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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拓跋智來相助

屈寧听了微微一笑,知道無極和三位副將擔心她的人生安全。但是,作為將領,如果連對方主將的應邀都不去,還成什麼將領?

她打定主意,堅決要去應邀,便看著四人說道︰「一個將領若連單獨會面對方主將的膽量都沒有,這以後,他將如何作戰,如何立威?你們放心,本帥去了,絕對不會有事。他們大將軍竟然公然邀請我過去,必定有重要的事情,絕不是要與我為難,即使要我與我為難,也是會等我回來之後再難的。這是兩軍會面的必然過程,你們放心……」

她一再安慰三位副將和無極,這才讓他們同意她單獨去會見突厥主將。她隨著對方的使者向著突厥隊走去,在她越過自己的軍隊時,無數士兵看著她,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對元帥的不放心和擔憂以及著急。但是,卻沒有一人走出來攔住她的去路。只因他們知道,主帥要去會對方主將,這是元帥的決定,沒有人能阻止。他們所要做的,就是時刻做好作戰準備,以便防備突厥主將對他們的元帥為難。

屈寧從容而又淡定地向著突厥隊走去,在突厥士兵期待和好奇的臉色中,跟著使者走入主將臨時搭起的帳篷。帳篷里,空無一人。看到這樣,她不禁感到訝異,便忍不住觀看起帳篷來。

只見帳篷不是很大,只有一張桌幾和幾個蒲團。桌幾的對面豎立著一幅美人畫,這畫,只有一個背影,美人跪坐,美人的一頭青絲直泄而下,拖到了地上。這副畫很簡單,但是,從背影看上去,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孤獨和冷清。她冷冷清清地跪坐在一池水湖之邊,仿佛在靜靜地盯著湖水,只為看。又仿佛,她在想著無數心思,因而帶起了一地的憂傷……

屈寧忍不住走進這副畫,這見這副畫的兩邊各題了一句詩,她忍不住從右邊的一句詩讀起︰

春風幾度催人老,

思念憂愁無限期。

她念得緩慢,細細地品味著這一句話詩意。詩的字里行間,體現了人生的無奈和青春的流逝,便有了主人公對情人、對親人、對家人的思念。思念帶起了憂傷,帶起了愁緒,這些,便猶如滔滔江水一樣,綿綿不絕……

屈寧忍不住自嘆︰好一句詩,好一副畫。畫與詩相結合,給人一種無限的憂傷和愁念。

這時,有人掀簾而進。

屈寧轉身,看到走進來的人,她有一瞬間的忽之感。感覺,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拓跋智穿著一身的戰甲服裝,顯得他英氣風,魅力無比。他的臉上掛著一個春天般的溫暖笑容,走進屈寧的跟前,沖著她一笑,卻不語,只是越過她的身子,從背後掏出一支筆,在詩的後一句,把‘憂愁’改為‘伊人’。

屈寧看了,忍不住念了出來︰「思念伊人無限期。」

拓跋智扔掉手中筆,轉身,看著屈寧笑著說︰「我對你的思念,正如這句詩一樣,綿綿無限期。這三年來,我每天每夜都在思念著你。每一天,每一刻,思念就像一張無形的網一樣,深深地網住了我,讓我無法自拔,亦不想自拔。」

屈寧靜靜地听著,這些話,並非有多驚天動地,感人肺府。但是,卻讓人听了深有感觸。她笑了笑,眼淚卻隨著笑容的展開而流了下來。她擦掉了眼淚,淚眼朦朧中,她覺得拓跋智的臉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虛幻一樣。但是,他卻是實實在在地站在她的眼前,讓她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和他的話語。

她伸手輕輕地模上了他的性條剛毅的男性臉,笑著問︰「真的是你嗎?智大哥。」

拓跋智握上她的手,握得很輕,卻用心。他深深地握著,深深地看著她,語氣亦是深深地道︰「是我!」

再也不用懷疑了,屈寧一頭撲進了拓跋智的懷里,又哭又笑起來。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三年了,她無時無刻都在思念的拓跋智終于回到了她的身邊,與她執手相揩,輕語訴說。這種感覺,比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要甜美而幸福的。

拓跋智緊緊地擁著屈寧,過去三年的苦苦思念化作了無數的柔情和幸福,讓他再也舍不得把她放開。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很久很久,誰也不說話,只是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和這三年來的苦苦思念。漸漸地,太陽高升,周圍明亮一片。兩人這才不情不願地分開,執手走到蒲團之上跪坐著。

