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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死亡筆記?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這句話的正確性毋庸置疑,至少哈利上一學年的經歷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可是當斯內普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他們身後,用他那陰森森、冷冰冷的語氣宣示自己的存在的時候,哈利突然覺得這句話應該修改一下。

前途未必是光明的,但道路一定是曲折的。

哈利和羅恩被斯內普帶走,這一點只有少數人發現,其中就有正在到處尋找斯內普的阿斯克。模了模下巴,阿斯克把頭轉了回來,然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德拉科,後者立刻喜笑顏開,又把這個消息與其他斯萊特林學生分享。

一傳十,十傳百,永遠不要低估交口相傳這種最原始傳遞信息方式的效率,很快整個霍格沃茨的學生都知道有兩個可憐人要倒大霉了。

「哈哈哈,他們一定會被開除的!」

&nbsp德拉科的話也是不少學生的想法,這些學生基本都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去年學院杯的最後一幕已經嚴重挫傷了他們的自尊心。對于格蘭芬多的功臣,斯萊特林的死敵,後者持有的態度肯定不會是友好的,而他們的院長斯內普給他們出了口氣,這些學生對于院長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級。

「如果他們會被開除,去年的學院杯早就是我們的了。」

阿斯克給德拉科潑了一盆冷水,但卻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輕輕推了一下眼鏡,阿斯克看了一下已經離開的鄧布利多,慢悠悠的說道︰「嘖嘖,鄧布利多都被驚動了……我們親愛的院長做了一件錯事。」

「錯事?」德拉科不解的問道,換做是他,恐怕也會第一時間通知鄧布利多來做見證吧。而且,開除學生的權力只有校長才有,想要開除學生就不可能繞過鄧布利多。

「別忘了,去年給格蘭芬多加分的就是鄧布利多,而他本人也是一個格蘭芬多。」阿斯克轉過頭看著德拉科,「這件事本身可大可小,如果只有院長和麥格教授兩個人,那麼那兩個人肯定要倒大霉,因為院長提出任何懲罰措施,只要不是開除,麥格教授都會接受。現在,呵呵,別忘了分院儀式還沒有結束,也就是說還不算正式開學,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可以不計入這一年的獎懲。」

「這……」

德拉科目瞪口呆,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但是阿斯克的話卻很有道理。他的反應也代表著大多數斯萊特林學生的反應,這些人臉上的喜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失望與惱怒。

「如果你是院長,你會怎麼做?」

阿斯克抬起頭看去,斯萊特林的級長發話了。一個暑假沒見,嘉瑪更漂亮了,她的眼鏡不知道何時取了下來,沒有鏡片的遮擋,一雙明亮似鏡的眼楮正目不轉楮的看著阿斯克。

「我?」阿斯克笑了笑,說出的話卻帶有一種陰冷的意味,「如果我來處理這件事情,那就不只是開除這麼簡單了。」

嘉瑪微微一笑,語氣卻一點也不友善,像是在挑釁,「如此說來,你可要比院長要厲害多了。」

聲音雖不大,但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卻听得一清二楚,他們同時看向阿斯克,想從他那一臉的無所謂之中找到他的真實想法和答案。

「當然。」

阿斯克抬起頭,視線與嘉瑪平齊,依然是那副慵懶無所謂的表情,好像嘉瑪之前說的話一點也不能讓他提起興趣。他的眼神很散漫,像是剛睡醒,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目中無人,在座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抖一下眉毛。

「呵呵,他們回來了。」

聞言,所有學生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他們看見他們敬愛的院長一臉不忿的跟著笑眯眯的鄧布利多回到了教授席。過了一小會兒,麥格教授也回來了,雖然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可比起往日,其中多了一些高興的情緒。

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阿斯克把眼鏡摘下,揉了一下眼楮,然後兩只手墊在下面,頭枕著胳膊,盯著桌面開始發呆。在他發呆的這段時間里,新任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吉德羅•洛哈特做了自我介紹,他在霍格沃茨的書迷很多,且大多數都是女生,因此收獲的掌聲和歡迎也許是近些年來最多的。

可是,這些都與阿斯克無關。

晚餐上來了,一如既往的豐盛,阿斯克卻一點胃口都沒有,還是趴在那里一動不動,這一點與其他學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德拉科拍了拍阿斯克,後者眼楮睜大了一些,偏過頭看著他,雖然沒說什麼,可是臉上的表情無疑是一個「?」

