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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你欺人太甚,居然趁我兄弟躍起毫無防備的時候偷襲,你算什麼英雄好漢?」呂四憤憤然說道,真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

水寒心下冷笑,都三人齊上了還跟老子講什麼道德規矩?講你妹夫啊?嗷嗷就是干管他什麼服與不服。

「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們不義了。」呂四從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長刀,另外一名少年則是取了一把闊劍,兵器上吞吐著兩寸長的傲氣,合身殺向水寒。

一刀一劍從左右兩個方向劈來,水寒神色微微認真,終于雙手齊出,手掌上覆蓋著一層寒氣,打在刀身上將長刀打向一邊,同時身形一閃躲過闊劍的攻擊,三人 里啪啦一頓暴揍,水寒不斷閃挪身形,躲開致命的攻擊。

「水寒哥哥,小心啊!」紙鳶嚇的一驚一乍的,反觀呂漢紙就冷靜多了,但也捏緊了拳頭,兩人這般絲毫不講規矩根本勸不住,稍有不慎水寒就有生命危險,連下方圍觀的眾人也都覺得呂四他們太混蛋了。

‘水花掌!’水寒交戰數分鐘,終于抓住一個機會,將呂四攻擊閃開,運足力道朝使闊劍少年劍身雙掌揮出,其上蘊含著強勁的寒氣,手掌上寒氣瞬間噴發,直撲其臉,凜冽的寒氣讓他睜不開眼楮。

轟然巨震之下少年闊劍月兌手,虎口也被震裂了,水寒此時展起呂門長拳,一拳打在他臉上,少年身形暴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外加好幾顆牙齒。

剩下呂四一個人就好說了,水寒雙手夾住他的長刀,空手入白刃,隨後運力使出個奪刀動作,貼近身一耳刮子抽在呂四臉上,不待他反應又一只手再乎,一連打了十幾巴掌才將呂四給扇下擂台。

看著靜靜站立在擂台上的水寒,眾人心中震驚到極點,若說先前擊退呂四是僥幸,那麼現在他以一敵三還能強勢獲勝就展現出了非人的實力。

「水寒不是廢了嗎?怎麼可能還這麼厲害?這太不公平了,我們十年功夫居然還追趕不上,老天太不公了。」下方觀戰的少年紛紛不平,羨慕,嫉妒等好幾種情緒交替閃爍,陰沉著臉色,水寒出山,給他們的壓力絲毫不弱于十年前,甚至還要強上幾分。

而一些少女則是眸泛異彩,水寒著實給了她們太多驚喜,心下已經決定不管水寒廢沒廢日後一定要多多套近乎,同時暗恨這些年怎麼就瞎了眼,呂漢紙不說,人家是門主千金,但蘇紙鳶這小丫頭片子居然佔了個大便宜,現在看起來和水寒關系非同一般,不禁懊悔不已。

「那個哥哥是誰啊?居然比呂四哥他們還要厲害,我要拜他為師。」新一代的小孩子們都崇拜的看著一身藍衣的水寒,他們今天認識到什麼叫做強者,相比之下呂四簡直就是孩子。

「那就是十年前呂門的第一天才,即便現在他也是最棒的。」蘇紙鳶說道,他對水寒一直都很迷戀,即便是在他被認為是廢物的時候也仍然不離不棄。

「漢紙,紙鳶,我們走吧。」水寒一躍而下,對眾人崇拜的目光以及諸多少女暗送秋波的眼神絲毫不加理會,一如往昔般孤傲孤僻,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他很少展漏笑容。

「又讓你這家伙裝了一回,話說你怎麼可能以五段傲之力戰勝三位六段的強者呢?」呂漢紙在水寒身上捏捏踫踫,仿佛在打量外星人般,滿臉的不相信,但他確實就是五段,最終只得無奈作罷。

三人行出不久,一名門童便找上他們,對著呂漢紙恭敬道︰「大小姐,門主請你們三人過去,說是有事情要說。」

聞言三人都露出狐疑的神色,這會兒過去能干什麼呢?只好隨著他來到了呂門議事廳,進去之後只見廳內已經坐了許多人,呂無鋒在首位,旁邊一個座位上坐著支系家主呂無銳,再旁邊則是三位呂家長老和諸多老輩人物,其次一些修煉有成的天才少年也在末席落座,如此陣仗肯定是有事情要宣布。

呂漢紙和紙鳶找了自己座位坐下,水寒環顧四周,卻發現竟然沒有自己的座位,因為自己已經十年未行走了,加上被認為是廢柴,在呂門內的地位一落千丈,就這麼尷尬的站在場中央,幾位長老以及眾多門人全都露出譏諷和不屑的神色。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趕緊給我到旁邊站著去!」呂無鋒對水寒十分不耐,冷冷開口說道。

水寒心下不忿,這不是當眾讓我下不來台嗎?就那麼站在場中央不動,開口道︰「有什麼事就說,我就在這里听著。」

「你!好,那你就在那里站著好了。」呂無鋒氣急,不再做聲。

「水寒師弟,還是找個位置坐下吧,這樣子多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影響很惡劣啊。」一個少年起身,神色似笑非笑的說道,卻哪里有位置?分明是挖苦水寒。一群少年都忍不住小聲笑了起來。

少年成了全場關注的焦點,只見他對呂無鋒行了個禮,呂無鋒微微向他點了個頭,這少年乃是支系的頂尖人物,名叫呂浩,呂無銳的弟子,至今已經突破七段傲之力,據說很快將要晉升八段,那樣就很有可能在二十歲前成為傲者,一旦成為傲者在門內地位就非同一般了。

「門主,我今次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取紙鳶妹妹為妻,還望門主能夠答應。」呂浩面帶微笑,在說話的時候不時將目光瞟向蘇紙鳶和呂漢紙,他實際上對于兩女垂涎已久,只是呂漢紙乃門主千金,肯定不會答應,就只有打紙鳶的主意了。

紙鳶聞言心下一驚,完全沒想到今天來居然是為了自己,同時她對于呂浩實在沒有好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這個嘛……」呂無鋒皺了皺眉,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因為紙鳶現在天賦也不錯,算是嫡系的一脈,這時候呂無銳開口了,道︰「我看呂浩和紙鳶很是般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若就促成了這樁婚事吧?」

此話一出另外兩位長老也紛紛表態同意,讓他犯了難,三位長老都是中立姿態,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弗了他們的意思,恐怕對于自己日後的門主之位將會造成不小的阻礙,思前想後只好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吧,呂浩和紙鳶的事情我同意了。」

聞言呂浩心下大喜,連忙開口道︰「多謝門主成全。」

紙鳶卻是委屈,居然連自己的意思都沒問就決定了,她抗議道︰「我不同意。」呂漢紙也十分不滿呂無鋒的做法,兩女連連抗議。

「婚姻可是終身大事,由不得你們自己亂作決定,一切要听長輩的。」呂無鋒態度堅決,絲毫不容更改。

「我不嫁!」紙鳶雙目蘊淚,神色淒惶至極,大叫了一聲然後奪門而出,誰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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