不猜武嚴到底殺了誰?」

「看來你是真的想在外面幫我看門。」說完皇甫植起身進屋。

「看來知道了呀。嘖,沒意思。」謝泱把手枕在頭頂上就這麼枕頭手睡了。

「一個朱如貴而已。」皇甫植站在廳中透過天窗看頭頂的星星。要站上高處就不能計較許多,更何況那本來就是一塊毫無用處的石頭。

皇甫植轉頭看向葉心鈴的房間,「我很期待以後會發生什麼。」

謝泱在外面靠著樹干就了一夜,醒來時見葉心鈴和焦平凡在藥圃里整理藥草,葉心鈴在給它們施靈雨。辰間的霧氣掛在她的發梢,微微濕潤。

「小倒霉也不是時時刻刻都那麼倒霉嘛。」謝泱跳下來倚在樹干上,葉心鈴施完雨沖他笑笑,陽光透過樹葉撒在她的身上,干淨明亮。

四周一下生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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