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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讓他對白清明更加懷疑,而且玉娘也說,枝娘自從成婚之後的種種怪異,還有枝娘見到玉娘他們之後,毫不猶豫的就和他們撕破臉皮,也足以說明,他們根本就是已經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

如今證據薛銘睿他們倒是不足,而且皇上的意思也是先不要打草驚蛇,到有種,讓他們先露出馬腳,到時候他們來個甕中捉鱉的意思。

薛銘睿進宮以後,玉娘的母親梁氏就受邀來了定遠王府,先是和王妃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王妃又囑咐著梁氏說道︰「玉娘這幾日也就到了生產的日子了,我看著她倒是有點憂心的樣子,玉娘年紀還小,可能是有些緊張,到時候還望親家能多多開解一下。」

梁氏看著王妃對玉娘倒是發自肺腑的關心,怎麼能不高興,又是拍著胸脯打著包票,這才進了玉娘的得宣堂。

玉娘得知母親來的時候,原本正在廊下觀雪,看著白色的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了下來,把院子里鋪的銀裝素裹的,分外妖嬈的感覺,讓玉娘想起那首《沁園春*雪》里面的詩句了……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

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

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

分外妖嬈。

他們如今正是在北方啊,玉娘自小就生活在江淮,對這雪幾乎就沒有見過,可是今生沒見過,不代表前世沒見過啊,前世的時候,在電視上看到銀白色裝裹的大地,讓玉娘生出無限的向往。

而且不僅僅如此。她還看到過電視上播放的哈爾濱冰雕,還有冰燈的場景,那個畫面簡直是太震撼了,大塊的冰被擺成各種造型,然後在通過匠心獨運的雕刻,呈現出各種畫面和美態。

在白天看到就是冰清玉潔的世界,在夜晚,有各色的燈光點綴,一個個一件件都是藝術品,還有用冰制成的話題。從上面滑下來那是怎樣的飛躍的感覺,玉娘忍不住的開始想象起來。只可惜,現在的技術達不到,如果雕刻他們寧可在玉上面做文章,也不會用一塊冰來嘗試。

還有玉娘想象的五顏六色的冰燈,那更是見不到了,現在連電都沒有,而且自己也並不認為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出發電的機器。還有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唯一可以滿足她的心願的,也就是正月十五的焰火和花燈展了。

梁氏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女兒一臉惆悵的畫面。更是印證了王妃的話,想到玉娘多半是有些產前憂慮。

正在想著,不知道該怎麼來勸解呢,而玉娘听到有人嘆息的聲音。回頭查看,正好看見自己的母親就站在她的後頭,接著看向門邊的白蘭。白蘭輕輕的一笑,也沒說話,玉娘便一瞪眼楮問道︰「你們怎麼當差的,母親來了也不通報,還讓她就這麼站著,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紅葉和紅豆一听玉娘這樣嗔怪的話,哪還敢繼續大眼瞪小眼,趕緊替梁氏月兌了身上的披風,又給她遞上一個手爐,暖暖手。

?其實梁氏覺得手爐,根本就沒有必要,她本來就是從王妃那里過來的,沒走幾步路,根本就沒覺得冷,而且玉娘的房間燒著炭爐,倒是一進來就覺得暖暖的,所以笑著搖了搖頭,紅豆趕緊就拿了下去。

?玉娘趕緊走到梁氏跟前,要扶著她坐下,卻反被梁氏攙著一同走到炕邊上,梁氏看著玉娘圓潤的臉龐,臉色紅潤,倒是顯得健康多了,又看著玉娘的肚子雖然沒有鼓鼓的像個皮球,可是腰身確實漲了不少,看樣子,玉娘的日子過得不錯。

?其實梁氏對玉娘如今的日子,倒真是沒有什麼可多心的了,之前有和碩郡主那一會,梁氏倒是日日夜夜都沒法安睡,害怕玉娘吃虧,畢竟他們的出身配著定遠王府就差了一塊,而且和碩郡主又是太後指婚,也就怕和碩郡主會給玉娘穿小鞋。

?可是薛銘睿也曾經在玉娘失蹤的時候,卻跑到他們跟前,又是下跪又是求情,只盼著他們千萬不要讓玉娘生了和離的心思,梁氏本來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她意識當中就覺得哪有女人最後和離的道理,但凡是日子還能過下去,就不能走到哪一步。

?自然也就答應了薛銘睿的請求,後來又听說,薛銘睿娶了和碩郡主的時候,人就離開京城了,梁氏對薛銘睿這個女婿越發的滿意起來。

?就連這次她來看望玉娘,也是薛銘睿進宮之前,特意去了杜家一趟,擺月兌梁氏過來的,讓她多多寬慰玉娘,梁氏能來看望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不高興?

