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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舍得回來了?」

樓夕顏靜靜的坐在窗前,面上帶著不屑的笑容,大紅豆蔻的指甲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桌子。,眉毛微微上挑著看著青蓮。

青蓮明顯的臉上帶著倦容和淚意,想來是自己跑了出去,在哪里偷偷的傷心吧。

想到這,樓夕顏的心中仿佛能好受一些。

總有一種人,喜歡將自己的快建立在別人的悲傷之上。顯然,樓夕顏就是這種。

「看不出來青蓮你還是個有脾氣的人。」

樓夕顏的雙眸上下的打量著青蓮,眼中的看不起也越來越明顯。

青蓮有些倔強的仰起頭,絲毫不避諱樓夕顏的眼神,「回來了,娘娘若是沒事奴婢先下去了。」

樓夕顏的雙眸中帶著厲光,「放肆,是誰讓你這麼大膽,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嗎,居然敢這麼跟本宮說話。」

青衫暗中拉著青蓮的袖口,暗中示意著青蓮說話不要這麼沒有尊卑。

一邊替青蓮打著圓場的說道,「娘娘,青蓮姐能是沒休息好,她不是有心的娘娘不要怪青蓮姐。」

樓夕顏一個眼神掃過,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怎麼會心情不好?」

樓夕顏這是明知故問,明明是她打擊的青蓮,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白蓮花。

「心情不好連帶著連話也不會說,變成啞巴了?」

樓夕顏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句話。對青蓮的不客氣表示不滿。從來只有她這樣對別人,哪里能容忍別人對她使臉色。

是青蓮現在哪里還有心情管這些。

將青衫扶著的手打落。

「娘娘真的很閑,如果有時間還是想著怎樣討好王爺吧,若是真的有本事,又怎麼還能被困在這里那我出氣。」

回來的時候,青衫告訴了自己,王爺一直在找的東西好像找到了。

這倒是讓青蓮有些高興,是冷君諾什麼都沒說,只拿了東西便走了。青蓮不自覺的冷哼一聲。

現在的她只想回去休息。根本沒有閑工夫在這跟樓夕顏做口角之爭。一針見血的說道了樓夕顏的痛楚。

「你以為你又有多高貴,一介商人之女,是靠著什麼手段才會有現在的地位,難道還要我提醒嗎?」

這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樓夕顏不斷的打擊著青蓮。青蓮也是哀莫大于心死,什麼都沒有顧忌的。所以二人便是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退讓。

「你……」樓夕顏的臉色當下慘白了起來。

樓夕顏撲通一聲的站起來,十指顫抖的指著青蓮。

士農工商,樓夕顏雖然有著花不完的銀子,是還是處處低人一等,這也是為什麼樓天數會投奔著冷君諾心甘情願的提供資金,就是想在冷君諾事成時候能在朝中討個差事,這樣也算是出人頭地,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被青蓮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樓夕顏真恨不得將青蓮這副惡的嘴臉撕破。

看著樓夕顏這副沉不住氣的樣子,青蓮心中冷哼一聲。

繼續雪上加霜的說著,「即使王爺寵愛你又能怎麼樣,你人前還是冷君寒的側妃,人前人後。你都只能偷偷模模的一輩子抬不起頭。」

話落,便再也不理會樓夕顏的反應,直直的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

青衫在一旁心驚肉跳的听著青蓮和樓夕顏的戰爭,想幫忙又幫不上。

「瘋了真是瘋了,青蓮你不要命了。」

樓夕顏對著青蓮離開的背影大聲的嘶喊著,毫無形象言。

青衫嚇得連忙跪在樓夕顏的面前,「娘娘息怒。青蓮姐……青蓮姐不是故意的……」。

是心中卻一直在替青蓮擔憂,這下,跟側妃娘娘的仇肯定是結下了,青蓮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青蓮一向是個有主意的人,從前是因為顧著冷君諾,不想讓他左右為女敕。所以,即使被樓夕顏設計,青蓮也是打碎牙往肚子中咽。

是如今,既然知道了冷君諾的心思,青蓮沒理由在委屈求全的任由樓夕顏欺負。自然也不會讓著她。

青衫膽戰心驚的在樓夕顏的身邊服侍著。總覺得樓夕顏近幾日的脾氣不怎麼好,一喜一怒,青衫也是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青衫與青蓮不同,青衫只是想著好好的服飾主子,安安分分的做事情就好,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終于將樓夕顏安撫下來。青衫這才得空的去了青蓮的房間。

