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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線索

劉子辰到了醫院後看著病床上依然昏迷的于藏眼楮都瞪直了,旁邊的醫生把病人的情況也主要說了一下,兩個搶匪剛剛搶了銀行,慌慌張張的逆行開車,別的車都躲開了,而一輛出租車卻沒有躲避,兩輛車正面相撞,雖然出租車的車速不是很快可對面的那輛面包車車速卻特別快,面包車里兩個人當場斃命,都沒有扣安全帶,出租車司機倒是扣安全帶了,不過正面撞擊就是司機的位置,送來醫院的時候是重傷,搶救無效在送到醫院兩個小時後也死亡了,現在唯一活下來的人只有被認為是乘客的這個叫于藏的人了,從他的身份證知道的,于藏身上沒有受任何傷,除了一雙眼楮被破碎的玻璃扎瞎了。

‘我爺爺說不出一年的時間我就會變成瞎子,除非踫到特殊的機緣’,昨天剛剛和這個腦袋秀逗的于藏聊過天,這句話還在劉子辰的耳邊回蕩著,今天于藏就如此了,劉子辰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怪異,巧合?可是也太巧了吧?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說未來真的可以預測,于藏還在昏迷當中,身邊還有一個叫莫達的,是于藏的一位朋友。

「你是?」莫達對于劉子辰的身份還不是很了解。

「我?我是他師父」,劉子辰和莫達握了握手後哭笑不得的說道,昨天于藏可是給自己跪下了,還叩了頭非要認自己做師父,劉子辰本來以為這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今天事情就這樣了,既然答應了人家劉子辰也不想賴賬了,張口就這樣介紹了自己。

「什麼?你……你就是他苦苦尋找的師父?」這莫達剛才還是狐疑的表情,不過現在就改為驚駭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劉子辰雖然只有將近二十歲但他自從得到飛船後腦海中的知識和學識早就突飛猛進了,再加上經歷了一系列訓練後臉上早已不是青澀的樣子了,多少帶了一些風霜之色,說他現在看上去像二十七八的也有人信。

「你知道我?」劉子辰疑惑的問道,這位莫達大約已經四十歲左右了,穿著很講究,一看就是知識分子,而且不是窮人,估計他手腕上的那一塊金表就要數萬乃至幾十萬。

「不知道,不過于老弟說過,他這次出來就是尋找師父的,已經找了差不多一年了還沒有什麼音信,卻不想現在竟然找到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可惜他……哎」,莫達嘆了口氣,劉子辰自然知道他後面那句話,只可惜于藏現在已經變成瞎子了,劉子辰卻是不以為然的一笑,瞎子?瞎子他也能治好,對于擁有超科技醫療器械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

過了不一會兒于藏就醒過來了,清醒後的世界是一片的黑暗,眼楮處還有劇烈的疼痛感,听了莫達的幾句話就知道自己變成了瞎子,苦笑了幾下並沒有頭太多的傷悲,听說劉子辰這個師父也來了自然是比較激動的,劉子辰沒有多說什麼廢話,馬上讓于藏辦理出院手續,于藏對于這個新認的師父倒是言听計從,雖然莫達也阻止了但不管用。

「還很疼吧?」劉子辰問了于藏一句,于藏點了點頭,劉子辰掏出一個藥瓶沖于藏噴了一下後于藏就倒了下去,隨後兩個人就消失了,十分鐘後兩個人又出現了,而此時于藏的腦袋上已經沒有繃帶了,用水拍了拍于藏的臉後于藏終于醒過來了,當陽光刺入眼楮的時候于藏還感覺到十分的不適應。

「嘶~~~,光好強烈」,于藏雖然很想睜開眼楮可是半天也只能睜開一條縫隙,幾分鐘後才稍微好了一些,「我……我能看到了?好清楚,我的眼楮好了?」于藏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十分的不敢相信,以前于藏的視力並不是太好,稍微有點近視,不過這次睜開眼楮後卻發現不但眼楮好了就連以前的近視也不再有了,看什麼事物都相當的清晰。

「恩,你認了我做師父也不能白認不是,要不然傳出去我徒弟是個瞎子那多沒面子,呵呵,行了,我走了」,劉子辰也不知道為何要把于藏的眼楮醫好,也許是于藏的真誠把自己感動了,也許是那幾聲師父叫的,也許是劉子辰不想讓于藏失去大學老師的工作,反正就是把他治好了。

