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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名就笑著說道,「可不是,其實我最想做的事情,也是在慕容氏穩定以後,能和妹婿這樣一起,一家人出游或者輕輕松松的過小日子呢,不過這會兒倒是提前的小小的享受了一下了。」

「我最想做的事情,和你們差不多,不過,除了這個以外,就是想要一身輕松的看遍名山大川!」習雲有些向往的說道,因為他其實是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人,如今卻是被束縛住了。

間,隊伍已經行駛了許久了。

容綰撩起了窗戶,看向外頭,已經將鄴城走了一半了,鄴城並不大,這會兒只不過是午時,到了傍晚前,她估模著應該能出城,否則如果入夜了,鄴城禁宵的話,那他們就出不去了。

「還早,我們傍晚前應該能出城的。」容綰說道,「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從這邊走啊?我們幾乎將鄴城橫穿了一遍,這樣走出鄴城好遠。」

孤濯解釋說道,「我就是想去遠的地方,然後慢慢的順著路回來,如此既能將所有的地方都順道去一遍,還能不走重復的路。」

容綰恍然,「原來如此,好吧,看來我們這次出門,什麼都不用操心了,一切都交給就是了。」

容綰口中的兩個字取悅了孤濯,他聞言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慕容名見孤濯對容綰這樣好,還能連帶著這樣為他們設想,真的是很難得了。她她走了以後,孤濯也會盡心將容綰照顧好的,縱然他也許沒有想到未發生的事情那麼遠,但也一定能保護好容綰。

慕容名默默的在心里嘆了口氣,卻也同時在心底里為容綰感到開心。

幾個人商議完了以後,慕容名和習雲就打算回自己的馬車去了,因為到了的時候,太陽太大,這炎炎夏日中,四個人在一個馬車內實在是太熱了。

容綰和孤濯兩個人在馬車里。多加些冰塊降溫。就要舒服多了。

因為馬車要搶在日落前趕出鄴城,所以一路行駛都是十分的快的,如此馬車即便是勻速行駛,那也是十分的累人。

容綰一向不暈馬車的人。這會兒都被顛的有些難受了。

孤濯見狀。對外面的馬夫道。「慢些。」

容綰聞言趕緊說道,「不必,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就行。」

「你不舒服的話。我們不必非要趕著今天出城。」孤濯說道。

「我沒有不是舒服,可以忍一忍的。」容綰說道。

然而,馬車這會兒像是碾到了硬物之上,忽的整個車身,都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孤濯及時將容綰攬進了懷中去,才沒有讓她摔倒。

容綰非常不舒服,秀眉都已經皺了起來,孤濯不悅的說道,「怎麼回事?」

外頭的車夫,立刻就惶恐的說道,「對不起,少主,剛才有個大坑,我們為了避讓行人,所以就險些掉下去,卑職為了不掉下去,所以加快的馬車的速度,讓少主,少受驚了,卑職罪該萬死。」

孤濯想要責罵他們幾句,又罵不出口來。

容綰像是知道他的難處,便伸手抓了抓他的衣袖,「算了,我也沒什麼大礙。」

孤濯默默的嘆了口氣,說道,「不如,我們騎馬吧?如此又快,又不會這樣難受了。」

「好啊!」容綰想也不想,立刻就答應了。

孤濯立即就吩咐馬車停止了下來,換了馬匹。

「不如讓,姐夫他們也換上馬匹吧?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快一些了?」容綰說道,「要不然,我們快了,他們顛著不是難受嗎?」。

「恩。」孤濯點頭說道。

正好這會兒容綰和孤濯下馬車來換馬匹,慕容名和習雲就探頭出來看他們,習雲就說道,「我們也要馬匹。」

孤濯正有此意,立即就給他們安排了馬匹,不過卻讓習雲帶上了帷帽,而容綰和慕容名則是穿上了胡人的衣裳,因為胡人的衣裳有頭紗,可以用來遮掩面部,既然是悄悄出行,自然就不能讓人看到她們是什麼模樣了。

整裝待發,並未花多長時間。

容綰一行人再次上路,也不過是一刻鐘之後。

上了馬兒以後,果然是快多了,而馬車里沒有了人坐,馬夫把馬車拉的飛快也不會有什麼了,而馬夫本身也都是武藝高強的護衛,自然不會覺得不適了。

到達鄴城城門關卡的時候,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比他們預計的出城時間還要早一些。

