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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同進

第二十六章同進

強自站穩了身子,毒娘子對身後有些怯意的手下們說著。「兄弟們,咱們縱橫綠林這麼多年,什麼棘手的對手沒遇到過,這個,又算得了什麼,今日咱們就要用他們的血來祭兄弟們。」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看著那一群瘋狂的人,北君默回頭,看向小七。「毒娘子,善用毒,你確定你們都要坐著?」

說完還不忘晃了晃手中的長劍,威脅的意味不言而欲,殺人,尤其是殺這群人,他一個人足已,但是,這群人要干嗎呢?坐著看戲,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小七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你會怕嗎?」

「我怕你怕.」

哇卡卡,眾人的眼珠快瞪出來了,開玩笑還是**呢?北君默?琴宵上看下看,這丫的怎麼也不像是個會**的人。

錦天猛得擦眼楮,眼前這男人是北君默還是某個人易容的,或者,他被人附身了,北君默居然會開玩笑。

暗岩顯些掉下馬來,猛得拉住韁繩,唉呀我的媽呀,顯些害我暗夜少主失了面子。

咳咳,小七咳死了,一個杏眼撇向北君默,責怪的意味很深,但是,在眾人眼里,這就叫眉目傳情了。

「你們夠了沒,你們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北君默是嗎?今日,姑女乃女乃就讓你們下地獄去**。」

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們,為死去的兄弟報仇。誰殺了那個男人,誰就是下任二把手。

……利益是最好的武器。

「看樣子,我們想袖手旁觀,人家也不放過我們了,既然如此,那就活動活動一下吧,在迷霧之林,本公子還沒打夠呢」

暗岩第一個翻身下馬,怎麼的說也是小七的騎士,當然得站在小七前面替她掃危險了,至于下馬嗎,嗯,他討厭那髒血沾在他的馬上不行嗎。

「好吧,本莊主也無聊,就活動活動筋骨吧。」一個旋身,飛身下馬,那姿色,那樣子,就連毒娘子也忍不住心, 的停了一下,好俊的公子呀,等伙把他抓來,當男寵去。

「我要是不出去,是不是太不夠意氣了,喂,我說你們等等我行不行,走那麼快干嗎呀,他們又跑不掉。」他才不要像琴宵那般的騷,也不要像暗岩那般的挫,一個翻身,一個跟頭,錦天瀟灑的站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好了,可以開打了。」可此時,北君默與小七依就高高的坐在馬上,沒有下來的意思。

暗岩是替小七打的,而琴宵與錦天為了自己未來三天的食欲,不得不出手了。

「等一下。」琴宵突然叫了一句。

而毒娘子對琴宵別有好感,听到琴宵的話,一個擺手,眾嘍立馬停了下來。

「怎麼了,要像姑女乃女乃求饒,好說,只要把那個人交出來,你們,本姑女乃女乃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手指一邊惡狠狠的指向北君默,另一邊還不忘給琴宵一個媚眼。

眾人一寒,天呀,這毒娘子還真是惡心,一口一個姑女乃女乃就讓他們郁悶了,還拋媚眼,太惡心了。琴宵顯些沒有一巴掌拍死她。

算了,不能髒了自己的衣服,據說,未來半個月,他們都得走小路,沒法進城鎮,為了自己的干淨著想,他,忍。

琴宵看都不看這毒娘子一眼,在暗岩與錦天莫名其妙時,琴宵卻回頭看向小七。

「小七,弄髒了衣服不好換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出手,這群人,應該逃不掉你的攻擊的。」可憐兮兮的語氣,配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痞子琴的樣子,真是個性呀。

錦天與暗岩一陣寒顏,琴宵,你是不是男人呀,向個女人求救,小七是很強,可是你也不至于如此吧,斬這幾根草而已。

「混蛋你說什麼?」琴宵的話,讓毒娘子氣氛了,該死的,這個小白臉,剛剛她還說不錯的,沒想到,居然如此看不起她們,那麼就不要怪她了。

「殺了他們,全部殺了,給我剁成肉泥喂狗。」狂怒狂怒,毒娘子一個伸出,就準備施毒。

「小七」最後一秒的求救。

而坐在馬背上看著這一幕的小七,看到毒娘子想要施毒。跳梁小丑罷了,那她就活動活動吧。

「你們讓開」就這麼一句,話音落下時,小七整個人已飛身而起,而隨著她的起身,琴宵三人後退了回去,半空中的小七,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眾人面前輕輕一個揮手,然後只見一陣輕風拂過,讓人渾身放松,毒娘子等人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笑,世界好美「有……」毒,最後一個毒字還未說出來,只見毒娘子,慢悠悠的倒地,那姿勢如同臨死前的蝴蝶一般,優美。

這樣子,可能是她這一生最美的時候。

一個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優雅倒地,這姿勢一點也不像是這些粗魯的強盜能夠做得出來的,但是,小七卻讓這些人做到了,就連那半顆肉球,都很秀氣的倒個地了。

「小七……」琴宵看向小七,不是吧?這麼簡單,他怎麼的也以為,小七得要好好的用個暗器,稍稍見點血才是,可現在這算什麼。

一個個漂亮倒地,而且還臉帶微笑,那個樣子,好美「都死了。」隨即坐回馬上,前後連半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可是,這數百人就全部倒地了,一個不留,比北君默殺的干淨多了,最主要,是漂亮多了。

如果說北君默所過之處叫地獄,那小七所過之處,便是天堂了。

「小七,以後,這些人都交給你行不行?」這樣多好呀,殺人既漂亮又快。

想到這里,又看向北君默,嗯,這人,唉,他能不能多像小七學學,殺人也是種藝術嗎,殺成小七這樣多好呀。

「我沒那麼多毒。」殺人,第一次會害怕,可是在經歷了北君默那地獄修羅時,她發現,殺人並不可怕,可怕是把人殺的不成人。

所以,她就準備了一些毒藥,致命,但不會讓人痛苦,殺人,也可以讓人享受最後一秒的幸福。

暗岩看著那些倒在地上,一個個優雅致極的人。「小七,你用的是什麼毒,這麼見效?」

研究研究,暗夜的毒也是很不錯的,可是沒有小七出手的這麼強。

名字?她沒想過給這毒取名字,她自己研究的出來的,不過,要名字的話,她有一個很漂亮的名字。

「後宮優雅。」

輕輕的吐出四個字,然後嘴角揚起一抹笑,後宮優雅,這四個字不錯,死後,都是以最優雅的姿勢倒下。

噗。錦天看著小七,溫雅公子的形象不復存在。「後宮優雅,嗯,小七你很討厭後宮那個地方吧。」

說到這里,錦天忽然感覺一寒,順著這寒意找去,嗯,北君默這寒氣制造機,正看著他。

小心意意的擦了個冷汗,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提起小七在後宮的生活的。他錯了,行不行呀。