?往日是害怕,他若是常來,會被人嘲笑,說他們是打秋風,佔了女兒的光,所以即便是住在京城,也沒有時時相聚,而玉娘自從有孕,因為這是玉娘第一次懷孕,在王府里極為重視,所以玉娘在沒有薛銘睿的陪伴下,也不能常去探望梁氏他們。

?這次薛銘睿正好給了梁氏一個絕好的機會,何況自己的女兒要生產了,作為母親的若是看不到,心里也不安不是?

?玉娘看著梁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于是問道︰「母親,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家中發生了什麼事?」

?玉娘這一問,自然是問到了梁氏的心里,發生了什麼事?家里卻是發生了一些事,可是這讓梁氏怎麼說呢?

?自己女兒如今懷著身孕,難道讓她和自己一樣發愁不成?于是強忍著笑容不停的顧左右而言他,可是玉娘憑借直覺,就感覺出來梁氏的異樣,梁氏雖然不是她真正的母親,可是自從穿越後,梁氏對她的關愛,讓她已經深深的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

還記得當初沈嬤嬤到了江淮,去接自己的時候,母親還曾徹夜不眠的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還給了自己那些銀子和鋪子地契,若不是梁氏想的周到,讓自己有大把的銀子做後盾,她怎麼能在陌生的京城杜家,站穩了腳跟?

玉娘忘不了梁氏對自己的好,所以梁氏如果有什麼憂心的,她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于是嘗試性的問道︰「母親,可是在為阮姨娘或者是鞠姨娘憂心?」

阮姨娘是泓哥的姨娘,如今泓哥成了人,阮姨娘若是想對泓哥有所要求,原本就是理所應當的,畢竟泓哥是她肚子里掉下來的肉,而且這麼多年,泓哥除了在京城的時候,在江淮都是阮姨娘在照顧。

母子的情分深一點,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母親是為這個苦惱,玉娘到真的沒有什麼開解的辦法了,還有就是鞠姨娘,要說,玉娘看賬本記賬的功夫都是和他學的。而且舊日里,鞠姨娘的安分守己,倒是玉娘看在心里的,他們兩個倒是有半個師徒情分,所以看到梁氏的憂心,她也想不通!

梁氏搖了搖頭,阮姨娘是她的陪嫁丫鬟,雖說對泓哥確實有些小心思,可是梁氏也感慨那是為人母的一種特有感情,若是真的表現的,好像和泓哥沒有關系,反倒會引起梁氏的懷疑,可是阮姨娘確實沒有不軌之心。

「那是什麼?」玉娘自從懷孕之後,這些消息都很少打探,如今她不知道,竟然會有這些事情惹了母親的煩心。

梁氏看她逼問再三,不得已的便給玉娘說了。

原來這事情還是從前年杜泉淳封官之後開始,當時杜泉淳回了江淮上任之後,便有同僚給他送來了一房妾侍。

玉娘一听,又是同僚送了妾侍,這年頭特別流行送禮不成?今年送禮,不收禮啊不收禮,收禮就收小美人?

想到這個畫面,玉娘就覺得憤慨,這些給別人送妾侍的人,是不是都是自己過的不幸福的人,所以也給別人家添堵,他就過的美滿了?

不錯,玉娘吐槽歸吐槽,她還是要听梁氏給她繼續講這個,從兩年前開始的故事……

送來的女孩要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家孩子,當初梁氏對于送上門的妾侍,也確實很反感,可是那是同僚送的,如今杜泉淳才剛剛上任,為了日後的辦差的順利,總不能扶了人家的面子,也是無奈之下,帶了回去。

帶回去以後就讓梁氏隨意安排一下,梁氏看了那孩子不過才十八九歲,和女兒玉娘也沒差幾歲,若是投胎個好人家,現在也是捧在手里的寶貝一個呢,可是眼前這個卻被人當做玩物一樣,送來送去。

難免心中倒是對她生了憐惜,也沒說給她立規矩,還給她分了房間,又給她撥了丫鬟,可是沒想到啊,這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這位手段好啊,沒過多長時間,就趁著杜泉淳醉酒,給拉進了房里,雖說,時候杜泉淳也覺得有些難為情,畢竟他也覺得那孩子就和玉娘一樣,一開始也是打印眼里當成了女兒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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