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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蕭家戰場的交鋒2

梁曉曉順手捻起落在裙角的一枚棋子,仔細地揉捏著其中的紋路嗤笑道︰「我是不是棋子,這個只有我和非寒才能下定義的吧?還是說,爺爺借由消除我,進而激發非寒對這個家更為深層次的厭惡?」

她猛地將棋子摔在棋盤上,厭惡地說︰「我雖然明白爺爺的想法,但是卻不能認同。雖然我此時此刻看起來是不自量力,但是要別人操控我的生活,操控我和非寒的感情,這還是讓人不能容忍的!」

蕭峎淥沒有驚訝,只是更為仔細地打量起梁曉曉。同第一次的相見不同的是,梁曉曉的妝容精致,本就是極好的底子,現在更加嬌艷妖嬈,而且渾神散發出的凌然不可侵犯,竟隱隱有幾分蕭非寒的感覺!

蕭峎淥好整以暇地笑道︰「我不得不承認,或許是非寒的驗光好,或許是他教的水平高。但是,你認為家族和睦是我的脈門,那就大錯特錯了!為了家族的榮耀和延續,我什麼都做的出來!」梁曉曉感慨,看來蕭家狠毒的作風,竟是遺傳!

「這就是爺爺輸給我的原因麼?」她輕聲笑了笑,「爺爺一定認為棋局不過就是棋局吧,可是如果爺爺的觀念不轉變,再過多少次也是贏不了我的!哪怕……」

最後的話語她並沒有說出口,但是蕭峎淥卻明白,她想說的是現實。蕭非寒一直都是個隱藏利爪的豹子,而梁曉曉此時卻蛻變了。他簡直都要哀嘆出聲,家里一個一個,都是爆裂脾氣的野獸,為了爭奪地盤而不惜拔刀相向。

他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看著梁曉曉,似乎在看著另一個蕭非寒。每一個孩子都是那麼讓人揪心,這讓他看起來瞬間蒼老了許多。

梁曉曉看到蕭峎淥委頓的模樣,心里不禁升起一絲不忍。但是這種情緒很快就被她壓抑了下來,對待敵人的仁慈,以後就會受到敵人的虐殺,這點她懂。

她起身向蕭峎淥彎腰,爾後果斷地轉身,臨走前她頭也不回的說︰「爺爺,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解決吧,不然就算是親戚,也會產生嫌隙的。」

說罷,她關上了房門。

意外地,蕭非寒竟然斜倚在門外,顯然是听到了屋內兩人的談話。他牽著梁曉曉的手,緩緩地朝樓下走去。

梁曉曉知道,其實他也是擔心的。她理了理表情,突然拽住了蕭非寒,很是壓抑地說︰「非寒,嗯,額,你今天挺帥的!」

她這麼說是有道理的,蕭非寒此刻穿的是西褲白襯衣,僅僅是這簡單的裝束,卻被他穿出了不一樣的情懷。梁曉曉感慨,人和人畢竟是不一樣的,臉和氣質神馬的,都太裝扮人了。

蕭非寒挑眉︰「我哪天不帥?」

「……」

「還是說你現在想撲倒我?我可說好了,只能晚上才行!晚上給你撲!」

梁曉曉看他故作嬌羞的模樣差點吐了血,她撲他個妹子的啊!她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地說︰「蕭非寒,別看你在外人模人樣的,其實你就是個悶-騷!」

蕭非寒捧著自己的心表示他很受傷︰「這話咱倆說說就好了,千萬別對外人說,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的!話說多少女孩都中意我、願意包容我的缺點!梁曉曉,你木有情趣!」

梁曉曉此時只覺得腦海中一陣暈眩,險些就要把持不住暈倒在地。在外人看來,蕭非寒完美的猶如天神,完美的一塌糊涂,簡直都挑不出缺點來。可是當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這熊孩子就開始暴-漏本質了。若是以往,她肯定牙尖嘴利的反駁,但是此刻她卻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

「雖然你教給我的棋藝能短時間震懾爺爺,可是以後我還是怕會露餡。」

她小聲地說著自己的擔憂,可是蕭非寒卻沖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梁曉曉朝她身後看去,只見狄倩茜竟然靠在樓梯的勁頭沖他們笑。那笑容包含了很多層的含義,其中之一就是探究。

梁曉曉笑了,看來,有些人也不是勝券在握嘛。

狄倩茜蓮步款款地走了上來,她側了側身子說︰「去吃飯吧,我來告訴老爺子一聲。」

蕭非寒笑出了聲︰「二娘,這種小事還是我去告訴爺爺吧,畢竟書房,是爺爺的禁地。」

狄倩茜臉色頓時一僵,但隨後便恢復如常。她冷淡地點點頭,用眼角看了一眼梁曉曉。梁曉曉會意,起身跟了上去。

客廳中林宛如和蕭隧河正談論著什麼,狄倩茜徑直坐到蕭隧河的身邊,這立刻引來了林宛如的不快。

梁曉曉來的時候蕭隧河還沒有到,然後便被蕭峎淥找去下棋,此刻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共的「公公」。