寒氣,小七也感覺到了,畢竟北君默這寒氣制造機可比冰櫃還強的,小七本來想要說明的,但一想到這里,想到錦天在錦城對她的設計,想到錦城利用錦繡留住她,笑意濃濃的看著錦天。

「錦天你說的很對,本來,我都忘了這事的,但是你的一句話卻讓我明白,原來,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忘不了後宮那悲慘的生活。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我還有一味毒,我取名叫北極光了。」

說完,人就拉了拉韁繩,策馬離去,離去時,不忘對錦天投上一個,自求多福了的眼神。

「小七,等等我,我們也走……」

琴宵與暗岩立馬拉起韁繩,跟著小七快速的離去,這里的氣氛太不對了,這里的情況太危險了,他們要走他們要走。

「琴宵,暗岩,你們給我站住。」

錦天也想要策馬而去,可是,一把冰冷的劍此時正殺氣無比的擋在他的面前。

「哈哈哈,我們先行一步,替你們探路去了,你們慢慢走,不用急的,我們會慢慢的在前面等你們的。哦,對了,君默,我們不趕時間的,晚個十天半個月也沒啥關系的。」

聲音,隨風傳來,讓人听著舒心,但是,錦天卻是冷汗淋灕,該死的琴宵你太過份了,十天半個月,你讓我死了吧。

救星沒了,而闖下這禍的女人走了。錦天一邊暗自咒罵,該死的小七,冤有頭債有主,前面右轉就是北君默。明明一切都是北君默設計的,為嘛為嘛就要陷害他嗎。

他承認當時的過份了一點,他承認他當時設計了她,可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者明明是北君默,為什麼,為什麼要找他這個無辜的路人甲的麻煩呢?

劍越靠越近,北君默的寒氣越來越重,錦天的心越來越恐惶,伸出左手,沒辦法,右手要吃飯的,輕輕的推開在自己眉心的劍,唉呀,好危險的,一人手抖,他的臉就毀了,濕潤如風的錦天公子毀了臉還是錦天公子嗎。

「君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劍,收起來,行不……」

「你說呢?」好不容易才擺平了小七的怒氣,讓她不計較之前發生的種種,可是錦天呢?你真行,一句話,全部給挑了起來。

錦天,此時那隨時微笑的樣子,掛不住了。「君默,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你不至于就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對我吧。而且,而且你我知道的,我當初是因為你才得罪了小七,剛剛那也是無心的,無心的,你就看在,我為了你得罪小七的份上,原諒一次行不,我保證,保證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

邏輯,這個時候用不上了,錦天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腦子因為這把劍,因為北君默身上的寒氣和殺氣已是一團的亂了,他只知道要說什麼,好打消君默想要海扁他一頓的念頭。

北君默收回劍,看了以為逃過一劫而松了一口氣的錦天,揚起一抹小小的冷笑。

「錦天,你說,我特意把你留下,卻什麼也沒有做,他們會相信嗎?」

當然不信,可是……「君默,兄弟一場」

他們信不信有什麼關系呢?君默,我可不是你的對手呀。

「是,兄弟一場,可是我曾經說過,我不允許這世上有人惹听小七生氣傷心,即使是我也不行,你說,你可以例外嗎?」無所謂的語氣,卻說著這個世界上最最動人的承諾。

就連錦天也震撼了,君默,你居然用情這般的深,我以為,經歷了那些,你不會再相信愛情這個東西的,沒想到這世界上有一個特別的小七,讓你心動,君默,看到你這樣,兄弟為你高興。

可是,眼前這情況,是高興能解決的嗎?

「君默,我是無心的,真的是無心的,而且這事要怪也得怪琴宵,要不是琴宵讓小七動手,就不會有這事發生不是嗎?」敲敲的松了口氣,太好了,太好了,他的腦子還是很好用的,對了,就是琴宵,都是琴宵惹起來的。

可是,歸根結底這事應該是君默你自己惹起來的吧,殺個人也不徹底,真是的,你看人家小七,動起手來,就連根都撥了。

「無心的,好,我也會無心的讓人記住,今天的無心,至于琴宵,要怪就怪你的馬不好,跑不快……」

意思就是琴宵跑掉了,所以「北君默,了不起呀,打就打,我怕你呀……」

半個時辰後,北君默與錦天追上了正在某棵大樹上休息的三人。

「這麼快就來了,我們還沒休息夠呢。」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暗岩慢悠悠的從樹上翻身而下。

「錦天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個性,率性,白衣飄飄,本來就一個翻身就能下來的,可偏偏呢,琴宵要在樹枝那里站上三秒,然後才施施然的旋轉著飄了下來,那樣子,美呀……九天仙子下凡塵呀,可惜,沒人欣賞。

干淨利落的直接跳坐在馬背上,小七笑著看著眼青、臉腫的錦天,眼里笑意越來越深,北君默實在太了解了他了,她要打的就是這張永遠掛著和善的笑,假裝自己是好人的臉。

悶笑,悶笑。真的不能怪琴宵與暗岩呀,剛剛錦天離北君默有點遠,所以,所以他們沒有看到北君默的杰作。

君默,你太狠了,居然打錦天的臉,你不是不知道,錦天的可寶貝他那張臉了,他可說了,那張臉,才能讓眾人相信,善良和詢的錦天公子。

北王,有個性,打人不打臉沒听過嗎?想到這里,暗岩模了模自己的臉,還好還好,沒得罪北王,不然這張漂亮的臉打壞了,四美婢可得要哭死了。

「哈哈哈哈。」小七看了北君默一眼,突然囂張的笑了起來。

北君默,你也沒有討到好嗎,那嘴角的紅腫,可是讓你那冷酷的臉添上了一抹稚氣了。

「君默你……」居然在錦天手上都會受傷,偶的神呀,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呀。

暗岩自認自己是君子,有著當家作主子的自覺,他沒有笑,真的沒有笑錦天與君默,而是拉著韁繩,讓馬在原地轉悠著,而他,哈哈哈哈,躲起來偷笑好了,呼呼,可愛的君默,可憐的錦天,他發現,未來的旅途會更加的有趣。

