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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洞房花燭夜(求首訂)

飛羽宮內靜悄悄的,這個宮殿本身就位于皇宮的僻靜處,周圍極少有人出沒,這飛羽宮更是設計了幾處巧妙的陣法,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此時,南宮翊站在蘇淺陌的面前,一身白色的長袍,頭上帶著黑色的斗篷,高大的身子,散發著攝人的魅力,哪里還有最初的嬌弱?

他一手抬著她的下巴,嘴角帶著一抹妖嬈的笑容,明媚的雙眼散發出萬丈光芒,叫人沉醉。

他在說什麼?她听錯了吧?

喜歡她?

蘇淺陌眨了眨安靜,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久久都說不出話來,心中有幾分欣喜,幾分驚喜,幾分茫然和幾分不可思議。

聞著那淡淡的清香還在靠近,蘇淺陌呼吸一滯,心髒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狠狠的跳動著,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那個始終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人,只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至了全身。

然而,等她想要去抓住那感覺的時候,卻已經被眼前這個始終溫潤卻可惡至極的男人給抹殺掉了。

南宮翊將蘇淺陌的表情看在眼前,滿意于她的表現,他好看的嘴角勾起,像一道發光體般,光芒四射。

但他嘴里說出來的話,雖然輕柔,卻也很打擊人。

「蘇淺陌,你當真了?呵呵……」南宮翊笑著,松開蘇淺陌的下巴,慵懶的道,「我喜歡你,你覺得可能嗎?」

蘇淺陌回過神來,明白自己又被這個人給耍了,當即氣得跳腳,一甩手,怒氣沖沖的瞪著南宮翊叫道,「不可能最好,誰要是被你喜歡上,絕對會倒霉一輩子。」

話是這麼說,可為何她心中有意思失落感?

蘇淺陌咬著嘴唇,固執的撇開了頭不去看南宮翊。

南宮翊輕笑著,看到蘇淺陌面紅耳赤,怒不可遏卻故作輕松的樣子,笑出聲道,「嗯,確實,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可能會喜歡她……

听到這話,蘇淺陌心里竟有些悶悶的,憤憤的瞪了那人一眼,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那種有氣無處發泄的感覺,讓她感覺難受不已。

今日一早起來就被推上花轎送進皇宮,明知道這一來是一生的屈辱她卻不能逃避。如今,被慕辰灝羞辱了還不夠,這個男人還要來招惹她,她上輩子欠了他的麼?

蘇淺陌轉身,不再理會南宮翊,大步走進了飛羽殿。繼續面對這個男人,她真怕自己會被氣哭。

看到蘇淺陌的背影,南宮翊微微蹙眉,明明想著要好好打擊一下這個女人的,可看到她難受,他心里竟也會不好受。

「蘇淺陌,本國師走不動,過來扶我。」看南宮翊站在原地,目光清淺的看著蘇淺陌。

蘇淺陌腳步頓了頓,扭頭瞪著南宮翊叫道,「腳長在你自己身上,你愛走不走。」

南宮翊道,「怎麼,本國師救了你,你不但不感謝,還要給我臉色看?」

蘇淺陌冷笑,救她?

「抹殺我的自由,將我抓到你的飛羽宮來給你做丫鬟給你使喚,就是救我嗎?南宮翊,你在做決定的時候,能不能問問我的意見?慕辰灝不把我當人看,你也一樣,你們都一樣,你們誰顧忌過我的感受?沒有,你們這些所謂的上位者向來如此。呵,也怪我愚蠢,是我廢物……所以,你們繼續把我當猴子耍……」蘇淺陌說著,眼眶竟有濕潤了,吸了吸鼻子才發現,她一說話,一激動,就哭出來了。

她活了兩輩子,從未有過今日這樣的委屈,沒有人來問,她可以故作堅強,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對自己說︰不過是被豬嫌棄了,她有什麼損失的?

可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這麼討厭,非要說這些話,讓她難受呢?

眼淚像是斷了的線,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落下,模糊了她的視線,也模糊了她那堅定的心。

她開始不明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什麼活著的。

曾經,她不甘心被蘇府的人壓制欺凌,她要反抗,她想要去尋找自由自在的世界,所以,即便被慕辰灝嫌棄,被他當著天下人的面廢了,她也能忍受,只因為心中還有期待。

而如今,她感覺整個世界都瞬間坍塌了。

飛鳥飛不過海的那一頭,是因為海的另一邊沒有了期待。而她如今就是這樣,沒有了追求的自己,根本就是行尸走肉,她活著還有意義嗎?

