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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成了人質

屈寧躺在濕氣厚重的,暗無天日的小房子里,不由哀嘆連連。媽∣的,別人穿越是吃好睡好玩好,她穿越卻是驚險連連,不幸的事情一波接一波,讓她痛苦不堪。

當她被那個死人一樣的人,像拎小雞似的從王爺府里拎到這里,她的尊嚴被拆磨得蕩然無存。不但如此,這些人真的是冷血無情的,他們完全無視她身上的傷痕,任由那傷痕里有涓涓細流的血液往外流,也不想辦法為她阻止。

嚴格上來講,她是很怕看到血的人,每次看到,她都會被刺激到暈了過去。這一次,她也沒有例外,當看到身上的鮮血如細水長流一樣,緩慢地往外流個不停時,她暈了過去。但是,很快地,她又被那個死人一樣的人,在傷口處狠狠地一掐,立刻地,疼痛讓她醒轉過來。然後,她看到傷口里的血液更多更紅了。她又痛又氣,這一次,她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和惡心,咬牙堅持,讓自己不要再暈了過去。否則,她又會被人折磨到醒過來。

于是,一路昏昏沉沉地被人像拎小雞似地拎到這里,然後,她又被當做棕子似地被人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結果,她差點就被扔暈了腦袋,撞傷了身子。

唉,唉……

屈寧唉聲嘆氣,自我撫慰。她慢慢地坐起身子,伸手不見五指的牢房內,由于沒有空氣的流通,一股霉味和酸臭味充斥在空氣里,讓人聞之幾欲作嘔。她伸手往傷口處模去,觸手一片濕膩沾乎,知道血液還在往外流。

媽∣的,禿發木建的那一劍何其銳利啊,他只是隔空一劍,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傷口。幸好他沒有近身用劍刺她,否則,她此刻哪里還有命在啊?

由于此刻深黑一片,目如瞎子,所以,模著從身體內流出的血液,屈寧雖然有一種惡心,心酸的感覺,卻不會暈了過去。她一只手用力撫住傷口,以止血液往外流,另一手伸袖往嘴里一往,伸口咬了一下,撕下一片衣服,把衣服往傷口上一放,徹底堵住了往外流的血液。

如此一翻自我療傷之後,她感覺有些累了,不但身心累了,就連精神也累了。想一想,她被當成人質關押在這里,怎麼樣也得關押兩三天的時間,才會被放出去吧?在這兩三天里,她即使痛苦難過,也得自己照顧好自己。該睡的時候睡好,該吃的時候吃好。嗯,就這樣!

想著,屈寧躺了下去,不顧地上冷不冷。不過,好像地上不是太冷,因為有薄薄的一層干草似的東西墊底,所以感覺不太冷。她睡了下去,很快就迷迷糊糊起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肚子很餓,餓得咕咕叫的時候,她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楮。觸眼所見,漆眼一片,不知身在哪里。待得清醒過來,才知原來被當成人質關押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她撇了撇嘴,郁悶的很,看來,這個古代的日子不是人過的。

她緩慢地坐了起來,模索到牆角,靠牆坐著。傷口有些痛,她忍不住伸手模去,輕輕拿下壓著傷口的碎衣服。碎衣服粘著肌肉,想來血液凝固了,便把衣服粘在了肌肉上。她輕輕地扯了扯,感覺痛得入肺,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把碎衣服拿下。這一咬牙,她才發現她的嘴唇干枯得要命,像一根干柴一樣,裂了好幾處。知道這是由于失血過多,而水份又不足造成的。

她伸舌舌忝了舌忝嘴唇,感覺餓得頭暈眼花,喉嚨干涸的似乎要冒出火來。

媽|的,禿發一族的人真不是人。他們難道不知道她被關押在這里嗎?他們怎麼不送一點吃的和喝的過來?想餓死她,渴死她嗎?

如此惶惶餓餓地坐了許久,突然听到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傾刻間就走到了門口。然後,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屈寧一下子彈坐起來,眼著一雙大大圓圓的眼楮看著走進來的人。看著走進來的人,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媽啊,這是一個人嗎?

只見走進來的人身材高瘦,身穿黑色布衣,臉色怪異之極。他的兩顆眼珠在火把的照耀之下,散發出冷冷的如野獸般無情的碧綠光芒;他的肌肉口鼻,盡皆僵硬如木石,就像一個死人頭裝在活人的軀體上,讓她一看之下,登時一股涼氣從背脊上冒了出來。

她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轉開,心中怦怦地亂跳。

死人一樣的人拖著沉重的步伐,沉沉地向著屈寧走近。看其樣子,想來是腿部受傷。他走近屈寧身邊,居高臨下地冷冷瞪視了她一會,這才府身放下一樣東西,直起腰,轉身便走了出去。

屈寧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看到是一個饅頭和一碗水,心下不禁一怔。以為這些人沒有人性,想要餓死她渴死她,卻原來,他們並沒有喪失人性,知道給她送吃的喝的。

她立即把水端起來,仰頭‘咕咚咕咚’地喝下,轉眼的功夫,她就把滿滿一碗水喝光了。她‘啊’地一聲,砸巴著嘴巴,發出滿足而又快樂的聲音。

死人一樣的人听到屈寧喝水發出的聲音,不由得頓住了身形。但只一會,他便又向著門外走去。

屈寧喝完水撿起了饅頭,剛想吃,突听一個嬌女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無極,你怎麼來這里了?你的傷怎麼樣了?腳沒事吧?」

屈寧听了,連忙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舉著火把從門外走進來,與走出去的死人一樣沒有氣息的無極相遇在門口。由于無極擋住了屈寧的視線,讓她無法看清女的臉。

女子說完伸手要來查看無極的傷痕。

無極身子一側,避了開去。

女子的手抓了個空,于是,她的臉就曝露在屈寧的目光之中。

屈寧看了,手中的饅頭掉了下去。

媽|啊,這些人,怎麼個個都長得一樣恐怖至極?只見她和無極長得一模一樣,一樣的臉色,一樣的沒有生氣,一樣的肌肉僵硬,一樣的口鼻如鬼,不一樣的是眼楮。這個女子的眼中,此刻不是冷冷的光芒,而是溫溫情情,關懷滿注。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有相同恐怖又嚇人的一張臉?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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