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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恢復女兒身

屈寧雖然很想了解一下突然出現在腦里的模糊記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時間卻容不下她,要把她往死亡的國度里推。

在她感受到頭頂一陣涼風掠過之時,她才後悔自己在生死的緊要關頭,竟然夢游,而沒有想辦法月兌身。如今,她就算有十萬個辦法月兌身,也無法再刀口下留命。她遺憾而絕望地閉上眼楮,等著頭頂上的刀落下。

頭頂上,只听‘嗖’一聲。刀鋒擦著她的頭皮落下,砍掉了綁在她頭發的繩結,卻沒有砍掉她的頭,而是讓她一頭亮麗的秀發瞬間就隨風飄揚開來。

隨即,周圍響起‘嘩然’一片響聲。

背後,亦傳來‘ 啷’‘ 通’一聲。有人扔刀跪下,在她背後低頭請罪說︰「將軍,小人手把沒握好,砍偏了。我這就再補上一刀!」

說著,屈寧感覺背後的人站起來,揚手又要補上一刀。她心里不由得憤怒了。

媽|的,要死就死,要砍就砍,這是最干脆的。但是,被人砍了一刀又一刀的事,卻讓人覺得發寒恐怖。

她正想要開口罵人,突然听到瑯邪將軍一聲威嚴的輕喝︰「住手!」

她抬起頭,看到瑯邪將軍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她,他的表情又驚又呆,又茫然。仿佛,仿佛她的臉上出現了讓人不敢想像的場面。

她被瑯邪將軍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往臉上模去。觸手之下,感覺臉上的肌膚依然是滑女敕肌軟,並無異樣。于是,她又往周圍看去,看到全場士兵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但如此,就連其余副將看著她,也是一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樣子。

她撇了撇嘴,輕聲嘟噥一句︰「在場的人都瘋了嗎?」

她的語音剛落,便听到瑯邪將軍突然咳嗽一聲,然後,他指著屈寧有些結巴地問︰「你是……男,哦,不對,你是……你是女人?」

「啊?」

屈寧一驚,瑯邪將軍怎麼知道她是女人?她一驚之後,突然想起自己散落的頭發。這頭發,光澤而柔軟,迎著風展揚開來,如萬條絲般絲絲順滑美麗。再配上她的嬌軟潤白的一張臉,任誰一看,都能知道是她一個女人。

她連忙站了起來,既然女扮男裝被識破,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隱瞞性別。何況,恢復女性,可以避免她被斬首示眾。于是,她站了起來,仰起頭,看著瑯邪將軍說︰「是的,我是女人又怎麼樣?」

瑯邪將軍聞言雙目圓睜,嘴唇輕顫,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狠狠又無奈地瞪了屈寧一眼,突然轉身,沖著陳副將軍低喝一聲︰「陳青,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在我瑯邪軍麾下會有女人做士兵?」

「將軍恕罪!」陳副將聞言連忙跪了下去,抬起頭看著瑯邪將軍解釋道︰「此人入軍時是男裝,因此,末將以為她是男人。絕對沒有料到她是一個女人!」

瑯邪將軍雙手插腰地瞪著陳副將,怒聲道︰「這麼說來,這既是你的過錯,亦是我的過錯?讓一個女人在我瑯邪軍的麾下做士兵,竟然做了如此多天也沒有被發現。這又該當如何?還有,這個女人我們又該如何軍法處置?」

「回將軍!」陳副將聞言立即雙手抱拳地回了一句,看著瑯邪將軍說道︰「在我瑯邪軍的軍規里,是不可以有女人參軍的。此人既是女人,那麼,即使她犯了軍規,也不可以以軍法處置,只有把她放了。還有,我身為副將,沒有發現她是一個女人,卻把她帶進來做士兵。這是我的錯,理應收到懲罰,末將這就甘願受懲。」說著,陳副將軍突然高喊一句︰「來人,軍法處置,重打五十板!」

當受罰的板凳搬來之時,陳副將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便即往板凳上一趴,等著執法的士兵給他仗打五十大板。

執法的士兵看了,不知該如何處置。舉著木棍看著瑯邪將軍,瑯邪將軍點點頭,示意可以仗打。士兵們才開始結結實實,大大力力地打了下去。每打一下,陳副將都是咬牙忍著痛,不發出一聲痛苦的**。

這邊陳副將剛剛接受五十大板的軍法處置。那邊瑯邪將軍又命人搬來另一張板凳,甘願承受比陳副將多一倍的仗打,即重打一百大板。其余副將和士兵們看了,都來勸瑯邪將軍,希望他可以免除責法。但是,瑯邪將軍卻要一起承擔過錯。

于是,刑場內,棒打的聲音此起彼落。讓眾多士兵和其余副將們看了于心不忍。一時間,除了棒打的聲音,再也听到不任何聲音了。

屈寧難過地站在一邊,心里很不是滋味。雖說她恢復女性性別,可以逃過死劫。但瑯邪將軍和陳副將卻因為她而受到嚴厲的懲罰。她于心不忍,卻沒有辦法。

軍規如山重,任誰都不可以動搖。她是一名女人,被他們誤認為男人抓來參軍,本就是他們的過錯,受到軍法處置本來就很正常。只是,屈寧沒有想到,瑯邪將軍竟然會一起承擔過錯。看來,瑯邪軍律之嚴厲可想而知了。

不一會,軍法處置完畢。

眾人看到瑯邪將軍和陳副將的**上一片血肉模糊,知道他們的股屁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那個痛,鐵定入肺了。

屈寧看了又是難過又是不忍,很想過去幫他們處理一下傷口。但想到人家受傷的是**,她一個女兒家實在不方便出手。

瑯邪將軍咬著牙站了起來,身姿依然筆挺,表情依然肅穆地看了一下士兵們,伸手一揮,示意士兵們解散。解散士兵之後,他忍著痛看著陳副將說道︰「把此人帶入我的帳營,我有話要問。」

「是!」陳副將應了一聲。

隔了一段時間後,屈寧被陳副將的手下帶到瑯邪將軍的帳營中。在他的帳營里,只有陳副將和瑯邪將軍在。他們兩人,早已換上干淨而整潔的衣服,想必兩人都為傷口處理了一下。只見兩人站在帳營里,身姿雖然筆直,氣勢卻軟綿綿的,沒有半點硬朗的氣概。

屈寧看了,知道兩人的**被打開了花,如果要坐下,會痛死他們。想到這里,她壞壞地笑了一下。能夠親眼目睹三軍之首的將軍,因為**被打開花而不敢坐的場面,其實是挺榮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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