看到蘇淺陌臉上珍珠般晶瑩的淚珠,南宮翊的心髒抽搐了一下,他安靜的站在原地看著蘇淺陌,好一會才道,「想要別人看到你的存在,要別人顧忌你的感受,就不要畏畏縮縮的,你分明不是膽小之人,為何不敢在人前表現出來?蘇淺陌,你以為你閃躲,別人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逃避永遠都是懦弱的表現,而懦弱的人,不配被顧忌……」

蘇淺陌臉上流著淚,看著那個神秘的男人,苦笑,「是啊,你說的對,所以我現在連自由都沒有了,這還要感謝你。看到我在你面前這麼狼狽這麼懦弱的樣子,你開心了嗎?」

南宮翊抬腳,一步步的走向蘇淺陌。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輕緩,一如他輕柔的聲音一般,「你以為,我若不開口,你就能安然離開皇宮,安然離開蘇府,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嗎?蘇淺陌,你是三歲小孩嗎?這麼天真的想法你也敢想,就不怕被人笑話麼?」

蘇淺陌咬著嘴唇,固執的看著南宮翊,不出聲。

「皇上既然當著滿朝文武和別國使者的面廢了你,就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你,若我不開口,你連小命都保不住,又何來自由?或者,你連命也不想要了?需要本國師來成全你嗎?」南宮翊站在蘇淺陌跟前,目光清冷的看著她。

蘇淺陌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她沒有想過慕辰灝會這麼殘忍,她以為,慕辰灝這麼討厭她,廢了她好好羞辱一番就完事了,怎麼會……

南宮翊笑了,道,「不信麼?需要我帶你去看看宮門前的那些護衛嗎?你的父親蘇揚在婚禮結束後,就會被收回兵權,而你,則會被以弄丟了皇室信物而被留下,關進天牢,不信麼?要不要去試試?」

蘇淺陌渾身一顫,不敢相信的看著南宮翊。要是他說的是真的,那……

慕辰灝未免太可怕了,她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到底她曾經哪里得罪了那個小氣摳門的男人?

看到蘇淺陌瞪大的雙眼,南宮翊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但有些話他必須要告訴她,免得這個女人還以為他別有企圖。

不,或許他也確實是別有企圖的,誰叫這個女人在那一天看到了他出浴的樣子,還說了那麼一句讓他記憶深刻想忘記都忘不掉的話呢?

蘇淺陌,敢說我小,我便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大」。

「本國師累了,扶我回去。」南宮翊撫了撫額頭,有些疲憊的開口,那聲音,虛弱的幾乎听不到。

蘇淺陌咬著嘴唇,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才好。

她只一心想著,擺月兌了這婚禮,離開皇宮,她就自由了,那曾想到還有這麼多復雜的事情呢?

要是真的跟南宮翊說的那樣,那,她方才豈不是錯怪他了?

原本難受不已的心髒,在這一刻居然得到了釋然。

「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流淚了。」一只修長勻稱的手指,輕輕觸上了蘇淺陌哭花了的臉,輕柔的動作和輕柔的關懷,讓她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淚,又再一次滑落了下來。

看到蘇淺陌哭得梨花帶雨的,妝都花了,南宮翊只覺得心中難受不已,那種想要好好憐惜她,守護她,不再讓她流淚的感覺,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充斥著他的心髒。

這麼多年了,他從未對誰有過這樣的感覺。他還以為他的心,永遠都不會再疼了。

可如今卻真實的疼痛著,讓他覺得仿佛是在做夢。

臉上那溫暖的手指,讓蘇淺陌心中一暖,雖然南宮翊很可惡,總是欺負她,但其實他對她還是挺好的,至少在這個世界里,幾乎沒有人會像他一樣關心她,沒有人跟他一樣,在無數次打擊她之後,還能時刻的為她著想著。

蘇淺陌低著頭,心情有些沉重,扶著南宮翊,一步步的往前走著,終于在將他扶回屋里坐下之後,低著頭道了一句,「方才,抱歉,我……謝謝……」

南宮翊嘴角勾起,咳嗽了兩聲,道,「既然知道錯了,今後便好好留在這兒,若是出了飛羽宮,你的生死便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蘇淺陌抬眸看著坐在床前的男子,像是要將他看透一般。

「別這麼看我,妝都花了,丑死了,去洗掉。」南宮翊有些招架不住蘇淺陌那認真的雙眸,即便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被她這麼看著,他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蘇淺陌瞪了南宮翊一眼,低估道,「你一刻不損我就不舒服是不是?」

