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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第511章 誰下的毒手

韓月魂不守舍,非常煩躁不安,南宮敖看著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月妃,你臉色這般蒼白,是累了嗎?」

韓月听到南宮敖的問話,她立刻回道,「臣妾有些疲累。」

葉婉歌听到韓月的話,她抬眸看向韓月,只見韓月的臉色有些臘黃,不像剛剛的紅潤,她立刻問道,「月妃,你可有不適之感呀?」

听到葉婉歌這麼問,韓月立刻回道,「臣妾感覺月復部有些發疼。」

葉婉歌听到這話,當機立斷的吩咐,「你快去床榻上躺著,貴公公,快宣太醫。」

南宮敖一听說韓月肚子疼,倏地變了臉色,沉聲問道,「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肚子疼了!」

韓月躺在床榻上,看南宮敖一張駭人的臉,她小聲的說道,「只是有些疼,皇上不必擔憂。」

听到這話,南宮敖氣惱的說道,「朕怎麼能不擔憂了,你肚子里的可是朕的骨肉呀!」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立刻說道,「皇上,先別動怒,讓月妃先休息一下。」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壓住心中的怒氣,站在那兒瞪著韓月。

對于這個孩子,南宮敖是格外的重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韓月小心,現在卻出現肚子疼這一不好的現像,這讓南宮敖非常惱火。

太醫小跑著進來後,給韓月診了脈後,立刻向南宮敖回稟,「月妃有滑胎的跡象……」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敖氣急敗壞的打斷。

「朕要你保住月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論用什麼辦法,都得保住這個孩子!」南宮敖給太醫下著命令。

太醫看著南宮敖怒氣沖天的樣子,大氣不敢喘的應聲開藥。

韓月听說有滑胎的跡象,她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楚,胸口也覺得悶悶的難受。

韓月看到南宮敖那臉沉的能下雨時,她的一顆心更加的難受了。

葉婉歌看著韓月抿了一下唇,嚴肅的說道,「月妃,太醫說有滑胎的跡象,你要听太醫的醫囑,按時喝藥好好臥床休息。」

「嗯。」韓月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葉婉歌看著韓月無精打采的樣子,她扭轉頭對著身後的那些妃嬪說,「月妃身體不適,需要靜養你們先回去吧!」

眾人一听葉婉歌發話,立刻應聲離開。

南宮敖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只是沉著臉。

葉婉歌看著躺在那兒,睜著眼楮的韓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著南宮敖,說道,「皇上,你別擔心,只是有滑胎的跡象而已,吃了太醫開的藥,一定會好。」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陰沉的臉色慢慢轉好,他慢慢的走到床榻前,看著韓月,說道,「胎像不穩,月妃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保住龍胎。」

韓月听到南宮敖的話,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乖乖的听話應聲道,「是。」

葉婉歌看著躺在那兒的韓月,她站在床榻邊上,俯身問韓月,「月妃,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韓月听到葉婉歌的話,搖了搖頭,「不是,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間肚子疼了。」

韓月也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就肚子疼了,她坐在那兒好好的,只是抿了幾口茶水然後就肚子疼了。

葉婉歌听到韓月的話,蹙著眉頭問道,「你這是意外,還是……」葉婉歌不明白韓月突然間有滑胎的跡象,是她蓄意為之還是意外。

听到葉婉歌的話,韓月立刻回道,「是意外,抿了幾口茶後,就突然間肚子疼了!」

葉婉歌听到這話,她立刻往外室走,在看到韓月喝的那個茶碗後,她立刻對剛剛的太醫說,「檢驗一下這茶水。」

太醫听到葉婉歌的吩咐,立刻檢驗茶水。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他也跟在她後面出來。

「這是在做什麼?」南宮敖看著葉婉歌問道。

葉婉歌看了一眼南宮敖,回道,「月妃說她喝了茶水後肚子就開始疼了,臣妾怕這茶水讓人做了手腳。」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立刻氣急敗壞的說道,「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是誰人這麼大膽,居然敢當著朕的面下毒手。」

听到有人要害韓月肚了里的孩了了,南宮敖氣急敗壞的說道,「來人,傳高德江過來。」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要傳高德江,立刻上前說道,「皇上,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不易聲張以免打草驚蛇呀!」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說道,「那皇後你說朕該怎麼辦?就任由這些人肆意妄為嗎?」

葉婉歌見南宮敖怒氣沖天的樣子,立刻勸說道,「皇上,只能暗中調查,此事不能聲張。」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他沉默了。

