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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藍色的眼楮,如寶石一般璀璨,烏黑的發,一部分被金燦燦的冠飾束起,其余的則是隨意披于身後。束起之發一絲不苟,披開之發毫不凌亂,被燈燭光反射出盈亮的光澤。發絲被全部豎起,哪怕一根也沒留在臉上,不同于南秦國最流行的男式發樣,那種留些發絲在面頰以做裝飾,他的發束得干淨利索,那張輪廓分明的面孔就這麼毫無裝飾的露出來。

不得不說,他根本不需要哪些裝飾用的發絲,因為他的臉是如此完美無缺,並非那種陰柔的絕美,也非那種帥氣的美,他的美是混血的魅力,一種西方狂野與小說網神秘完美結合的魅力。深深的眼窩,高挺的鼻梁,這分明就是白種人的特征,而薄薄的唇和麥芽色細致的肌膚,又讓他俊美的容貌少了一些浮躁,多了一些質感。

他渾身散發出的氣質是自信、是霸氣,是一種唯我獨尊、舍我其誰的張狂!

這容貌……

友兒眨了兩下眼,使勁眯了眯眼楮,勉強將模糊的視線集中,看清了面前高大的男人。這人為何如此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應該就是她在這個時空踫見的人,看起來很像混血,難道是在阿達城中見過?

友兒仔細搜索了一下自己混沌的大腦,然後十分肯定自己在阿達城中絕對沒遇到過這樣俊美的人,那會是誰?這熟悉的面容就在她腦海中徘徊卻總是抓不住。

納蘭沖知道路友兒此時因為迷藥的副作用頭腦有些遲鈍,搞不好還會有些幻覺,他就這麼冷冷看著她,有些復雜。

是殺了她?她頃刻間便滅了他三十五萬大軍,說不恨是假的,但是之前在南秦國皇宮中遇見她便已經做了決定,留下她,不為別的,也要為了她的火炮配方,他很好奇她到底是從哪知道那配方的。

其實納蘭沖並不討厭她,但是也談不上喜歡,他對任何人都沒什麼感覺,除了自己唯一的親人,而他推翻了那奴隸主,領兵起義建立蒼穹國,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保護她,讓她更好的生活,僅此而已。

再有就是……他在反復思考是否是要回達納蘇國要回自己的一切。

在這之前他從未有過這種想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在南秦國皇後踫到某個迷路的人之後便有了那想法吧。

想到這,蔚藍的眸子又淡了一些,那是他心里稍稍愉悅的反應。

突然友兒眼神一變,她想起來他是誰了!剛要開口說出卻馬上閉上嘴,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周遭環境,如果說以前的友兒如沒有攻擊性的小動物那樣有著對危險的敏感的話,如今的友兒徹底是深陷險境多次後的後天性警覺。

她知道,此時應該小心謹慎,多看多想少說話。

金碧輝煌的房間,與南秦國的建築風格完全不同的裝飾,加之對面男人那一身明晃晃金燦燦的龍袍,友兒心中一沉,這里定然不是南秦國皇宮!思緒回轉,開始追憶之前發生的事,心中懊惱不已,當時她傷心過度心中焦急,竟然連習武之人最基本的警覺都沒有,當時頭一疼便失去知覺,應該是被人敲暈了吧,而如今這頭腦混沌四肢發軟,胃中隱隱饑餓,想必也是被用了迷藥長時間昏迷後的結果,昏迷時間怕是要超過兩日。

兩日?如若按最快的腳程的話,從京城出發兩日應該也到不了什麼地方,難道這里還是南秦國?

「路姑娘,還是沒想起我是誰?」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用的是達納蘇語,那繞口的語言在他口中異常優美,猶如在朗誦贊美詩一般。

「嗯……」友兒想說話,卻覺得喉嚨里如刀割一般根本發不出音,口中很干,喉嚨也很干,心中又猛的一沉,這樣的情況怕是昏迷時間超過兩日。「嗯……嗯……」她小心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但是沒辦法,口中還是干,無論如何也濕潤不了,怕是身體里毫無水分的原因。

納蘭沖看出面前小人兒的痛苦,她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于是便喚來宮女,宮女入內帶著茶水,扶起友兒將溫熱的茶緩緩潤入友兒口中。

那茶如甘泉一般滋潤了友兒的嗓子,那股濕潤的暖意瞬時傳遍全身,但友兒卻未覺得溫暖,相反心中一涼,因為她知道,搞不好她已經不在南秦國了。全因這茶!這茶絕不是南秦國慣有的綠茶,雖南秦國也有人喜喝紅茶,不過在紅茶中加女乃的喝法南秦國卻無一人使用。

對面男人自己在南秦國皇宮見過,當時斷定他是質子,而他也未曾反駁,如今他龍袍在身,難道是已經回了國?