南宮翊懶懶的靠在床前的柱子上,笑道,「嗯,你應該感到榮幸,別人送上門來我都未必會損他。」

蘇淺陌嘴角抽了抽,來到一邊的水盆里,一邊洗臉一邊道,「是,我真是榮幸之極,能讓國師大人欺負,實在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看到蘇淺陌這麼自然的就用了他的水盆,一副將這里當成她自己家的樣子,南宮翊輕笑,「所以,你今後要好好伺候本國師。」

蘇淺陌洗完臉,拿了他的毛巾就往臉上擦,擦完後,聞著毛巾上好聞的味道,心中低估,「連個毛巾都是他的味道,早知道就不用了。」

但听到南宮翊的話,她懶懶的轉身,歪著頭看他,「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的,最好哪天被我伺候死了,我就自由了。」

南宮翊挑眉,道,「沒良心的女人,本國師就是死,也會拉著你陪葬的,你信不信?」

蘇淺陌一溜煙沖到他面前,氣呼呼的道,「南宮翊,你就不能說句好听的麼?我剛被人羞辱被人拋棄,作為我未來的主人,你就不該好好安慰一下你的下屬?」

南宮翊眨了眨眼楮,黑色綢布下那張美輪美奐的臉上,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憐惜,但看到蘇淺陌身上那大紅色的嫁衣,他的雙眼又微微眯了起來。

抬手,絲毫沒有憐惜的將她拉到懷里,然後就開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蘇淺陌心中一慌,慌忙掙扎,「喂,你,你要做什麼?住手……」

南宮翊眉頭緊皺著,將她按在床柱上,不耐煩的開口,「別動。」

蘇淺陌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南宮翊,感覺他那雙漂亮的手,正不停的解開自己的衣衫,她的心跳竟有些不規律起來。

像是被南宮翊的話震懾住了,蘇淺陌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南宮翊動作伶俐的將她的嫁衣月兌開,丟到一邊,然後听到他對門外叫了一句,「南山,拿出去,燒了。」

南山從門外飛身進來,不敢看床上那兩位衣冠不整的人,低著頭,拿起地上的嫁衣逃之夭夭。心中想是卻是︰希望主子不要想不開,今日代替皇上去接蘇小姐,如今又把人拐到了飛羽宮把人家的嫁衣給月兌了,這是要對蘇小姐下手的節奏麼?

嗯,要是今晚跟蘇小姐……那算不算是洞房花燭夜?雖然他們沒拜堂,但是……

咳咳,南山同情的看了蘇淺陌一眼,可憐的蘇小姐,一直被主子坑就算了,如今還不能反抗,哎,自求多福吧。

蘇淺陌呆呆的看著不斷坐在自己身邊,將自己的嫁衣月兌掉之後就拍拍手,懶懶靠在一邊的男人,眨了眨眼楮,一時間還回不過神來。

直到听到他說,「這樣順眼多了,去換身衣服吧,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

蘇淺陌終于明白這男人為何要月兌她衣服了,敢情是覺得她這一身嫁衣礙眼了?

她挑眉,一臉玩味的笑著,起身壓到他身上,看著他露出斗篷的白皙下巴,笑道,「怎麼,國師大人這是看到我的嫁衣,吃醋了?」

南宮翊看著這個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歡快的女人,嘴角勾起,笑道,「嗯,就當是吧。」

什麼叫就當是?

蘇淺陌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只一個下巴,就那樣美艷,這男人,應該是極品,不過他這麼柔弱,一定是小受吧?

蘇淺陌不懷好意的笑著,逼近他,調戲道,「國師大人,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南宮翊蹙眉,輕聲道,「你真想知道?」

不知為何,看到蘇淺陌這樣的笑容,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人,似乎要撒潑了……

果然,蘇淺陌的另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胸口,輕輕的撫模,嘴角是大灰狼一般「友好」的笑容,「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喜歡的我。」

「為何?」

「因為你剛剛在門口的時候都說了呀。」蘇淺陌笑著,呵氣如蘭的說道,「國師大人,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親是你來迎的,蓋頭是你掀的,嫁衣是你月兌的,你說,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南宮翊眨了眨眼楮,她說的似乎沒錯……但是——負責?

