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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顥一愣,隨意魅惑一笑,薄唇湊近木清寒的耳爆輕聲道,「我……隨意。」

隨意?

木清寒低聲一笑,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猛的往下滑去,她的手柔若無骨,觸模過他的小月復,再,往下……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這過程,更是磨人。

「男人……你這麼迫不及待了?」木清寒低低的笑著,緊緊貼著他的。

東方顥本就頻臨爆發的在此刻更加炙熱了幾分,他劍眉擰起,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女人!」東方顥握住那雙搗亂的小手,氣息已經紊亂,他低聲粗喘著,再也壓抑不住那。

他赤紅著眼,低頭撰住木清寒的紅唇,大掌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再也按捺不住的撫上那令人瘋狂的。

……

夜深,人靜。

寒冰池內,不斷傳來令人耳紅心跳的混合著水聲的撞擊聲,無限旖旎。

門外的無鸞偶爾來送飯,結果都是面紅心跳的,很不淡定的離開,蘭蓮也來了幾次,但每每都是被無鸞和鳳蕭幾人遠遠的便攔住了,她不得靠近,越發好奇寒冰池里發生的事情來。

所謂的七日歡,也並非真正的要歡愛上整整七日七夜,若真如此,恐怕兩人都會精盡人亡,噢不,正確的來說,是男人會精盡人亡,女人會疲勞過度猝死。

于是,這項讓人臉紅心跳的運動在三日之後,終于結束,東方顥和木清寒在寒冰池內整整三日,都出過洞外。

三日後——

寒冰池內置放了一張軟榻,是三日前東方顥特地搬到此處的,待東方顥醒來的時候,身旁的木清寒早已不知去向。

被褥下的東方顥渾身,一只手臂有些發麻,身側的那絲暖意和香味似乎都還去,空氣中依舊帶著幾分木清寒身上獨有的淡淡香味。

東方顥眸子一眯,想起這三日來的歡愛,似乎又有了感覺,她的媚,她的妖嬈,她在他身上,低低的……

他斜眸望向寒冰池旁,那本丟在那里的木清寒的衣服,此時不見了。

他不過是小息了半刻,醒來這女人就跑了?!

「該死!」東方顥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憤憤的掀開被子,大手撈起扔在一旁的衣服,迅速穿了上。

東方顥劍眉緊蹙,臉色陰霾,但嘴角又帶著一抹掩不住的笑意,那個女人,終歸是願意的……此刻,他除了木清寒跑掉一事有些心情不暢之外,身心大體還是很舒暢的。

東方顥大步流星的走出寒冰池外,才一出去,便見無鸞和鳳蕭迎面走來。

「爺!」

鳳蕭和無鸞一臉嚴肅,在見到東方顥的時候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木清寒走了?」東方顥無視兩人緊張的神色,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個女人抓起來,都已經是他的人了,自然……要做他的妃了!

「木姑娘?不是和爺在……」無鸞蹙眉,難道木清寒已經不在寒冰池里?沒道理啊,自從昨日接到皇上的聖旨之後,她和鳳蕭就一直守在這寒冰池洞外,木清寒離開的話,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或許,是木清寒的輕功已經到了如此卓絕的地步?已經可以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這樣的離開了?

東方顥薄唇緊抿,這女人,竟是偷偷的跑了?

想跑?絕對不行!他定要將她抓回來!

「爺,你現在不能去找木姑娘。」鳳蕭似乎是看出了東方顥的意圖,便立刻出聲阻止。

「出事了?」東方顥見鳳蕭和無鸞的神情,而且看起神色有幾分疲憊,想必是在這洞外守了許久,他太過了解鳳蕭和無鸞,若不是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他們是絕不會有這般擔憂的神色的。

「爺,昨日皇上下了一道聖旨,本是要你即刻領兵一萬鎮壓在西翟城出沒的一行土匪,可昨日你和木姑娘……屬下等只好稱爺病重,不便接旨,因為此事,皇上十分震怒。」鳳蕭沉重的說了起來。