但因為這會兒出城已經靠近關門的時間了,城門將領便要開始檢查了。

但是孤濯早就有所準備,他將通關文牒交到了守城將領手中,守城將領只看了一眼,就很快讓他們放行了。

此次離開鄴城,孤濯是誰也沒有通知的,這份通關文牒,也是用了特別的方法找別人辦的,用的是別人的名字,

而被孤濯用了名字的那人,也是朝中十分厲害的人,所以守城的官兵只看了一眼,就根本不敢阻攔,那人是朝中一品官員,執掌鄴城的刑部,十分了得,和孤家有一些關系,

孤濯用過他的名字,也不怕被發現,因為他平時就算不出門也會備一些這樣的通關文牒在手,如此就可以以防萬一,萬一哪一天要夜晚出城,又恰好禁嚴,那他就可以用了。

出了城門以後,容綰就問道,「阿濯,我們這會兒要去哪里?」

「我們順著走,先去濟州吧,然後去滄州。」孤濯說道,「這會兒出了城門雖然不必那麼快,但是我想要快些趕到城鎮去。否則我們就要在外露宿了。」如果是他自己,在外露宿也沒有什麼,可是容綰不行,他不想讓她在外頭過夜,一來睡不安穩,二來衛生情況堪憂,還有他會不安心,也不舍得讓她吃這樣的苦,雖然這次出來有特別的打算,可是也沒有必要太苛刻。

容綰不了。這會兒她都有些困了。不過沒有像之前一樣坐在馬車里顛的難受。

孤濯就問道,「你累嗎?要不要歇會兒?」

「不累。」容綰說道。

「你靠著我歇會兒,一會兒到了我叫你。」孤濯說道。

容綰點了點頭,就靠著他閉上了眼楮。孤濯就是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身讓她靠著他。他的手臂就好像一只強有力的鉗子。如此勾著她,她穩穩的坐在前面,一點兒都不會覺得不安全。即便在馬上,她也覺得十分的安心。

容綰便是靠著他的手臂閉上了眼楮。

等容綰再睜開眼楮的時候,竟然已經了兩個時辰,孤濯叫她,她因為知道是在外邊,就很快就醒了,一會兒都沒有賴在他懷里不願意醒來。

可是,她明明覺得自己並未睡多久,怎麼這麼快就了兩個時辰。

眼前是一個小鎮子,鎮子不大,只有兩條街,除了兩條筆直的十字大道以外就再就是一些小巷子,周圍都是一些平房,但一共加起來也沒有多少家,

那十字大道上倒是有幾家還不錯的客棧,想必這個小鎮子,就是給路過的人歇腳用的吧。

孤濯下了馬,手伸的時候,容綰就伸手到他手里,他稍稍一用力,容綰就穩穩的從馬兒身上下來站穩了。

後邊慕容名和習雲也到了,兩輛馬車以及那些護衛等等的也都到了,他們隨身並未帶多少行囊,因為孤濯一路都會安排住宿的地方,那些大城市里自然是住在孤濯安排的地方了,這些小鎮子給些銀兩就是了,所以他們也只帶了幾套換洗的衣裳以及足夠的銀兩就沒有帶其他的東西了,而且他們穿著也十分注意,看上去很低調,不會惹人注意,相對來說,如此就大大的增加了他們的安全。

孤濯帶著三個人進了客棧,其余的人則是各自找樹林或者農家落腳了。

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客棧里只有一個值夜的小二在看守,

小二坐在桌子旁打瞌睡,

孤濯進來就敲了敲桌子,小二立刻驚醒,看到進來的四個人,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起身走過來問道,「幾位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這麼晚了,自然是住店。」孤濯說道。

「好 ,現在客棧里大部分的房間都空著,什麼樣的房間都有,不知道客官要什麼樣的房間?」小二說道。

「來兩間上房即可。」孤濯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來兩錠十兩的銀子,「住的好,還有賞。」

小二一看見這麼大兩錠銀子,眼楮都直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孤濯一行人,但卻見到孤濯眼神中有些許不悅,便很有眼色的不再打量,而是客氣的讓他們進去,並且連連說道,「幾位貴客快請進,快請進!」