「你想要我,怎麼負責?」南宮翊如水般的狹長雙眸閃著一抹莫名的情愫,她柔若無骨的身子靠在他的懷里,小手捏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還抵在他的胸口,那一刻,他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蘇淺陌繼續靠近他,剛清洗過的臉,沒有了刺鼻的脂粉味,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南宮翊……既然你這麼喜歡我,我剛好也喜歡你,那不如,咱們今兒就把大婚完成到底,直接洞房了吧?」她嫵媚的笑著,終于,手指落在了他的紅唇上,抬著他下巴的手,用力的往上一掀……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我剛好也喜歡你……」南宮翊只听到這一句,感覺胸口有一種狂熱的欣喜。這麼說,她是喜歡他的麼?即便從來不曾看到他的樣子……

但南宮翊也不傻,蘇淺陌的話雖然讓他驚訝,也只讓他愣了一小會兒,感到蘇淺陌的手落扯住了他面前的綢布,就要順勢拉開,南宮翊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想要讓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感覺,但……

還不是時候。

他飛快的抬手握住了她不听話的手,用力的捏住,身子一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俯身壓了過去。

「既然你迫不及待要跟本國師洞房,成全你也未嘗不可。」南宮翊說罷,便按住她的手,覆上了她嬌艷欲滴的雙唇。

「唔……」蘇淺陌低呼一聲,瞪大了雙眼,卻只看到一片黑暗。南宮翊依然帶著斗篷,如水般柔軟水潤的紅唇,觸上她的,輾轉著、親吻著。

在同一天,蘇淺陌兩次想要看看南宮翊的真面目,結果都被他反過來佔了便宜,蘇淺陌覺得自己簡直是丟臉丟到二十一世紀了。

不,她來到這個世界,早已經把二十一世紀的臉都丟光了。

這一次,不像在花轎的時候那樣,輕輕觸踫就松開,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吻。他動作輕柔,一如他給人的柔軟感一般,輕柔的像是在親吻心愛的寶貝。

他輕輕吻著她的紅唇,有力的舌頭輕輕頂開她緊閉的小嘴,長驅直入。

「嗯……」蘇淺陌的心跳漏了一拍,南宮翊身上淡淡的清香侵襲著她的感官,唇邊那柔軟濕潤的感覺,酥酥的,麻麻的,一點一滴的侵襲,一點一滴的深入,幾乎要把她嘴里的空氣抽空,讓她靈魂也升空。

雙手被按住,蘇淺陌動彈不得,就這麼被壓在了床板上,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的親吻掠奪。

從輕柔到痴狂,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吻,讓蘇淺陌意亂情迷。迷亂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眼前的南宮翊跟那人重合,她突然有些分不清他們到底誰是誰……

「嗯……」唇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蘇淺陌回過神來,迷茫的雙眼,看著已經抬起頭,卻依舊被黑色綢布遮擋著看不清他樣子南宮翊,眉頭緊皺。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咬她?

不,她現在該想的是,為何他會被這個人給迷住了,方才分明是被強迫的,可是她居然沉醉了,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南宮翊抬手輕輕拂過她的被咬出了血的紅唇,低聲低沉的宛如大提琴的低鳴,婉轉動听,「你不知道,在跟人接吻的時候,是不能想別的人麼?」

蘇淺陌一愣,而後嘴角勾起,輕笑道,「怎麼,國師大人吃醋了?呵呵……」

「告訴我,你剛剛,在想誰。」南宮翊面無表情的看著蘇淺陌,顯然因為她剛剛的不專心而生氣了。

也難怪,他頭一次這般失控,這麼想要疼愛這個女人,可這該死的女人卻在後面走神,他能開心才怪。

蘇淺陌笑得越發嬌艷起來,衣冠不整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掙開他按住自己的手,勾住他的脖子,道,「國師大人吃醋的樣子還是真是可愛,呵呵。」她說著,微微支起身子靠在他耳邊,親密的道,「就不告訴你。」

南宮翊身上釋放出了一股強烈的寒氣,他的眉頭緊皺著,斗篷下風華萬千俊美無瑕的臉,已經沒有了一絲笑意。

他摟住她的腰,低頭輕輕咬著她**在空氣中的香肩,感受到她明顯的顫抖,他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不說也沒關系,一會讓你沒法子胡思亂想便是了。」

「啊,喂,南宮翊,你干嘛?」

肩膀上溫熱的觸感,讓蘇淺陌一陣心慌,想要推開他,卻發現這人看似嬌弱卻重的要命,但被他按住了,她壓根就掙不開。

南宮翊一手按住她不听話的手,一手用力扯開她身上的白色中衣,狂熱的吻一路往下。

「嗚嗚,南宮翊,你,你不要亂來啊。」

「喂,你手放哪里,變態,給我拿開……」

蘇淺陌雖然手腳都不能動彈,但她的嘴巴卻是自由的,趁機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這麼平,本國師肯把手放這里,你就偷著笑吧。」南宮翊眼中閃著不知名的情愫,頭上的斗篷,掩飾了他所有的情緒。

「嫌平?有種你就自模,拿開……」蘇淺陌被氣得半死,幾乎是口不擇言。

這麼平能怪她嗎?從小就被壓榨虐待,能有小命活到現在她就知足了,還想要別的……

南宮翊輕笑,「我的確實比你更平,所以還是模你的吧。」說罷,他還用力捏了幾下。

「你你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好不?他不口是心非會死嗎?既然嫌棄,他的手在做什麼?

