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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浮生若茶。’生日快樂,加更2章。】

「王大伯下次如果有什麼困難,就只管開口。」余秋喝了兩杯酒,但是這兩杯酒還不至于讓他喝醉。余秋說的都是真心話,對于王家,余秋是竭盡全力的幫助。

「小,能和你做鄰居,是我的福氣,再走一個。」王大伯有些微微的激動。

「走一個!」余秋咧嘴笑了起來。

杯子輕輕踫在一起,兩人都仰頭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下去。屋子里暖意濃濃,雖然沒有開空調,但是一旁放著一盆炭燒的爐火,十分的暖和。火紅的無煙焦碳燒成了一個火紅色的紅棗,烤得人人心暖暖。

「呀,下雪了。」去端餃子的王琳突然驚呼了起來。

余秋抬眼看去,果然,外頭再一次飄起了鵝毛大雪,上一次下雪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了,雪不大—無—錯—小說,第二天就融化了。余秋看著那漫天的大雪,昏暗的天空,密密麻麻。王琳這丫頭的心情不錯,一臉雀躍,端著餃子上桌,然後給余秋盛了好幾個,又給自己的爸爸盛了好幾個。剩下的幾個就歸自己了。

一口咬下去,餃子軟軟的餃子。王琳吃得很帶勁。幾枚餃子很快就吃掉了。余秋急忙把碗里的餃子夾給了王琳,道︰「多吃點。長身體的時候。」

說話時,余秋人不住瞥了王琳的胸口一眼,這丫頭的胸圍越來越飽滿了,第一次見這丫頭的時候還顯得很青澀,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這麼飽滿了,看來,女大十八變果然是沒錯的。余秋露出了一抹笑容。王琳看到了余秋不懷好意的眼神,臉色頓時就紅了,少女的情懷,哪容得下別人邪惡的眼神。王琳嚇得幾乎不敢抬頭了。

酒足飯飽之後,余秋返回了家中。窗外的雪讓余秋有一種恍惚,他似乎在那遙遠的盡頭,有一個青絲姑娘在等待著自己,那一張絕世的面孔竟然顯得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模糊,讓他不敢相信,也不敢肯定。遙遠的就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清晰得宛若昨天發生的一般。

一陣陣殤情切意的曲子傳來……

皚如山上雪,皓如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曰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蹀躞御溝止,溝水東西流。淒淒重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竹桿何裊裊,魚兒何徙徙,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

在曲子過後,一個少女悲涼的哭聲。余秋頓時驚醒。他沒想到,這個女孩的記憶竟然越來越深刻了。余秋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

臘八節,天獄幫的們也好吃好喝的聚餐了一頓。胖子給余秋打了電話,得知余秋在隔壁王大伯家吃飯,所以胖子也就沒多說。一幫湊在一起吃飯,眾人顯得十分的樂呵。在天獄幫的總部總共擺了六七桌。召集的都是一幫核心的,不足一百人。每一桌十二人,雖然擁擠了一些,但是大伙圖得就是一個熱鬧。

「們。」胖子咧嘴笑道︰「咱天獄幫成立至今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總共也就五個月不到。」一旁,山雞插嘴笑道。

哈哈……

眾人哄然大笑,胖子跟著嘿嘿笑道︰「五個月也不短了,相對來說,咱天獄幫比喬幫那些雜碎強多了。想當初,喬幫的雜碎竟然和山雞打砸老子的賭坊,還不是被老子帶人轟走了,女乃女乃的……」

「胖子,你丫的以為閉著眼楮就可以說瞎話了是把?」山雞頓時不服了,他站了起來,說道︰「女乃女乃的,你可別忘了當初誰被人抬走的。如果不是秋哥,你小子早就躺公墓去了,還能站在這兒說話?」

「扯淡。」胖子吐了一口唾沫,臉色通紅的爭論道︰「女乃女乃的,老子帶著一幫學生仔跟你們干架,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刀槍斧鉞叉都用上了,我們可都是拳頭呢。」

一頓臘八節的飯菜讓大伙吃得其樂融融。

相對于天獄幫的其樂融融,喬幫就顯得有些淒涼了。自從上次猛攻天獄幫失敗之後,喬四就住院了,鋼針刺穿了肺部,後來引發了感染,病痛折磨得喬四死去活來,硬生生的瘦了二十多斤。好在最後上天憐憫,就在這家伙以為要必死無疑的時候,最終還是讓他抗了。在大量的抗生素和點滴之後,他終于挨了。

