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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香低著頭,輕輕的說道,「娘娘,對不起,奴婢只能出此下策了。」

蘇真真還未來的及反應,便被元香點住了穴道,回來王府四日,蘇真真硬是滴水未進,看著蘇真真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和虛弱的身體,元香只好點住了蘇真真的穴道,她好有機會喂蘇真真一些粥水。

是即使被點住了穴道,蘇真真還是拼死抵住,不願吃任何。

「娘娘,再怎樣傷心,身體是自己的。」元香基本上是嗚咽著說的,曾經的蘇真真像初冬的太陽,溫暖所有人的心,帶來歡,是現在卻死氣沉沉。

莫說是冷君寒,便是連她這個旁人也是看了心疼。

「奴婢自小便追隨王爺,還是從來沒看過王爺那般失態,娘娘失蹤的時候,王爺基本上是瘋了一般的尋找,不眠不休的找了三天三夜,奴婢知道娘娘是被傷了心,是娘娘,沒了愛情,您還有許多。」

沒了愛情,您還有許多。

元香強扯出一抹笑意,「您還要守護您的家人,您在乎的人。」

「您一早便知道秋荷是側妃娘娘的人,是還是願意原諒她,是娘娘,為什麼您對自己卻是這般決絕,不願意給自己個機會,也是給王爺個機會。」

「小少爺也是在哭著想要找娘娘。」

在門外的海棠一直忍著不讓自己苦出聲來,是蘇真真依然能清楚的听到海棠極力忍耐的聲音。

從前元香給人的感覺總是冷冷的,不願意多說話,是今天竟然也是這般的激動。

終于,蘇真真這才肯松口,一絲清淚劃過,元香說的很對,她的世界不只是冷君寒,她還有很多愛的人,在乎的事,她不能就這樣自暴自棄,沒了愛情,她還有親情,還有友情。

元香海棠的淚水似驚醒了迷茫中的蘇真真,一下子將她拉回了現實。這段時間她的確是低沉了,連最初的自我都迷失了。

她要做的是那個天真無憂的蘇真真。

見蘇真真終于肯吃飯了,海棠這才忍不住的撲到蘇真真的面前,「娘娘,奴婢真的很擔心您。」

蘇真真對著海棠施以一個放心的眼神。

元香迅速的解了蘇真真身上的穴道,一口一口的慢慢喂著蘇真真將小半碗粥喝了見底。

見到蘇真真終于肯吃飯了,二人才算是松了口氣。

蘇真真虛弱的對著海棠說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老哭哭啼啼的,叫人看了笑話。」

蘇真真終于恢復了原來的那個蘇真真。

「以後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我保證。」

海棠重重的點點頭,元香也欣慰的一笑。

「娘娘……」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海棠這才起身悄悄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激動的看著蘇真真。蘇真真不願意說,那她便不會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低沉,只要現在好了便就好了。

之前冷君寒一直在不遠處默默的觀望著,親眼見到蘇真真喝了粥,冷君寒才放心下來,緊皺的眉頭也有一絲舒展,悄悄的離開了東苑,仿佛從來沒來過一般。

「秦風,查到阮穆青的真實身份了麼?」

冷君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邊有著一大堆的麻煩事等著他處理,不知道為什麼冷君寒本能的就對阮穆青沒有好感,特別是知道了阮穆青隱藏武功的這件事,能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冷君寒本能的對阮穆青起了防範之心。

而且他雖然嘴上沒說,心里卻一直在疑惑,到底蘇真真消失不見的時候到底去了哪里。

來報信的又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蘇真真的下落?

況且听樓振宇的口氣好像早便與阮穆青有了過節,阮穆青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秦風一臉嚴肅的說道,「回稟王爺,屬下查了阮穆青的資料,他像似憑空冒出來的人一般,查不到他的過往,是這兩年突然崛起的商界新星,基本上壟斷了天齊過半的商船與河運。實力與樓家不相上下,甚至更勝。」

秦風之所以查不到阮穆青的從前,是因為阮穆青之前確實是默默無聞,雖然是樓天數的兒子,是樓天數從來沒有承認過,在外面也是閉口不提他還有這一個兒子的存在,若不是那個人的出現,阮穆青能現在也沒有出頭之日。

秦風瞥了眼冷君寒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阮穆青這個人很高調,曾經在江南一帶,是無數少女追求的人。」

听了秦風匯報的話,冷君寒陷入了沉思。

天齊地處北邊,許多物資都是通過河運從南方其他的國家運過來的,若是阮穆青巧合的掌握了河運還好,若是別有用心,那真是太怕的一件事了。

居然什麼時候掌握了河運的命脈。

「王爺,阮穆青這個人不簡單。」這是秦風對阮穆青的評價。

冷君寒的武功,都是在戰場上真槍實戰的磨出來的,是看阮穆青的武功並沒有絲毫的遜色,但是這一點,他就不能是無名之輩。

而且天齊新皇登基的時候,也曾考慮過將河運變成國有,只留下一小部分讓給百姓經營,惜最後失敗了。

而他,阮穆青,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便掌握了大半河運,見手段並非一般。

良久,冷君寒緩緩的說道,「秦風,最近朝中有什麼異動。」冷君寒莫名的來一陣心慌,他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生。

「回王爺,朝中今日並無什麼大事,各大臣王爺也都安好。」

冷君寒站起身,對著秦風吩咐道,「最近,加強對那些不安分的人的注意,別讓他們鑽了空子。」

秦風重重的點點頭,「屬下這便去辦。」

「等等。」

听到冷君寒的聲音,秦風剛邁出去的步子便又收了回來,「王爺還有何事吩咐?」

「蘇真真她不在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本王的反應……」

冷君寒欲言又止,並沒有直說,其實秦風對蘇真真的敵意,冷君寒是知道,只是一直沒有明說,是自從蘇真真不見了這件事之後,冷君寒覺得很多事都應該說明白攤開才好。

「你待她要像對我一樣,知道麼?」

冷君寒這樣說,即使再反應慢的人也不會听不出這話外意思。

秦風慚愧的低下頭,「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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