「噓,听說這樣可以幫你長大。」南宮翊聲音輕柔,仿佛他說的不是這等流氓的話,而是什麼名言雅句。

「啊——南宮翊,你他媽的就是變態,松手。」

「不松。」

「滾開……別踫我……」

「不滾。」

「你他媽有本事就直接上,不欺負我的小饅頭會死嗎?」

「哦……我知道了,看你這麼孱弱,一陣風就能吹到的樣子,一定是不行吧?怎麼,怕做到一半沒法繼續下去,丟人現眼嗎?嗯,還你還是繼續用手吧,我才不要變成——唔——」

蘇淺陌喋喋不休罵著的小嘴,突然被堵住,後面三個字也徹底被淹沒在南宮翊狂熱的親吻中。

這個死丫頭,簡直是找死。

說他小,說他不行?很好,她成功激起他的怒氣了,既然她這麼不識好歹,那他成全她。

……

房間里斷斷續續傳來的對話,讓刻意遠離了屋子,躲到一邊大樹上的南山听著都羞紅了臉。

這兩個人要不要這麼猛啊?青天白日的,他們要辦事,說那些話語**就說吧,反正那是說給他們自己听的,也沒人介意。可他們叫的這麼大聲,是想要整個飛羽宮的暗衛都知道,明天他們將多一位夫人嗎?

南山听的有些口干舌燥,干脆繼續遠離那房間,站在了離屋子最遠的地方,以免自己的耳朵听出繭子來。

今日大婚,慕辰灝成功羞辱了蘇淺陌,讓她成為了人人唾棄的對象,心中高興,心情一好,就跟客人們多喝了幾杯。

喜宴一直到下午才結束,參加婚宴的大臣們和各國使者都喝了不少,宴會散去後,大家都醉醺醺的讓下人扶著回去了。

慕辰灝也喝了不少,但他到底是皇帝,時刻都會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

回到他的寢宮便將那些酒都吐了出來,然後擦了一把臉,便眸光冰冷的走進了新房。

新房中,那掛著七層床幔的大床前,端坐著身穿紅色嫁衣的新娘。今日,這里本該是坐蘇淺陌的位置,如今變成了他曾經喜歡過的第一美人,他的心情本該是爽快的,但看到那端坐的新娘子,他卻開心不起來。

遣退了左右,慕辰灝抬腳來到床前。

她身上穿的是他讓人準備了半年才做好的霓裳嫁衣,布料上乘,質地柔軟,世間少有,跟她一樣美。

慕辰灝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影將女子籠罩住,他拿起秤桿,輕輕挑起她的紅蓋頭。頃刻間,那張艷若桃李,美艷無雙的臉,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慕辰灝眯起雙眼,深深的看著魏紫涵貌若天仙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魏紫涵有些不安的抬起頭,對上了慕辰灝那雙威嚴的眼楮,心顫抖了一下,嘴角卻帶著一抹笑意,「皇上,您回來了。」

「嗯。」慕辰灝點頭,端起一邊的酒杯,一杯送到她的手上,一杯自己握在手里,兩人喝了交杯酒。

酒杯丟開,慕辰灝抬起她好看的尖尖下巴,俊美的臉慢慢的靠近,「涵兒,朕說過,總有一天會明媒正娶、十六抬花轎的把你抬進宮里。」

魏紫涵的心跳漏了一拍,擠出一抹笑容,「涵兒記得,謝皇上恩寵。」

「呵呵,你可還記得你當初跟朕說了什麼?」慕辰灝的眼中沒有溫柔,只有滿滿的嘲諷,「你說,你將來只嫁給師叔一人,怎麼樣,今日看到他迎接別的女人進宮,看到他為別的女人求情,你心里,什麼滋味兒?」

魏紫涵雙手揪著手中的帕子,故作淡然的對上慕辰灝嘲諷的雙眸,「皇上想多了,那不過是小時候口無遮攔,涵兒跟師叔並無其他感情。」

慕辰灝冷笑,點點頭,「那最好,今後你就是朕的貴妃,最好時刻記住你的身份。」

說著,慕辰灝便低頭覆上了魏紫涵的紅唇,將她推倒在寬大舒適,鋪滿了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的龍床之上。

「嗯……」

房間里,很快傳出了一陣嬌喘聲。

「魏紫涵,看清楚,朕才是你的男人……」慕辰灝冷眼看著身下咬著嘴唇,一臉不情願的女子,動作沒有絲毫溫柔可言。

「啊——」魏紫涵尖叫一聲,痛苦讓她的臉皺成了一團,紅唇已經被咬破,這一刻的她,無助的就像是大海中的浮萍,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

她曾經是驕傲的,從小被捧在手心的公主,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什麼都不是。

如果是那個人,他一定會溫柔吧?

