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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莫沉的遺產(求個收藏推薦)

第四十五章莫沉的遺產

陰冷的塔里陷入了無比的黑暗之中。

陳音與莫沉消失後,夏痕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整座地下塔中陷入了一種極為怪異的死寂之中,不同于原來監牢里的冰冷寂靜,而是一種死亡的感覺,好像整座塔已經完全的死去了。

看著眼前漆黑無比的樓梯,夏痕停下了腳步,「嗡」的一聲,手臂上亮起了詭異的白光,光芒下,是花艷滿是不可思議的面孔,夏痕看看了只能照到方寸之間的亮光,皺了皺眉頭。

在原地站了好一會,緊皺的眉微微舒展開來,夏痕慢慢的探出了一絲精神力纏繞在手上,仔細的感覺著手中濃郁的光元素的波動,神念一動,手上的光芒突然間大漲。

「啊!」花艷一聲驚呼!放開了夏痕的手,剛才因為好奇緊緊的盯著夏痕的手,甚至還用手輕輕的模了模,結果現在被這一片白光刺到了雙眼。

夏痕眯著眼楮,看著已經光芒大勝的手臂,輕輕一抖手,一個圓圓的白色光球月兌手而出,慢慢的飄到了空中,散發著柔和的白光,照的的四面大亮。

夏痕嘴邊露出了微笑,這個照明光球,可是自己的原創了。

可能是物極必反,夏痕發現自己聚集大量的光元素壓縮到自己的手臂上時,反而沒有自己聚集少量元素時的光芒那麼強烈,輕輕的調動一下手上的元素,調節了一下外方濃度,這個光球就這麼誕生了,輕輕的用精神力將這個光球托在半空,夏痕開始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形狀各異的傀儡橫七八豎的倒在這層塔中,甚至于有的頭和四肢都已經和身軀斷開,仿佛一個個巨大的破爛玩具女圭女圭一樣的丟在地上,看起來多少有些詭異。

感覺到花艷在懷中動了動,夏痕低下了頭,看見花艷正放下揉眼楮的手。

「放我下來,夏痕!」花艷望見夏痕看過來的目光,小聲的說道。

「你能走嗎?」夏痕現在感覺花艷的身子軟綿綿的躺在自己懷里,似乎沒有一點力氣。

「嗯!能的!」

夏痕見花艷似乎小臉有些發紅,也沒有多想,情況特殊也只能特殊對待,要是平時,打死夏痕也不敢來踫這個小妞。

輕輕的把花艷放到地上,女孩腳剛一沾地,身體不禁一陣搖晃,夏痕趕緊在後邊扶住了女孩的肩膀,「還是算了吧,你剛受傷,等到了外面好好治療後再說吧!」

「不!」花艷堅決的說道,手中緊緊的握著那枚漆黑的戒指。

見花艷神色堅定,夏痕也沒有堅持,只是在花艷身後站定,防備她摔倒。隨手又在空中拋了幾個光球,整層塔中被柔和的亮光照的分毫畢現。

花艷帶上了那枚黑漆漆戒指,慢慢的來到了一具傀儡的「尸體」邊上,看著這具面目猙獰,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拼成的傀儡,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哀傷,一陣光芒閃過,地上的傀儡被收進了花艷手中的戒指。

看著女孩逐一的把地上的傀儡收起,腳步漸漸的遲緩,胸口也漸漸開始起伏加劇,夏痕輕輕的按住了花艷的肩膀,「我來吧,畢竟是我殺了他,這個事情我幫他完成。」

感覺到女孩身體一陣輕輕的顫抖,正在小聲的抽著鼻子,輕輕的靠在夏痕身上,花艷還是哭出了聲來,「夏痕!他們好可憐!」

安慰的拍了拍花艷的後背,夏痕接過了那枚戒指,扶著女孩虛弱的身子,夏痕把地上能裝的東西都裝進了戒指,這才打了通向上層的門。

和莫沉說的一樣,現在手中的這枚戒指和當初尤權老頭送給自己的戒指是不大一樣的,雖然都是用來裝東西的空間戒指,但是如果說尤權的那枚指環是一個小火柴盒的話,那麼莫沉的戒指就是一棟巨大的別墅。夏痕把整個一層塔中的幾十具傀儡都扔進了戒指,卻只是佔用了戒指千分之一不到的空間。

推開門,幾個光球被夏痕首先扔了進去,把黑漆漆的空間照的大亮,這已經是第四層了,一路往上走來,前邊的三層除了傀儡也就沒什麼東西了。

夏痕被陳音帶著進來的時候,四周只有微弱的光亮,加上夏痕心情緊張,還真就沒有仔細的留意每一層塔的情況,現在四處照的通量,夏痕才得以看清楚走過的每一層塔中的景象。

又推開一扇門,夏痕不禁抬起了頭,在這一整層圓形的塔里,兩個弧形的巨大書架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夏痕左邊的書架足足有五六米,但是卻只在中間和人平齊的高度的地方放著兩排書,書的封皮都是一種樣式,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在兩排書的下面,書架向兩邊裂開露出了一個暗格,而右手邊的書架和左邊書架的同樣高度,卻是滿滿登登的放滿了書籍,只是書的樣式五花八門,大大小小什麼樣的都有,顏色也是極為的駁雜。

