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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怎麼了?」余秋好奇的問道。

「秋子,你來了?」胖子急忙起身相迎,其他幾人都沒動身,依然是一片低沉。

「到底怎麼回事?」余秋感覺有些蹊蹺。

「你給的二十萬不翼而飛了。」胖子一臉惱怒,道︰「媽的,我昨天取出來放在櫃子里,女乃女乃的,準備今個兒去買年貨,準備發給們過一個肥年,沒想到今早起來,錢竟然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余秋愣住了,他急忙問道︰「報警了嗎?」。

「沒呢!」胖子搖頭,道︰「這事肯定是我們內部的問題,如果捅到局子里去了,以後還怎麼混?現在就是想辦法讓偷錢的家伙把錢交出來,給他一個機會。」

「胖子,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賴我們幾個吧?」山雞不滿的開口道。

「昨晚上我和東哥去市區了,就你和老鬼在這里。」胖子心直口快,罵道︰「老鬼為人忠厚、老實,娘的,就剩下你了。你說,除了你,還能有誰?錢嘛,也就只有我們四人知道擱在這兒。」

「媽的,你個死胖子,你這是死活賴上我了是吧?」山雞盛怒。

「夠了。」余秋立刻呵斥道︰「為了二十萬你們就要打起來了嗎?難道你們之間的之情連二十萬都不值?」

兩人訕訕退下,余秋的到來算是化解了一場戰爭。四人又重新沉默了下來。嘴里叼著香煙,吞雲吐霧。屋子里一陣窒息。余秋站在門口,看著四人,笑道︰「不就是二十萬嘛?干嘛搞得這麼傷和氣。」

「秋子,不是二十萬的問題。」胖子咬牙道︰「如果我們四個人之中,誰若是有急事需要這二十萬,大伙還能不答應?這顯然就是內奸,想吃獨食的表現。如果帶著這樣的情緒,以後誰他娘還敢放心的把後背交給自己的啊?這事情一定要調查,而且要調查一個水落石出。」

余秋想了想,問道︰「總部除了你們四個之外,還有誰能進來?」

「還有一些忠實的小弟。」胖子咬著煙**,說道︰「比如小五小六,還有老鬼他們幾個信得過的幾個。大概有十來二十個人吧。」

「那行,把他們都召集起來。」余秋笑道。

「秋子,你該不會懷疑那些小弟吧?」東哥好奇的看著余秋道︰「昨晚應該沒人進這屋子吧?」

「不管他,把他們都喊來。」余秋回道。

這屋子可是黑幫的總部,附近的居民別說進來,一般人都不敢從這屋子正門口走過。都是繞得遠遠的。所以,除了胖子四人之外,那就是這些小弟了,這些人之中都有嫌疑。可是,關鍵是如何能夠從這些人之中把內賊找出來呢?這是一個麻煩。余秋想了很久,腦瓜子里突然閃過一抹靈光。他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沒多久,二十來個小弟聚集在了門口,胖子等人也從屋子里出來,大聲訓斥道︰「你們這些狗犢子,昨晚上誰進了這屋子。」

「沒……沒有啊。」

「我們昨晚都回家了,沒進大廳啊。」

二十多人紛紛搖頭,都表示沒有進大廳。胖子扭頭看著余秋,似乎把希望寄托在余秋的身上。余秋背著雙手,站在台階上,掃了一眼這二十多人,每個人都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大伙都知道幫里丟了二十萬。二十萬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小數目。所以,一個個都十分的委屈。

「誰拿了錢,我一試便能知道。」余秋從兜里模出了一根鋼針。他笑道︰「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曾經跟神婆學過一些巫術。也許大家會覺得有些封建迷信,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可不信。比如……」

余秋從都模出了一張牛皮黃紙,他笑道︰「你們看好。」

眾人一臉好奇的看著余秋手中的黃紙,不知道余秋到底要表演什麼東西。就在眾人屏氣凝神的盯著那一張黃紙的時候,那一張黃紙突然轟然燃燒了起來。

「天啊,這……」

「太……太神氣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巫術?」

眾人都傻眼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哪里敢相信余秋真的能夠憑空讓一張黃紙燃燒起來。不僅小弟們傻眼了,連胖子和山雞他們都傻眼了。

「擦,秋子,你丫的不會是在變魔術吧?」胖子咂吧著嘴巴。

「魔術?」余秋一愣,隨即笑道︰「那你們也太小瞧我了,這是真正的南疆巫術。如果是魔術,身上必須有不少的道具,但是我身上沒有,而且,從頭到尾,我沒有動這黃紙一下。」

余秋把燃燒的粉末一吹,然後重新拿了一張黃紙,為了能夠更加有信服力。余秋索性把它丟在地面上,在余秋的一聲暴呵之下,黃紙再度燃燒,他笑道︰「這樣的話,你們該不會懷疑我在變所謂的魔術了吧?」

