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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老夫人原本就不喜歡女孩子太有才華,沒事做個女紅是她覺得女孩子該做的事,所以看到她的畫還說︰「嗯,女孩子學學畫畫,能修心養性,收收她調皮的性子,到時候能坐得住,畫的好了,日後學起繡花的時候,自己也能描花樣子,很好。」

還好四娘沒教嬌娘學習認字,否則定要受到伯老夫人的斥責了。

溪姨娘听聞伯世子近日去了圓心那里,雖然是坐坐就走,但是那也表示,圓心日漸在府里的地位,若是到時候得了寵幸,和自己一樣懷有身孕,那麼兩個人豈不是就平等了麼?

她就知道四娘在搞鬼,想到四娘最近又得了伯老夫人的喜愛,又得了伯世子的寵愛,伯老夫人還因為四娘的一句挑撥,不讓自己再去請安了,想到這些,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

于是找到了往日的一個好姐妹,兩個人不知道鼓鼓秋秋?無?錯?小說3W.WcxiaOSHUO.cOM的弄了些什麼,沒過兩天,四娘便覺得精神疲憊,後來竟然在老夫人那里就暈厥了,嚇得伯老夫人又找了大夫來瞧。

可惜大夫把脈過後,說她胎兒也穩定,什麼都好,可是四娘就是昏厥不醒,等伯世子回來的時候,四娘竟然一躍而起,指著伯世子等人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那架勢頗為嚇人,嚇得嬌娘都大哭起來。

而四娘卻口稱自己是張氏,張氏不就是嬌娘的生母?

還說什麼,府里有人害她,才讓自己和嬌娘陰陽兩隔,總之話說的又玄乎又嚇人,張氏竟然還說出來當年她生產之前,有人給她送來了說是有助于胎兒生產的湯藥,沒想到那藥竟然是導致她血崩之癥的癥結。

四娘說完這些,就翻了白眼一下子暈了過去。她是暈了過去,可是這番話確實一石激起千層浪。

四娘入府的晚,嬌娘的生母張氏自從沒了以後,曾經伺候過她的人,也都漸漸的離開了府,所以四娘對張氏的事,不可能知道,可是如今四娘口稱自己是張氏,竟然還將當年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甚至包括是哪里請來的穩婆,還有伺候她的哪個人。她都說的清清楚楚,越是這樣,四娘的話越是引起了人的懷疑。

眾人都說,伯世子定然是中了詛咒,有人見不得他們府里好,還有人說是小人作祟,前面的少女乃女乃張氏是因為懷了女孩,生下來也構不成威脅,所以才讓她把孩子生了下來。如今這位少女乃女乃定是懷了男胎,所以早早的就受了迫害。

不管怎樣,伯府里越傳越懸,幾乎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伯老夫人听到這些話,自然是氣的拍桌子,砸茶碗。

氣的再厲害,也沒有發火的地方啊。這話都是四娘說的,可是看四娘如今半死不活一樣的躺在床上,滴米不進。每日就是發燒說著胡話,她也不能去怪四娘,府里傳的有模有樣,甚至外頭都有人來打探這事情的真相。

在這麼下去,恐怕張氏的娘家,都要上門來追問當年的事情了,這件事情恐怕會越鬧越大。于是伯爺發怒,下令讓伯老夫人徹查當年張氏產後血崩的情形。

當年這件事,都以為是張氏福薄,沒想到經過四娘這麼一折騰,恐怕真的事情還有他們不知道的真相,就連嬌娘也總是追問,她母親究竟是怎麼回事。

伯老夫人一發怒,果然事情很快就查出真相,真如四娘所說,當年是府里有人做了那等下作事,可是如今那人,在當年張氏的事情之後,都走了,真凶自然找不到了。

可是張氏的事情查出來了,四娘這里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接著就有人報告听楓園,那里有些新土翻過的痕跡,于是偷偷去挖,竟然發現了寫有四娘生辰八字的小人,並且惡毒的還在肚子上戳了好多針。

查出來的時候,溪姨娘嚇得臉色蒼白,那個小人確實是她藏的,可是她明明是藏在別處的,怎麼會在自己院子里發現,于是看向人群中的圓心,發現對方正在對著她冷笑。

果然是圓心那個賤人,溪姨娘和神婆聯絡的時候自然都是在院子里,沒想到竟然會被圓心給發現了,而且還不聲不響的,將計就計擺了自己一道。

溪姨娘被伯老夫人拉到院子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中了他們的計,接著被溪姨娘買通的嬤嬤也被查了出來。