小二一面說,一面給一行人帶著路,上房就在二樓,而這個客棧雖然很大,卻只有二樓,不過卻是個中空的院子和中空的樓,也就是說後院是圍著這兩層樓房的,一直到大門後邊,而這樓房也是中空的。

這個客棧房間挺多的,小二帶著他們來到了靠後邊比較安靜的屋子,「這兩間都是上房,客官請進。」

孤濯帶著三個人進了客棧,其余的人則是各自找樹林或者農家落腳了。

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客棧里只有一個值夜的小二在看守,

小二坐在桌子旁打瞌睡,

孤濯進來就敲了敲桌子,小二立刻驚醒,看到進來的四個人,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起身走過來問道,「幾位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這麼晚了,自然是住店。」孤濯說道。

「好 ,現在客棧里大部分的房間都空著,什麼樣的房間都有,不知道客官要什麼樣的房間?」小二說道。

「來兩間上房即可。」孤濯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來兩錠十兩的銀子,「住的好。還有賞。」

小二一看見這麼大兩錠銀子,眼楮都直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孤濯一行人,但卻見到孤濯眼神中有些許不悅,便很有眼色的不再打量,而是客氣的讓他們進去,並且連連說道,「幾位貴客快請進,快請進!」

小二一面說,一面給一行人帶著路。上房就在二樓。而這個客棧雖然很大,卻只有二樓,不過卻是個中空的院子和中空的樓,也就是說後院是圍著這兩層樓房的。一直到大門後邊。而這樓房也是中空的。

這個客棧房間挺多的。小二帶著他們來到了靠後邊比較安靜的屋子,「這兩間都是上房,客官請進。」

孤濯就打算進屋。

小二卻忽的問道。「客官需要吃的嗎?小人可以去準備。」

孤濯聞言看向容綰,問道,「餓不餓?」

「不餓,困了。」容綰搖頭說道。

孤濯這才看向了慕容名和習雲,「你們要吃東西嗎?」。

慕容名和習雲均是搖頭,「不,我們也想睡覺了。」

孤濯就再次看向小二,吩咐道,「不用準備吃的,多準備些熱水來就好,再弄些冰塊來給屋子里降溫消暑。」

小二連連點頭道是,並且說道,「幾位客官需要什麼盡管說,有什麼吩咐盡管提,小人必定好好伺候幾位。」

孤濯看了他一眼略微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再理會他,推門進屋去了,容綰跟著孤濯進屋子,那邊慕容名和習雲也是一樣。

容綰進了屋子以後,才發現這個客棧的房間里還是挺講究的,雖然不知道其他房間是不是也這樣,但是這間是相當不錯的,里面的裝飾十分的精細,不奢侈但卻舒服,每一個細節都很舒服,

屋子一共是三個套間連在一起的,中間有紗簾遮著,最里邊是睡房,中間是休息室,最外面是客廳,有桌子椅子可以吃飯,茶具茶葉什麼的都有。

屋子兩側是牆壁,前面是大門,而另外一面牆壁,除了睡房以外,都開了很大的窗戶。

窗戶外頭是後院,這院子設計的也十分巧妙,樓房並不是全部是圓形,而是有一小半都是空的,那處空中是空的,但是下邊是有個小院子,小院子里則是矮房,大概是店家的人住的。

但是,透過那一處空著的地方,可以正好看到遠處的風景,綠郁蔥蔥的山巒,而且這會兒月亮正好快到正中央了,掛在那里真的是漂亮,旁邊圍繞著密密麻麻的星空,像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容綰看了一會兒,就說道,「漂亮。」

但是,她也沒功夫欣賞太久,等小二弄來了熱水,她就將水盆都洗干淨了以後,就和孤濯一起洗漱完畢,上床睡覺去了。

孤濯躺在床上問道,「喜歡就多住一晚。」

「不用了。」容綰趴在他胸口,感受著這淡淡的溫馨,她連都不願意大聲,輕聲說道,「好東西看一次,以後回憶起來會更好,看多了就失去了這份感覺了,那樣反而是得不償失。」

「你這話說的挺有趣,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一樣。」孤濯聞言沉吟了一刻,才說道。