對了,剛剛她半夢半醒間听到這男人說了什麼,好像是……歡迎來到……蒼穹國!?

「咳咳咳咳……」口中的女乃茶全部噴出,只因剛剛得到的結論太為震驚。

服侍她的宮女慌忙跪下來,「奴婢罪該萬死。」

納蘭沖神色一冷,「拖出去。」

友兒一愣,穿上龍袍便是皇上,看來之前自己的判斷失誤了,他並非是什麼質子,也不是達納蘇國的人,他應該就是那傳說中的傳奇皇帝——蒼穹國國君納蘭沖。皇帝一說拖出去,那下人準沒好事,而這些全因自己。

「皇……皇上,不關她的事,是……是民女因為久未飲水一時不適,您原諒她好嗎?」水盈盈的大眼緊張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眼中滿是懇求,那微微皺起的小眉,楚楚可憐的眼神,讓納蘭沖冰冷的心沒有來的一緊。

他想起了在南秦國發生的一切,這個女子一而再地緊緊拉著他的手,非要給他講「臥薪嘗膽」的故事,雖然當時他覺得莫名其妙到心煩,不過回到蒼穹國,卻總是忘不掉她那張粉女敕的小臉,忘不掉她柔軟溫暖的小手。

他從這國家的最底層爬到最高層,從貴公子淪為奴隸,又從奴隸變為皇帝,他經歷了太多事,見了太多人,他在看人方面早已火眼金楮,他知道當時她是真心誠意,也能看出如今她的諸多防備。

剛剛變暗的眸子顏色重新淡了,聲音也稍微柔和。「繼續。」

宮女暗暗舒了一口氣,「是。」

繼續將女乃茶喂入友兒口中,動作更仔細輕柔,而友兒也不敢再瞎想,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讓其他人受罰,于是便十分仔細的喝了起來。

一杯茶見底,宮女輕聲詢問是否再喝,友兒客氣地搖了搖頭。得到皇上的允許後,宮女倒退著身子退出房間。

納蘭沖並未說話,出奇的耐心等待。

「這里是蒼穹國?」友兒試探著詢問。

「嗯。」音調冰冷。

「你……你不是達納蘇國人,是蒼穹國人?是蒼穹國的國君?」友兒的聲音幾近顫抖,這事實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嗯。」又是肯定的答復,這簡單的單音,讓路友兒身心冰涼。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宮羽落在哪?」友兒聲音嚴肅,透露著焦急。

納蘭沖的手臂抬起,放在金絲絨豪華椅子的扶手上,「難道你不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剛剛醒來便開始問別人,那個人對你恨重要嗎?」

友兒猶豫,不知該怎麼回答,如果宮羽落真的在納蘭沖手中,那她回答重要,納蘭沖便會利用宮羽落要挾她,但是如若說不重要,又怕宮羽落有危險。

「重要。」聲音斬釘截鐵。威脅就威脅吧,只要能威脅她,說明宮羽落便有用,最起碼是安全的。

納蘭沖薄薄的嘴角勾起,那面色是笑,但是卻絲毫沒有笑容的感覺,反倒像深深的譏諷。「路姑娘還真是多情。」

友兒尷尬,不知怎樣回答是好。

納蘭沖站起身來,「你好好休息,快些恢復,想要宮羽落活命就要將火炮的秘密詳盡說出來,不然你的情郎怕是就沒命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難道宮羽落真的在他手上!?友兒此時內心十分復雜,喜憂參半。喜的是有了宮羽落的下落,最起碼他不會在野外出事,憂的是竟然最後落到了納蘭沖手上。再一次感慨命運的坎坷,不過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她就算是拼出自己的姓名也要保住宮羽落,不就是火炮配方嗎?那算什麼,為了她最重要的人,她什麼也顧不上了。

宮女們魚貫而入,「路姑娘,我們為您沐浴。」

思路被打斷,「但是……但是我還動不了。」友兒猶豫,這身子現在徐軟無力,四肢根本毫無知覺,怕是用了大劑量的迷藥,能活下來也算個奇跡,就是不知宮羽落是否也被如此對待。

「沒關系。」宮女輕柔的聲音發出,隨後便是更多的宮女涌入,抬進來一只大型木桶,只不過不同于南秦國洗浴用的木桶,這的木桶不是很高,卻很粗,想必使用起來更為舒適。

宮女將友兒的衣物輕柔褪下,而後便抬起她小心放入浴桶里。溫熱的水,芳香的花瓣,雖然四肢還是沒有知覺,不過卻身心舒適,幾日來的疲憊得到緩解,友兒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沖動。

而結果,友兒真是睡了過去,宮女們並未打擾她,細心幫她洗完擦淨,簡單套了一件柔軟的衣物,抬到了床上。

……

「丑女人,你給我醒醒,醒醒!」

友兒皺眉,因為覺得臉頰稍稍有些疼痛,而後便听到一個驕縱的聲音,那聲線本來甜美無比,卻因這焦躁的語調和惡毒的話語失了彩。

趕忙睜開雙眼,弱不睜眼怕是就要繼續挨巴掌。這人是誰?

