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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指誰?」被他嚇到,花月影小心翼翼地詢問。

「別跟我裝傻,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手指緊握‘咯咯’作響,指節泛白。

「噢~」她恍然大悟似地︰「王爺是指酒樓和我一起的人嗎?你早說呀,那個人是??????呵呵,其實,我也不認識。」她訕訕笑著。

凝視她片刻,南宮碩忽而語調異常溫柔起來,一手在她額際發間輕柔撫觸。

「我的影兒真是調皮,還跟我打啞謎呢!剛才不是告訴過你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嗎,快說,千萬別惹本王發火!」最後一句的警告意味十足。

認知到南宮碩暴風雨前的寧靜讓她心下一顫,她硬著頭皮說道︰

「奴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王爺,那個人只是萍水相逢,在我被地痞騷擾的時候救了我,所以在醉仙居請他吃飯表示謝意。至于他是誰奴婢不知道,是真不知道!」她尤為強調那個‘真’字。

「如此,他又偷模上本王府中做什麼?」低垂的眼眸中窺探不到他的心思。

「他也是一片好意,見我想偷偷回府把東西還回來,就順手幫我而已。王爺你也知道就憑我自己想躲過重重守衛進來是不可能的嘛。」不過說來那聞人冥為什麼那麼好心幫她,難道真是他日行一善嗎?花月影回過神搖搖頭,甩開了疑念。

他?她們之間何時連稱謂都這麼親密了?

南宮碩目光驟冷,意識到自己對此的在意,更是狂怒!她一個小小丫頭,自己這麼上心做什麼?她不值得他在身上多花心思。

他惱羞成怒地一掌拍上桌子,可憐那無辜的桌子就此壽終正寢,被劈成無數小木板散落一地。

巨大的聲響讓她一個激靈,猶如受驚的小兔般,兩腿一縮快速滾至床內側,蜷縮在那警覺地盯著他。還好,劈的只是桌子而不是她,不然的話??????,看了看這一地的木屑,她沒有hold住的一個哆嗦。這南宮碩又犯毛病了吧,晚上不睡覺還跑來她房間練鐵砂掌,看來是病大發了。

南宮碩驟然回頭,雙眸眯起危險地射向她。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輕易瓦解他的自制力,他一貫的冷靜自持在她面前蕩然無存。他會因為她的受傷而心疼,因為她的撩人而沖動,因為她的回來而暗喜,更因為她身邊出現的男人而慍怒!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他在意她,他喜歡她!

得到這個結論他不敢相信,不可能!他南宮碩是不可能有愛的人,他怎麼可能真心喜歡一個人,他已經沒有那種能力和勇氣了,從母妃含恨病逝,他立志爭權的那時起,他就已經決心摒棄真心了。

可是,這個女人卻讓真實的自己曝露出來,他該怎麼辦?像是為了尋求答案般,南宮碩倏地飛身上床,單膝跪坐在她面前。

「啊!別打我!我不敢了!」花月影鴕鳥得抱住頭,啊嗚!最起碼別打臉啊!

南宮碩兩指強勁地掐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他,他目光不明地凝視她,看不出喜怒。花月影大氣也不敢出,他這就要動手了嗎?

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容顏都刻畫在心里般,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就在花月影屏住呼吸緊張到快要昏厥時,他忽然把她擁入了懷里。

他的懷抱如此溫暖,寬廣的胸膛宛若一座避風港,沁入鼻間的是他獨有的迷人氣息,耳邊聆听著他強勁的心跳,咦?他的心跳得好快!怎麼自己好像也越跳越快?

她乖乖讓他抱著,他貪婪地呼吸著她的馨香,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這一刻,彼此靈魂相契。這種溫馨和感動交織的滿足感,漸漸讓他無法負荷。

他忽然狠狠推開她,狼狽地飛身閃了出去??????

腫麼了這是?花月影還有些楞忡,這男人轉變地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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