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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殺人【手打VIP】

清晨,微熱。

路友兒早早醒來,一身小廝打扮來到前院,那里早有人焦急難耐地左顧右盼。

雪緞,顧名思義,如雪一般。這一時代還沒有漂白劑一說,而平日所說的白衣一般也都是白中偏黃,質料上層的是白中偏綠,而宮羽落身上的衣服是真真的白,那種白是純的白,即便落入茫茫人海也馬上能突顯而出的顏色,更何況宮羽落本身長得也是不俗,配合一身白衣猶如謫仙,此時就是那蔡天鶴與逍遙子在旁邊,宮羽落也不落分毫。

「友兒你可來了,我們走,去行俠仗義。」宮羽落遠遠看到姍姍來遲的路友兒,趕忙一路小跑沖了過來,一把拉住友兒的袖子狀似向前沖。

路友兒這回是真真看出來宮羽落想當英雄的決心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些個男姬,滿腦子只想去行俠仗義,其實宮羽落……內心並不壞。

友兒心中那股內疚涌起,瞬間便用理智壓了下去,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若她有一絲心軟,這計劃怕是就實施不得了,錯過了這一時機,那再出府怕就是難了。

她曾想過詐死,不過風險太大,簡單的一個偷跑出來還被藍翎發現,更大的動作根本無法實施,這里是真真的王府,並非普通宅院。而自己便是詐死後的退路也難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此時身份又這麼特殊,整個京城的上流圈子已經知道路友兒的存在,何況那其他各種的奸細,就算是除了王府她也不敢回阿達城,因為城中滿是各方勢力的眼線,尤其是皇上!

而此時的計劃只能實施一次,成也好敗也罷,敗了不光再無機會還會打草驚蛇,所以,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要听從段修堯的意見。

被宮羽落拉著向前走著,不由得深深看向這心思單純的王爺,當年自己也同她一般,而如今的計劃卻要讓他度過更多風風雨雨,想必一段時間後,就如自己一般,宮羽落也不再是當年的宮羽落的吧。

「你看什麼,走啊。」宮羽落回頭發現友兒愣愣地看著自己,別說,這路友兒穿上小廝的衣服看起來順眼許多,猶如粉撲撲的美少年,可惜是女兒身,真是可惜了!

「王爺,一會出了府,我就稱呼你為少爺,而您就稱呼我為小友子。」友兒叮囑。

「嗯嗯,行,快些走吧,這太陽都要升起來了,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吃,快走快走。」宮羽落早就不耐煩了,拉著友兒向門口大步走著。

路友兒撲哧一笑,真沒想到這養尊處優的王爺竟然也會說這種鄉間俚語。「少爺不用拉著我,我自會跟著少爺走。」

第一次被稱呼為「少爺」,宮羽落異常興奮,這種角色扮演是所有人從小喜歡玩的游戲,雖然宮羽落此時已經年紀很大,不過卻第一次玩,倍感新鮮。

「咳咳,小友子,哈哈……」剛叫了路友兒的別稱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這讓一邊的路友兒傻了眼,這反應也太過激烈了吧,有這麼好玩嗎?

「是,少爺,我們去周記早膳店用早膳吧。」友兒的話音響起。

「哦,對了,還沒吃早膳呢,小友子,還是你想的周到,走,我們去吃早膳,听你的就去周記。」

路友兒暴汗,真應該感謝這宮羽落單純的性格,還好沒發生任何質疑,這周記定然是有問題,那是段修堯已經下好的套,不然哪能出門就能踫見欺男霸女啊。

宮羽落如小孩子一般歡快而去,友兒一咬牙,發誓自己再也不要心軟了,心軟的代價她十分清楚,此時別說自己有危險,宇文怒濤也根本不安全,段修堯的計劃最起碼可以緩和下皇上與宇文怒濤之間的矛盾,爭取時機好友下一步計劃,從今日開始,她路友兒定要狠下心來,宮羽落,不要怨我路友兒,要怨便怨你為何出身在皇家吧,怨你為何是宮羽翰的弟弟。

周記早膳店,雖不如之前藍翎帶友兒去的早膳店那般大,卻也是南秦國數一數二的店,這南秦國說來奇怪,尤其重視早膳,于是便有很多早膳店興起,這些店,無論從規模上還有裝潢上都不小,甚至與那些京城酒樓可一拼。雖為早膳,那飯菜款式絕對不少,而最令人稱奇的還是這早膳店真的店如其名只做早膳生意,快到午時立刻打樣從無例外。

店小二雖不認識宮羽落,不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蘭陵王,但常年待人接物也有些眼色,看宮羽落這一身雪白一看便是名貴的料子,而此人也是非富即貴,趕忙出門迎接,「這位公子里面請,公子是第一次來小店吧,樓上是雅間公子去樓上可好?」