「琴宵,想要留下了,我們接著談嗎?」策馬來到了琴宵面前,居然敢嘲笑他,還如此囂張的在他面前,沒看到,暗岩比你聰明多了嗎,都知道躲起來笑。

「啊,小七,我們趕路吧,趕路吧,不然找不到空地休息了。」琴宵笑著來到小七的身旁,保命傘呀,保命傘呀。

這樣的笑鬧能維持到哪一天。

三個月了,他們終于走到了雪山之顛的腳底下的一個小鎮上,說他是小鎮,因為這個小村落的名字就叫「小鎮」。

小鎮很小,總共也只有十戶人家,這個地方連個像樣的客棧都沒有,此時,他們正借住在一家獵戶家里。

五個人,但這獵戶家卻只能騰出一家房子,不過對五個人來說也無所謂了,這段時間經常露宿,他們也習慣了如此,小七,在他們眼里,是個優秀的伙伴,他們喜歡但卻絲毫沒有褻瀆的意思,而小七,她絕對不是個矯情的人。

「小七,還好你英明,提前在上一個小鎮上買好了日常用品,不然,我們估計得餓死在這里了,在這個小鎮上,有錢也買不到吃的。」琴宵一把吃著慢悠悠的牛肉干,一邊笑著說著。

之前很不理解小七讓他們每個人都背著一大堆干糧和日用品,那樣子,哪是去海皇之墓,明明就是安家的。

可是到了這里,才明白,這個地方離外界很遠,而他們有些東西能自給自足,但有些,比如鹽、油、布匹和大米之類的卻是嚴重的缺失。小七,卻讓他們買來這些東西,分發給了這里的幾戶人家,立馬贏得了這小鎮人的好感,很是熱情的給他們安排入住。

「這個地方,與外界接觸不便,他們都很單純,對他們好,就會對我們好。」就如同她一般,對她好的話,她會對對方更好。

說到這里,錦天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明明都是大門不出的小姐,為什麼小七知道的比錦繡多那麼多呢。

「小七,你在江湖上也沒有逛多久,怎麼就了解這麼多呢,很多地方,你都知道哪里有水源,哪里可以休息,走多少路能到達小鎮。」

亂沒氣質的看了錦天一眼,明天就能進海皇之墓了,她心里正不安著,總覺得那墓中有什麼東西一般。

「有一種東西,叫游記你不知道嗎?有不少人走遍了這塊大陸路,或者走了某些地方然後寫成傳記,讓後人能知曉,這片大陸有多麼的美。」

「你居然會看這種東西?」錦天根本不相信,小七耶,這個女人,哪里像是個會看傳記的人,殺人還差不多。

琴宵與暗岩也是點了點頭,小七,真不像是個會坐在家里看傳記的人,怎麼說呢,小七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的世界不可能平靜到讓她有空看這些東西。

真是好笑,他們猜的沒象錯,她的確不像是個會坐在家里看傳記的人,她之所會看那些東西是因為與皇太叔東方傲聊天時,皇太叔所說的他所走的這片大陸上的地方,為他口中所說的景色與危險所吸引,以至于忍不住去皇宮的書房找了幾本來看,但實際上,她看了不是嗎。

「那因為認為,我應該看什麼呢?」

「醫書」

「兵法」

「武功秘笈」

繡花,彈琴咱就不說了,小七拿刀估計會比繡花針帥氣的。

拿白綾的樣子,會比較拿琴的樣子美。

「出師以後,我從沒看過醫書,兵法,算計人的東西不需要學,武功秘笈,算了,我不覺得我需要那東西,那些,應該不適合我練。」

醫書,她在邪醫那里,已經看到吐了,看到,她現在看到醫書只有恐懼的感覺。

兵法,三十六計,她應該記得幾個,可是用不上吧,這個世界,或者說她現在所處的環境,不需要兵法,用拳頭就好了,誰不服,打到他服,再不服,打死他,就像北君默一樣,掃我者,死就在眾人無言時,就在眾人都不知該如何接小七的話時,北君默卻冷冷的爆出一句相當寒冷的話,讓這五月的天,又回到了初春。

「女孩子家,應該做些女孩子家該做的事。」

一句話,成功引來眾人的注目,這話是北君默說的嗎?北君默,腦子進水了呀。

「女孩子家該做的事是什麼?」小七卻是笑著看像北君默。

女紅、刺繡?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北君默的答案。「好好的活著,傻傻的活著,任人寵著,天塌下來有人替你撐著。」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但這話從北君默嘴里說出來卻是那般的不一樣,北君默,居然會說這樣的話,太不可以思議了。這怎麼也不像是北君默會說的話。但是,眾人都相信自己沒有听錯,三個男人,低頭,沉思,也許他們才是可悲的,自以為的人。

北君默是他們之間最不懂愛的,但卻對愛最是忠誠,這一刻琴宵有些狼狽,為他曾經那灰暗的心思。

當初,他以為君默不懂得如何去愛,或者即使愛上也不會自知,所以,他大膽的設計,讓北君默再次答應那賭局,一年之約,這一年,他相信,君默一定能讓小七愛上,但是,以他對小七的了解,以小七驕傲,以小七的自尊心,當小七知道君默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一場賭局,因為一把劍,那麼,他相信,小七一定不會原諒君默,而此時,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守在的小七的身邊,而不用背負搶君默的女人這個罪名,因為,小七是君默自己推開的。

可惜一切的算計到頭終是落空了,他還是太不解小七了,也太不了解君默對于愛情的忠貞,在君默的世界里,愛上了就是一生一世,這一生一節,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即使小七沒有愛上他。

而小七,他失算的便是一開始,小七便知曉了,並且對他更是討厭了,琴宵的眼神更是落寞,現在小七與君默之間,還有他能插足的余地嗎?

暗岩看向小七的眼神越發的復雜了起來,暗皇,她真的優秀到北君默如此折腰嗎?他承認,她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北王,這一刻,我暗岩有些欣賞你了。」

北君默卻是看也沒看他一眼,他只是看著小七,他相信小七明白他的意思,未來,不用自己背負太多。

琴情,也許,你注定是我的了,君默與小七,他們的世界很小,你無法插足,而剛剛君默說到,女人就該任人寵時,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寵你了雪山離小鎮還有百米的距離,五人天朦朦亮就起身了,太陽未出來之前,五人便到達了雪山的腳下。

這雪山有多寒?看五人的樣子就知道了。一個個都將帶來的貂皮的風衣將自己包個嚴嚴實實,天呀,一瞬間,他們怎麼就從初夏到了寒冬呢。

五個人,除了北君默,一個個都努力的將自己的外衣拉攏。

「這地方,還真寒,為什麼不準我們用內力擋一擋呀。」琴宵抱怨了,穿的跟著熊一般的,會失了他貴公子的形象的。

如火蓮般的暗岩更受不得這冷,沒有內力,只能靠本能來對抗這寒冷,這個,他好像從來就沒有感覺試過,從小,從小,他似乎就沒遇到這寒氣什麼的東東,活了二十多年,他終于明白什麼叫冷了。

