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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有人上奏說另是西魏細作,並且還賣假藥想要動搖我東魏,所以聖上已經將回春堂給封閉了——之前我听說孤將軍不在鄴城,所以也許是不知道的。」高澄說道。

孤濯聞言,面色一沉,懶得和他在多費口舌,冷笑著說道,「一個女人,一個大夫,賣個假藥就能動搖東魏?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果真能動搖,那東魏的江山也太好動搖了吧?那東魏的文武百官能人異士也太沒用,太經不住考驗了吧?這樣這些人還留著做什麼?我看全部都打發了要飯去還差不多!」

孤濯說東魏的文武百官能人異士里也包括了高澄,並且他說到這兩個詞的時候,眼楮是盯著高澄的,就好像是在說他一樣,

高澄臉上有些掛不住,說道,「我這次叫孤將軍來,就是想要說一下這個事情,也想請教孤將軍,要用怎樣的法子,才能兩全其美的將事情解決,既能堵住悠悠眾口,又能解救另的回春堂,以及另——實不相瞞,自從出事以後,刑部已經將另變作了通緝要犯了。」

孤濯的臉色,高澄就沒有見到好的時候。

這會兒他說完話,孤濯的臉色是更加冰冷,只見孤濯勾起嘴角一邊,笑道,「高丞相,你想要什麼條件就直接說吧,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了,綰綰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會將她交出來的,我現在願意和你談條件。是不想將事情鬧的太僵,否則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高澄倒是沒有想到孤濯會這樣直接的將話說出來,因此他愣了愣。

高澄沉吟了一刻,說道,「孤將軍說的哪里話,我怎麼會是那樣為了一己私利而用魏國來威脅你的人呢?我最欣賞的就是孤將軍這樣有能力的人了。」

孤濯見了高澄這樣虛假的模樣,就心煩,心里惦記著容綰,因此他也是脾氣好不到哪里去,而且這會兒還是在這個為了脅迫他。而危及到自己兒性命安慰的人面前時。就更別指望他會好好了,

孤濯冷冷的說道,「如果高丞相想要挑戰我的底線,大可以試一試。我孤某人。雖然說算不得什麼梟雄的人物。也跟高丞相沒有辦法想比,可是如今東魏的局勢十分的不好,可以算的傷是內憂外患。如果這個時候,我在背後捅東魏一刀,我有很多人會樂意我這麼做,也有很多人會抓住這個機會!」

孤濯說著就笑了起來,瞧見高澄鐵青的臉色,不屑的說道,「如果高丞相不我會這麼做,以為拿捏著綰綰的性命,就能難住我,那高丞相就大錯特錯了,雖然,我不見得實力能和整個東魏來想比,可是想要護住一個人,那還是綽綽有余的,大不了,我和東魏同歸于盡!」

孤濯說同歸于盡,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高澄十分看不透眼前這個人,這個人就好像是一抹影子一樣,讓人抓不住,又好像是大霧一樣,鋪天蓋地的強大,卻僅僅是看的見抓不著,

說實話,高澄有些害怕孤濯,就好像他明明是一只大老虎,甚至是一條巨龍,可展現在你的眼前,卻只是一只小花貓一樣,

高澄這個時候,是不想要犯險的,他不想和孤濯產生正面的沖突,否則也不會一直只是默默的搜查容綰的下落,而沒有明目張膽的去孤府拿人,不過事實上他讓人去孤府看了,也沒有找到容綰的行蹤,看樣子孤濯將她藏的很好,

他這段時間將孤濯關在這里,一來就是想要挫挫他的銳氣,二來就是想要支開他,從而好去找尋容綰的行蹤,可是仍舊是一無所獲,

這個容綰就好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一點兒蹤跡也沒有,

「孤大將言重了,說什麼同歸于盡,我們是友人又不是敵人,孤大將這樣的能人,我拉攏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要用別的辦法來難住你呢?」高澄問道。

孤濯不了,而他不是沒有話說,而是不想再多說,只想要听最想听的結果。

高澄有些尷尬,他什麼時候用這樣的語氣低三下四的求人了,什麼時候這樣巴結過別人啊?這個孤濯,真的是讓他郁悶不已,可他也拿他沒有辦法不是?