宮羽落根本未理他,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根本不屑和這等小二對話。

隨後而行的路友兒不禁暗暗稱贊段修堯的頭腦,他竟然連這一步都計算到了,這宮羽落不屑于小二說話,自然是讓自己有機可乘,「小二,給我家公子找個好位置。」

友兒一邊說著,一邊背對著宮羽落一把抓住那小二的手,小二微微一愣,立刻滿面堆笑,「好 ,兩位樓上請~」說完便不用樓上的伙計接應,而親自將兩人送到一處靠窗子的位置,這位置極為考究,因是早膳店,這臨窗位置便大有說道,那初生之陽異常刺眼,而這臨窗卻又是人們喜歡的位置,于是這早膳店便別有新材,專門算好了座椅的位置,在窗子上方懸掛葦簾,這簾子的長度正好遮擋住直射面孔的刺目陽光,但那身子卻還能接受暖日的洗禮,即便是夏日,這晨陽照身還是十分愜意。

兩人坐下,宮羽落還是未曾說話,而友兒則是吩咐了小二上招牌菜,小二退下布菜,就在準備轉彎下樓之時,非常謹慎地抬眼看了一眼宮羽落背對方向位置的一個桌位,那位置上一翩翩公子身著紫衣,對著小二微微點頭。

而那小二下了樓去,將路友兒不動聲色塞到她手中的玉佩小心揣進懷中,這玉佩隨後是要回給周記早膳店的大老板的,那老板正是剛剛對他點頭示意的紫衣男子——段修堯。

段修堯能看到宮羽落,而宮羽落則是背對著段修堯自然沒注意他,他此時想的是趕緊吃了早膳好開始「巡城」準備行俠仗義。

路友兒坐在宮羽落對面,趁著宮羽落低頭看樓下風景,抬眼看向段修堯,對他謹慎點了下頭,而那段修堯卻趁機給她拋了媚眼,讓路友兒一時不察差點摔在椅子下。

不一會的功夫菜肴上齊,與之前那早膳鋪一樣,這周記早膳店也是小碟子小碗擺了一桌,宮羽落慢條斯理地用起來,而路友兒也是拿起筷子吃吃停停,目光總是不停撇向窗外。

果然,不一會,一個白衣女子走到友兒位置正對的下方,立好牌子,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陽光打透了那牌子,即便是在背面也隱隱能看出那牌子上的四個大字——賣身葬父。

不得不說,對于路友兒這個現代人,這一鏡頭實在狗血,不過在古代卻是個稀罕事,不一會便圍了一圈人。

路友兒趕忙出聲,「少爺,你看下邊。」

宮羽落放下筷子,抬眼看了窗下筆直跪于地上的縴縴身影,「嘖嘖嘖,可惜了,如若是個美男,本王倒能去救上一救。」聲音雖小,友兒卻听清了,那連連惋惜又嘆息,讓友兒頭翁的一響,本以為有了當英雄的**,這短袖王爺能忘了美男呢,看來真是死性難改。

翻了白眼,友兒趕忙道,「少爺,現在不是美男的時候,想想,您現在是大英雄,大英雄最應該救的是弱女子而不是男子。」

宮羽落皺眉,他可不傻,不想去趟這渾水,真要是救下來被這女子纏上,他可不想將她帶回王府。

路友兒繼續勸慰,「少爺,想想,大英雄,那個……就是您一出門,老百姓都歡呼了,都給您跪拜,都高呼蘭陵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拉住友兒的袖子便要沖下去,別說將友兒嚇了一跳,連背對他而坐的段修堯也猛地一驚,趕忙擔憂地看向友兒。

路友兒被宮羽落拉著下樓,一邊回頭向段修堯示意︰稍安勿躁。

段修堯低下頭看著那白衣女子,如白玉般的面孔爬起一種笑容,那笑容微微的,他人看不出其中的詭異,不過段修堯卻知道自己心中到底在想什麼,計劃已經慢慢開始了,他利用了路友兒,他也將蘭陵王算計在內,而他的目的便是要堂堂正正得到路友兒。

當宮羽落拽著路友兒沖到賣身女子面前時,這第一排已經站著一肥豬耳旁的公子哥,說是公子哥是因他的穿著,這顯眼的綾羅綢緞一看便價值不菲,再加之他那趾高氣昂的架勢,怕是某位管家公子吧。

