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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都已經派人看守好了,表面上是將人都調走了,其實都已經安插在各個角落,只要有人出現就一定不會讓他逃走。」

秦風向冷君寒匯報著,王爺說,臨沂太守進了大牢,這幾日便一定不會太平,要嚴加防守才好,是便面上還要若無其事不動聲色的好。

是已經兩日了,按照王爺的三日後處決,這也是該出現了。還是真的是臨沂太守自作主張,根本就沒有幕後主使的人。

總之不管怎樣,冷君寒說有,秦風就一定會相信的。

冷君寒淡淡的,「嗯。」了一聲,明日就要行刑了呢,看來那人還真的沉得住性子,居然能惹了這麼久,還是真的是想要放棄這枚棋子了。

雙眸一緊,冷君寒的十指拖著下巴,雙眸幽幽不知道在想什麼,秦風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擾。

「王妃有沒有說什麼?」

秦風想了想,搖著頭說道,「沒有,向王妃匯報的時候,王妃只是淡淡的笑著,卻什麼都沒說,只說讓我們小心一點就好。」

「對了,王妃說,她有事情想要去大牢跟那個臨沂太守好好的說說。」

想著蘇真真的表情,秦風還真是說不出來那種感覺,似笑非笑。陌生的讓人不認識。

「你先下去吧,王妃想去就給王妃安排好了,不要出了差錯。」

秦風恭敬的行了個禮,又重新的回到了臨沂大牢。

蘇真真輕輕的扯了下嘴角,冷眸看著坐在牆角的臨沂太守。

溫潤的音色,略含笑意,「能當上太守也是你的本事,據我所知,你這太守的位置也是來之不易。」

來臨沂之前,蘇真真曾經讓木琛仔細的調查過臨沂的狀況,自然包括這太守的身世。

早些年家境貧寒。也是好不容易中了狀元,從低級坐起,一點點的熬到現在,所以這其中的苦澀。不用蘇真真說起,太守也是心如明鏡般。

蘇真真毫無隱瞞,直接開門兼善的說著,到真是吸引了太守的注意。

太守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是面上依然倔強的說著,「那又怎麼樣。」

面上帶著極大的不甘。

狠狠的沖著蘇真真的方向呸了一口。

「你!」溫子染氣急,險些拔劍將那目中無人的太守就地正法。

卻被蘇真真淡淡的攔了下來,小聲的說了句,「不要什麼人都能輕易的激起你的怒氣。他願意浪費力氣罵就讓他罵著。」

溫子染微微一愣,隨即神色復雜的看著蘇真真。眼神一愣是也有些敬佩。

默默的退到蘇真真的後面,之前冷君寒怕蘇真真有了什麼意外,所以才派著溫子染在蘇真真的身邊保護。

「本宮覺得你是個聰明的人。」

蘇真真笑吟吟的看著臨沂太守,說出了這麼句讓所有人意外的話。

「是是本宮想錯了,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愚蠢至極。」

臨沂太守有些不理解蘇真真的話所指為何。挑著眉毛的看著她。

蘇真真嘴角揚起一抹不自覺的笑意。繼續的說著,「難道到現在你還看不清局勢嗎?明日你就會被處決了。」

蘇真真幽幽的看著太守泄了氣的樣子,冷笑帶著幾分譏諷,「你就甘心你這大半輩子奮斗而來的東西,都在明天頃刻化為烏有。」

「不甘心又能怎樣,還不是拜你這個賤人所賜。」

太守心中無限怒氣,對著蘇真真開始破口大罵。

蘇真真不氣也不鬧。就這麼任由著太守罵著,連旁邊的侍衛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是蘇真真不僅不在乎的樣子,還派人搬來了凳子,就那樣與太守直視著,神態自若的悠悠的喝起了茶。

終于。太守是罵的累了,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恨不得上前將蘇真真那悠然的樣子打破。

蘇真真略微一挑眉,好笑的看著太守泄了氣的樣子,「罵完了嗎?我還等著呢。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趁現在,不然明天一到,你就沒有機會的。」

