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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明明說好的,我來和親是要嫁給皇上做皇上的妃子的,可是沒想到這個老皇帝竟然沒有遵守諾言將我納入後宮,而是轉贈給顧安侯這個老頭!」

衛音驚訝的看著阿依那,還真是語出驚人雷死人!

這是什麼邏輯?

「這簡直就是恥辱啊,我們裕豐雖然小,可是也不允許被這麼玩弄,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阿依那說的激動,連帶著身子也有些顫抖。

的確她作為和親的公主,原本配給的是皇上,結果卻告訴她嫁給的是個老頭,還是別的老頭,不過阿依那能這樣坦蕩的說出來,到真的讓衛音佩服,若是換了她,絕對做不到這樣的灑月兌。

「算了不說了,不管怎樣我是不會放棄的,他們想要消磨我的意志,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阿依那態度堅決。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接著機會回家呢?」衛音不解的問著,「你不想家嘛?」

「想,怎麼可能不想。」阿依那的眉眼中帶著少有的哀愁,「可是我既然已經作為和親公主嫁過來,便是身負著我裕豐的興衰使命,我必須在田兆好好的呆著,這樣才能保我裕豐幾十年的平安,哪怕是死也要死在田兆,這就是我的命。」

阿依那的一番話說的衛音心驚。

便是死也要死在田兆。

眼前的女子不過是看著做事沒有章法而已,內心中卻是為了國家大義犧牲。心中對阿依那的好奇也是不由得多了幾分。

這樣的女子,不管是許給皇上,還是顧安侯爺都真是太可惜了。

明明是花一樣的年紀,該是美麗的綻放才對。想比阿依那,自己要幸福的許多,她有愛自己的父親,有江怡,王嬤嬤這樣忠心的奴才,還有顧錦,陸許……

「所以你才想著法子要進宮。呆在皇上的身邊?」衛音覺得自己同阿依那的關系又進了許多。也能從她強顏歡笑下看出阿依那的哀傷。

「其實你也不必非是目標放在皇帝身上的。」衛音想了想。勸說著,「皇上雖然是一國之主,但是年紀並不適合你,當今的皇上是明君。並不會因為你的事情遷怒裕豐的。畢竟兩國交戰。不死那麼容易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哎呀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來你這可不是要听你嘮叨的。」

阿依那即使的止住了衛音的同情心泛濫,打住了這個憂桑的話題。

「   」的聲音響起,衛音警惕的皺著眉頭。

「是誰?」

江柳獻媚的聲音緩緩的從門外響起,「小姐,是奴婢,您該喝藥了!」

「進來吧。」衛音面不改色,「怎麼是你送來的,江怡呢?」

「江怡突然肚子不舒服,告訴奴婢將藥送來。」江柳動作麻利的將藥汁倒出來一小部分,先用銀針試了試,並沒有變色,接著自己還喝下去一口。

這才緩緩的端到衛音的面前,「小姐,奴婢已經試過了,小姐可以放心的服用了。」

用銀針試毒,這是衛音醒來之後的第一個規矩。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還是謹慎一點的才好。

衛音微微蹙眉,心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別扭,但是見著江柳的一番試探,的確是沒有事情的樣子。

這才忍住心中的非議,淡淡的說著,「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呆會就喝,現在有些太燙了。」

「是。」江柳恭敬的說著,「奴婢就在院子中守著,小姐有什麼事情可以喚奴婢。」

「恩,下去吧。」衛音淡淡的說著。

待江柳走後,阿依那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雙眸卻是一直盯著衛音的藥碗,隨即又放在鼻子下端聞了聞,「這個藥,你喝了多久?」

衛音想了想,「從顧安侯府中回來這藥便一直喝著,有七天了呢。」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每日我喝之前,都是這般的檢查一番的。」

阿依那卻一直擰著眉毛沒有說話,將衛音的手臂拉過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著,「看你這脈象,是沒事的。還好,這是第一碗!」

這下衛音更是愣住了。「怎麼了?」

阿依那信心滿滿的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放到藥碗中繳了繳,衛音的臉色也跟著變了變,藥汁竟然變了顏色。

「不得不說你真是好運氣,今日若不是我在這里,恐怕不出多久,衛府就可以為你準備喪事了。」

衛音心底一驚。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銀針試毒不管用?」看著阿依那的表情,還有那碗變了色的藥,衛音心底一驚,電視中不都是這樣試毒的,為毛到她身上就不好使了,衛音雙眸幽幽的凝著著碗藥,只覺得背後生寒,還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能不能?能不能把她之前喝的藥都吐出來啊!