面前有一美艷的女人,不對,還不能稱之為女人,只是個女孩,雖然身材高挑成熟,不過從面容和眼神來看,這女孩定然不會超過十二歲。棕色的發絲用珍珠和寶石點綴,那嬌艷的小臉上一雙藍色的美眸讓人過目難忘,挺直小巧的鼻梁,紅艷艷的嘴唇,才這麼大就漂亮得讓人難以自拔,想必若干年後,定然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吧。

美則美矣,但女孩的表情可與美女半分搭不上邊,那表情惡狠狠的,猶如見到敵人一般。「丑女人,你給我老實交代。」

友兒一愣,「交代什麼?」

「哼,你給我裝傻,你是不是來勾引皇上的!?」女孩一下子蹦了起來,對友兒怒目,不過自從友兒醒來,她倒沒動手打她。

友兒心中恍然大悟,難道女子怕是納蘭沖的妃子吧,現在她這麼對待自己怕是誤以為她是來勾引皇上的。「姑娘您听我說,這都是誤會,我不是來勾引皇上的。」

「哦?你以為我能相信?」女孩眯緊了湛藍色的大眼,面容上有著**果的威脅。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問問皇上,我是被……抓來的。」

「換。」女孩神色未變,只突出一個單詞。

換!?友兒一愣,迷糊了,「換什麼?」

女孩邪邪一笑,「很抱歉的告訴你,你這套說辭已經被上一個賤人用過了,所以你再想個理由。」

「……」

「說啊,你是不是找打?趕緊把你為何來宮中,是誰送你進來的,你的目的是什麼,趕緊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我說的真是實話,我真是被人抓進來的。」友兒徹底無語,說了事實竟然沒人信。

「你們這些賤人真是壞蛋,都來勾引皇上,你們要的不就是錢和全力嗎?要多少你開,我給你錢,只要你趕緊滾。」女孩尖叫。

「我不要錢,你能把我放出去嗎?」友兒問道。

「自然能,你現在就走?」女孩見她痛快答應了,雖然不解,不過也能看出心中十分高興。

友兒想說馬上就走,不過想到宮羽落在納蘭沖手上,猶豫了下,「抱歉,暫時還不能,不過……不過你相信我,一旦我救出想救的人,我馬上就走。」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來,「編!你給我繼續編!剛剛對你的那點好感現在全見鬼去了,你這個賤人不就是來勾引皇上的嗎?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那些個賤人都在後宮中,皇上可沒心思搭理她們,你以為你就是特殊的?」

路友兒急了,「姑娘你听我解釋,真是誤會,我的朋友在皇上手上……」

「哈哈哈哈,賤人就是賤人,編故事真行,告訴你,你這樣的賤人我已經見到最少三十個了,每個人一個故事不帶重樣,到你這又一個故事,難不成你想說皇上用你朋友威脅你,讓你留在皇宮?別告訴我皇上對有所圖!?」

友兒一愣,十分無可奈何,她怎麼就一下子說中了?「如果……如果我承認,你會不會相信?」

女孩用縴細白皙的手指指著自己鼻子,「你當我是白痴?這種謊話我也能信?」

友兒嘆氣,「事實如此,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你!」女孩還想說什麼,不過卻見到路友兒已經合上雙眼,不打算理她,怒從心來,「賤人,你以為我對你沒辦法?」

友兒知道她火冒三丈,也能理解這種嬪妃之間的爭風吃醋,不過她不打算解釋了,說得再多她也不信,而沐浴過後她十分疲憊,此時只想早些睡覺恢復體力。

見她不理自己,女孩更生氣了,大大的藍眼楮一轉,紅艷艷的唇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你知道皇上最討厭什麼嗎?」

友兒沒理她,納蘭沖討厭什麼關她什麼事?但願不理這個女孩,這女孩覺得沒趣便自行離去。冷處理是對這些喜歡爭風吃醋的嬪妃最好的方法。

「我告訴你,皇上最討厭的就是主動勾引他的女人,不勾引皇上只默默等待臨幸,這樣不一定會被臨幸,不過如若勾引,那就一定不會被臨幸,哈哈,怎麼樣,怕了吧?」

友兒一愣,不得不說,納蘭沖還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他奇怪與否和自己沒什麼關系吧。怕?她為什麼要怕?她也不是來邀寵的女人。想到這,更是不想搭理這個女孩子了,閉目眼神,期待自己早早入睡。