正在檢驗茶水的太醫,這個時侯回稟道,「皇上,這茶水沒有問題。」

葉婉歌听到這話,大吃一驚,韓月明明跟她說是喝過茶水肚子才開始疼的,難道是巧合。

南宮敖听到太醫的話,看向葉婉歌,問道,「皇後是不是多心了呀?」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懷疑的話語,她蹙著眉頭,心里狠狠的把他罵了一頓,說道,「皇上,這是月妃剛剛親口對臣妾說的話。」

听到葉婉歌的話,南宮敖立刻抬步往內室走。

韓月剛服了藥躺下,見南宮敖帶著怒氣走到她的床榻前,她疑惑的看著他。

葉婉歌也跟在南宮敖的身後進來,站在他的身後,想開口問韓月。

沒等葉婉歌開口,南宮敖就搶先開了口,「月妃,你說是喝了茶水肚子開始疼的嗎?」

韓月听到南宮敖的質問,她看向葉婉歌。

葉婉歌對韓月點了點頭,示意韓月實話實說。

得到葉婉歌的示意,韓月立刻回道,「是。」

南宮敖眉頭緊擰,不解的說道,「可是太醫檢驗過那碗茶水沒有問題呀!」

听到南宮敖的話,韓月也解釋不清楚,只說道,「臣妾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在喝了茶水後,肚子就開始不舒服了,也許是巧合吧!」

南宮敖听到韓月說是巧合,他眉頭擰的更緊了,這種巧合也太湊巧了一點。

葉婉歌覺得事情非常蹊蹺,她扭過頭小聲的吩咐身後的奴才,把那碗茶端來。

「月妃,你在沒有喝那碗茶水之前,有不適感嗎?」葉婉歌問道。

韓月听到葉婉歌的話,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沒有。」

葉婉歌也覺得奇怪,她和南宮敖剛來的時侯,韓月的臉色可是紅潤潤的健康,只是後來再看韓月的臉色,陡然間變得臘黃起來。

「皇上,你說這是一個巧合嗎?」葉婉歌問南宮敖的想法。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疑問的話語,他說道,「朕也不清楚。」

葉婉歌見南宮敖對此事沒有一個明確的判斷,她蹙著眉頭深思著。

奴才把那碗茶水端來,交給葉婉歌。

葉婉歌把茶碗端到韓月面前,問道,「月妃,你看這是你喝的那碗茶水嗎?」

韓月看著那碗茶水,看了半天,她說道,「不是。」

听韓月說這碗茶水,不是她喝的那碗,葉婉歌吃驚的問,「你確定不是你剛剛喝的那碗。」

葉婉歌看著韓月,心中不安的等著韓月的回答。

韓月肯定的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

葉婉歌倒抽一口冷氣,南宮敖緊擰著眉頭,問道,「月妃你為何這般肯定不是你喝的那碗呀?」

韓月回道,「剛剛我喝的那碗茶水,我喝的時侯那碗茶水有些燙,我吹了一會,仔細觀察過那茶碗,外面的花紋是鳳飛圖,雖然這只也是,但那鳳的位置不對,我喝的那只,鳳是飛在這花上的,可這只鳳只是爪子踫在了花上。」

听到韓月的話,葉婉歌覺得這碗是被人調換了。

「茶水被人調換了!」葉婉歌篤定的說道。

南宮敖听到此話,立刻說道,「朕立刻派人去調查,把接觸到茶水的奴才都給抓起來。」听到南宮敖的話,葉婉歌緊蹙著眉頭,「皇上,切莫急躁,你抓了這些奴才,半點用處沒有。」

「嗯?」南宮敖不解的看著葉婉歌。

葉婉歌沒有理會南宮敖的疑問,看向韓月說道,「月妃,今日有幾個奴才當值呀?」

韓月听到葉婉歌懷疑是這里的奴才做了手腳,立刻說道,「不會是臣妾身邊的奴才,給臣妾倒茶水的是柳茶。」

南宮敖听到這話,立刻說道,「來人,立刻把柳茶帶到朕面前來。」

韓月一听南宮敖要審問柳茶,著急的說道,「皇上,柳茶是臣妾的忠奴,不會謀害臣妾。」

听到韓月的話,南宮敖說道,「只有她接觸過茶水,她嫌疑最大,待朕審問一番再說。」

韓月听到這話,立刻替柳茶澄清道,「皇上,雖然柳茶接觸了茶水,但她在臣妾身邊,一直忠心耿耿,對臣妾從來沒有二心。」

「是忠心還是假意,朕審問了自然知道。」南宮敖不打算放過柳茶。

「皇後娘娘!」韓月求助般的看向葉婉歌。

葉婉歌看了一眼韓月,說道,「月妃放心,皇上英明,不會放過一個惡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要是柳茶是清白的,皇上自不會為難一個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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