她在眾人面前站定,等著長輩的訓話。

蕭隧河仔細地打量著梁曉曉,最終冷哼一聲說︰「看來非寒是沒有繼承家業的心思了!」

梁曉曉注意到兩個女人都暗自握緊了拳頭,不由得暗自失笑,有時候她真的搞不懂這兩個女人,為了同一個男人、不同的兒子簡直都要拼了老命了。

她上前一步,謙遜地說︰「爸爸何出此言?是不是覺得看不上我這個兒媳婦?」

「你知道就好!」蕭隧河冷冷地說道。

「爸爸的意思是,既不想讓我繼承家業,又擔心我娶了個與門楣不符的老婆,怕我給家里人丟臉麼?那不如把我逐出蕭家好了,也省得我想自己闖番事業還要受到家里的忌諱。」

蕭非寒站在樓梯上淡淡地笑,笑的雲淡風輕,可是卻把蕭隧河氣的臉色發青。梁曉曉又忍不住暗自失笑,原來蕭家是一物降一物,總有那麼個人,會把你氣的七竅生煙。

蕭隧河氣的把手里的茶杯丟向蕭非寒,可是茶杯飛至一半便掉落,清脆的破碎聲擊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蕭非寒無所謂地聳聳肩,說︰「爸爸何必這麼生氣?我對家里的事業還是很有競爭**的。畢竟,作為長子也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我若不爭,豈不是被人看不起?」

蕭隧河氣極,再度撇了一個杯子,但是梁曉曉卻手快的凌空接住。她把杯子放在蕭隧河的面前,輕聲說︰「爸爸,最好還是心平氣和的好,不然身子會受不了。」

蕭非寒打蛇隨棍上,立刻附和道︰「爸爸,你已經有這種覺悟了吧?我面對不公的待遇是要反抗的,難道料事如神的蕭先生會想不到?所以還是接受吧,心平氣和什麼的最好了,省得……我們兄弟會自相殘殺。」

「‘省得’?!」蕭隧河拍案而起,「你是想說省得我被你氣死吧?!」

蕭非寒猛地寒住了臉,他冷笑了兩聲,直視著蕭隧河說︰「爸,還是別說的這麼冷酷無情的好,我希望的是你能長命百歲,能親眼見證我的成長。就算是冷眼旁觀、跟小時候一樣,我還是希望你能見到我已經長大了。」

他說的認真,驚的一眾人都反應不過來,但是梁曉曉卻笑了。

蕭隧河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突然就笑了。

蕭非寒也變換了表情,言笑晏晏地走下樓梯,攬著梁曉曉的腰身坐了下來。

「爸,既然要我放棄我的事業,您準備怎麼補償我?」Pxxf。

「補償?」蕭隧河不屑地說,「補償什麼的到談不上,你既然是蕭家人,就該為蕭的振興盡一分力。回公司上班吧,該有你的位置還是會有的。」

蕭非寒搖頭,不認同地說︰「爸,這理由說服不了我。你該知道我回來是為了什麼吧?既然我回來了,那就是我接受了你的籌碼。」

「你和我談什麼籌碼?做為我兒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有什麼籌碼和我談?」

蕭非寒笑而不語,而是將一份報表遞到蕭隧河面前。那是他的工作業績,也是一眾股東的聯合聲明。

蕭隧河的臉色幾經變化,最終在青色上定格。狄倩茜咬著後牙槽笑著說︰「都是父子,怎麼那麼認真呢?快吃飯了,吃晚飯在說生意上的事吧?!」

林宛如抬起手腕看著華貴的手表,不贊同地說︰「爸還沒下來,而且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夠他們父子說完話了。」

出河河你。梁曉曉十分的感慨,這一家子人,都很喜歡打啞謎。而且都是各種的高手,真是讓人嘆服。她不由的打了個哈欠,可是卻被眾人抓了個正著。意外地,大家都沒有表現出鄙視或者不耐煩,都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蕭非寒調侃道︰「曉曉,這是不是就是……懷孕前兆?」

梁曉曉還沒作答,狄倩茜就失了風度,不耐煩地說︰「孩子不孩子的以後再說,現在你們談論的是這個問題麼?」

梁曉曉一愣,她突然發現,原來孩子,很可能就成為了制勝的關鍵了?再看向蕭家人,蕭隧河再听到孩子一詞的時候,竟然默許了蕭非寒的無禮,而林宛如則詭異地彎起嘴角看著狄倩茜,後者則青了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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