太守險些被蘇真真氣的翻了白眼的氣過去。「賤人……」

蘇真真悠然的站了起身,「不說了?那我要說了。」

「不是本宮看不起你,而是你真的沒有那個膽子。」

太守立刻說著,「你說什麼我听不懂。」

蘇真真心知肚明的說著,「你不必這麼急著反駁,能不能听懂你的心里很清楚。」

「若是平時你貪了也貪了,是臨沂水災這麼嚴重的事情,稍一個不留神便會滿門抄斬,若是沒有人給你背後撐腰的指使你,你會這麼張狂嗎。據我所知,王爺剛剛來到這的時候你是擺了老大的架子呢。

蘇真真頓了頓,瞥向太守一點點白的臉色,「若是你說出你背後的人,我便以向你保證,會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

太守雙眸不停的來回轉,悠悠的看著蘇真真,心中卻在計算著蘇真真的話到底是有幾分信。

嘴上卻依然逞強,「你瞎說,什麼背後指使的人,我不知道。」

蘇真真迎勢而上,「我能等得起,是你卻沒有多少時間以等著了,還是你還在傻傻的等著你的那背後的人來救你。」

蘇真真嘲笑著的說道,「說你傻,還真是委屈了傻子,三日了,若是想要救你早就行動了,還會等到現在嗎。或許你該慶幸,那人沒有來取你的性命。」

蘇真真毫不客氣的一語中的,直接戳到太守的痛楚,其實他只是在蘇真真的面前強作鎮定,在心中也是急的不行,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救他。

是蘇真真……她說的話雖然听起來是很有道理,是畢竟是一個女人,到底不信。

太守心中一橫,咬著牙的說著,「不管你說的天花亂墜,沒有就是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誰會閑銀子多呢,都是我自己做的,沒人指使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蘇真真沒想到,這個太守看似**昏庸,倒還真的有一番骨氣在。

「好,既然給你最後的機會你不肯要,那麼將來後悔的時候不要我沒有提醒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蘇真真拂袖,沒有繼續的跟太守廢話糾纏。

而是瀟灑的帶著溫子染元香等人迅速的離開。

見蘇真真離開,太守似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內心也是糾結不已,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不會的不會的,那個蘇真真也只是在騙自己,擾亂自己的心智。

那位是不會不管自己的死活的。

不能受了蘇真真的蠱惑,若是真的說出來才不會有好下場的呢,興許他們現在就在準備著怎麼救自己呢。

……

數月前。

「你說什麼?」臨沂太守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個蒙面的男子,「你怎麼會知道。」

他做了太守這麼多年都沒有遇到臨沂積水成災的狀況,是眼前的這個人卻突然的出現告訴自己說臨沂不久之後就會水災成患,而自己還要私留下朝廷的賑災糧食。

黑衣人壓低著聲音說著,「怎麼知道自然是有我的方法,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臨沂太守自然是不答應的。突然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人,還對自己一通亂指使。

自己雖然有點小貪心,是若是真的想他說的那樣臨沂水災不是一般的小事,就是借他幾條命也不敢再這上面動心思。

「呵呵呵呵。」黑衣人看著臨沂太守訕訕的笑了出來,「你要知道,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你必須這麼做。」

這下臨沂太守是不答應了,雙手一拍桌子,「放肆,你又是什麼身份,竟敢來指使本官。」

黑衣人身形迅速的掐住了臨沂太守的脖子,根本沒給他反抗的機會,「若是你不干,你這些年貪污的賬本我手中巧不巧的剛好有一份,若是我現在呈給皇上,相信你不死也是只有半條命。」

臨沂太守瞬間睜大著眼楮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一種不詳的預感迎面撲來。這種感覺很不好。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要麼就是死路一條,要麼干好這件事,不止你這太守位置會安然無恙,我還以保證你升官財。」

眼見著太守的臉因為沒法呼吸已經憋得通紅,黑衣人這才雙眼微眯的一點點的將太守放下來。

臨沂太守掙扎著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人的說法。

「怎麼樣,剛剛的感覺還好吧,一點點的體會到死亡的感覺,下次,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了。」黑衣人得意的大笑,看著太守的臉上慢慢的恐懼。

「咳咳咳。」太守終于又重新的接觸到地面,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停的喘著粗氣,恐懼的看著來人。

黑衣人滿意的看著太守的表情,「我說的話都記住了麼。」

太守惶恐的點點頭。

「不止如此,若是不出意外,臨沂水災,朝廷中一定會派人來治水,最佳的人選便是我們聲名在外的冷王爺,到時候你不僅不要給他好臉色,還要盡量的阻止他的動作,記住時間拖得越久越好。」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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