高澄清了清嗓子,緩和了一些這尷尬的氣氛,「是這樣的,如今東魏的形勢十分的不妙,我听說孤家有一些勢力,十分的強大,所以我想要借助一下孤家的力量。」

他害怕孤濯不答應,就立馬在後面加了條件,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將容綰通緝來的,所以他是這樣說的,「而那個回春堂的事情,不過是一件小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到時候局勢穩定了,我就會去稟明聖上,將回春堂的事情給處理好。」

高澄說完了,等著孤濯的回答。

可孤濯卻冷冰冰的看著他,只看得他渾身發毛,然而孤濯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高丞相這里的謠言可真多,這樣的謠言,如果換做是我,我一定不會。」

這就是不答應的意思麼?

高澄有些急了。

然而,孤濯沒有給他的機會,孤濯說道,「我們孤家沒有高丞相說的神秘勢力,如果有這樣的勢力,我孤家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

這還是不答應的意思,高澄也就真有些急了,于是就有些忍不住的說道,「孤將軍不必說這些,如果孤將軍願意祝我一臂之力,我不會少了孤將軍的好處!」

「哦?那孤某人倒是想要听一听,高丞相會給我什麼樣的好處了。」孤濯說道。

「我會放了回春堂。」高澄直接將這個條件說出來,「否則我就不會手下留情。」

孤濯無動于衷。而且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一個回春堂沒了,以後我還可以建造更多的回春堂,如果高丞相喜歡,我可以多送一些回春堂來給高丞相玩。」

高澄見孤濯這樣,就忍不住問道,「既然這個不能打動孤將軍,那敢問孤將軍想要什麼好處?」

孤濯聞言就笑了起來,「好處嘛!好說!除了剛才高丞相說的以外,我還想要進內閣。並且掌管一部分東魏皇商的生意——當然我也不會讓高丞相吃虧。我說的掌管,只不過是將我孤家的生意和皇商合作,到時候利益按照各自出了多少力來算,具體怎麼樣。到時候我們再來做一個詳細的計劃。」

還說什麼他不在意回春堂。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這叫不在意回春堂嗎?不在意回春堂,還記著要將會出台女要回去啊?真真是夠了!

高澄只覺得被孤濯擺了一道!

「內閣以孤將軍的能力,自然是可以進的。這生意上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再具體來商議也不是不行。」高澄就說道,「只不過孤將軍這樣說,那是不是就是承認自己有那樣的勢力,並且願意幫助東魏度過此次的難關了?」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孤濯怎麼會承認?不過看見高澄被自己耍的團團轉又氣急敗壞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心情瞬間就好了不少,之前被高澄逼得將兒要藏在山里的陰郁也一下子少了一些,接下來,他就可以好好的慢慢的跟高澄玩了,此刻這些個條件,不過是一個開端而已。

高澄的臉色一變,然而孤濯還沒有等他發作,就說道,「但是我可以用別的辦法幫助你。」

「什麼辦法?」高澄問道。

「這個就請恕我無可奉告了。」孤濯說道,「高丞相將回春堂的人放了,在將我編入內閣之中,還有那些皇商的生意也最好打開大門讓我孤家參與其中,過幾天就能看到轉機了。」

高澄聞言,盯著孤濯一陣看,卻沒有辦法看出什麼來,最後還是敗下陣來,說道,「行,那在下就恭候孤大將的佳音了。」他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里邊兒卻已經盤算著如何防著孤濯,如果孤濯敢反悔,他要如何還擊。

孤濯從皇宮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先回了孤家,再喬裝打扮了一番,然後從密道里出去,直奔鄴城外一公里以外的那片大湖。

這片湖,並不是以孤濯的名義以及容綰的名義買的,而是一個空頭的戶頭,那個戶頭他打算是給未來的他和容綰的孩子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高澄才沒有找到容綰,他默默的將鄴城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了,連容綰的一根頭發都沒有找到。

孤濯去到那片大湖,乘坐在船上的時候,老遠的就看見山巒下方那塊平地上,容綰在那里大發脾氣,好像是在罵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容綰發這樣大的脾氣。