「哪里不對?」容綰問道。

「說不上來。」孤濯說道。

「快睡吧,我們要節省時間多抽空玩玩,這個小鎮子看樣子是沒有什麼值得多留的。」容綰說道。

孤濯應了一聲,他微微側過頭,薄唇就正好貼在了她的額頭上,他輕輕的吻了吻她閉上了眼楮。

沒一會兒,她的呼吸就均勻了下來,睡著了,他听著她的呼吸聲也漸漸的入睡,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清淺交錯的呼吸聲。

*********

翌日一大早,容綰還是那個時候起來的,雖然睡的時候沒有平常多,但是倒也挺精神的。

容綰睜開眼楮的時候,出奇的這會兒孤濯還在睡著。

容綰想要起來,也想要伸懶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想要下床的時候,

腰身便一緊,天空亦是一陣旋轉,容綰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孤濯,她抬頭看著天花板,無奈的問道,「阿濯,我要起來了。」

「再躺會兒。」孤濯說道,「這會兒這樣不在鄴城,不在家鄉,沒有任何束縛,無憂無慮的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啊。」

是啊!

容綰也覺得十分美妙。所以這會兒即便是被他限制了自由。心情仍舊壞不到哪里去,而且被他說動了心,她也就再次躺下來,和他一起賴床。

然而。孤濯躺了一會兒。卻不滿足了。他翻了個身壓在了容綰的身上。

容綰愣怔,隨後慌忙道,「阿濯。你想做什麼?」

孤濯笑了起來,「我想……你懂的,可以嗎?」。

容綰臉色一紅,趕緊說道,「不要,這里不好,我不喜歡這里啊,回家啊再!」

「我等不到了啊,現在才剛出門,回家至少得一個月呢。」孤濯就說道,「沒關系的。」

容綰卻有些著急了,「真的不行啊,而且……而且我最近都不舒服的。」

「為什麼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孤濯眉頭皺了起來。

容綰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就是……就是葵水。」

孤濯釋然,但亦關心的問道,「現在就不舒服了嗎?」。

「現在沒有,但是我每次葵水來之前就會難受啊。」容綰說道,「這會兒你壓著我都疼。」

孤濯一愣,隨後趕緊從她身上下來,「是我不好。」

容綰搖搖頭,剛想要說些什麼,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肚子也忽的有些隱隱作痛了起來,她皺起了小臉兒,

「阿濯……你快下床,我……已經……已經來了。」容綰又難受又尷尬又不舒服的說道。

孤濯聞言一愣神間,就敏銳的聞到了血腥味兒,「怎麼這麼快?」說來就來,

他心里有些郁悶的同時,瞧見容綰有些痛苦的模樣,心就好像被揪了起來一樣,他問道,「很難受嗎?我能做什麼?」

「可以忍,你……你現在能出去嗎?能幫我叫或者是婉清挽香她們進來嗎?」。容綰問道。

孤濯聞言,趕緊起身來,跑出去叫了人,將容綰說的女人都給叫了進去,這次出門,容綰的貼身丫鬟自然是帶著的,婉清挽香,清顏清水都在。

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容綰,不過這幾個丫鬟雖然只是負責照顧容綰的起居,但也是保護她的,亦是從暗衛和隱衛中特意選出來的,所以也是和那些護衛一樣在遠處的農家或者樹林中按因扎寨了。

而容綰在家里,她可以隨時跟她們說,因為她們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在外頭此刻這樣的情況下,就只能讓孤濯幫忙叫她們了。

不過,當容綰看著屋子里一下進來五個人,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事情又不是特別嚴重,竟然全都給叫來了,她剛才只是讓孤濯隨便叫個來就是了,

慕容名坐在床邊見容綰難受,就問道,「婉清,去打熱水來。」

婉清就立刻去打熱水去了,其余三個丫鬟則是站在一旁等著被吩咐。

「不必擔心,就是有點痛,我一直是這樣的。」容綰說道。

「你這傻丫頭,不擔心你怎麼行?連自己的日子都記不得就這樣啥也不管的跑出來,這要是病了怎麼辦?」慕容名說道。

「怎麼會病,我一直很注意的也記得啊,這次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生病,並且心情的原因,葵水提前了兩天來了。」容綰說道,「我以前都要晚兩天才來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一直都在調理呢,之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最近兩個月又有些痛,不過也不是不能忍,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也知道,除了有點痛以外也沒有別的問題了,上次姐夫不是也替我診脈了嗎?我身子骨還行的。」