眾人徹底嘩然了,在余秋手中燃燒的,也許是魔術,但是在地面上燃燒的,就沒法解釋了。

余秋笑道︰「好了,我們言歸正傳,接下來,我就要用我的南疆巫術從你們之中把內賊找出來,當然,如果內賊不在你們之中,我肯定是沒法找出來的。」

一旁的老鬼等人甚是詫異,一個個一頭霧水,都不明白余秋到底要搞什麼東西。

余秋讓胖子去找了一個紙箱子,和一個銅鈴,余秋則在門口貼了幾張鬼畫符的黃符,還插了幾柱香,現場的氣氛被余秋搞得十分的沉重,眾人都被弄的一愣一愣的。這一切不過是余秋為了給他們制造心理壓力。

隨後,胖子弄來了大紙箱,銅鈴被放在紙箱里。

「你們一個一個進去,進去之後,雙手伸進紙箱子里,然後雙手握著銅鈴,一旦內賊握到銅鈴,銅鈴就會發出聲音。」余秋笑看著眾人,道︰「老鬼,山雞,從你們開始……」

「好咧!」兩人表情輕松愉悅。

飛快的邁入其中,兩人一開始有些緊張,握著銅鈴從偏門出去的時候一臉輕松,因為銅鈴沒響啊。胖子受到余秋的叮囑,站在偏門檢查從里面出來人的手。

很快,人一個一個的,當所有人都走完之後。胖子已經心里有數了。只是,在余秋的叮囑下,他沒有聲張,而是讓內賊混入了人群中。一切結束,眾人又納悶了。

「秋哥,銅鈴沒響,是不是表示內賊不在我們里面?」老鬼問道。

「對啊。」山雞叼著香煙,一臉疑惑︰「既然不在我們之中,難道是外人來偷的?」

「媽的,別給我逮住了那狗娘養的。」老鬼吐了一口唾沫。

胖子臉色陰沉,一直盯著人去中一個小弟,那小子垂著頭,不敢四處張望。余秋笑道︰「其實,內賊就在你們之中。不過,我給那個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站出來。我們保證不追究你任何責任。依然把你當看待。畢竟,人都有個難處,只要你說出來,大家都會幫著你。」

余秋話音落下,對方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五分鐘了,所有人的耐心都耗盡了,尤其是胖子,分明知道內賊是誰,卻偏偏還在這兒忍著,他怒急了︰「秋子,別他娘的等了,揪出來先打一頓吧。」

余秋吐出了一口濁氣,道︰「我很失望。」

胖子終于耐不住性子了,飛快的沖了上去,從人群中把一個瘦弱的小子揪了出來。一拳頭就被他撂倒在地上。胖子怒道︰「操,讓你小子偷錢,偷大伙的錢。」

「哎喲,大哥救命,我沒偷錢啊。」這家伙是老鬼的一個小弟,平時很忠厚老實,老鬼顯然不相信這是真的,他急忙沖了上去,拉開胖子,道︰「憑什麼確定他是內賊?銅鈴不是沒響嗎?」。

胖子氣喘吁吁的看著老鬼,笑道︰「這問題你去問秋子吧。他能給你解釋。」

余秋吐出一口濁氣,道︰「南疆巫術是假的,人心才是真的。剛剛所有的表演都是為了給你們制造心理壓力。而那個銅鈴也不是什麼施過法術的。在強大的心理壓力面前,內賊不敢觸模那個銅鈴,他只是把手伸入巷子里,至于那些問心無愧的人,自然敢模銅鈴。」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模銅鈴?」老鬼質問道。

「那麼把手都伸出來。」余秋笑道。

眾人齊刷刷的伸出了手,每個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黑色的墨水。老鬼恍然大悟,他急忙沖了上去,抓著小弟的手往外拉。手掌上一片白皙。

啪……

老鬼順手一巴掌抽了,怒罵道︰「狗娘養的,你竟然敢頭們的錢?」

「大哥,饒命啊,饒命啊。」小弟一听,頓時嚇得腿都軟了。沒想到余秋竟然設了一個圈套給自己鑽。而自己也傻不拉唧一股腦的鑽進去了。這下事情敗露,估計是玩完了,他只能跪了下去,大聲哀求道︰「大哥,救命,救命啊。」

老鬼從褲子上抽出了皮帶,揚起皮帶狠狠的抽打,一邊抽打,一邊怒罵道︰「狗娘養的,老子讓你偷錢,讓你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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