錦天一邊呵著氣一邊跳著腳。「就是呀,小七,為什麼不能用內力抵抗,真的好冷呀。」

然後又看到一臉淡然的君默。「君默,你怎麼就不冷呢。」

北君默看著高高在上的雪山,眼里有著征服的**。對于錦天的話,沒有回答。

如果你曾試過在大雪天里,只穿一件單衣還要被冷水淋濕就會明白,現在有多麼的溫暖。

如果你試過,大雪天里,三天沒有一口飯吃,半夜還被丟進水缸里,就會明白,這世界有多麼的溫暖。

如果你親眼看到,最愛自己的那個人,在大雪天里,流盡全身的血,染紅那白色的世界,你就會明白,這世界沒有比那更寒冷的。

也許是明白,也許是了解,又或者,小七與君默有著相同的同年,這一刻,對于北君默眼中的傷痛,小七似乎很能明白,冬天,只著單衣的日子,她也曾過過。

「越往上越冷,而且,雪山,危險重重,如果現在就運起內力抵抗這寒氣,也許,我們走不上去。」這是皇太叔所說的,這雪山這上,有很多隱蔽的危險,而且山上似乎也有著生物,在這雪上之上,特別的耗內力,內力,他們可得好好的珍惜著呢。

其實三人也就抱怨一下而已,對于小七的安排,他們可是非常的配合的,不然哪里會乖乖听話,不用內力抵抗呢。

北君默看著白茫茫的雪山,再看像四人。「我們這就去征服這雪山。」

雪山,號稱從未被人類征服過,凡是踏上雪山的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也這因為此,他們更加的相信,這雪山之中一定有著不尋常,這白色的世界,並不同它呈現在世人眼中那般的純潔。

白色,世上最美,最單純的顏色,但也是最邪惡的色彩,因為這白色之下,包裹了多少黑暗,他們看不到了。

一步一個腳印,白色的雪瞬間被踏髒,眾人眼中閃過不屑,白色也不過如此,一點點,足又毀滅這純白。

寸步難行,舉步為艱。即使對有武功的五人來說,這雪山給他們的感覺依就如此。這地方,實在不好行走。

「我終于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死在雪山這上,這個鬼地方,太惡心了。」琴宵一邊抱怨一邊從一個坑中抽出那深陷在里面的腳。

好在,好在有小七提前準備好的這所謂的雪靴,不然他這雙腿可是得廢了。

是的,在來之前,小七在途經的最大的鎮子上,為眾人各做了一套,適合在這雪山這中行走的裝備。

比如眾人身止的貂皮風衣,它可不是普通人的風衣,這風衣小七有特殊的藥水浸過,不會被浸濕,也就是說,這風衣別說是雪就是水,也沒辦法浸濕,可以一直保持著干爽。

而他們的鞋子,也是大有來頭,和他們平日里的鞋子完全不一樣,而是高至膝,用牛皮做的,這牛皮,小七也是用藥水泡了的,夠軟,但同樣的防水防濕。穿在腳上輕便的緊,在雪地行走,也不用擔心濕了鞋。

琴宵腿才剛剛從雪洞里拔出來,那邊暗岩就苦笑。「我好像踩到什麼不該踩的東西了。」

剛剛那「 嚓」一聲,好像是踩碎骨頭的聲音。恩。,他不怕死,也不怕殺人,但是要踩到那玩意兒,還是會有些惡心的。

暗岩的腳移開,眾人眼光無意思一閃,然後看向暗岩。眼里無不說著,大哥,你好有人品呀,一腳就踩到人頭了,哦,不,說錯了,不是人頭,是人窟窿頭。看那樣子,應該死了好久,在這雪地都化面了骨頭了。

阿彌陀佛,大哥還是大姐,或者大叔都行。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好安息吧。

「暗岩,你肯定是平日里壞事做多了,所以,才會如此這般的背,哈哈,居然踩到死人骨頭,你好惡心呀。」錦天笑著嘲諷,他可是記得,暗岩這家伙,當時在那樹林里,跑的最快了,不僅沒有救他還落井下石,害他被君默扁的那般可憐。

「唉喲……」白天不人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錦天不過就說了這麼一句,立馬,立馬現事抱了。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咚的一聲,跌到在地。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尤其是暗岩笑的最為夸張了,原本就讓白雪也失色的臉龐此時更是俊美無比。

「錦天,比起做壞事,我可比不上你,連小七都敢算計的人,還好意思和我談壞。」啦啦啦,他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啦,暗岩得意的看著坐在雪地上的錦天。

錦天一陣氣悶,這也太背了,為什麼,五個人上山,三個人遇到了意外,而他就是最慘的一個。

「什麼東西,擋了本公子的路。」起身,用力踢了一腳。

咦,翠綠色的長棍。錦天連忙低頭,而其他人也被這顏色給吸引了。這綠在這白色中太遠耀眼了。

「打狗棒?」暗岩不那麼確定的叫了出來。不是吧,失傳近千年的打狗棒在這里?

什麼,真的是打狗棒?琴宵與北君默也認真的看了起來,小七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但听到他們一說,正寒著,打狗棒,這名字,好熟悉呀。

眾的眼神看向,錦天。錦公子,你被幫主了

錦天拿著那翠綠色的棍子仔細端詳著,然後非常不確定的看向君默、琴宵、暗岩與小七。

「這真是打狗棒,傳說中天下第一幫丐幫的信物?」

三人點了點頭,而小七也跟著點頭,因為,如果,他們說的沒錯,而她似乎也記得,打狗棒貌似就長這樣子。

寒寒寒,難道她穿到了武俠世界最,丐幫和打狗棒都來了,鎮定,鎮定,小七,這和你想的不一樣的,要真是武俠世界最,那就不只這麼簡單了。

錦天拿著手中的打狗棒,沒意識的上下揮動了兩下,還有些不可置信,不是吧,爭了百年,吵了百年,打了百年的寶物就在他手上了。「這真是傳說中丐幫幫主的信物。」

看著呆愣的,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錦天錦大公子,眾人也沒有打趣的心情,而是非常配合的點頭。

因為他們也震撼了,沒想到,找了幾百年的東東,錦公子摔個跤,就給摔出來了,這個怎麼說的。那個,天公疼好人還是疼憨人呢?