魏紫涵眼眶的淚花在打轉,心中酸澀不已。

想起今日,他答應慕辰灝去迎接蘇淺陌進宮,居然在最後為蘇淺陌求情,還將她一並帶回了他的宮里,魏紫涵就覺得無比怨恨。

蘇淺陌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為何他看不到自己,為何他要當著自己的面,對別的女人溫柔?

「痛嗎?呵,你放心,朕會讓你快樂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今日的慕辰灝,非常放縱,馳騁在這位嬌艷欲滴的美人身上,他眼中沒有**,只有征服的快感。

從小他就喜歡這個知書達理能歌善舞的女子,但她卻總是躲著他,時刻跟在另一個男人身後。即便他當初是太子,卻也不能讓她的態度有絲毫的改變。

後來,父皇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為他賜婚,讓他的未來跟那個剛出生還未見過面的小丫頭綁在了一起,從此,他每次找魏紫涵,她態度依然疏離淡漠,並且總是拿他已經有未婚妻為由,拒絕他的示好。

小時候的他是孤獨的,只想跟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說說話,聊聊天,但她總是敷衍。

或者說,這個女人永遠只在那個男人面前笑的像個孩子,即便,那個人只比他大了一歲……跟他一樣是個孩子。

「啊——皇上,不要,嗚嗚……」魏紫涵的思緒被打斷,慕辰灝的狂野,讓她根本麼有辦法再思考別的事情,只一味的沉浮著,忍受著身體的劇痛,承受這個男人的瘋狂。

早知道她將來會進宮,即使不是皇後,她也逃不掉進宮的命運,只怪她太優秀,怪她從小就被這個人看上了。若是她能喜歡上他該多好,或許現在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可那個人太過完美,早已經深深的刻在她的心底,她不是不想忘記,是根本無法忘記……

這一夜,慕辰灝瘋了似得,一次次的折磨著魏紫涵,初經人事的她,哪里承受的起這般的折騰呢?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暈死過去了,每一次痛到不行,累到恨不得死掉,好不容易昏死過去,但不過一刻鐘,卻又再次被叫醒。

噩夢無休止的延續,她叫道聲音都啞了,最後幾乎完全發不出聲音來,但,夜晚還在繼續……

從下午一直到午夜,慕辰灝無休止的掠奪,讓魏紫涵渾身都是傷痕,幾乎沒有一處好肉。

而他,終于在狠狠的發泄完了之後,丟下這個曾經迷戀,如今卻覺得不過如此的女人,穿上衣服,抽身而去。

這就是帝王,他喜歡她的時候,可以為了她,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事情,而他不在乎的時候,她便什麼都不是。

魏紫涵雖然昏死了,但卻記得那人離開。

他只留下了一句冰冷的,「準備好熱水,貴妃娘娘醒來後為她沐浴。」

魏紫涵的眼角有淚水滑落,心中淒涼無比。她曾以為,慕辰灝喜歡她,至少在她進宮之後會善待她,可她到底還是錯了。今日,他沒有把皇後的位子給她,她就知道,他還在怨恨她曾經的所作所為。

其實她也試過要努力接受慕辰灝,但是她做不到……

……

天黑了,飛羽宮靜悄悄的。只有彎彎的月光斜斜的打落在窗台,灑下一片皎潔。

借著昏暗的月光,南宮翊看著不知何時縮到了自己懷里,睡得正香的女人,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覺得自己似乎中毒太深了。

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願意跟一個女人這麼親密的相處了?