然而,容綰好像是看到了他乘船了,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直站在岸邊上等著他。

孤濯等不及船只靠岸,等到還有一兩丈遠的時候,竟是飛身躍入湖泊之中,用輕功踏著湖面上的小石塊跑了。

高澄的臉色一變,然而孤濯還沒有等他發作,就說道,「但是我可以用別的辦法幫助你。」

「什麼辦法?」高澄問道。

「這個就請恕我無可奉告了。」孤濯說道,「高丞相將回春堂的人放了,在將我編入內閣之中,還有那些皇商的生意也最好打開大門讓我孤家參與其中,過幾天就能看到轉機了。」

高澄聞言,盯著孤濯一陣看,卻沒有辦法看出什麼來,最後還是敗下陣來,說道,「行,那在下就恭候孤大將的佳音了。」他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里邊兒卻已經盤算著如何防著孤濯,如果孤濯敢反悔,他要如何還擊。

孤濯從皇宮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先回了孤家,再喬裝打扮了一番,然後從密道里出去。直奔鄴城外一公里以外的那片大湖。

這片湖,並不是以孤濯的名義以及容綰的名義買的,而是一個空頭的戶頭,那個戶頭他打算是給未來的他和容綰的孩子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高澄才沒有找到容綰,他默默的將鄴城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了,連容綰的一根頭發都沒有找到。

孤濯去到那片大湖,乘坐在船上的時候,老遠的就看見山巒下方那塊平地上。容綰在那里大發脾氣。好像是在罵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容綰發這樣大的脾氣。

然而,容綰好像是看到了他乘船了,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一直站在岸邊上等著他。

孤濯等不及船只靠岸。等到還有一兩丈遠的時候。竟是飛身躍入湖泊之中,用輕功踏著湖面上的小石塊跑了。

容綰也向他跑來。

孤濯便自然的伸出手去,將他環在了自己的懷中。他用自己的手臂胸膛給她建造了一個銅牆鐵壁的港灣,讓她無法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怎麼了?」他見她一臉的驚慌,就問道。

「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容綰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孤濯搖頭,「沒事。」

容綰松了口氣,「我見你這麼久不回來,很擔心你,想要出去看一看,可是他們都不帶我出去,我又不會劃船!被困在這個山上,都快急死了。」

孤濯見她這樣擔心自己,就笑了起來,「我沒事,有什麼好著急的,我肯定會回來的啊。」

話音未落,容綰就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身,說道,「下次不能這樣了……不對啊,不能有下次了,要不然我要跟你絕交!」

孤濯就忍不住笑出聲音來,說道,「你都已經嫁給我了,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休想離開我,你要怎麼跟我絕交?」

容綰就認真的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你以後要是再敢這樣瞞著我出去犯險,我就和你絕交,難道你就一輩子每時每刻都能盯著我嗎?我絕對會找機會走掉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太無情!」

容綰的咬字很重,孤濯笑不出來了,「綰綰,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不過我也是怕你會遇到危險,這幾天高澄可一直在找你。」

「果然是出了事!」容綰說道,「所以你才借著我上次說喜歡那片美景,就給我找了這麼個地方,想辦法困住我,其實是不想讓高澄找到我對不對?」

「是的。」孤濯想著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就沒有必要再瞞著容綰了,于是就實話實說了出來。

「高澄是想要抓了我再來威脅你是不是?」容綰問道,她知道了一點點事情的線索,就能猜想到事情的全部了,高澄抓她沒有意義,唯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用來脅迫孤濯。

「恩。」孤濯說道,「不過現在沒事了。」

容綰聞言就想到回春堂了,回春堂之前一定是出了事,「回春堂沒事了嗎?」。

「應該最遲明天晚上之前就能將許良他們放出來。」孤濯說道。

容綰一听,就知道是高澄將回春堂的人給抓了,「還真的是回春堂出了事,你瞞著我瞞的好苦啊!」

不過,孤濯這也是害怕容綰太擔心。

所以在孤濯一陣解釋後,容綰選擇了原諒他,這件事情不能怪孤濯,要怪就怪高澄太卑鄙陰險了,竟然拿回春堂的人來要挾,脅迫孤濯,真的是太過分了。

孤濯一面和容綰說這些事情,一面往山上走去,到了山底下,他彎子去,說道,「上來。」

容綰這次也沒有矯情了,直接趴在了他的背上,任由他背著自己往山上面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已經不是孤濯第一次背她了,她每次都覺得很喜歡,很溫暖很溫馨,如果可以,她好想一輩子都不要從他背上下來,

