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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听聞玉娘的話,指著她的肚子說道︰「怎麼可能?你看看你如今?那御醫怎麼能胡說?」

珍娘雖然有些恨玉娘,可是作為一個渴望成為母親的人,自然也不喜歡听到旁人說這樣的話。

玉娘笑著拉著珍娘的手說道︰「姐姐,玉娘沒說完呢,當初確實是好多大夫都是這樣說的,玉娘也以為沒得救了,不過後來,玉娘得到一個高人救助,如果可以的話,玉娘想,若是讓他給你看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珍娘聞听玉娘的話,便為之一振,抓著玉娘的手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沒騙我,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病也許還能治?」

其實若是現代,這些所謂的不孕不育還不是特別難治的病,可是放在古代,自然就是大事,而玉娘自己也曾經為此受苦,自然想到能幫珍娘,也就像試試,不要輕易放棄才好。

{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玉娘看到珍娘激動的情形,也在預料之中,于是笑著點點頭說道︰「正是呢!到時候我去找那個大夫,讓他給你把脈試試看,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玉娘說了這會子話,倒覺得有些渴了,所以不假思索的就拿起了,剛剛珍娘為她倒上的那杯茶,經過這一會,剛好晾著可以喝了。

珍娘滿心歡喜的,想著若是自己的病得以醫治,若是可以的花,自己也能有個一兒半女,不至于被方家那些妾侍欺凌,自己也不是一無所出,如果她可以賢惠點,自己背後還有父兄撐腰,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如現在這般,沒有立足之地?

越想越開心,抬頭一看。玉娘卻拿著那杯茶,正要喝下去。所以不假思索的一伸手,就將那杯茶趕緊給她打落在地。

茶水落在地上,立刻散稱一片,上面泛起了層層的白沫,憑借玉娘的聰明又何嘗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

而屋子里的聲音,自然吸引了外頭人的注意,白蘭一下就破門而入,看到地上的茶水之後。拿著隨身的匕首對著珍娘的脖頸,就要刺去。

「大膽,竟然敢給我們世子妃下毒。」

白蘭的伸手何其的快,卻被玉娘及時叫住了。

「住手!」

「玉娘!」珍娘看著散落在地上的毒茶,覺得自己剛才就和被鬼附身一樣,頭腦怎麼會昏成那個樣子,竟然對著玉娘做了那種事。

于是不顧匕首,便對著玉娘哭訴道︰「玉娘,是姐姐不對。姐姐錯了,姐姐求你饒了我吧!」

珍娘這麼一動,白蘭鋒利的匕首立時就見了血珠,于是趕緊收了匕首。而珍娘也絲毫沒有顧忌脖頸上的傷,跪在玉娘腳邊,抱著玉娘的腿哭訴道︰「玉娘,姐姐錯了。姐姐真的做錯了,沒想到你心胸寬廣,處處為姐姐著想。姐姐卻小心之心,姐姐錯了。」甚至邊說邊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啪啪的聲響,毫不含糊,看樣子倒是真有悔過之心。

玉娘看著這樣,不由的心軟,雖說她有加害自己的心思,可是也及時的制止了自己,防止了事情發展。于是拉著他站了起來說道︰「今日這事,不管你是出于什麼心理,你對我的恨,也算兩清了吧!至于我剛才說的事,我也不會忘了的,你走吧!」

「世子妃!」白蘭沒想到,玉娘竟然就輕易的將她放走了,珍娘也沒想到,玉娘竟然沒有懲罰她,而是連審問都沒有,問個為什麼都不問,就讓自己走了。

「玉娘,沒想到你如此大度。姐姐受教了。」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讓來人給月兌了出去。

珍娘被托著放進了來時的馬車里,外頭的人都不知道情形究竟如何!

「主子,今日這事。」白蘭小心翼翼的問著。

玉娘一面吩咐人收拾後就出去,還囑咐著今天的事情不要走漏風聲,接著和白蘭兩個人商議道︰「白蘭,今日這事不要走漏,還有你去查一下這是什麼毒?都誰接觸過,有人想借刀殺人罷了。」

其實就算剛才珍娘不阻止,玉娘也不會喝那杯茶,玉娘在龍門鎮學了百年的藥材,雖然醫術不懂,可是對藥材還是有所研究的,天天喝的茶水被摻進了旁的東西,單憑鼻子還聞不出來麼?

和碩郡主得知珍娘竟然事情沒辦成,立刻氣急敗壞的斥責道︰「廢物,全都是廢物,這點事都辦不成,還留著她做什麼?」

彩顏一听,難不成和碩郡主想要了珍娘的命?那可不成,珍娘畢竟是杜家的二娘,還是爵爺府的兒媳婦,可不是那種無名小卒,說是能除掉就除掉的。

他們現在是在京城,可不是在隴西,不是能草菅人命的時候了,可是為什麼和碩郡主就是搞不清楚狀況呢?