「難道,我一不心成了天下第一幫的幫主了。」黃粱一夢吧,雖然他沒什麼功利心,但是,當個天下第一幫幫主還是很威風的,據說,皇上也要給丐幫幫主三分面子呢。

小七一笑,錦天公子這樣子,真是……好寶呀

這一笑,讓這雪白失了顏色,也讓三個男人失了顏色。小七,原來你真心的笑起來,如此大大咧咧笑,讓你看上去是那般的美,那般的讓人驚艷,這漫山的雪在你面前都失了顏色。

北君默琴宵對于自己的心思,都很理所當然,他們對小七,本來就存著心思。

但暗岩卻不一樣,他有些驚慌的移開了雙眼,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明明他一直把小七這個女子當成朋友的,後來是半主半友,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突然心跳失了旋律呢。

「恭喜你了,錦公子,哦,不不不,應該得稱呼你為錦大幫主了。」難得,小七看到了那所謂的打狗棒而有心情開玩笑了。

少見的開朗樣子,讓幾個男人心理都很高興,小七,這樣開朗的你真的很好,如果可以,真希望這一刻是永恆,那樣冰涼冷寞的你,讓人覺得好心疼呀。

「對對對,錦大幫主,恭喜了。」附和的暗岩,他已慢慢的收回了自己亂躥的心思,在無人察覺時。

「錦大幫主,以後罩著兄弟一點呀。」拍了拍錦天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好好收著,以後你可是個跺跺腳就能讓江湖上抖三抖的人物了。」不是酸的,北君默說的是真的。天下第一幫可不是叫假的,而且丐幫這麼的數千年的積累,雖然近千年因為幫主信物一事鬧的有些分離,但是,一旦信物一出,憑錦天的本事,要把丐幫整理好,也就是一兩年的事。

突然琴宵有些杯具了。「為什麼,為什麼不早一點來雪山呢。早點來,找到這打狗棒,我也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去混什麼狗屁的武林盟主當了。」

「喂,什麼狗屁武林盟主,本幫主的爹可就是前任武林盟主,你這話也看不起人了,看不起武林盟主沒關系,你居然敢看不起本幫主。」

邊說,還邊晃著手中的打狗棒,一副,小樣,我就氣你怎麼的,誰讓你和暗岩那家伙一樣,跑的老快,把他一個人丟下來的,他別的本事可能一般般,但記仇,哼,他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喲 ,你個無兵將軍也拽了是吧。」琴宵挑眉,一個沒有內力的攻勢就飛了過去。

啪。我擋,我用打狗棒擋著。

兩個人,就這麼的人來我往,你往我來的,居然在這雪地之中,用純招式打了起來。

三人看了幾眼,沒有哪個有那個心思打斷他們,三人相視一眼,一致決定,繼續走著,不理那兩個瘋子。

三人越走越遠,兩人也找累了,話說純招式,真累呀。剛歇口氣,就看到走遠的三人,連忙跟了上去,這地方,走丟了可找不到的。

「喂,你們等等我們呀……」

雪山還很漫長,但是對他們來說,再漫長的路,有著一路同行伙伴,任何人,都是咫尺。

眾人,繼續在這雪山,以雪山之顛為目標的走著。

噗。某人踩雪窟窿了。

「 嚓」某人踩到了死人骨頭了。

咚。也許一不小心,又踢到某寶貝了。

可是,多了,眾人都習慣了,沒人在意了,路,繼續走著,踩到雪窟窿,拔出繼續走,踩到死人骨頭,踢開,繼續走,踢到某寶貝,低頭撿起來,沒用就丟了,這純白的雪山,下面覆蓋了東西,果然不純潔呀在這雪山他們已走了五天了,這里的世界純白雪亮,如果不是懷中那計時的沙漏,他們根本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即使知道了,也不是很清楚的明白此時是幾時幾刻,他們只能憑著本能。累了休息,醒了繼續走著,餓了吃東西,渴了喝水。

「我終于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所謂的高手死在這里了。」琴宵累的在雪里上隨地一坐,太累了,走了這麼久,才走到半山腰,離那雪山之顛也不知還有多遠,純白色,刺眼的緊。

暗岩也學著隨地一坐,在這種地方,他到是想講究,唉,話說,他懷念他家的四大美婢了。

「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雪之之顛上有寶貝,這一路上,我們踩到多少死人骨頭,揀到多少寶貝呀,這些足已說明,這個地方,有很重要的東西吸引著這群人上來,他們每一個在這大陸上可都是叫得出名字。」奇奇怪怪的各式寶貝這里都有,江湖門派失傳的,就連索羅王朝前朝王爺的令牌之類他們都遇到了,這地方,太恐怖了,太惡心了,就拿現在來說吧,他們一不小心,極有可能坐在某人的頭上。

「也得我們有命拿下去,這個地方,應該是危機重重的。」北君默一眼掃視著漫天的大雪,心中想要征服這雪山的念頭更強,這個地方,埋藏了多少英雄,而他,卻要踩著前人的尸體站在最高峰。

小七閉上眼,這雪亮讓她有些不熟悉,但在听到北君默的話,眼開眼看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卻看到北君默身後,那活動的白團。

「那是什麼?」

有些不敢相信,小七指了指那幾塊活動的白團。

眾人順著小七的指的方向,看去,那幾團東西速度很快,也就眨眼間,眾人就看清了那相貌了,白毛毛的一團,除了那烏黑的雙眼與艷紅的狼嘴。

「雪狼?」

媽媽咪呀,逗人玩的吧,這雪山這麼大,他們怎麼就這麼背,遇到了有雪山之王美稱的雪狼了呢,不要這麼玩他們行不行,這雪狼很難對付的。

一二三四五……居然有十只,不會是這個地方的雪狼全部出來了吧。雪狼在雪山可以算得上的稱霸了整個雪山的動物,它們是唯一一群靠著人肉與雪生活,有人闖入它們吃人肉,沒人闖入,它們吃雪也能活下去,所以,這樣的東西,很可怕的,沒法絕種,生命力太強悍了。

「暗岩拍了拍身上的雪,起身站在眾人身旁,分的好均勻呀,一人兩只吧。」還好人多力量大,不然的話,一個人對付十只雪狼,只有送死的命。

狼是非常團結的動物,它們擅長群攻,如果只有一個人,無論武功有多強,除非有本事能一招拍死它們,不然絕對討不得好。

「沒想到,這雪狼長得這般可愛,可本公子這打狗棒,第一次打的居然是狼,唉,可憐的打狗棒,這也不受委屈你吧。」

烏黑的雙眸,雪白的毛毛,無不透著純潔的氣息,但眾人都明白,這純潔就如同這雪山一般,能瞬間將人掩埋。

人與狼,以二比一的姿態對勢著,五個人眼中沒害怕與擔憂,有的只是興奮,這麼久了,在這雪山枯燥死了,終于遇到了什麼東西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

而狼眼中的眼是沒有看到食物而興奮的眼神,在這雪山這麼多年,它們早就明白能上這地方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他們必須得小心意意,不然,就會全軍覆沒于此,尤其此次還是五個人類,眾狼對看一眼,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調動著各自的位置。

這動作讓五個人目瞪口呆,雪狼就這麼在他們面前擺起陣法來了,這太讓人雪狼以一、四、三、二的位置站好,第一只以一種王者之氣看著那北君默五人,眼里有著不屑。

人類,別以為我們不能說話,就認為我們沒有智慧。愚蠢的人類,小瞧我們的代價就是用你們的命也讓你認識這個問題。

錦天汗滴滴的看向北君默「君默,它是不是看不起我?」

為什麼,為什麼他感覺到那雪狼有對他們說什麼呢?