「阿斯克,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阿斯克點了點頭,「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德拉科囧了一下,「我覺得我們說的可能不是一件事情。」

「我很純潔的。」

「……」德拉科翻了一個白眼,「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的晚餐不對你口味嗎?我記得你的胃口一向很好……」

阿斯克的回答簡單明了,而且很有針對性。

「中午吃撐了。」

「……」

把德拉科打發走,阿斯克繼續趴著,他現在固然是不太餓,可導致他沒胃口的原因還有一個,那便是有一件事情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他根本沒心思吃飯。他的左手不知何時抽了出來,插在自己的左邊口袋里,那並不是儲物口袋的位置,里面只放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阿斯克的手按在筆記本上,他手腕處的黑魔標記散發著淡淡的幽光,那條蛇似乎有了生命,輕輕地扭動著,好像想從他的手腕上離開一般。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在假寐,可阿斯克此時其實正在和一個「東西」進行交流,而且好像聊得很開心,很滿意。

「……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阿斯克說道,只不過能听見他的話的只有口袋里的筆記本,「真是有趣,一本有著自己思想的書,很久沒有和……不管你什麼東西,總之和你聊得很開心。」

「我的名字……你可以稱呼我為**。」

「**?把別人的名字寫在上面,那個人就會死去?」

「……我覺得我們說的可能不是一個東西。」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阿斯克的興趣少了很多,「那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我的名字,僅此而已。這是上一個主人給我起的名字,他覺得這個名字很酷。」黑色筆記本似乎很無奈,「那還真是一段不幸的經歷,侍候一個中二度爆棚的小屁孩簡直就是噩夢,我的身心受到了很嚴重的摧殘。尤其是那個小鬼總是把‘錯的不是我,錯的是世界’、‘我要做新世界的神’、‘我才是正義’這幾句話掛在嘴邊,這種單是想一下就羞恥的起雞皮疙瘩的話,他居然能說得如此自然,簡直不能忍!」

阿斯克模了模下巴,他的腦海里閃過一點可以命名為「黑歷史」的東西,干笑幾聲,問了下一個問題︰「你的上一個主人是誰?」

黑色筆記本回答得很干脆︰「這個不能說,那段糟糕透了的歷史我也不想去回顧。」

「這樣啊……」阿斯克應了一聲,然後又問道︰「除了有自己的思想,可以和別人交流,你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無所不知!」

阿斯克陰笑了一聲,「好啊,那你告訴我你的上一個主人是誰?」

「……」黑色的筆記本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嘆了一口氣,「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我可以理解為你並不是無所不知的嗎?」。

「……」

「好了,別吹牛皮了,說點實在的,你到底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黑色筆記本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死鴨子嘴硬,「除了剛才那件事情,我還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阿斯克冷笑一聲,「是麼,那你告訴我,今天鄧布利多穿的**是什麼顏色的?」

「……」黑色筆記本很無語的閉上了嘴,然後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就不能問一點正常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對一個糟老頭子的**顏色感興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的審美觀和性取向有問題?」

「切,明明是你不知道答案!」阿斯克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好,是你逼我的!」黑色筆記本很生氣,像是放大招之前要蓄氣一樣,它憋了半天,擠出了答案,「那個糟老頭子……白色!」

阿斯克突然坐了起來,然後用在外人看來很猥瑣、富有穿透力的眼神盯著鄧布利多,如此露骨的眼神讓鄧布利多都察覺到了,疑惑的看向這邊。在接觸到阿斯克的視線的時候,即便是鄧布利多都有一種心悸,下意識的扭了一子。

黑色筆記本發出了哀嘆︰「……我又踫到一個非常不靠譜的主人,居然還是個GAY……」

「呵呵,我知道你的想法了。」阿斯克突然冷笑起來,「你隨便報一個答案,反正我又不可能真的去把鄧布利多的褲子月兌下來看他的**顏色,這樣就想欺騙我,門都沒有!」

「不過這至少證明你是一個GAY,而且口味極重!」

無視了黑色筆記本的反擊,阿斯克模了模下巴,眼神突然變得猥瑣yin.蕩起來,陰笑了幾聲,他用一種很和善的口氣說道︰「我們換一個方法來測試如何?」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不要再進行什麼測試了!」

「問題很簡單,嘉瑪的三圍是多少?你可要認真回答,我會用實際行動去驗證你的答案是不是正確的!」

「……無恥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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