是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還是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

取下了頭上斗篷的他,白皙如玉的臉上是寵溺無比的笑,突然覺得,要是一直就這麼跟她在這里躺下去,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一個人孤單的太久,他幾乎都忘記自己也需要人陪,也需要這樣的溫暖。

「蘇淺陌,你說我該怎麼辦呢?」南宮翊輕輕捏著她的臉,看到她撇撇嘴,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他笑得更加燦爛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不過是中午,如今都已經是晚上了。一整個下午,他都在跟她較勁兒。

蘇淺陌也是個 脾氣,明明都沒有力氣了,還是要掙扎著說什麼她要在上面,免得他到一半沒力氣了。

他作為男人,又豈能讓一個女人這麼瞧不起?雖然他並不打算這麼快要了她,但這女人要撒潑,他當然要奉陪到底。

于是,他們就不停你壓我,我壓你,折騰了半天,兩人都衣冠不整,狼狽不堪。

好幾次,蘇淺陌都想丟掉他頭上礙事的斗篷,但南宮翊始終警惕著,讓她再沒有下手的機會。

就這麼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蘇淺陌終于沒有力氣了,南宮翊也覺得自己似乎太幼稚,居然跟一個丫頭鬧了這麼久。為了避免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直接把蘇淺陌就地正法,他果斷點了她的睡穴,然後閉著眼楮想休息一下。誰知這一閉眼,再醒來就是天黑了。

如今,他們該親的都親了,該抱的也抱了,不該模的都模了,他今後,該如何面對她呢?

整理了一下思緒,南宮翊輕輕推開蘇淺陌起身來,看著蘇淺陌那皺巴巴的中衣,他想起了什麼,起身換了一身衣服,又沐浴了一番,才對南山道,「去給蘇小姐準備幾套換洗的衣服。」

說罷,他又道,「直接去蘇家拿比較快。」

「是,主子。」南山點頭,轉身消失在了夜空中。

蘇淺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房間里點著蠟燭,燭火照亮了這一片小天地,泛紅的燭光為這房間鍍上一層蜜色,看起來溫馨無限。

她是餓醒的。

好幾天前,她在那什麼神醫的馬車里被慕辰灝帶走了之後,昏睡了兩天,再醒來就是今天,壓根沒吃東西就被推著打扮上了花轎。

婚宴上被羞辱,婚宴後他都被氣飽了,哪里還記得要吃東西呢?

如今睡醒才發現,肚子空蕩蕩的,早就在咕咕咕的叫著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想起白天的畫面,臉不由的紅了。她一定是被南宮翊打擊的太多了,不然怎麼會變得那麼野蠻?居然跟好幾次把南宮翊騎在身下,咳咳……

她不自在的干咳兩聲,便听到了南宮翊慵懶的聲音,「舍得起來了?莫非本國師的床特別舒服,你都睡著不肯起來了?」

蘇淺陌嘴角抽了抽,抬眸,看到那一身白衣,戴著斗篷慵懶的坐在桌子前的男子,打了個呵欠,一邊起身一邊道,「還不錯,睡著挺舒服的,國師大人要不割愛把這床讓給我睡了?」

她吸了吸鼻子,滿屋子都是濃郁的飯菜香,幾乎讓她留下口水。

南宮翊挑眉,「你若是不介意每天給本國師暖床,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躺在上面。」

蘇淺陌瞪了他一眼,听到肚子咕嚕嚕的叫著,她念了一句,「你想得美。」就急忙的起身來,抓起一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發現那衣服有些眼熟,蹙了蹙眉,問,「你去我家拿的衣服?」

「既然你今後要住在這里,東西自然也是要搬過來的。」南宮翊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蘇淺陌,鄙視的搖搖頭,「你那中衣就不能換了?這個樣子,會玷污本國師的雙眼。」

蘇淺陌咬牙,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不停的在心里告訴自己,忍住,忍住,千萬別跟這個毒舌男一般計較。

她深呼吸,拿起邊上的衣服,擠出友好的笑容,「那,敢問國師大人,浴室在何處?要換衣服,我至少要先沐浴吧?」

說罷,她還嫌棄的念了一句,「渾身都是你的口水味,難受死了。」

南宮翊斗篷下的臉紅了紅,想起白天的畫面,他到底有些不自在指著身後的屏風道,「後面的那幅畫上,有個開關,自己找。」

蘇淺陌抱著衣服,大大咧咧的穿過屏風,一眼就看到了那掛在牆上的兩米高的水墨畫。

里面畫的是開滿了荷花的池塘,池塘上有一個涼亭,亭子里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畫面上只能看到她的側臉,卻不難看出她氣質高貴,美艷無雙。

蘇淺陌目光幽深的看著那畫,好一會才抬手,輕輕在畫面中唯一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上,輕輕的按了一下,只听「咯吱」的一聲,畫的後面突然打開了一扇門。

