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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名說道,「不知道孤和我們綰綰之間有什麼事情?」

慕容名的這一句話,引得習雲看向了她。

容綰也想轉過頭去,可是卻更想瞧著孤母的表情。

孤父孤母想瞧瞧慕容名,可是卻被容綰和孤濯擋住了。

孤父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孤母則是面色沉沉,方才那個眉宇間英氣勃勃的年輕婦人,她與她說話的時候,都要提起精神來,倒不是刻意防備,而是這樣的,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要謹慎一些。

孤濯輕抿了薄唇,想說話,卻沒有說出來,拉著容綰往邊上站了一些。

容綰倒是就想這樣擋著~孤父孤母,可是礙于力氣沒有孤濯的大,就被他拉了,亦其實她也想要知道想要做什麼,所以沒有說話,雖然這會兒她除了擔心和害怕以外,也唯恐慕容名會將事情搞砸了,可是她打心底里是相信的,那是她的親,所以絕對是不會害她的。

孤母則是嘴角帶笑,神色卻有些不悅的瞧著慕容名,「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家事,我覺得這樣的家事,就不必告訴女官大人了。」

孤母說的十分客氣,慕容名卻絲毫不讓。「那可不行!」

「我和綰綰情同姐妹,早就義結金蘭,我就等于是她的,而且,孤可知道,綰綰她可是西魏的一品女官,是宇文丞相的義女,我護送綰綰來,就要負責綰綰的事情,至少在我走之前。要照顧好她。之前我就很好奇,綰綰為什麼來到了回春堂以後,就沒有再回孤家了,可是無論我怎麼問。綰綰她就是不說。我這個義姐非常擔心。本來我還以為大概是我想多了,可是今天見了您,听到您方才說的那樣一些話。我就覺得大概不是我想多了,而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我想要知道到底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慕容名一口氣說完這麼些話,都不帶喘氣的,並且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容綰見狀,有些懷疑慕容名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果見到了孤父孤母就要這樣詢問一番,因為這絕對不像是臨時想的。

而慕容名確實是想了很久了,不過這已經是她最婉轉,最溫和的詢問方式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扯著孤母的脖子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的妹妹?為什麼要欺負她的妹妹?她的妹妹哪里不好了?如果可以,她也恨不得將容綰就此帶好好疼愛,不要給別人任何人欺負妹妹的機會!

可是,慕容名也知道,這些事情,她只能想想罷了,根本不可能,容綰不可能不嫁人。

「希望孤能如實告訴我!」慕容名說到最後,還咬重了字音強調了一遍。

慕容名說話非常滿,但也非常客氣,孤母有些不高興被人管家事,也不想告訴別人這件事,雖然她覺得這件事情,其實她並沒有做的很過分,但是說出來,大家都會覺得她做的過了,而且她管//教兒媳婦,做什麼要一個小她這麼多的年輕女子來過問?

可是,她可以不回答嗎?孤母幾乎是想了這麼一個問題後就給予了否定,就如慕容名說的,她是西魏女官,而容綰的身份非常特殊,她是有理由過問的,而且如果她表現的太小氣了,會給孤家丟人,她可不願意如此。

「也沒有什麼,就是新婚之夜的時候,綰綰她做錯了事情,我管//教,管/教了她而已!」孤母說道。

慕容名听到‘而已’這兩個字,覺得有些憤怒,什麼叫管//教,管/教而已?還而已?她的妹妹,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踫一下,去了孤家不但被踫了,還受了傷,這樣還只是而已?而且還是在新婚之夜!

慕容名縱然內心憤怒,但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的,她輕笑了一下,問道,「不知道,綰綰犯了什麼錯?孤又是如何管//教她的?」

慕容名雖然在笑,可笑有點恐怖,面上帶笑,眼神卻像是要殺人一樣,是不是很駭人?