走到左邊的書架上,隨手拿起了一本,書名是《暗黑起源》,皺了皺眉毛,夏痕把書扔進了戒指,又拿起了另一本,《暗黑編年史》,又扔進了戒指,夏痕大概的翻了翻,看來這些是一些關于暗黑魂技的一些書籍了,從統一的樣式看,多半可能還是莫沉自己整理的,轉了個圈,把兩排書全扔進了戒指,看了看書架上上的暗格,夏痕把手伸了進去,仔細的模了模,最後從里面拿出一本非常厚重的書來。

書面上沒有名字,夏痕不禁翻了一頁,一排排及是工整的字跡出現在了夏痕面前,在書頁的左上角,有著年代和日期的標碼,對了對日期,卻已經是二十年前了,夏痕直接把手擠進厚重的書頁里,翻開了書的後半部分,呈現在夏痕眼前的確是一片空白,循著空白的書頁一直向前翻,只翻了幾頁又開始出現了字跡,最後一頁上的日期,卻是今年,看著書中的描繪的各種各樣的符文陣和傀儡的圖形,夏痕猜,這個很有可能是莫沉自己的研究筆記了。

二十年啊!夏痕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轉身又來到另一邊書架旁,已經根本沒有心思翻書的夏痕直接一揮手,將整個書架都裝進了戒指。

回頭把那個有暗格的書架也收進戒指,看了看這一層已經沒什麼東西可拿,夏痕攙著花艷接著向上走去。

幾乎就是見到什麼拿什麼,只要是能搬得起來了,不是直接連在地上和牆上的東西,所有的一切全都被夏痕塞到了戒指中。

又推開一扇門,夏痕不禁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夏痕那幾個跳動的白色光球在塔中閃爍著柔和的白光,然而房間內一片可比日月的珠光寶氣卻差點晃花了夏痕的眼楮。

大量的金砂就那麼隨便的堆在這一層的地面上,夏痕隨手在腳下拿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卻是一塊金條,足足有幾斤重,金燦燦的閃著純色耀眼的光澤,竟似乎是沒有一點雜質。牆壁邊上的架子上,堆放著著很多小盒子,其中一個顯得有些破爛,連蓋子都不知道丟到了哪去的盒子中,足足有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珠子滿滿的塞在盒子里,盒子的邊上還散落著不少,柔和的亮光下,每一顆珠子都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這個應該是珍珠吧,夏痕在塔里走了兩圈,一箱箱的金幣,成堆得翡翠瑪瑙,閃耀的大個鑽石,還有一些夏痕叫不上名字的金屬和材料,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散布在整層塔中,夏痕看的一陣口干舌燥。

一個亡靈魂師就這麼有錢!

要是把現在這層塔里的東西全部搬回到原來的世界中區,那自己可以成為億萬富翁,還是億億萬富翁?

「都拿走吧!」花艷輕聲的說道。

「嗯!」夏痕高興的回答道,一邊走著,一邊把能拿的全部裝進了戒指中,「花艷,這回你似乎不用去打劫了。」

夏痕開了句玩笑,卻別有听到回音,不禁奇怪的轉過頭,花艷顯得有些虛弱的靠在夏痕身上,依舊是一臉的憂傷,眼前無盡的財富,絲毫也沒有讓這個女孩多看一眼。

「花艷?」夏痕又喊了一聲。

「嗯!快點拿完,咱們去上邊吧!」花艷及是平淡的說道。

夏痕不禁心里嘆了口氣,自己知道花艷對于莫沉和陳音的事情感到很難過,夏痕也一樣心中不是滋味,但是莫沉雖然是為了復活自己的愛人,在愛的名義下成為了亡靈魂師,但是他的手中染了太多人的鮮血,可能曾經就是為了陳音而在大陸上殺了上萬的活人,而剛才塔中數不盡的傀儡夏痕也看見了,這些傀儡又不知道莫沉是殺了多少人,又煉制了多少靈魂才最後完成的,說莫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也完全不為過,所有的事情要是從頭算起,那誰也說不清誰對誰錯了,現在莫沉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而且也算是滿足的死了吧,這個可能也算是一個最好的結果了。

輕輕的抹了抹花艷臉上的淚痕,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親昵,輕聲的安慰了一句,夏痕轉身繼續把東西一件一件的收進戒指。卻沒有看到花艷眼神的一絲異樣。