這樣以來,溪姨娘謀害主母的事情自然就敗露了,他們豈容這樣的女人有了伯世子的骨肉?即便是生下來,若是知道她生母被伯世子府趕了出去,難保不會尋仇,所以溪姨娘也被墮了胎,杖責四十之後,發賣了出去。

而嬌娘自從听說母親是被人害死的,小小的心靈自然受了傷害她想到她心愛的祖母,竟然不知道有人要害她的母親,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自己成了沒有母親的孩子。

又想到母親附在四娘身上時候,告訴自己,以後讓她對四娘如同對親生母親一樣,更是對四娘的感情與從前不同,至此,四娘在府里的地位更加穩固幾分。

綠柳的胭脂鋪子很快就要開張了,作為幕後老板的玉娘,自然也要去看看情況,剛好今天是薛銘睿休沐的日子,兩個人便相攜著乘車出了府。

上車時候,薛銘睿不顧旁人的目光,直接將玉娘抱上了馬車。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就冒冒失失的,被旁人看去要笑話死的。」玉娘嬌羞的推著薛銘睿。

薛銘睿看著身著紫色長袍的玉娘,帶著紫玉流蘇的簪子,隨著動作流蘇還隨之擺動,繡著合歡花的裙擺在走動的時候,猶如流水一般。

此時美目含羞的樣子,看的薛銘睿一顆心蠢蠢欲動,想到這麼長時間,為了玉娘的身子一直禁欲,他特意問過太醫,如今玉娘的胎已穩固,這也就意味著他能為所欲為了。

「怕什麼?你是我的世子妃,還怕他們笑話不成?」

接著一把將玉娘摟在懷里,玉娘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讓薛銘睿的心頓時就漏了一拍,一時忘情就吻了上去。

薛銘睿的唇附上去的時候,竟然感覺像第一次吻她的時候一樣,心竟然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薛銘睿的吻一開始還是蜻蜓點水一般,只是當看到玉娘的臉因為吻而變得緋紅,一顆心就像融化了一般。

霸道的舌頭開始攻略城池,和玉娘的舌頭追逐嬉戲,唇齒相依。而且手也開始不老實的,順著玉娘的衣服伸了進去。

玉娘因為有孕之後,身體發生了許多變化,首先是胸開始變得漲漲的,就連尺寸都漲了兩個尺碼的,薛銘睿將手伸進去,自然發現了手感的不同。

這樣的發現讓他興奮不已,接著就在上面隨意揉捏出各種形狀,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傳遍了玉娘的全身。

她現在的身體格外敏感,在薛銘睿的挑逗下,立刻就嬌喘連連,兩個人猶如干柴烈火一般,迅速的就燒熱了馬車內的室溫。

兩個人在里面打的火熱,外面趕車的袁英可就難受之極了,他是有功夫的人,有功夫的人耳力自然好,主子在里面做什麼,他即便是不看,只要听便能猜得出來。

所以袁英倒是弄的面紅耳赤。

當馬車趕到新開的胭脂鋪門前,袁英倒是松了口氣,接著咬了咬牙,撞著膽子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對著馬車里面的人,咳嗽了一聲說道︰「主子,到了!」

被人打斷了好事的薛銘睿自然是沒個好臉色,剛才他正在里面哀求玉娘呢!

「玉娘,你模模,你看他漲的厲害,模模就好。」

誰能知道,平日里看起來冷面的薛銘睿,竟然此刻在玉娘面前,像是個要糖吃的三歲孩子一般。

玉娘看著薛銘睿如同無賴一般,嬌羞的紅色布滿了粉女敕的小臉,手也被那個家伙抓住,附在了他支起帳篷的地方。

此刻小子君已經高昂起了頭,在玉娘的手附上的時候,還激動的跳動了一下,玉娘嚇得手就一抽,剛想後退,卻因為地方狹小,退到無處可退。

而薛銘睿趁機抓住玉娘的手,讓她將手放在上面,柔軟的小手放在上面的時候,薛銘睿忍不住閉著眼楮,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玉娘,玉娘,你幫幫他!幫幫他」

看著一臉迷色的薛銘睿,玉娘只覺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兩個人就這樣在馬車里,還是行駛在鬧市區中,耳邊不時傳來小商販叫賣的聲音,子君卻要求她那樣,真是羞死人了。

說什麼都不肯幫忙,而玉娘不幫忙,子君自然也不會放了她走,正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突然馬車停了,接著就是袁英的咳嗽聲。

薛銘睿板著一張欲求不滿的撲克牌臉,帶著玉娘下了馬車,此時薛銘睿已經替玉娘將衣服首飾整理好,只不過玉娘紅撲撲如同隻果般的嬌羞臉蛋,卻不能掩飾住,看的薛銘睿情*欲更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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