彩顏只能小意的勸慰,好不容易才將和碩郡主說服了,又想到珍娘不過是從一個小妾那里得到的那種毒,而事情敗露後,那個小妾就上吊自殺了,還留下一份遺書,說是珍娘苛責妾侍,如此一來,珍娘這個事情又沒能推月兌,還惹了一個苛責小妾的罪名,彩顏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

珍娘哪里知道,自己一日之間,竟然被他們玩弄與至此,只是她從前作孽太多,今日這事情縱使不是她的手筆,可是哪有人信她,被方旭好一頓數落之後,又被罰不準出房門半步,竟然是禁足了,每日還要去佛堂吃齋念佛,當真是把人給圈起來了。

玉娘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也只能感嘆她是罪有應得了,只不過自己當日答應過她的,她還沒忘,沒幾日就有太醫上門為珍娘診治了。

當天下午,得知消息的薛銘睿一下子就沖進了房間,先是對著白蘭等人踢了過去,將白蘭踢的飛了出去,撞到桌角上,嘴角都溢出了血,看的袁英,心都一顫,剛想去扶,卻被薛銘睿一個眼神給嚇得不敢動作。

而白蘭強忍著疼痛,跪了下去,對著薛銘睿說道︰「白蘭保護不力,讓主子深陷圇圄,是白蘭的過錯,請主子責罰。」

「保護不力?若是她不制止,恐怕今日咱們府上就要辦白事了,你受了訓練多年,如今進了府上,真以為自己是內宅的丫鬟姑娘了?竟然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了?那我要你有何用?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又是過去一腳,重重的踢在白蘭的胸口上,白蘭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血也噴了出來,看的心驚。

也足以看到薛銘睿腳力之大,他有多氣憤!

在里間的玉娘听到動靜,趕緊讓人扶著走了出來,剛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薛銘睿倒有點怒發沖冠的架勢,而白蘭顯然也傷勢不輕,扶著玉娘的紅豆,第一次看到他們少爺發了這麼大火,竟然將白蘭都給打到噴血,嚇得渾身也瑟瑟發抖,想到往日她還有得罪的地方,若不是主子開恩,是不是這條小命早就沒了,想到這里,更是害怕。

玉娘感受到紅豆的膽怯,于是吩咐道︰「愣著干什麼?還不將人帶出去,趕緊找個大夫過來看看。」

玉娘一開口,如同下了特赦令一般,「謝謝世子妃。」原本袁英就看的心急,听到玉娘的話,自然不敢耽擱,偷眼瞧了黑著臉的薛銘睿一眼,發現他自從玉娘出來,也沒說什麼,也不顧著男女大防,一把將白蘭抱起來,就往外跑。

玉娘又推了紅豆一把說道︰「你還愣著,趕緊過去搭把手,趕緊的讓他去找大夫,好生的照料著。」

「是!」紅豆也趕緊跑了出去,走的時候不忘看了看這個黑臉的煞神。

薛銘睿快步的走到玉娘跟前,抬起她的手,又看看這里看看那里問道︰「你沒事吧?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里?」急切的樣子,讓玉娘想斥責都不忍心。

于是皺著眉頭嗔怪道︰「我哪里有受傷啊,沒事的,一點都沒事,不信你看!」玉娘邊說,還邊轉了個圈,裙角的海浪花紋隨著玉娘的搖擺,像一朵盛開的花,格外絢爛。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一听說家里的事,就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沒想到杜玉珍竟然敢對你做那種事,到時候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玉娘听了薛銘睿的話,就知道,他說到定然就能做到,趕緊捂著他的最說道︰「沒事了,哪有那麼嚴重。小題大做!」

「小題大做?玉娘你知道不?如果當時不是她心慈手軟,現在你我就是陰陽兩隔了!」

薛銘睿聞听這件事,氣的差點直接跑到方府去要人償命,後來還是想著先看看玉娘的情況再說。

「沒事的,你以為我是吃素的,她給我下了毒,我就喝?你真是把我當傻瓜了啊。」玉娘在龍門鎮學了半年的醫術,雖然醫術沒學會,可是個把的藥材還是分的清的,雖然不知道她給自己下的是什麼毒?

可是是毒,就有毒的特性,味道麼,雖然淡的幾乎不可聞,可是玉娘懷孕以後,味覺更加靈敏,所以剛一拿起那杯子,就直覺是動了手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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