拓跋智拍拍雙手,命人送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與屈寧對酒飲杯。

屈寧喝了幾口酒,幸福得一踏糊涂的感覺回到了現實,不由得看著拓跋智問道︰「智大哥,你怎麼成了突厥軍的將領啊?這三年來的軍營生活,你過得還好嗎?」

拓跋智‘呵呵’一笑,一口飲盡杯中酒,這才說道︰「剛開始的時候,軍營里的生活確實是不好過。不過,總算是熬過來了。」

屈寧听了忍不住笑,這就是拓跋智的性格,天生的開朗。他的生活里,永遠都是充滿陽光的。灰暗,似乎與他無緣。

只听拓跋智又說︰「後來,我經過種種努力,由一名小小的步兵,慢慢地成為了現在的將領。」

「哇!」屈寧忍不住贊嘆道︰「你的際遇,謂是人間難得幾回見啊。就這麼短短的三年里,你在軍營里就來了一個大翻身,讓我這個外人听了都忍不住要各種羨慕嫉妒恨。」

「哈哈。」拓跋智大笑一聲,說︰「大翻身的個中辛酸與苦難,不言也罷,不言也罷!」

他的話輕描談寫,讓人從語言中听不到半點辛酸和苦難的過程。但是,屈寧卻知道,其中的苦和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她忍不住伸手握上他的手,看著他說︰「你雖不言,但是寧兒明白個中的苦和辛。所幸的是你已經熬過來了,在這里,寧兒為你祝賀一杯。」

她說著一口喝盡杯中酒,放下酒杯,看著拓跋智問︰「那麼,智大哥,你這次帶著突厥兵來干什麼?你要知道,兵不能過境啊。你是怎麼帶著這麼一大隊士兵越過柔然,來到這里的啊?」

「你猜。」拓跋智笑,他說︰「你猜我為什麼要來這里?」

「嗯。」屈寧想了一下,想不出來,便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任務?或者,你為突厥汗國護送公主出嫁?」各國之間的士兵,只有在護送公主出嫁的時候,才以穿越在各國之間的境地。否則,你一旦踏入別國的領土。別國的將領士兵就會懷疑你是來征戰的,那麼,兩方之間就一定會生摩擦。

拓跋智伸指搖了搖,看到屈寧有些沮喪,又有些期待,這才笑著說︰「我帶的士兵並不多,只兩千。我們兩千人要瞞過柔然軍來到這里,雖然不是很容易,卻也難不到我。至于我為什麼要來這里,當然是想見你。然後……」他說著有意賣關子,只等看著屈寧著急的樣子,他的心情就會很開心。

果不其然,屈寧看到拓跋智突然不說,由于急于知道後面的事情,便著急地催促道︰「然後怎麼樣?快說啊。」

拓跋智立即收起了嘻鬧之心,看著屈寧認真而嚴肅地說道︰「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一臂之力?」屈寧傻傻地重復了一句,然後,她跳起來,高興地問︰「你是說,你帶著你的突厥士兵,是為了與我一起去攻打西夏國,救出我的父王母後?」

「是的。」拓跋智答,他認真而嚴肅地看著她說︰「你的父王母後就是我的岳父岳母大人,他們有難,我這個當小婿的怎麼能不出力?」

屈寧听了臉色一紅,呸了拓跋智一口,嗔道︰「誰是你的岳父岳母啊,我父王母後沒有答應我嫁給你啊。」

拓跋智‘哈哈’一笑,也站了起來,越過桌子,在屈寧的跟前站定,看著她笑著說︰「他們不答應,你答應就行了。」

他說著把屈寧擁在懷里說︰「當我從密探口中得知我的姐姐被晉國公主害死,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以報我姐姐的仇恨名義,而領兵攻打西夏國。」

「你的消息真靈通啊。」屈寧忍不住贊了一句說︰「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事情,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

拓跋智笑道︰「何止是我們知道啊,我想,這一下,天下諸國都知道。其實,當顏施文一出夏國境內,各國密探就已經收到了消息。所以,各國的國君都在密親關注此事。想看看魏國是否會領兵攻打夏國,若是攻打,也許,和平了幾年的天下,又要來一場天下大戰了。」

屈寧听了點點頭,知道如今形勢,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導致天下大亂。如此,各國在關注著魏國的一舉一動,確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看著拓跋智問︰「那麼,你是怎麼猜測魏國的動向,而其他國家又是怎麼猜測魏國的動向?」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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