不知道又上了幾層,夏痕和花艷來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中。

夏痕四下的看了一下,這個可能是莫沉作為一個魂師的類似于實驗室之類的地方了吧,在房間的一側,地面上刻畫著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符文陣,符文陣中堆放著各種各樣的材料,一些夏痕在之前儲蓄財物的那一層見到的一些金屬也在其中,甚至于在一個巨大的法陣中,一具同樣是人體骨骼型的傀儡平放在那里,旁邊散落著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和細細碎碎的塊狀物體。

在一個角落里,夏痕發現了一張小床,就那麼在一堆雜亂的物品中隨意的搭了兩塊木板,上面鋪了一層薄薄的被子。

夏痕知道,魔魂師是可以不用睡眠的,想來這個是莫沉進行冥想的地方,這個名震大陸的亡靈魂師,平時原來就是在自己的實驗室里守著這些傀儡和魔法材料度過漫漫的長夜。

「幻幻!」夏痕一聲驚呼,看到在房間中央那個巨大的台子上,一個不大的籠子正放在上邊,幼小的幻龍一動不動的趴在籠子中,夏痕扶著花艷走到台子邊上,看到籠子是放在一個金紅色的符文陣的正中央,透過籠子的空隙,幻幻的身上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

夏痕看的一陣心疼,毫不猶豫的伸出左手,眨眼間手臂變得漆黑如墨,抓住籠子的頂部用力一扯,整個籠子的頂蓋被夏痕抓了個窟窿,散去了手上的黑光,夏痕小心翼翼的把幻幻抱在了懷里。感覺到幻幻還有心跳和呼吸,夏痕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里。

直到看見幻幻,花艷失神的眼楮才有了少許的變化,「給我就可以了,你先去收拾東西,幻幻只是昏了過去。」將幻幻接到手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花艷抬起頭,向著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夏痕說道。

「嗯!你現在這靠著,等我一下!」房間實在太大,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得猶如倉庫一樣,夏痕全身閃爍著淡淡的青白色光芒,一陣風一樣從房間一邊卷到另一邊,轉眼間把所有的東西全收進了戒指里……

夏痕站在空曠的房間里不禁有些詫異,這一層似乎有些奇怪,一直向上走來,或者是只有傀儡,或者是只有金銀財寶,或者是滿屋的書籍,或者是只堆著一些生活的雜物,甚至于有一層塔里堆得全是人冷凍的尸體,但總會有些東西的。

只是這一層,卻是什麼也沒有,空空蕩蕩的空間里,只在一面牆上有著一扇門,一路上,除了每一層之間的門,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一扇門,就是有什麼暗格或者密道之類的地方,入口也都是敞的大開,從來沒有一處地方時隱蔽的或者是關閉著的。

夏痕撓了撓頭,這是不是意味著莫沉不想讓自己進去呢?

疑惑的看了看花艷,花艷懷里抱著幻幻,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神情似乎有些猶豫。

「還是看看吧,畢竟我們要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帶走,如果這扇門推不開,那我們就不進去了,好嗎?」夏痕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征求花艷的意見。

想了好一陣,花艷最終小聲的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吱……

房門被夏痕輕輕一推,向里面慢慢的打了開來。

猛的,花艷抬起了的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吧,淚花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眼眶,夏痕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張簡陋到極點的小床,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滋味。

這個唯一延伸到塔外的空間里,是一個布置的很是精致的房間,柔軟的床,垂下的床簾,小巧的梳妝台,漂亮的花格子地毯……

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房間里的一切干干淨淨,一塵不染,一顆亮亮的珠子在房間頂部正散發著光芒。

「我們走吧!」夏痕攬過了花艷的肩膀,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眼楮不禁有些微微發紅,這里不需要自己帶走什麼了,也許這里是莫沉作為一個正常人最後的一點回憶了。

幾乎是拖著把花艷帶離了這層塔,推開了通往上層的門,一條黑漆漆的甬道出現在了面前,在甬道的遠處,似乎有著微微的亮光。

風,又一次的吹在了夏痕的臉上,火辣辣的陽光照著大地,仿佛要把地面烤焦一樣。

看著藍色的天空,夏痕不禁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回頭看了看身後黑漆漆的洞口,心中難免激動,自己差一點就要埋骨地下了。

「夏痕!你看!」

順著花艷的目光看去,夏痕一怔,光禿禿的紅色平原上,陳音就坐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懷里抱著已經死去的莫沉,莫沉身上那件黑色的長袍已經被扔在一邊,身上卻穿著一件潔白的魂師袍,夏痕知道,白色魂師袍,是光明系魂師的象征。

「夏痕,他們已經死了!」花艷一聲尖叫,死死的拉住了夏痕的衣服,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夏痕。

陽光下,夏痕左臂如同被暗影吞沒一樣,正一步步的逼近莫沉和陳音。

小心的讓花艷避開自己的左手,夏痕溫柔的笑了笑,「花艷,我想把他們葬了,你等我一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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