無聊的人類。高傲的雪狼頭一撇,懶得看那白痴樣了。

「哈哈哈哈,錦天,這一點我看明白了,它,它絕對是在說你白痴呀。」琴宵笑的全身都顫抖了,實在是太有笑點了。

王者?在北君默的世界里,王者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北君默抽出配劍,對著那站在最前面的雪狼道。

「出招吧……」雪山之顛,他們必須登上,誰都擋不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今日他會讓這雪狼明白,什麼才叫王者怒氣,清楚的感覺到了那站在首位的雪狼所散發出來的怒火,居然有人挑戰它的權威,實在是忍無可忍。

一聲低鳴,最後一排兩只雪狼在首領的吩咐下,以不可以思議的速度,跳了起來,見助前面三只雪狼的力道,飛身而起,朝北君默等人撲去。

這速度,太讓人驚訝了,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那雪狼已到了面前,揮劍,當然可以,可是你揮劍的那一剎那,那狼爪也就在你胸前留到口子了。

閃身。五個人如同有商量好了一般,同時朝兩方側去,雪狼撲空,可不要以為這便是最後一擊了,倒數第二排三只雪狼借著前面四只的雪狼的背,繼續跳越而起,以同樣的速度朝五人撲去,而剛剛過去的兩只,也同樣飛快的轉身,再次朝五人的背後襲來。

要說前面是正面攻擊,那麼現在就是前後夾擊了,雪狼果然是有靈性的動物,如此配合,如此默契,讓人月復背受敵呀,這一個人還真是辦不了。

五個人,北君默與小七這兩個公認的高手,正面迎敵,而琴宵、暗岩與錦天三個人則是轉身,對付身後那兩只雪狼的攻擊。

「雪狼?哼,今天本王要你們全部葬身這雪山。」這話,北君默是對那雪狼首領說的,他相信,以它的靈性,听得明白。

話說,要不是這雪狼難馴服,他還想把這雪狼收下來,這可是一批戰斗力極強的武器。

嗷嗚又是一聲低嗚,另外四只雪狼立馬動了起來,包圍,以絕對是速度將五人五人狼包圍在中間,準備伺機而動。

該死,這群雪狼配合度太高了,北君默與小七有些頭痛了,他們要應付面前這三只狼還得注意前面那狼首領的攻擊,同時還得小心圍攻他們的那四只雪狼,這雪狼的分工還真是合理,合理到讓人咬牙。

「盡快解決,等他們一起圍攻,我們可就麻煩了。」小七立馬抽出自己的白綾,從東城以後,她就習慣用白綾當武器了。

同時心里也很郁悶,還以為這雪山之中用不上所謂的毒之類的,所以,她沒帶。這下才知道,唉,毒這種東西果然如周星馳所說的,居家旅行必備之前良藥呀,吃一墊長一智吧,以後,記得怎麼的也得往懷里裝幾瓶常用的毒藥。

長劍、白綾、打狗棒,琴宵不知從哪取出一把紫笛,也拿在手中,而暗岩則是一把純黑極細的長軟件。五個人,與九只雪狼之間的博命廝殺正式開始。

雪狼配合的度極高,它們總能在最佳的時間找到伙伴,借助伙伴的背跳躍起來,以讓他們能夠直撲幾人的門面。

而它們的速度又是極快,一個跳躍後,居然不存在任何的慣性問題,能夠飛快的轉回身,對他們的身後進行攻擊。

長劍出,鮮血濺;北君默與小七心靈相通,就在那雪狼對二人撲面而來時,北君默一個彎腰,而小七則剛好後翻在北君默的背上,兩人以蹺蹺板的姿勢躲避它們的正面攻擊。

兩只雪狼躍在半空中才發現行勢不妙,它們攻擊的對向都矮下了半個身子,這樣,它們要怎麼做,臨時退回,可箭以發出就在兩只雪狼以為會與同伴撞上時,卻見北君默在劍柄處一暗,而小七則剛好拿到了那子母劍中的小短劍在。

近面攻擊,這小短劍最是好用,小劍在手,前、後就這麼一劃,在那兩只雪狼還未明白發生什麼事時,只見它們的喉嚨處已被劃出一道血口。

血流如柱,而此時,那兩個背靠背的人正一個旋身離去,鮮紅的血滴在雪白的地上,份外妖嬈。

成功殺死這兩只行動迅速的小東西,北君默與小七眼中都有著喜悅,他們找到了它們的弱點了。

而此時,有樣學樣的琴宵與錦天也飛快的配合了起來,就這麼一剎那又是兩只雪狼倒地。

嗷嗚這聲音帶著憤怒與不甘,瞬間滅了四只雪狼讓那雪狼首領烏黑的雙眼變得通紅了,它憤怒了,徹底的憤怒敢。愚蠢的人類,你們居然敢殺高貴的雪狼嗷嗚又是一聲長鳴,余下的五只雪狼立馬停下了攻擊,飛快的退到了那雪狼首領的身後,等待命令,以進行下一波的攻擊,對于這五個人類,它們,不死不休可是,北君默是什麼人,佔得了先機,打了敵人七寸又怎麼會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就在雪狼快速後退的同時。他也說著自己的命令。