「小娘子,抬起頭來,讓哥哥瞧瞧。」那流里流氣的聲音傳出,讓周圍人暗暗發出唏噓聲,不過看來這管家公子身份非同小可,無人敢當面如何。

女子怯怯地抬起頭,那是一張精致的小臉,大大的眼楮,尖尖的下巴,一張小口淡粉,真是個**的美人。

之前因為女子一身孝,低著頭,沒人注意到她的容貌,而她咋一抬頭,讓周圍人群都齊齊發出一聲不小的驚嘆聲。那胖公子更加夸張,那肥肉推起的喉嚨猛動,想必是不停吞咽那不斷分泌的口水,喉頭看不到,只能看到那雙下巴一抖一抖。

友兒見此,有些惡心,悄悄伸手撫了撫自己胃的位置,這讓樓上的段修堯撲哧一樂。

宮羽落很失望,自己已經抓著路友兒第一時間沖了下來,無奈還是晚了一步,讓人家先當了英雄,可惜啊可惜。

「小美人你開個價,哥哥給得起,跟哥哥走,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那猥瑣的聲音響起,那聲音的主人恨不得就在此地便將女子衣衫撥淨,那眼楮更是在女子精致的小臉和玲瓏有致的身子間來回游移。

女子抬眼看了那胖公子,渾身猛地一哆嗦,像是看到世間最可怕的東西一般,「趙……趙公子……小女子……不……不賣了……」聲音顫抖幾不成聲。

眾人也議論開了,那聲音議論讓宮羽落和友兒听得真切。

「這姑娘真可憐,剛剛死了父親,又被趙公子看上了,哎……」

「這趙公子家里小妾真是數不勝數,沒有一百也有五十,我听說好多女子被他活活玩死,如果那些女子不死,那他小妾絕對有上百了。」

「什麼妾啊,說的好听,小妾還有個名分呢,這趙公子除了家中悍婦外,其他女子根本沒名分。」

「沒名分?那不就和丫鬟一樣?」

「你傻啊,趙府的丫鬟哪有一個身子干淨的?除了歲數大的婆娘,怕是都被他下了手把。」

「可不是,這趙公子就是色,可惜沒人能制服他啊,誰讓他爹是堂堂一品趙太師?」

其實宮羽落早想沖出人群了,這英雄做不了,他還在這墨跡什麼,不過人群中的談話引起他的主意。「趙太師?」

友兒也一個驚訝,「這便是趙太師的公子?這尊榮……」

宮羽落看到目標出現尤其興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把拉住路友兒激動地晃上三晃,聲音壓得低低的。「快快,快給本王出個主意,本王要當英雄,要懲治這胖子。」

友兒忍住想甩開他手的**,也忍住翻白眼的**,出聲小聲安慰,「王爺別急,現在這趙公子還沒動手搶人,不是出手救美的時候,我們出手也是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這才是英雄風範。」

宮羽落听完,想了一下,放開手,「沒想到你還很聰明嘛。」

……是你太笨。

宮羽落這回興致勃勃地看向那當事兩人,而友兒則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抬眼看了那樓上爬窗子之人,那人一襲紫衣,面如冠玉,媚眼如絲,見到友兒的視線,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看他,便猛拋媚眼。

友兒本還想告訴他計劃進行順利,不過看他那毫無正形的樣子便沒了心情,低頭看向趙公子和白衣女子,白衣女人開始掙扎,因為那趙公子緊緊抓著女子的柔荑,「小美人,跟哥哥走,吃香的喝辣的比你跟個鄉村野夫好。」

「趙公子饒了民女吧,民女不賣身了。」女子急得哭了出來,那淒慘的樣子讓人不忍。

「那怎麼行,小美人,來,到大爺懷中來。」也不顧女子的掙扎,那胖子便想當街費力白衣女子。

友兒面色一沉,「王爺,是時候了,你仔細听我說,就用之前友兒告訴你的表情,面部放松,唇角低垂,眼神模仿蔡天鶴。」

宮羽落想到要名揚天下自然不敢怠慢,友兒說什麼便听什麼,瞬間便調整好了表情,而友兒一下子沖了過去,一個掌風便打向胖子那肥嘟嘟的大手。

「哎呀,你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管老子的事,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你可知道我爹是誰?」胖子吃痛收回手,大聲質問友兒,胖子身邊的狗腿子們一下子圍了上來,樓上的段修堯瞬間面色嚴肅。

只要友兒有任何不利,他便會第一時間沖下去,親手收拾這胖子。

友兒面上毫無懼色,「無論你是誰,這都是京城,這是天子腳下,你就不怕犯了王法?」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王法。」

「……」友兒無語,有種想栽倒的沖動,這劇情狗血連台詞也老套,難道這些橫行霸道的惡人就每個新鮮台詞?「你不就是找太師的公子嗎?難不成你家老子何事當了皇上,怎麼沒听說改了國號啊?」

人群立刻驚了下來,這等髒水潑誰身上都滴滴帶血,肖想皇位?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別說人群驚了下來,就是宮羽落也面色一沉,路友兒實在太口無遮攔了,如若此時讓皇兄知道必然大難臨頭,真是個大膽的女人。

樓上的段修堯也一愣,雖然這計劃是他提出,這局是他擺,卻沒規定過友兒說什麼話,這路友兒真是什麼都敢說。

路友兒說完也滿面通紅,完了完了,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她一時間竟然忘了這是古代,和現代不同,這隨便說說奪皇位搞不好就要掉腦袋,這可如何是好?