慕容名說不過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這幾天就都不要動了,就在這里歇個三四天再走吧。」

容綰想自己葵水來了不方便不說,還容易弄髒,不如就待在屋子里不出門算了,「也好。」

慕容名見她這會兒這麼听話,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神情。笑道,「這才對,你乖乖的我就放心了。」

等婉清打水來。

容綰讓她們都在外頭等著,慕容名拗不過她,就帶著四個丫頭到屋子外頭的門口去了。

不過,當容綰看著屋子里一下進來五個人,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事情又不是特別嚴重,竟然全都給叫來了,她剛才只是讓孤濯隨便叫個來就是了。

慕容名坐在床邊見容綰難受。就問道,「婉清,去打熱水來。」

婉清就立刻去打熱水去了,其余三個丫鬟則是站在一旁等著被吩咐。

「不必擔心。就是有點痛。我一直是這樣的。」容綰說道。

「你這傻丫頭。不擔心你怎麼行?連自己的日子都記不得就這樣啥也不管的跑出來,這要是病了怎麼辦?」慕容名說道。

「怎麼會病,我一直很注意的也記得啊。這次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生病,並且心情的原因,葵水提前了兩天來了。」容綰說道,「我以前都要晚兩天才來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一直都在調理呢,之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最近兩個月又有些痛,不過也不是不能忍,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也知道,除了有點痛以外也沒有別的問題了,上次姐夫不是也替我診脈了嗎?我身子骨還行的。」

慕容名說不過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這幾天就都不要動了,就在這里歇個三四天再走吧。」

容綰想自己葵水來了不方便不說,還容易弄髒,不如就待在屋子里不出門算了,「也好。」

慕容名見她這會兒這麼听話,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神情,笑道,「這才對,你乖乖的我就放心了。」

等婉清打水來。

容綰讓她們都在外頭等著,慕容名拗不過她,就帶著四個丫頭到屋子外頭的門口去了。

孤濯見五個人都出來,趕忙問道,「怎麼樣?」

慕容名說道,「沒什麼大礙,你放心。」

「可是我剛才看到她很難受。」孤濯說道。

「沒什麼,這是正常的。」慕容名就笑道。

沒一會兒,容綰清理完了自己,並且將自己處理好,才叫婉清他們進去。

婉清將污水放到屋子客廳里的最角落里,然後按照容綰的吩咐,將床單換了,之後再燻香將異味兒清除了以後,才讓孤濯進去。

然後,背著孤濯將污水拿出去,從後樓梯下去將污水倒掉了。

容綰這會兒小臉兒因為來葵水,而有些白,孤濯模了模她微涼的小手,「怎麼回事啊?怎麼以前沒見到你這樣過?」

容綰想說他每次來的都是時候啊,不是她難受完了,就是她還沒有難受,不過她每個月最難受的就只有一天,來之前只是有些不舒服,胸口會有些脹痛而已,但卻不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沒有說,也沒有必要說,這個是正常現象,而每次她最難受的這一天了,第二天就好了,等個三四天就干淨了,葵水就走了。

「你以前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好不是那天啊。」容綰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大礙的,每個女人都會這樣啊,都會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適,完全沒有不舒服的也有,但卻不是我。」

孤濯憐惜的瞧著她,「你早點說我早上就不會那樣了。」

「沒事。」容綰有些好笑,亦心中暖暖的,這會兒心情好了,也好像沒有那麼痛了,「就今天而已,明天就會好多了。」

孤濯說道,「那這幾天就在這里休息,等你好了再走。」

「再多休息三天就好了,不必那麼在意。」容綰說道。

孤濯怎麼可以不在意,說道,「你安心住下就是,等你好了和我說,我再安排好嗎?」。

容綰見他這樣說,也只好答應了,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樣會耽擱行程,就說道,「那如果不能按時回西魏怎麼辦啊?」

「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之前那些使臣就這兩天也要回西魏的,他們是按照正常的行程走,你和姐夫,已經給他們說過了,要自己慢慢的游山玩水回去。」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放下心來,然後就這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楮。

孤濯也不敢去打擾她。而且,見她這樣難受,他都恨不得將她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都好。