「趁它們的另一波攻擊未形成前,先攻擊過去,不能讓它們喘息的機會。」

「好的……」

四人非快的配合了起來,他們也明白,這雪狼太難纏了,讓它們再次主動,怕又是一陣惡斗,趁現在,它們正悲傷死去的同伴時,主動對它們進行攻擊才是上策。

北君默一個上前,長劍朝雪狼首領左邊的那只雪狼刺去,只所以選擇這只,因為她很壞心,要讓這雪狼首領看到只余它一個人時,它還如何稱王。

小七的白綾如同活蛇一般,非常配合的朝雪狼首領右邊的那雪狼飛去,一左一右。

而琴宵、錦天與暗岩等人也是一樣,攻擊著除了雪狼首領之外的雪狼,他們當然明白北君默的意思。

王者是嗎?他們要讓這雪狼明白,在人類面前,它們還沒有資格稱王,今日他們要讓這雪狼知道,雪狼在他們面前什麼也不是。

嗷嗚嗷嗚嗷嗚一聲聲的叫了起來,它們驚慌了,它們害怕了,失了首領的指揮,或者說此時首領的指揮失靈了,此時,它們不知道要如何做了,只能憑著本能的逃躥。

嗷嗚,聲音已是越來越弱了,越來越恐懼了,老大,救我們老大,我們不想死可是,北君默不懂,也不明白它們那驚恐的叫聲代表的是什麼,所以,攻擊,毫不減弱,雪狼的動作快,可是,它們再快,也躲不過五人無孔不入的攻擊,死,只是時間問題嗷嗚看著一個個死去的伙伴,雪狼首領的聲音異常的憤怒,那聲音傳出千萬米之遠,像是用生命在吶喊一般。

隨即這雪狼首領像是不要命一般,以自殺式的方式朝北君默撲來,那雙眼透著沉重,它已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現在,它要做的就是,以一個王者的死份死去,死在一另一個王者手里。

可是北君默是何許人也,他的字典里沒有「成全」二字,他當然不可能會成全這雪狼首領的遺願了。

死?北君默說過,這個詞有時候就是一種奢侈,伸手,北君默將面前的雪狼揮出。

重重的一聲響,那雪狼如同一攤泥一般摔倒在雪地上,雙眼里閃過不可置信以及恥辱。

為什麼不殺我?

冰冷的雙眸沒有溫度,比實雪地還寒,無聲的交流在這一人一獸之間。

這樣,不是比死更好嗎?

嗚……垂死時的低鳴,讓人心酸亦常,但是這六個人可不是一般人,對于弱者,他們不會同情,在他們的字典里,弱者只有讓拼命讓自己變強,或者夾著尾巴做人,不然的話,下場只有死。

這也就是小七,當初的生存法則,當她弱時,她能做的就是隱忍,這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對任何人都適用,意氣用事,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就在眾人準備繼續前行時,突然發現不對勁了。

「 嚓

「 嚓

「 嚓

細小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一聲接一聲,這聲音,在這雪的世界里是那樣的恐怖。

「這是什麼聲音?」錦天與琴宵同時看向北君默,在他們眼里,北君默向來都是主心骨的。

而暗岩則是看向小七,他的信服與尊重只能給小七,別人,不夠資格。

北君默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看向小七,小七輕輕的點了個頭,如果沒有意外「雪崩。快走……」

五個人,都來不急看那快死的雪狼一眼,便飛快的跑著,此時,時間就是生命如果他們回頭,也許能看到那雪狼幸災樂禍的表情,哈哈哈,死,你們也得死在這里,在這個雪白的世界里,在這個雪的世界里,沒有任何生物能逃得過雪崩,即使是他們也不可以的。

「 嚓

「 嚓

聲音越來越大,而他們也發現,腳下的雪正在慢慢分裂開了,一塊一塊轟隆隆轟隆隆一聲一聲響起,轉身只見身後的雪層開始慢慢的斷裂,白白的、層層疊疊的雪塊、雪板應聲而起,一塊一塊,排山倒海而來。

而前面更是恐怖,像是山神突然發動內力震掉了身上的一件白袍,又好像一條白色雪龍騰雲駕霧,順著山勢呼嘯而下。

這下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了,後面雪山斷裂,前面雪龍咆哮五個人停了下來,這白讓他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在這雪崩面前,他們就如同小孩面對巨人一般無力。

死亡,雪山經絕美的方式,讓他們明白,死亡,可以這般美麗,但是,他們不氣餒或者說不放棄,前面不行,那就左邊吧。調整方現,朝左走去。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小心還來不急說出口,只見一片白,如浪一般朝五人打來。

啊一個不心,小七似乎踩到了什麼不該踩的東西,而此時,跟在她身後的暗岩第一個回神。

「撐住……」伸手,拉住了小七的左手,可是,小七似乎踩到了巨大的雪窟窿,暗岩不僅沒有把小七拉上來,整個人來跟著摔了下去。

「小七……」

北君默要伸手,可是來不急了,一個雪浪打來,已將他的世界淹沒,錦天與琴宵還有北君默,都明白,這一次,站在大自然的面前,他們無力到了極點了。

可是,不能死,不能死,或者說,不能死在沒有小七的地方。這是北君默最後一刻的想法。

「琴宵、錦天。我們同時施展內力,破了這雪塊。」三個人,絕對可以,只有活著,那麼就有希望,就能找到小七。

「好」視死如歸,此時的他們只有全盡一博,否則跟本沒有活路可言。

雪山,實在可怕,可怕的不是這里潛在的危機,而是這雪山帶給人的危機,一個雪崩,讓人類明白,在這雪山面前,他們有多麼無力。

驚天動地一劍斬。三個人,都使出了自己的看著本領,北君默的劍氣此時已經青紫色,而琴宵則拿出從來不輕易示人的絕殺武器——鳳琴。

嗚嗚嗚的劍氣聲,錚錚錚的琴聲同時想響起,而錦天也將打狗棒發揮至遇高,翠綠已變成了透明的綠,這色澤,如同春天,帶著新生的喜悅「破」

一聲破,讓三個人的招式同時揮出,拼盡全力,為活命而出的一擊,可想而知這威力有多大,但是,對這雪塊來說,這力量可以造成傷害,卻不能造成破壞。

不用造成破壞,只要拉開個口子便足已,三個人,趁著那一個被破出來的口子,一個個鑽了出來。

白色,同樣的都是白色,但這個白讓著生命的氣息,剛剛那被困住的白,只有低沉的死亡之氣。

旋身,三個人盡其所能的將自己的身子撥高,越高越好,站在雪崩的頂上才有活命的機會。

借著一塊塊不斷上升的雪塊,三個人勉強借力在這雪山之中跳躍著,並且努力朝平穩的區域走去。

他們不能死,小七和暗岩還等著他們去救。

而這一廂,小七與暗岩呢,則命大的跌入了一個雪洞里,說這個是雪洞嗎,是因為,他們所處的地方,因為雪而與上面的雪山隔開了,一層雪,隔出了兩個世界。北君默與琴宵的世界是正翻天覆地,而暗岩與小七的世界,則滿是春天。

兩個人雙雙落在這洞里,因為小七掉下來的時候太沒有防備以至于只個人就昏睡在那里,而暗岩,怎麼的說也有了一些緩沖,所以,他跌下來沒有多久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第一時間,他想的不是檢查自己有沒有受傷,而是看看自己的身旁有沒有小七,看到小七靜靜的躺在那里,暗岩松了口氣,趕緊伸手探了探小七的鼻息,很好,很平穩,暫時安全了。

此時,他才有心思打量這里的情況,很幸運在那山崩時,他們誤入了這個地方,可是,現在那雪口好像又被封住了,他們,出路在哪呢?