真是家門不幸,衛音來了田兆沒多久,這中毒的次數可不少!

「才不是呢,你的法子其實是有用的,只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種毒,剛好是銀針查不出來的。」

「我們裕豐盛產藥材,父皇自小就訓練我對這些藥材的熟悉程度,若不是這樣,恐怕真的就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了。」阿依那攤攤手,心中也是對這下毒之人生出的咂舌。手段竟然如此之高,毫不遜色與裕豐之人!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該是我們裕豐皇宮中的秘藥,七日紅。」

「這種毒無色無味,而且看著樣子,這藥碗之中的分量很少,輕易不會讓人察覺出來,七日紅是我裕豐皇宮中體罰那些不貞的妃子所使用的秘藥,七日紅,服用之後會使人大出血致死,或者命大的救回來了,也會再也生不了孩子,這種藥,只有皇宮中人才知道,阿音,你可要小心了。」

衛音一怔,對于阿依那的那聲衛音來的措手不及。七日紅,竟然這般的毒辣的毒藥!

「不過你也不用怕,我不管對方是何人,我阿依那都是她的克星,在裕豐本就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何況是在你們田兆,要是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也得看看我高不高興。」

看著衛音臉色青白的,阿依那十分欠揍的說在到,「原本我還愧疚在你這蹭吃蹭喝呢,不過現在,我可是要好好的呆著了。」

阿依那打趣著的說著,「看著你剛剛對下人也是很精明的樣子,怎麼連熬藥的人都看不住?」

衛音心中暗自的想著,從前的藥都是江怡看著的,衛音絕對相信江怡,而且阿依那也說了今日的藥是第一碗,那麼接觸藥的,就剩下,江柳?!?

這丫頭,當真是存了別人的心思了!

「這個事情不好說,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動的手,今日,你先假裝喝了,看看明日還會不會是這樣。」仿佛看出來衛音的心思,阿依那解釋著說道。

衛音也同意的點點頭,雙眸一沉,「只不過,這藥是萬萬不能喝了。」

將藥汁一滴不剩的系數倒入了一旁的花盆中。

「你倒是聰明,不用多久,這盆花就會告訴你答案!」

「怎麼說?」衛音疑惑。

「植物也是有生命的,你將有毒的藥汁倒在花盆之中,雖然不像動物那般效果明顯,但是也用不了多久花枝枯萎的。」

衛音暗笑,「你還是那麼機靈,這可是在變著法子的說我呢。」

「不過江怡這個丫頭也真是的,該好好的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先藏好。」衛音想著阿依那眨眨眼楮,阿依那雖然不願意東躲西藏的,但是卻仍然不情願的閃到帷帳之後。

如此,衛音才提高了幾個音階,「江柳。」

江柳急匆匆的進門。

衛音雲淡風輕的說著,「我喝完了,你收拾下去吧。」

「對了,把江怡找過來,我收著的朱釵忘記放在哪了,要問問她。」

「是。奴婢知道了。」

衛音沒有發過江柳臉上的一絲表情,盡管是江柳隱藏的很好,但是在見著衛音那碗空空如也的藥碗的時候,雙眸還是下意識的散發出幾絲精光。

八成這七日紅是同她有關系的。

衛音似不經意的說著,「江怡這丫鬟看著平時做事很妥帖,沒想到關鍵的時候竟然這麼不靠譜。」

江柳聞言,眉眼上盡含笑意,「小姐啊,不是江柳多嘴,日久見人心,小姐總有一天會知道誰到底才是真正的好。」

她本來就同江怡不對盤,見著衛音說江怡的不是,自然得了奉承,心中也在暗自的想著,自己從前不得小姐的喜歡,是不是因為江怡在衛音的面前礙事,說了自己的壞話,所以小姐才先入為主的不喜歡自己的。

這個江怡也真的是的,竟然這麼自私,看不得別人的好。

僅僅是衛音的這麼一句話,江柳仿佛都可以想到江怡被她排擠下去是什麼樣的。

她成為衛音身邊的紅人,江怡只能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甚至在衛秦那也是可以討得好處的,左右逢源,當真是天下美事,都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了。

衛音忍住心頭的笑意,看著江柳得意的樣子,「是啊,日久人心,你好好辦事,我衛音是不會苛責下人的。」

「奴婢多謝小姐。」(未完待續……)

PS︰(鞠躬感謝涼沐親的平安符打賞,俺也打賞了自己一枚平安符,獎勵最近的勤奮,哈哈有些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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