「阿濯!」

孤濯說得好好的,她忽然喊了自己一聲,就停下步子停下話語,問道,「恩?怎麼了?」

「呵呵。」容綰愉悅的笑了笑,好像是覺得好玩,再次叫道。「阿濯!」

孤濯愣住了,隨後也笑了起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

容綰卻不理會他,繼續叫道,「阿濯阿濯阿濯……」

孤濯也懶得去再說什麼,而且容綰一聲聲的叫著,他的心也跟著酥了一樣。

孤濯起初听她不斷的叫著自己,還挺淡定的,可後來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背著容綰像一陣風一樣的狂奔上了山。

霽月山莊已經完全裝飾好了。里面都是容綰喜歡的東西。一草一木都是孤濯按照容綰的喜好來的。

孤濯背著容綰直接沖進了霽月山莊的後庭的院子中,進了兩人的睡房。

容綰一看不妙,就想要從他身上下來,「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快放我下來!

「我心里有火啊。」孤濯就笑著將她放到了床上去。「綰綰。這可是你挑起來的。你要負責滅火。」

容綰無語了,她只不過是一時興起,這會兒孤濯心里有火。可她心里的溫暖就被一盆水給澆滅了。

不過……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容綰紅著臉坐在床上不。

孤濯就笑眯眯的去關門了,如果容綰不願意,他是絕對不會勉強她的。

孤濯回來的時候,容綰已經掀開了被子,被子散亂在床上,她則是鑽進了被子里躲了起來。

孤濯心里癢癢的火熱的,一面走,就一面將衣裳給月兌掉了,隨後一把掀開了被子,也鑽了進去。

容綰就忍不住叫了起來,但叫聲中又夾雜著笑聲。

屋子里頃刻間就被這愉悅的歡笑聲給充斥著,直到後面被交錯粗重溫淺的呼吸聲代替……

孤濯抱著容綰舍不得松手,可見她小臉兒通紅,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還是打算放過她,抱著她去了浴室,洗刷干淨,回來的時候,床鋪已經被換了干淨的。

孤濯給她整理好了頭發,才躺下睡覺。

……………………

翌日一早,容綰在孤濯懷里醒來的時候,就問道,「我今天是不是可以離開這里去鄴城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一定要這麼著急嗎?」。孤濯問道。

「也不是著急,只不過雖然你說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是我不親眼回去看看回春堂是個什麼情況,我不安心啊。」容綰問道。

「是這樣的,我就覺得雖然高澄已經答應了我不再找回春堂的麻煩,可是我不怎麼高澄。」孤濯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要一直待在霽月山莊嗎?」。容綰問道。

「也不用,我想要部署部署,之後等到高澄無法動你,你再回去。」孤濯說道。

「什麼辦法啊?要多久?」容綰問道。

容綰這會兒沒有穿衣裳,光溜溜的趴在他的身上,一臉著急的模樣,孤濯看的只覺得喜歡,心里又有些難耐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卻沒有忍住湊,親了她一口,「別著急,過幾天就可以了。」實際上,事情他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高澄一步一步的跳進他設計的陷阱之中,所以才會安排的這麼快。

容綰見他的薄唇,再次湊了過來,就閉了閉眼楮,任由他親吻,等他親吻夠了,薄唇離開了她的臉頰,她才睜開眼楮了,如今她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愛戀的親吻,所以倒是不會像以前那樣害羞。

只不過,容綰這樣乖巧溫順的模樣,孤濯瞧了,難免又是心癢,他問道,「綰綰。」

容綰聞言,見他眼中的欲//望,明了後邊又是一陣臉紅,但卻沒有做聲,也沒有躲開去,好像是無聲的默認了。

于是,便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等結束的時候,容綰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化作了棉花一樣,根本就軟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被孤濯抱著去洗刷干淨的時候,也都是迷迷糊糊中進行與結束的。

