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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碩郡主被薛遠非關愛的吹著手,心里全是滿滿的甜蜜,薛遠非也將和碩摟在懷里,接著又壞笑的讓她觸踫著自己的,說道︰「你看看,我都這樣了,咱們還是來聊些正事吧!」

和碩郡主被薛遠非這麼一頂,一哄,腦袋都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自然全都听憑薛遠非的安排。

而薛遠非看著懷里已經軟成一灘水的和碩郡主,心里冷笑,也不過是個好糊弄的女人罷了。

薛遠非接著又說道︰「彩顏,你下去吧,在外面守著,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要進來。」

說著,又對著和碩身後的彩顏眨了眨眼,彩顏便會意了,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接著站了起來,對著薛遠非行禮說道︰「是!」

彩顏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這種事情似乎已經是他們院子里司空見慣了,而彩顏看著薛遠非猴急的神色,*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面色也不自然的紅潤了起來,只不過,是對著彩顏的和碩郡主,並沒有看到罷了。

原本和碩郡主要徹查鋪子里的事的,結果她的得力助手彩顏將這些事都推月兌到旁人身上,而事情發生了以後,那些胭脂娘子或者是掌櫃的,但凡有點頭腦的,誰還敢再京城里守著,那不是自找苦頭?所以有點本事的都離開了。

等和碩郡主找到的時候,哪些人都卷著鋪蓋背井離鄉的走了,打听旁人,都說不知。

只有那些小魚小蝦還在,可是他們即便是被抓過來,一問三不知,只說只是普通的賣東西,上頭怎麼做的,他們都不知道,和碩郡主就算是想追查都找不到頭緒。

這件事直覺就是有人從中作梗。至于是誰,和碩郡主自然想到的就是杜玉娘,她和杜玉娘打擂台,如今自己敗北,那麼從中得利的自然是杜玉娘,所以暗中她對杜玉娘的帳又多了一筆,心里對她也更加的憤恨。

而唯一能有點線索的詢問,就是身邊的彩顏了,可是剛剛這麼一問,薛遠非就來了。和碩郡主也不知道薛遠非到底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中了他什麼毒,每次見了他,自己就軟的和柿子一樣,再也不能張揚跋扈起來。

或許是第一次薛遠非對自己的冷漠態度所致,薛遠非只要說什麼,她就听之任之,就害怕他生氣,也害怕得罪了他。又如同最初一樣,理都不理自己。

薛遠非一旦來主動尋她,她更是歡喜萬分,所以今天的事。有了薛遠非的攙和,彩顏很快就被無罪釋放了,憑借和碩郡主的性子,也不會事後再來追究了。

當薛遠非一臉饜足的表情走出和碩郡主臥房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剛走出來,關上門。就看到一臉嗔怪的彩顏守在外頭,于是邊套上外袍,連口子都沒系,就一把將彩顏摟住。

半推半就的彩顏,任憑薛遠非在她身上動手動腳,跟著他一同,走到了背人的地方,卻嘟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薛遠非會意的,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說道︰「來寶貝,讓我看看我們漂亮的小臉蛋,被那個惡婆娘打了以後,都腫了,真是心疼死了。」

說著還從懷里模出一只專門治外傷的藥膏,看樣子是從和碩郡主那里拿出來的。

彩顏卻撅著嘴說道︰「公子說笑了,哪有什麼漂亮的小臉蛋,奴婢又算是什麼玩意,連個鋪子都比不上,挨打又要怕主子手疼的貨色。」

薛遠非又怎麼不知道彩顏什麼心思,于是將她摟在懷里問道︰「怎麼了?吃醋了?」

彩顏就勢靠在薛遠非的懷里,一面說道︰「奴婢豈敢吃醋呢?」

「別一口一個奴婢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呢!比起那個惡婆娘,你在我心里比她重要的多。」

這話彩顏听了,真是極為受用,心里也和裹了蜜糖一樣,任憑薛遠非對她胡作非為。

而薛遠非說著,手便捏了一把彩顏的胸前,惹得彩顏一個顫栗。

薛遠非自然知道彩顏是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動情了。

于是也顧不得一切了,如今和碩郡主正被自己弄得疲累不堪,躺在房里睡覺呢,而旁人都知道和碩郡主的規矩,不敢來這個地方造次,所以他也不用顧忌旁人會不會看到,便手伸進去,對著彩顏胸前的柔軟,捏了過去。

彩顏的容貌雖然不如和碩郡主,但是她卻有了一對傲人的雙峰,薛遠非還是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看到了,自此便被她的雙峰深深迷倒,恨不得夜夜埋在那對雙峰里才是。

兩只手肆無忌憚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而彩顏也不是第一次被薛遠非這樣的玩弄,她年紀比和碩郡主還要大了些,又在宮里呆了許久,對這床弟之事,早就一清二楚。

可是她卻沒能跟個好主子,兩個通房都沒法做,這麼好的身才也算就此埋沒了。

他們的院子偏僻,因此有的沒規矩的下人膽子也大,有一次竟然讓她撞見了有那起子膽子大的奴才和奴婢在樹林里私會的事!

