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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有什麼好委屈的。

耳旁濕漉漉的發絲被撩撥到耳後,魏琛濕熱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的頸窩。

「你覺得,做我魏琛的情,人很委屈?」。

練沫不懂魏琛為何會有此一問,只是,任何一個正常女人都不願做情,婦吧?

她輕皺著眉頭不說話,那表情已經將滿滿的不滿之情轉達。

「練沫,你知道你是在替誰還債嗎?」。

「什麼?」。

「你難道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選中你做我的情,人?」。

練沫楞了,是啊,她一直想不通的也是這個。

「為什麼?」。

練沫的話剛一問出,她就發現魏琛的神情變了,冷極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一瞬間凍結下來。

「因為我要和你相互折磨一輩子,練沫,今生今世,你沒有享受愛與被愛的權利,這是你欠我的。」。

他突然粗暴的打斷她,說出一句讓練沫倒吸涼氣的話來。

相互折磨一輩子!

好嚴重的一句話,她和魏琛,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可惜,她來不及再問什麼,或許,是魏琛不再給她機會問下去。

在這個繁星滿天的夜晚,練沫在魏琛的身下顫栗發抖,她想不通為何之前還算溫和的男人突然間變得粗暴異常。

或許,她不該問那麼多,大概,情夫與情婦之間就該緘默的做著交,纏身體的事情。

一夜,整整一夜,練沫承受不了這樣的折騰低低抽泣,實在太痛苦了,確實太痛了。

這樣粗暴的魏琛,她甚至不敢求饒。

她想說的是,十幾年前那麼高傲的練沫,早就在十多年來情,人身份的打擊下變得自卑。

她還有什麼好高傲的?對于一個人人唾棄的情,人來說?

一夜糾纏的後果就是,練沫第二天早上直接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了,那一刻,她真真恨不得一頭磕死在床沿上。

魏琛站在鏡子前優雅的穿戴,鏡子後方,是絲絲嬌,媚的女人。

並非他狠心,只是,想起他這十幾年來的孤獨和寂寞,他就不得不用那個女人的女兒來償債。

練沫,怪只怪你投錯了胎。

你不該,不該是那個人的女兒!

「現在是八點,我不希望看見我公司的員工遲到哪怕一分一秒。」。

鐵血無情,說的便是魏琛這樣的人。

練沫已經哭不出來了,只能強撐起身子爬起來,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斑斑點點,兩腿顫顫,好似不是自己的。

魏琛冷笑︰「這都不行了?以後的萬千日子可不要想自殺。」。

練沫咬唇︰「听說過一句話嗎?只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

她就不信了,魏琛要都像昨夜那般戰斗,還能不精,盡人亡?

魏琛微微仲怔,隨即笑的和煦︰「本來念你昨夜辛苦,想讓你休息半日的,但看你還有力氣頂嘴,我覺得是我太過仁慈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淡淡的道︰「還有二十四分鐘,加油,我覺得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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