容綰在床上昏睡了一天,才好點兒了,孤濯卻一直在房間里批閱信件以及布置任務到迷信中,由玉珩發出去,好像一點兒也不累一樣。

容綰睜開眼楮的時候,孤濯正在桌案旁寫著什麼。

容綰忍不住吐了口氣,孤濯就瞧了過來。「醒了麼?」

「你都不累的嗎?」。容綰忍不住問道。

容綰這會兒沒有穿衣裳,光溜溜的趴在他的身上,一臉著急的模樣,孤濯看的只覺得喜歡,心里又有些難耐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卻沒有忍住湊,親了她一口,「別著急,過幾天就可以了。」實際上,事情他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高澄一步一步的跳進他設計的陷阱之中。所以才會安排的這麼快。

容綰見他的薄唇,再次湊了過來,就閉了閉眼楮,任由他親吻。等他親吻夠了。薄唇離開了她的臉頰。她才睜開眼楮了,如今她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愛戀的親吻,所以倒是不會像以前那樣害羞。

只不過。容綰這樣乖巧溫順的模樣,孤濯瞧了,難免又是心癢,他問道,「綰綰。」

容綰聞言,見他眼中的欲//望,明了後邊又是一陣臉紅,但卻沒有做聲,也沒有躲開去,好像是無聲的默認了。

于是,便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等結束的時候,容綰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化作了棉花一樣,根本就軟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被孤濯抱著去洗刷干淨的時候,也都是迷迷糊糊中進行與結束的。

容綰在床上昏睡了一天,才好點兒了,孤濯卻一直在房間里批閱信件以及布置任務到迷信中,由玉珩發出去,好像一點兒也不累一樣。

容綰睜開眼楮的時候,孤濯正在桌案旁寫著什麼。

容綰忍不住吐了口氣,孤濯就瞧了過來,「醒了麼?」

「你都不累的嗎?」。容綰忍不住問道。

孤濯就忍不住走了過來,模了模她額前的碎劉海,說道,「不累,你要累的話,就繼續睡會兒,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誰說沒有事情做的,我要起來種花了。」容綰說著,就一個起身坐了起來。

孤濯見她這樣大的反差,忍不住直笑,「那你快點起來,我已經讓他們備好了晚膳了。」

「晚膳!」容綰雙眸立刻亮了起來,但她這可不是因為她餓了的原因,縱然她這會兒已經餓的兩眼發直了,可是听到晚膳兩個字,特別是那個晚字,還是覺得特別的刺耳,

她忍不住看向了孤濯,「已經要到晚上了嗎?」。

孤濯沒有理會過來她忽然這樣問,問道,「是的,晚上了,怎麼了?」

晚上了!

晚上了!

晚上了!

昨天傍晚時分連飯也沒吃,就一直被他拉著折騰到入夜,後來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又開始折騰,她只不過是睡了兩覺而已,這一天就這樣了,一半在睡覺,一半在做那種事情!

真的是夠了!

容綰瞧著孤濯的眼神有些憤憤的,她沒好氣的說道,「竟然已經晚上了!你……你太過分了!我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罵他可以,打他也可以!

就是不能不理他啊!

他會瘋掉的,

孤濯聞言就著急了,「綰綰你為什麼不理我,你不要不理我啊!」

「你說為什麼,我……我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和你……和你……之後就從昨天傍晚,到今天傍晚了,我明明不是這樣的……都怪你!」容綰越說臉越紅,最後都快哭出來了,她覺得,自己這會兒都快沒臉見人了,因為這個霽月山莊又不是只有她和孤濯兩個人,他們在做什麼,那些護衛,下屬肯定都是知道的,他們會怎麼想她呢?她這個少一點都不檢點。

雖然,容綰說的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但孤濯終于理解了容綰為什麼會這樣了,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呢?」孤濯說道,「我和你之間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是我的妻子嘛!」

「可是這……這也太夸張了啊。」容綰說道,「要是婉清她們知道了我……肯定會……」

容綰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孤濯本來听她說的有些想笑,因為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嘛,

不過,見她委屈的,難過的,還是心里軟了下來,他抱著她輕哄的說道,「他們都在外院呢。我沒讓他們進來,不過,他們就算是到內院來了,知道了,又怎麼樣?誰要是敢說一個字,我就砍了他們!」