反正,孤母是覺得很駭人的,並且被她這樣盯著,她竟然想著自己腦子里要說的話,有些心虛,

孤母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人。

慕容名見到她這樣舉動就笑道,「清水,你帶她們三個出去。」

清水道諾,便讓其余三個丫鬟一起出去,並且將偏廳的門關好了。

慕容名就笑著說道,「在做的都是自己人,習雲御醫是下一任的太醫署的院使,也是我的,我們都是為西魏辦事的人,也都是綰綰的娘家人,孤不必顧忌,請直言就好,如果這件事是我們綰綰的錯,那也好請孤以後多擔待點。」

這樣也就是說,非說不可了,孤母有些不願意,可是看到慕容名一副她不說就不罷休的架勢,只好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綰綰她在新婚之夜睡大覺,還自己將蓋頭掀開了,我就管//教管//教了她,這件事其實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其實也就是說了她兩句。」

慕容名挑了挑眉,「原來如此,那如果是這樣說的話,那確實是綰綰不對,沒有守規矩,可是我記得那天綰綰回來回春堂的時候,受傷可是受了傷的,而孤將軍送綰綰回來,我也恰好看到他頭上好像也是受了傷。」

孤母聞言有些尷尬,就好像她想要撒謊,卻被人絲毫不留余地的給拆穿了一樣,偏偏這人她還不能得罪,因為此刻,西魏和東魏,因為容綰的原因,已經對他們步六孤氏施壓了,她這會兒要是開罪了西魏的人,那不是找死麼?也不知道他們孤家是倒了什麼霉了,竟然會將容綰這樣的娶回家,讓步六孤氏月復背受敵。

不過,如果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親孤濯,做的手腳,她一定會氣死的,然而,她大概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我當時,說話的語氣可能是嚇到了綰綰,讓她想要躲避,結果不小心撞到了花架子,將花盆打下來劃傷了她的手,至于濯兒嘛,就和綰綰的事情無關了。」

孤的意思是,不是容綰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向慕容名匯報了,這件事情就輪不到西魏來管了。

慕容名聞言笑了,對孤這樣一個將撒謊的本事演練到如此境地的人,佩服的都快要五體投地了,

「是這樣啊!」

「是這樣。」孤母趕緊說道。

慕容名笑了笑,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壓了壓胸中的怒火,放下杯子,繼續笑道,「西魏長安到東魏鄴城,相隔千萬里,一路上長途跋涉路途遙遠,綰綰又是個嬌滴滴的女子,你別看她能干的還能做大夫做御醫,但那畢竟是細致活兒,

這樣遠的路,連男子都吃不消,何況是綰綰一個女子,我相信孤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一定會體諒她的。」

「是,我就是這樣想的,後來才沒有繼續罰她啊。」孤母說道。

那我還該替綰綰感謝你咯?

慕容名忍住了這一句話,笑著說道,「但,不管怎麼樣,我們綰綰人是受了傷,這一點可要不得。」

「這個是意外,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發生。」孤母趕緊說道。

孤母將事情推的一干二淨,慕容名也不好挑明了說,否則就會將孤濯做的一切事情給出賣了,不過,想要達到目的的方法不止是一種,她只要好好去說去做,就能成功,對孤母發難不是一個好辦法,那樣會斷絕了綰綰以後在孤家的立足之路。

慕容名想著就笑道,「那就好,我會將這件事,還有孤說的話,轉告給聖上,以及宇文丞相大人。」

孤母笑著點點頭,心里對容綰雖然仍舊是不喜歡,但卻也不敢再多做過分的事情。

慕容名繼續說道,「前幾天丞相大人還給我發了信函,讓我轉告孤,孤老爺,往後要對綰綰多擔待點,我們要求也不高,只要她能過的好就行了。」

孤母聞言心里就一緊,高丞相竟然還讓慕容名來轉告她,這是在提醒她,如果敢對容綰怎麼樣就要對付孤家嗎?

孤母想著就有些惶恐,趕忙說道,「行,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們孤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綰綰在孤家,可以一輩子都衣食無憂。」

慕容名听到孤母的保證,臉色好看了一些,但卻還沒有完,她笑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孤一下。」

孤母听著慕容名說告訴,而不是轉告,有些覺得怪怪的,亦覺得不舒服,「你說吧。」

「東魏,和西魏,相隔甚遠,我們丞相大人和聖上,都十分擔心綰綰的人身安全。」慕容名說道,「所以,安排了一些人貼身照顧保護她。」

其實,這個問題不必仔細說,也不必過問孤家的人,所以慕容名的目的,應該不是要告訴她這件事,而是在告訴她,他們派了人保護照顧容綰,並且這些人還會監視他們孤家的人對容綰好不好。(我的小說《醫謀》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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