「你他媽瞎說什麼,什麼肖想皇位,我看你這小子是不想活了!」胖子惱羞成怒。

「哈哈,想不想活還用不著你來關心,有我家公子呢。」說著便一指一直站在一旁的宮羽落,事情立刻發生了轉機,因為這胖子見到宮羽落的神情比見到那女子的神情更加激動,此時哪還是雙下巴猛動,連渾身都顫抖起來。

友兒一驚,難道這胖子認識蘭陵王宮羽落,趕忙擔憂地看向窗旁的段修堯,而段修堯也回給她一個我不知道的眼神。

宮羽落也以為這胖子認識自己呢,剛想擺出驕傲的姿勢,誰知道胖子一下子沖了過來抓住宮羽落的手,「美人,你家在何方家中可有他人有沒有興趣當朝為官想不想做生意賺大錢?我可是當朝一品大官趙太師的獨生子,只要跟著我便吃香的喝辣的。」

「……」友兒蒙了,這是什麼情況,這趙公子怎麼又對宮羽落大方殷勤?

宮羽落嫌惡死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那胖子拽得死死的,此時那眼楮更為閃亮,看宮羽落的眼神比看那女子的眼神還要熱情,那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將宮羽落立刻月兌個精光。

路友兒在一邊點了點頭,很贊賞這胖子的審美,這宮羽落確實比那女子絕色很多。

宮羽落哪能願意,「你放開,你這惡心的死胖子。」

「美人,只要跟了胖哥哥,金山銀山你也花不光,想當什麼官只要和哥哥說,哥哥讓我爹直接安排,只要你跟哥哥走。」

路友兒徹底明白了,原來這趙公子還男女通吃,她有些想毫無良心的大笑,看到那宮羽落面色鐵青的樣子就特別解恨,宮羽落,你也有朝一日被一個男人纏上強迫,實在太痛快了。

「啊,死胖子快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路友兒你還不快過來。」宮羽落第二只手也直接上來就為了掰開胖子的手,無奈就是沒那胖子的力氣大,憋得滿臉通紅,而那胖子一個用力便將毫無武功的宮羽落拉到懷中,就在宮羽落快落入胖子懷中之時,友兒躍起一個飛踹踢上胖子的後背,只听 嚓一聲,那胖子便倒地不起,哀嚎起來。

胖子手下立刻沖了過來包圍友兒,而友兒根本不用他們先動手,直接施展武功,幾個回合便將所有人制服,既然為了鬧大事,自然要出狠招,那胖子都被她踢折了脊椎骨,怕是一輩子要攤到在床,這些爪牙怎會放過,傷情最輕的也要整整斷上四根肋骨,那重傷的已經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上氣沒了下氣。

不光圍觀周圍被嚇住,就連樓上窗邊看熱鬧的段修堯面色也沉了下來,曾幾何時,友兒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如果說最高興之人自然就是宮羽落,宮羽落連連拍手叫好,而走到胖子這,更是狠狠踢上幾腳。

友兒垂下眸子,那長長睫毛掩住一閃而逝的殺意,既然想將事鬧得最大,這胖子怕是就不能留下。

默默走到宮羽落身後,在宮羽落身側小聲說些話,宮羽落便勃然大怒,猛地一腳踢向掙扎哀嚎的胖子,說時遲那時快,友兒就在宮羽落欲踢上胖子的時候,一只手輕輕搭在宮羽落背部,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是真真的駭人听聞,只因這猶如謫仙的白衣男子竟然一腳將那兩百多斤的胖子踢出好遠,那狠毒一腳正踢胖子頭部,胖子的腦漿立刻迸出,人群嗷的一聲開始四處散開。

別說樓上段修堯面色大變,就連在周記早膳店對面樓上暗暗觀察的蔡天鶴也滿臉鐵青。他們都看清了,那蘭陵王本沒武功,就在他出腳的一剎那,友兒的手狀似武藝地搭在他背部,其實是將內力傳給了蘭陵王,而後者則毫無防備便踢了出去,這是明顯的借刀殺人。

這等狠毒的手法,這真的是路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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