算了不管這些了,先出去看看,熟悉熟悉環境再說吧。

暗岩將自己的風衣解下,鋪在地上,然後再將小七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地上。

「小七,先休息一下,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路可尋……」聲音溫柔的滴的出水來,連他自己都沒有明白他此時的語氣有多麼的溫柔。這個時候,這種情況,暗岩才不會保持著警覺。

山洞里有些寒氣,所以他穿著厚實的風衣也不會覺得熱,可走出來之後,就發現,是乎有點點累了,因為這外面,居然是一副初春的景象。

漫山的碧綠很是養眼,比起那純白,柔美多了,這幾天被那純白色看煩了的暗岩忍不住貪戀這里的風景。

暗岩不敢走遠,畢竟這個地方他不了解也不知這里是否會有潛在的危險,比如如同雪狼一般的食肉動物,此時小七還昏睡在山洞里,他要是走遠了,要踫到什麼動物的,小七可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的。

就在這方圓幾十里的地方走著,沿路別說四條腿的小動物,就是只小鳥也沒有見著,雖有些奇怪,但暗岩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們暗夜,也是個奇怪的地方呀。

有樹就是好,隨手摘了幾顆果子,暗岩放在懷里,正準備回到山洞里,他不太放心把小七一個人丟在那里太久。

「你住手……」一回到山洞,暗岩正看到一個只圍只幾塊虎皮,超級高大,至少比他兩個加起來還要高大壯實的東西或者說一個人,一個野人,正伸手毛茸茸的手,踫著小七的臉。

暗岩驚嚇到了,手中的果子掉了一地,腰間的長軟劍立馬揮了出來,該死,他大意了,這個地方,沒有生物的痕跡定是有主了,而且還是個強大的主。

這下,小七危險了,這個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啊……」看著暗岩手中的長劍,那野人憤怒的叫著,手指向小七,又看向暗岩,雙眼有著迷惑與暴力。

我的世界,是用拳頭講話的,這個女人是我看上的,我是這里的老大,你居然敢挑戰我的權威,小東西,你不想活了嗎?

暗岩不懂野人的話,他也沒有心思懂,他此時正全副精力的看著小七與那野人,他怕那野人一個不小心,就傷了小七。

看到暗岩遲遲不肯放下手中的劍,野人生氣了,一把抱住小七,然後狂怒的朝暗岩走來。

而在那野人抱著小七起來時,暗岩就發動了攻勢,該死的,你這野人要干什麼。

「放下你手中女人。」

啊啊啊啊。野人狂怒的叫著,這個小東西讓他生氣,居然居然用那長長的「條條」劃傷了他,不可饒恕。

野人的左手因為不被,而被暗岩傷了,他憤怒的把那傷口放在口里舌忝一下,舌忝去了上面的血跡,然後一個憤怒的,將這山洞旁一塊巨大的石頭掃向暗岩。

這個小東西害他流血了,他要讓這個小東西變成肉泥。這個小東西,還要搶他手中的寶貝,他一定不能饒了這個小東西,他要把他肉吃光,把他的血喝光。

 的一聲,巨石破裂,一時間,小小的山洞里,立馬灰石滿天,咳咳咳,雖有防備,但暗岩還是被在灰石給嗆著了。

而等他再次睜眼時,卻發現不知何時,那野人抱著小七走了出去。

暗岩一急,顧不得那般許多了,轉身便外走去,他要追那野人,不能任那野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搶走了小七,而且看那野人就是一付沒有進化完全的樣子,也不知會不會吃人肉喝人血。

寒,如果暗岩知道,剛剛那野人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就是在告訴你,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恐怕你會更加的擔心了吧。

輕功卓絕,暗岩毫不掩飾自己的實力,一出山洞,便立馬朝有人走過的痕跡的地方追去。

那東西的動作太快了,才一眨眼,如果不是看到前面那晃動的樹藤,他都不知要怎麼追。

那野人此時正左手抱著小七,如同抱著稀世的寶貝一般,而右手,則拉著這樹林中的樹藤,以絕對敏捷的動作在這叢林中飛來飛去,這樣子,可不比輕功差的。

七八個回落後,暗岩終于看到了那野人的影子。

混蛋,休想從再從本公子手中溜掉,今日不殺了你,我就不信暗了。

模出懷中的小飛鏢,這是暗夜特制的,極小但威力極大,平時他從不拿出來用,但是現在唰的一聲,那極小的飛鏢如同流星一般朝那野人射去,那野人雖然個頭大,但反映還是很快的,那飛鏢是朝那野人胸口射去的,但是那野人一個側身,那飛鏢只是射進了他的手臂,血。帶著黑色的血一直流了下來「嗯,啊,嗯……」饒是那野人再怎麼的強悍也抵擋不了這毒性,那一個飛鏢沒有要他的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受傷了,流血了,那野人更加的暴動,可這拼命的跳動,也讓他的體內的毒性加強了。

「啊」一個大叫聲,那野人顧不得那般許多了,將手中的小七丟了出去。而此時一直在關注著野人舉動的暗岩正準備伸手去接,但是意外發生了。

「唉喲,我說誰呢,這麼一個漂亮姑娘說丟就丟,真是浪費呢。」

「少明,你說的什麼話呢,沒看到那個哥哥在一旁急著嗎。」

暗岩高度的緊張,為什麼,他沒有听到這里有人的聲音,他們是誰,看這樣子,不只一個。

一、二、三、四、五,咚咚咚,五個俊美非凡的少年,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站在了暗岩的面前。

「你們是誰?」這五個公俊美異常的少年,臉上笑臉如風,很是親切,讓人不由自主的放下戒備。

「我說,這位哥哥,你收起你手中的劍和懷里的飛鏢吧,我們可是乖小孩,怕這些東東呢。」說話是一個拿著竹葉把玩的少年,少年長風飄飄,就那麼隨意的用長帶束著,那張臉比暗岩還要桃花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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