劉子辰是發了善心,可是善心有的時候惹來的往往就是麻煩,于藏的眼楮好了之後就賴上他了,再也不走了,還說要馬上去辭掉那份工作,以後就跟在劉子辰的身邊,並且也鄭重聲明了昨天他拜師是誠心誠意的,絕對沒有開玩笑,一句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于藏這輩子就打算跟著劉子辰,搞的劉子辰一個頭兩個大,對于這位徒兒的孝心劉子辰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人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自己撐起整個天空,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既然這于藏非要跟著自己劉子辰也不想再趕走他了,以後也許整個徒弟能幫得上忙,劉子辰唯一要求于藏要做的一點就是以後不許說自己是算命的,免得讓別人以為自己是神棍,在外人面前也不許管自己喊師父,這是為了不嚇到人家,想想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管一個剛二十歲的小伙子喊師父是多麼怪異的事情,于藏自然是點頭答應了,就這樣劉子辰的身邊多了一個跟班的,雖然看上去劉子辰像是于藏的跟班的。

「你是說你感覺迷迷糊糊的腦海中的東西就被人知道了?」劉子辰把胡于軍約了出來,有些事情劉子辰還要再確定一下,上次有殺手來殺劉子辰是韓陸天派來的,而韓陸天派來殺手也是得到了消息是劉子辰偷了銅人,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極少,胡于軍卻恰恰是其中之一,胡于軍去緬甸追蹤第二個銅人的時候被人抓住了,根據他回憶在被用刑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催眠了,然後腦海中的一些記憶被人偷走了,這是胡于軍自己所感覺到的。

「是的,我記得那個人很怪異,留著長頭發,像個野人,身上還掛著很多奇怪的掛墜兒,至于是什麼我看不清楚,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然後我就被他催眠了,當初訓練的時候手受過專門的訓練,一般的刑訊對于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可是不知道為何被那個人催眠後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我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可自己也無法阻止,就像是我自己根本不受指揮似地」,胡于軍一邊回憶一邊敘述著,那一段經歷讓他有些很無奈,自從他回來後很多軍隊中的密碼和口令都變了,胡于軍自己都無法完全了解自己到底泄露了多少東西,幸好他知道機密不是很多。

「師……子辰」,于藏坐在一邊突然說話了,剛想喊師父就被劉子辰瞪了一眼,馬上改口喊劉子辰的名字了,「要想知道一個人心里的秘密其實也不是很難,一些修行者可以通過特殊的密法對人施法,讓人自己說出心中的秘密,就算這個人的精神力再強大如果他不懂得控制的話那他也會把心里的秘密都說出來」。

「恩,和我想的差不多」,劉子辰點頭贊同道,這于藏的精神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當初和劉子辰對視的時候甚至侵入了劉子辰的思維層,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有進入劉子辰的腦海中,這算命的也屬于一種特殊的修行,對于修行者也有一定的了解,對于鬼怪就更是見怪不怪了,雖然現在已經是科技社會了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普通人能了解的,有些古怪的事情也不是現代的科技可以去解釋的。

「修行者?」胡于軍是軍隊中的特種兵,可是從來不信這些東西的,听到這三個字後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來,看于藏的眼神有些狐疑起來,在猜測于藏的身份。

「算了,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那些家伙要是再敢來的話就讓這些家伙有來無回,一些跳蚤而已」,劉子辰不在意的說道,反正他可以在地球上任何地方瞬移,就算打不過還能跑呢,他根本不擔心這些事兒,再說他讀了多少飛船上的那些資料後對生物的進化也有了一個全新的了解,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可以達到那些修行者的水平,「香港好玩麼?」

「你要去香港?」胡于軍驚訝的問道。

「沒錯,你要是去過的話就給我說一說那邊的情況」,劉子辰還有一件事要解決,那就是黃玉坤的事情,當初香港那些的人過來綁架了黃寶寶,還是張子恆帶著那幾個特種兵去救援的呢,後來有一個叫張遠山的家伙也是收賬的,搶了劉子辰的手表後被劉子辰給剁掉了一只小手指指派到香港去了,從此就音訊全無,到現在這件事也沒有解決,劉子辰打算有時間去把這件事徹底解決掉,要不然放在心里總是塊心病,如果真的要開醫院需要大量的人幫忙,黃玉坤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無疑是一個非常棒的領導者,劉落塵雖然也很聰明,知識量也不少但和真正領導過大公司的黃玉坤來說就差得遠了,再說劉子辰也不想讓劉落塵過分的去參與這些事情,劉落塵是一個十分淡雅,溫婉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就像一朵花一樣,非把她暴露在風雨中那無非就是對這朵花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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