「你有種,敢不理我,這皇宮上下還沒人不把我放在眼里呢,我告訴你,後果自負!」女孩尖叫。

友兒了然,看來這女子真是寵妃,暗暗嘆一口氣。這萬惡的古代,如此妙齡少女便早早陷入爭風吃醋的風波,如若是在現代,她估計還在上學吧。剛想到這,只覺得自己身子一涼,被子已經被女孩抓了去。

「你想干什麼?」友兒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此時她渾身無力,真是任人魚肉,這女孩不會是要虐待她吧?

女孩詭異的笑,讓她精致的小臉有了異樣的魅力。「別怕,我在幫你。」

信她才怪!路友兒無奈,「姑娘,我真不是來和你搶皇上的,我真是……啊……你干什麼?」

「干什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在幫你勾引皇上。」雖然口中回答,女孩手中的動作卻未停,一件一件將路友兒本來就單薄的衣衫褪盡,「不錯嘛,真沒看出來,身材還不錯,皮膚如此細膩白皙。」說完還上去模了一把。

路友兒徹底無語了,她真不知自己做什麼說什麼,因為無論她說什麼這女孩都不信。突然間更為大驚失色,「姑娘,你放手,你在干什麼,你……」

「賤人,別廢話,都說了正在幫你!」

女孩將友兒扶起來,靠在床的里側,將她頭發撥亂,黑亮的長發如小瀑布一般披灑在床上,分外動人。

本來打算停手的女孩看到如今情景,更加咬緊了牙關,「你是個賤人,你是個狐狸精,你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壞女人。」大叫著罵著,用自己心里最惡毒的話罵。

友兒無奈,點了點頭,「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吧。」

「賤人,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你現在也沒留情啊……友兒無語。突然尖叫,「瘋丫頭,你到底想做什麼?」

只見女孩將友兒左腿向左拉開,支起來,右腿向右拉開,支起來,因為友兒身子靠在牆上坐著,這樣的姿勢便將羞于露人之處呈現出來。

友兒有種抓狂的沖動,「瘋丫頭,你別鬧了,我真不是來和你搶皇上的,你真的別鬧了,啊……我要瘋了……怎麼踫到個瘋子……啊……我真要瘋了!」她的話並未制止女孩的行為,相反卻引起女孩咯咯笑聲。

「賤人,你也知道怕了?嘖嘖嘖,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尤物啊,看這雪白的渾圓,還有這粉女敕,別說男人,連我這女人都要心動了。」抱著手臂欣賞著,突然如想到什麼似的沖了上來。

友兒下意識閉上雙眼,她覺得這瘋丫頭要打她,不過臉上卻未疼,女孩只是撩起她幾根長發,輕輕放在胸前,那片雪白便若隱若現得更加誘人。

「賤人,你還真是下賤,竟然擺出這種dang婦的姿勢勾引男人,嘖嘖嘖。」女孩再次退後抱著雙臂上下打量。

「放屁,這哪是我擺出來的姿勢,全他媽是你擺的好嗎?」友兒瘋了,只有髒話才能發泄她心中的憤怒,雖然對方是女子,不過就這樣被人**果地盯著羞于見人的部位看,還是覺得十分難受。

「哈哈哈哈,你說對了,就是我擺了怎麼著?你以為皇上信你還信我?我告訴你,皇上最疼我了,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這些賤人都得去死,不過呢,你們死了,我平時怎麼玩?」然後和想到什麼似的,突然貼近友兒的臉。「忘了告訴你了,上回勾引皇上的女人已經被充作軍妓了,當然,那賤人真是去勾引皇上的,不過嘛……你也好不啦,你等著瞧,哈哈!」

隨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掩住了這yin蕩的姿勢,女孩大笑著揚長而去。

路友兒瘋了,徹底瘋了,她不知用什麼來發泄心中憤怒,如果恢復了知覺,她恨不得將那女孩活活掐死!想動,四肢卻還是無力,怎麼也動不了。

不大一會,外面便傳來腳步聲,還有女子如銀鈴般的笑聲。

「哥哥,你快來啊,你看看妹妹給你準備什麼好東西。」

「寧曄別鬧,你知道哥哥政務繁忙。」

「不嘛,這個東西十分好看,妹妹已經看過了,快走快走嘛。」

路友兒大驚,如果不是宮羽落還在這里,她非咬舌自盡不可,怎麼辦怎麼辦,納蘭沖就要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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