孤濯也決定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屋子里陪著兒,于是就月兌掉衣裳打算上床,然而,他卻剛剛一躺下去,容綰就像受了驚一樣的睜開眼楮來,說道,「你做什麼?」

「我陪你躺會兒啊。」孤濯說道。

「那怎麼行?」容綰說道。「我現在這樣。你陪著我不好,女人這個時候很晦氣的。」

「我不信。」孤濯卻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陪自己的兒睡覺還有晦氣的?不知道這是哪個腦子壞掉的人說的這樣的規矩。」

容綰干著急,孤濯卻無動于衷。「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讓我走。我不會走的,我不看著你我也沒辦法休息。」

容綰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勸他。

孤濯卻說道。「你想要讓我走,我自己不願意走,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你可不是那樣迷信的人。」

容綰說道,「這不是迷信不迷信啊……」

孤濯打斷她的話說道,「不是迷信那是什麼?既然不是迷信,那我就更要待在這里了。」

「不是迷信,但是如果知道了有這樣的規矩,不遵守就不好啊。」容綰說道。

「你這都是從哪里听來的?」孤濯問道。

容綰一蒙,「我哪記得啊,反正就是有這樣的規矩。」

「忘了,以後也不許再提了。」孤濯說道。

容綰還想要說,孤濯卻伸出食指來壓在她的嘴唇上面,做了個噓聲狀,說道,「乖,別了,快睡覺。」

容綰不依,孤濯就說道,「你听我說,你也知道這是規矩咯,那既然是規矩,那就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況且這是別人定的規矩,我們沒有必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活著。」

那到處都有這樣的規矩,而且規矩定出來,那自然有它的道理啊,容綰只覺得孤濯都是歪理啊,

她將孤濯的手拿下來,說道,「不行就不行,要麼你再開個房間睡,要麼我換個地方睡,你自己選。」

孤濯有些不悅,心里也有點堵得慌,他沒想到自己的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趕自己走,他執拗道,「不行。」

容綰就急了。

然而,下一刻,孤濯已經不听她說的了,手指將她的啞穴點了,然後雙臂伸將她的身子給抱著,

「你別想讓我走,我今天,以後都要在你身旁。」他說著就低下頭去,輕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兒。

容綰說不了話,也無法動彈,只得听之任之。

等孤濯放過她的時候,她也有些累了,她懇求一樣的沖孤濯眨眨眼。

孤濯就勾了勾嘴角,「還趕我走嗎?」。

容綰搖搖頭。

孤濯就滿意的解開了她的啞穴。

哪里知道,容綰卻好像是有些生氣了一樣,不悅的溫怒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你也要點我的穴道,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都不要跟你講話了,好嗎?」。

孤濯就頓時傻眼了一樣,愣怔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容綰卻已經氣得臉更白了,他趕緊松開了她,「我錯了。」

容綰就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子朝著里面睡了,沒有掙扎,沒有抗議,也沒有再繼續讓他離開,也不知道是她知道不可能讓他出去,還是妥協了。

反正,孤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的,孤濯見對她也不理會,就有些著急,往里面湊了湊,「綰綰,別生氣了,我以後不這樣了。」

容綰還是不理會他。

改過了一會兒,孤濯就忍不住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才發現她睡著了,這會兒因為他的移動,而有些被吵醒了,就皺著眉頭,抿了抿嘴兒。

孤濯就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容綰就平復了眉宇,隨後竟是主動的往孤濯這邊靠了靠,鑽進了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

容綰醒來的時候,快到午時了,距離她早上清理完葵水後睡覺的時辰,這會兒也不過是了兩個時辰。

孤濯等她醒來,就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容綰說道,「睡了一覺好多了,不過如果起來的話就大概還會疼。」

「那你就躺著別動。」孤濯說道。

「恩。」容綰點了點頭。

孤濯就問道,「你現在餓不餓?」他早就想要讓她吃早膳的,可是早上她出了葵水,後來處理好了以後,她又很快就睡著了,他就沒有去叫醒她。

容綰早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吃東西,因為根本沒胃口,還不舒服,這會兒也沒什麼胃口,但卻有些餓,

「有些餓,但是我想吃粥,不想吃米飯了。」她說道。

「我這就叫廚房去做了端來。」孤濯說道,「這些天都喝粥嗎?」。

「恩,我這幾天都想喝粥,不想吃太油的。」容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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