「青蓮姐,畢竟樓家還在,你……你還是對側妃娘娘客氣些。畢竟都是為了王爺辦事。」

青衫偷偷的瞥了眼青蓮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著。

自古民不與官斗,做奴婢的自然也不能跟主子置氣,這麼僵持下去,若是樓夕顏告到了樓夕顏,到時候青蓮的下場就慘了。

沒有必要鬧得那麼僵,青衫認為,左右不過是為了冷君諾辦事,忍一忍,待王爺大事一成她們就能重新回到王爺的身邊了。

不提冷君諾還好,一提起冷君諾,青蓮的眼中便充滿了恨意。

狠狠的說著,「我知道分寸,但是也不能平白的讓樓夕顏騎在我頭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無事就好。」

青蓮雖然生氣,還是有分寸的,樓家在冷君諾的心中是什麼地位青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樓家在一日,冷君諾就不會對樓夕顏太差,畢竟樓夕顏是這之間的保障。

若是冷君諾對樓夕顏無情,樓家也不能不求回報的盡全力的幫助冷君諾。

聯姻是最古老,卻也是最簡單的維系關系的方法。

只要樓夕顏不再來招惹她,她自然也不會去沒事惹麻煩。

是也不能就這麼讓樓夕顏得意。

听了青蓮這樣說,青衫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將口中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諾諾的看著青蓮。

「對了青蓮姐,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去做給你吃。」

看著青蓮一副勞累的樣子,青衫並沒有好奇的問著為什麼。這是生存的法則,知道的越多越對自己不好。

青蓮無力的搖搖頭,對青衫報以一個微弱的笑容,拉住青衫的手,「青衫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會。」

對于青衫,青蓮還是感覺很溫暖的。這個自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青衫,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青衫也知青蓮是心情不好,便也不說破,「恩,那好,青蓮姐,你若是餓了就叫我。」

青衫笑了笑,「好。」

細心的為青蓮關好了房門,青衫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不然時間久了樓夕顏又該脾氣了。

被褥中的青蓮狠狠的咬著自己蒼白的嘴唇,雙手死死的攥緊被褥。

……

「衛海,你觀察著采綠有沒有什麼異常。」

木琛緊皺著眉頭,問道。衛芸那頭還沒有傳來樓夕顏動手的消息,木琛心中也在懷疑著采綠說話的真實性,若是真的還好,若是假的……那麼無疑他們是暴漏了。

衛海深知事情的重要性,自然不敢有半分的馬虎,面色凝重的說著,「很听話,除了出來用膳基本上都是呆在房間的,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木琛沉悶的「嗯。」了一聲。眉頭卻絲毫沒有舒展開來,「繼續盯著,半分也馬虎不得,一有什麼情況立刻告訴我。」

「另外,小姐還好嗎。」

衛海撓撓頭,有些悔恨的說著,「有時候真是搞不懂小姐在想什麼,我們直接將小姐接出來多好啊。」

「冷王府有什麼好,還得成天的防著冷君寒的那個側妃的算計。」

木琛語重心長的說著,「衛海,你這急促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小姐在這世上又不是孤身一人,還有相府,還有家人,小姐是以隨便的離開,沒人能攔得住,是小姐不能將相府置于不義的地位上。」

衛海努了努嘴,每次說話他都說不過木琛,不過木琛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好了,你也別在糾結了,小姐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是了,保護好小姐,才是你應該想的事情。」木琛看出了衛海心中的糾結,安慰著說道。

「正好我前幾日得了幾株人參,你帶著賬本一起送與小姐,正好也看看冷王府中的情況。」

衛海接過賬本這才嘿嘿的傻笑出來。

「對了,木琛,我忘記跟你說了,臨沂那邊的商隊還是一直聯系不上。」

「想來自從水患的消息傳來之後已經大半月了,還是沒有處理好,這麼想想,冷君寒那廝也走了大半月了。」

木琛倒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並沒有對衛海的話有多大的驚訝。

當初冷君寒去的時候,木琛就已經預想到會是這樣了。若不是情況緊急,那皇帝也不會舍得在這麼個關口派冷君寒去解決。

「盡量想辦法聯系吧,告訴他們,貨沒了就沒了,主要是人的安全。」

當初木琛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在臨沂建立了人脈,有了現在的地位,東西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就是損失一部分銀子,是人沒了,是要耗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建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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