蘇淺陌有些懷疑的伸出頭看了看,發現里面居然是一個四周都掛滿了夜明珠,看起來明亮的宛如白晝的浴室。

浴室里有一張小榻,榻前是一方寬敞的浴池,側邊在很高的地方還有好幾個小小的窗口,應該是用來透氣的。

她將畫放下,走進浴室,對門外的南宮翊道,「喂,不許進來,不許偷看啊。」

「你放心,你的身材我都看透了,沒興趣再看。」南宮翊淡淡的說著,嘴角卻帶著一抹笑容。

很快,就听到里面傳來了一陣水花聲,南宮翊知道蘇淺陌進了浴池,便狀似無意的拍了拍腦袋,故意大聲的緩慢說道,「哎呀,忘記告訴蘇淺陌,這浴池的水我剛剛用過了,沒來得及放掉換上干淨的……」

「噗通……」浴室里傳來一陣巨大的水花聲,南宮翊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而浴室里,蘇淺陌原本哼著小曲兒洗的正歡,突然听到南宮翊的聲音傳來,腳下一滑直接一頭栽進了水里,一個不慎,一口水嗆進了口鼻,痛的的她不停的咳嗽起來。

「南宮翊,老娘跟你沒完——」蘇淺陌好不容易順了氣,終于忍不住大叫一聲。

她掙扎著,快速的洗好了身子,穿好衣服氣呼呼的從浴室出來,打算好好的跟南宮翊較量一番的時候,卻見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子前,仿佛方才害她嗆得面紅耳赤的人不是他。

見蘇淺陌出來,南宮翊扭頭對她笑了笑,輕聲道,「洗好了?看起來清爽多了,過來吃東西吧。」

蘇淺陌瞪著他,咬著牙,正要開口罵人,他當她是什麼呢?要氣的時候就氣,要討好的時候就討好?

她還不屑了呢。

可這個時候,又听他道,「今日是你生辰,也是你來到本國師身邊的第一天,本國師為你煮了一碗長壽面,也算是仁盡義至了,你再不吃可就涼了。」

蘇淺陌一愣,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正冒著熱氣的長壽面上,眼眶有些濕潤了,前一刻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怒氣,居然就這麼因為他的一句話,頃刻間煙消雲散了。

這一刻,她的心中只有滿滿的感動……

南宮翊就是有這樣的本事,總能讓她前一刻氣得要爆炸,下一刻又能讓她滿懷感動,感激不已。

她吸了吸鼻子,來到椅子上坐下,看著自己跟前那冒著熱氣的香噴噴的面條,抬眸看南宮翊,「你親自做的?」

「不然這個時間誰會給你煮面?」南宮翊挑眉,輕柔的聲音,慵懶動听。

蘇淺陌感激的看著那一碗面,想起前世的時候,每年生日老媽都會為她煮一碗面,敲兩個雞蛋在上面,等著她回家吃。

小時候她最愛吃媽媽做的長壽面,可是長大之後,她就經常在外面跟朋友們一起過,去ktv,去喝酒,去吃生日蛋糕。

她知道,媽媽每年的那一天都會為她煮一碗面等她回來,但她卻經常到了第二天才到家,甚至從軍之後,她都沒有回去過了。

不知道媽媽是否還好,是不是得知她離開了的消息,會不會很難過?

想著想著,眼眶就濕潤了,蘇淺陌吸了吸鼻子,低著頭夾起碗里的面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香滑的面條,富有彈性,勁道十足,吃在嘴里,口感剛好。

清香的湯料,配著幾粒蔥花,香甜可口,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然後恨不得立刻將它們全部吃進肚子里。

或許是太餓,又或者是南宮翊煮的面太香太好吃了,蘇淺陌大口的吃著,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幾乎可以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了。

南宮翊安靜的坐在她身側,看著她眼眶泛紅,埋頭大吃的樣子,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就這麼一直看著她吃,仿佛這也是一種享受,即便,她的吃相真的很難看。

看著蘇淺陌風卷殘雲的將那一碗面吃完,南宮翊從身上拿出了一條手帕,正要遞給蘇淺陌,忽然發現那手帕的一角繡著一朵花,他又將手帕塞了回去,重新拿了一條沒有花紋的錦絲帕。

蘇淺陌發現了南宮翊的動作,卻沒出聲,接過他遞上的手帕,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道,「味道還不錯,多謝了。」

南宮翊笑了笑,道,「嗯,都狼吞虎咽了,也只是不錯,不知要什麼樣的美味,才能讓蘇小姐覺得好吃?」

蘇淺陌干咳兩聲,玩味的看著南宮翊道,「我覺得國師大人本身就是一道美味佳肴,所以,吃過你之後,便覺得世間的一切都索然無味了。」

南宮翊聞言,臉一陣通紅,渾身都冒出了熱氣。

感覺到南宮翊身上的熱氣,蘇淺陌心情很好的轉身,打了個呵欠道,「好困,借你的床睡一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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