若是旁人家的大丫鬟,定然會決不輕饒,可是不知道當時的彩顏是出于什麼心理,竟然跟在他們身後,看他們私會。

兩個人一見面,就是熱切的激吻,在黑暗中彩顏听見他們親的吧吧的聲音,就覺得除了面紅耳赤以外,還有些渴望的感覺。

而且他們竟然親吻以後,就開始解開對方的衣服,彩顏甚至借著月光看到那個男子又是親了女人的胸,又是揉捏,而且嘴里還不停的贊美她的雙峰有多好,那個丫鬟彩顏也認識,不過是個三等雜役的丫頭,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沒身材,那個男人竟然還贊美的如同女神一般。

接著他們又做了那種事,彩顏看的羞愧難當,趕緊趁著沒人發現就撤了,可是夜里卻久久不能入睡,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胸中有一團火。

那件事情沒過幾天。彩顏早上去伺候和碩郡主的時候,就撞見了薛遠非也在房里的那一幕,他們都翅果相對,彩顏自然就猜出來那是什麼情況,可是當時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不想離開。

可是自從那個以後,薛遠非也沒來找過和碩郡主,而她看郡主似乎對薛遠非念念不忘,于是自告奮勇的去為郡主牽線搭橋,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開始偷偷的和薛遠非接觸。

而薛遠非又是雁過拔毛的色鬼。哪怕三十幾歲半老徐娘,只要有幾分姿色,他都要嘗嘗鮮的人,怎麼可能放過彩顏這個自告奮勇送上門的,很快就把她給俘虜了。

薛遠非的手,現在就在她的胸上揉捏著,彩顏只覺得那種感覺就和夢幻一樣,平時自己也模過好多次,卻都不會有那樣的感覺。

薛遠非看著彩顏一臉迷色。便知道她已經頭腦發昏了,于是更加賣力起來,甚至還將彩顏的褲子也月兌了下來。

彩顏的身子雖然被薛遠非模過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卻沒有和他發生過那種事。褲子被月兌下來,秋風一吹,涼颼颼的感覺讓她猛地驚醒。

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彩顏趕緊說道︰「不行,若是被郡主發現了。定然會要了我的命。」

可是薛遠非打定了注意的事,怎麼就能听她的,于是溫柔的假以顏色說道︰「哦!寶貝。我的寶貝,這個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有旁人知道?再說了,難道你不想麼?」

接著將手挪到彩顏的下面,感受到濕淋淋的,又笑著說道︰「你也想的對不對?又何必忍著呢?這種事情那麼爽,你看你們郡主迷得那個樣子,你就該知道啊!」

可是彩顏還是害怕,如今這樣郡主若是知道,已經會要了她的命,若是?她不敢想。

可是薛遠非卻已經在剛才親親模模的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怎麼會听她的呢?于是誘哄道︰「我的心肝寶貝,你模模,你看現在不是郡主要你的命,是你要我的命呢!」

彩顏猛地踫到那個,自然羞得臉色緋紅,薛遠非又趁機說道︰「那個和碩郡主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些銀子罷了,咱們這一票能從她手里框來不少銀子呢,到時候我回雲山的時候,定然會把你帶走,咱們有了這些銀子又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彩顏聞听,薛遠非說會將她一並帶走,興奮的說道︰「真的?你沒騙我?」薛遠非看著彩顏希意的目光,張口就應道︰「當然,我怎麼會騙你,若不是和碩郡主信任你,把那個鋪子全權交由你負責,你又讓人動了那些手腳,早早就就讓那鋪子關門大吉,否則那些銀子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到手了?你給我立了這樣的功,到時候我怎麼會忘了你呢!」

薛遠非這次從和碩郡主受傷誆騙了幾萬兩銀子,到時候再被他找到那本唐燕家的書籍,找到寶藏,什麼王府?什麼世子?他都不在乎,有了銀子,回了雲山,他就是土皇帝!

而彩顏听了薛遠非的保證,想到日後再也不用過著這樣的日子,滿腦子都沉浸在薛遠非給她的甜言蜜語中,對他口中的生活也向往不已,自然人就軟的听之任之!(未完待續……)

PS︰這件事直覺就是有人從中作梗,至于是誰,和碩郡主自然想到的就是杜玉娘,她和杜玉娘打擂台,如今自己敗北,那麼從中得利的自然是杜玉娘,所以暗中她對杜玉娘的帳又多了一筆,心里對她也更加的憤恨。

而唯一能有點線索的詢問,就是身邊的彩顏了,可是剛剛這麼一問,薛遠非就來了,和碩郡主也不知道薛遠非到底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中了他什麼毒,每次見了他,自己就軟的和柿子一樣,再也不能張揚跋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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