「幫主,們走的走,散的散。」心月復小弟站在病床前,一臉頹廢,道︰「天獄幫踩掉了我們的地盤,霸佔了我們的老巢,們現在連一個安生立命的地方都沒有了。」

「該死的。」喬四咬著牙齒,道︰「沒想到這一幫混蛋竟然這麼不夠意思。枉老子當初對他們那麼好。」

「唉……幫主,都走了。」心月復小弟無奈的說道︰「就剩下我和老九十幾個人了。大家還在等著幫主出院,帶著們重振旗鼓。」

「感染已經好了,修養一段時間我就可以出去了。」喬四閉著眼楮修養,內心一股不甘,誰願意被人踩下去。哪怕是傾盡全力也要徹底崛起。

「不僅天獄幫佔了我們的地盤,連東哥都弄走了我們不少人,也踩了我們好幾個地方。」心月復小弟惱怒的說道︰「當初東哥說跟我們合作,現在倒好,趁我們病,要我們命,背後捅刀子不說,還愣是要把我們的根基都挖了。」

「什麼?!」喬四一驚,道︰「你說東子也對我下手?」

「可不是。」小弟咬牙道︰「東哥在您住院之後就開始下手了,收買幫中一些核心成員,然後里應外合把我們的場子都踩了,現在我們連一塊地盤都沒了。」

「媽了個逼的。」喬四險些氣得吐血,一旁的儀器立刻發出一陣陣警報聲。

此時,醫生急忙跑了進來,一番檢查之後,立刻對一旁的小弟說道︰「你是不是跟他說了刺激的話?現在病人不能听任何刺激的話,你趕緊走吧。別影響病人的恢復。」

「是是!」小弟急忙點頭。

在護士和醫生的驅趕之下,小弟只能轉身離開。

東哥最近爽了,連續踩下了喬幫好幾個酒吧,仗著這幾個酒吧的保護費就夠自己過得很飄了,再說了,自己手中本來就有一些產業,所以,最近東哥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從散打退役之後,東哥一蹶不振,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麼。畢竟,體育運動員退役之後都沒有正兒八經的活。尤其是像自己這樣只會打架,而且還落了一身病的。

後來,東哥琢磨了一陣,還是決定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畢竟,憑借自己的實力應該能夠闖出一片天地。只是,進入了****之後東哥才,這個領域可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不是一個有實力就能夠闖蕩的世界。這個地方似乎早已經被人劃分好了一樣。青幫和嚴幫,以及喬幫幾分天下。剩下一些不入流的幫派只能在燕京市的夾縫中生長,這些不入流的家伙根本算不得黑幫,只能算是地痞小混混,成天靠敲詐勒索學生,偶爾在菜市場收一收保護費。

每一個正義的男人都有一個軍旅夢;但是,每一個墮落的男人都有一個****夢。

東哥內心對****越來越充滿了。他渴望在這個領域獲得別人的認可。可是,他越是渴望,偏偏越是混不起來。他幾次想要找青幫麻煩,但是得知青幫內部可能有槍械的存在,他立刻就傻眼了,拳頭再強,能強國火槍?

這一次,喬幫失利對于東哥來說是一次絕佳的好機會,所以,他趁著這一次機會大肆反擊,帶著小貝等一幫小弟瘋狂肆虐,瞬間就把東哥大半的地盤攬入了自己的懷里。

在一間酒吧里,東哥帶著一幫人同樣在慶祝臘八節。

「東哥,以後們就鐵了心跟你混了。」小貝哈哈大笑。

「這麼說,你小子以前是沒鐵了心跟我混是吧?」東哥咧嘴笑道。

「啊……」小貝一驚,急忙搖頭,道︰「哪兒敢啊,哪兒敢啊,我們一直都忠臣的效忠東哥。」

「哈哈……」眾人哄然大笑。

東哥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依然是光滑的皮褲,穿著黑色的皮制大風衣,脖子上掛著一串粗粗的金項鏈。他端著一杯酒獨飲。此時,小貝說道︰「東哥,這次天獄幫太不識相了,竟然敢跟我們搶喬幫的地盤。女乃女乃的,什麼時候跟他們火拼了?」

「不急。」東哥擺了擺手,道︰「這不馬上過年了嗎?先讓大伙過一個安穩的年吧。」

東哥是一個正直的人,他混道上從來都不喜歡偷雞模狗,更不喜歡干一些卑鄙無恥的勾當。這一次喬幫和山口組合作,就已經讓東哥十分的憤怒了。東哥好歹也算是一個憤青了,剛好這一次趁著喬四住院,東哥愣是把喬幫給弄垮了。

「也行吧。」小貝點頭。

「對了,和趙磊有仇的那小子叫余秋吧?」東哥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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