這……都什麼跟什麼,說個話還要砍人了,她明明不是要他去砍人啊,

容綰跟他說不清了,只能郁悶的不了。

之後無論孤濯如何說也不起作用。容綰都不準備出門了。

直到第二天。仍舊如此,

孤濯見她不起來,就問道,「今天還要在屋里吃飯嗎?」。

「恩。」容綰說道。「就說我不舒服。我不想出去。」

「好。那我一會兒將午飯端進來。」孤濯知道她這幾天都不願意讓人伺候,就說道。

過了一會兒,孤濯將吃食端進來。讓容綰吃飽了,才又拿出去。

這兩天都是孤濯照顧她,容綰才消了氣,她打算裝病裝幾天以後再出去,這樣人家就不會說什麼了吧。

孤濯雖然覺得沒有必要吧,可是她要做什麼,他一向都不喜歡去限制她,于是就配合著她。

等到第三天,容綰從內院出來的時候,婉清四個丫頭,都臉色煞白的圍了過來,「少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見她們這樣關心自己,容綰有些心虛自己裝病,就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就是前幾天有點不舒服,也不想見人。」

幾個丫鬟,哪里會知道容綰不想見人的真正原因,事實上孤濯那天傍晚將容綰背回來,她們以及一些護衛都自覺的退出了內院,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這種事情很正常,之後她們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一連兩天都沒有見到容綰。

後來听說容綰不舒服,她們都嚇壞了,偏偏孤濯還不讓她們進去,還非要自己照顧容綰,她們就只能忍著擔憂在外面守著了,等容綰一出來就圍了過來。

于是,容綰到底是怎麼不舒服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幾個丫鬟也不好強行的去問什麼,于是就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了。

容綰再在霽月山莊待了幾天,將這山巒上的幾塊地,都跟著花匠以及僕從開墾以及種植完畢,接下來就要等著他們開花了。

不過,的時候,孤濯和從外面回來的玉珩在書房里商議了半天,等玉珩離開霽月山莊的時候,孤濯說,「你明天可以回鄴城了,許良他們已經回去了回春堂好幾天了,高澄也應該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容綰忍不住問道。

「我明里用你的名義給西魏發去了信函,尋求他們的幫助,來鞏固你在東魏的勢力,有不少與元府交好的,都倒戈在這次高澄攻擊回春堂的事情上,上奏要求重新審查,高澄借助這一次的機會放過了回春堂,之後東魏朝堂的形勢就有些改變了,

眼下,需要你給宇文丞相寫一封信,並且出去拜訪元府,以及進宮拜訪高丞相,到時候讓外界以為你和高丞相交好,東魏的形勢就會再變一變,趁此機會可以將那些想要造反的東魏官員給抓捕起來,或者是鎮壓下來,

之後高丞相出兵討伐侯景的時候,我也會出兵助他一臂之力,最後將侯景之亂平定下來之後,就可以一心一意的整治東魏的官員了,至于如何整治,那就是後話了。「孤濯說道。

「所以,現在高丞相以為我給義父寫一封信,就能穩定局勢了嗎?」。容綰問道。

「是的,這就是我之前說的,他以後都不會再動你的原因。」孤濯說道。

容綰點點頭,「還是阿濯你想的周到,如此,高澄想要借助我的力量,就不會輕易的動我,可是高丞相之前為什麼不直接這樣做呢?非要等到你這樣做?難道他想不到嗎?」。

「他當然想的到,可是你和我都不一定會答應他啊,而他也想要試探我的實力,以及想要掌控我,所以才鋌而走險,想要抓了你來威脅我,可是事與願違,我最後將計就計,將計劃轉變了一下,我們就主動了,而他就從主動變成了被動。」孤濯說道。

這樣的勾心斗角,除了斗智斗勇以外,還要斗毅力和耐力,當然了謀略以及背後的城府也非常重要,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堅持不到最後,就已經就範了,所以孤濯還是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優勢,那就是能忍,

「如果換做是,我一定想不出來這樣反擊的辦法,一定會被高澄拿捏住了。」容綰說道。

「你想不出來沒關系,不是還有我麼?」孤濯笑道,「我們兩個,只要有一個人能事事都想的周到,就可以了,另一個人就只管舒服的過日子就是了。」

容綰撅起了小嘴兒來,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什麼事也不用干了是嗎?」。

「對啊。」孤濯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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