這聖旨都到了府上,爺都接旨,這自然是十分大逆不道的,聖旨從來都只有唯命是從,可從人敢抗旨或膽敢拖延過。

他不知道,這一次的離開,會讓他和她,分開那麼久。

東方顥離開雍都三日之後,木清寒便接到了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命安平郡主木清寒即日前往封地駐守,沒有聖令,不得回京!」

木清寒接到聖旨之時,只是淺淺一笑,這一日,她早就想到了,她手握木府舊兵數萬,皇帝嘴上再不怎麼說,心里卻是一定會介意的,他自然是要將她調離得遠遠的,才能安心吧。

反正,不管是雍都還是封地,都不過是一個不屬于她木清寒的地方而已,在哪里,又有什麼區別?

而她木清寒,很有信心,在哪里都可以過得風生水起!

接到聖旨的第二天,木清寒便很遵旨的出發往封地而去,一行人並不多,也就木清寒,喬老頭,夏天冬天,和雷鳴雷天六人,噢,還有一直跟在木清寒身旁趁吃趁喝的奇葩,長天。

三個月後,封地陵城。

木清寒來此處已經有兩個月有余,這兩個月內除了整頓內外紛亂的陵城之外,唯一的興趣就是到城里的醉鄉閣喝喝茶。

此刻,木清寒正靠在窗邊悠閑的飲著茶,身邊還有一個各種反應都十分遲緩的長天,再加上一個話非常多的夏天。

夏天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事情的,湊近了木清寒的耳邊低聲說著,「少主,我說……那個……你有沒有發現?」

「什麼?」木清寒斜睨了夏天一眼。

夏天小心翼翼的看了面癱的吃著東西的長天,低聲說道,「你,你那個,是不是,三個月,沒有來了?」

「什麼?……!」木清寒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睜大了眼眸。

說到這個,她的月事,好像三個月沒有來了!算起來,正是那次七日歡的事情之後。

她該不會就這麼,有了吧?

「少主,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跟秦王說說?」夏天眯起眸子,竊喜的看了一眼木清寒的肚子,那里面,說不定有個小少主了呢!

「與他無關!」木清寒瞪了夏天一眼,繼而皺起了眉頭,她這幾個月,卻是有些不一樣,但是也沒有特別是注意,如今想來,極有可能是真的有了。

那個男人,說是去剿匪,卻整整三個月都沒有消息!

七日之前分明就收到了他結束剿匪動身回京的消息了,可他卻依然半點消息都無。

想到此處,木清寒捏著杯子的力道有些加重起來,渾身散發出一股低氣壓。

長天在一旁動作緩慢的抬起頭,斜眸,默默的看了木清寒一眼,而後,低頭,繼續喝茶,吃他的點心。

「我想秦王一定是忙于剿匪,這如今定要回京交差,自然沒時間,等他處理完事情了,我相信他一定會來找少主的。」夏天努著嘴,小聲的替東方顥辯解了幾句。

「以後,不要再我面前提到那個男人!」木清寒冷眼掃了過去,那眼神投出的厲色,讓夏天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她努著嘴哼哼了兩聲,視線轉向某處,在觸及某處的那一道身影時,夏天瞪大了眼楮,滿臉的不可置信。

「少,少,少主……」

「做什麼?」木清寒挑眉,看著夏天奇怪的神色,還身循著她的視線望去,身後就響起一道低沉的熟悉的聲音。

「女人,你就,這麼狠心?」

木清寒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略有憔悴和狼狽的,卻不失帥氣的俊臉。

木清寒從過東方顥如此落魄的模樣,神色有幾分蒼白,下巴長滿了青色的胡渣,一雙銳利的鷹眸里布滿了血絲,額前有幾縷散亂的碎片,他比之前黑了些許。

雖然是這般狼狽的模樣,但卻依然不損他半分的氣勢,反而多了幾分狂野不羈。

東方顥勾唇一笑,在看到木清寒的那一瞬間,所有的辛苦,他都覺得值得,就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趕到這里,他也覺得值得。

「木清寒,你休想在逃,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題外話------

這文到這里算是一個結局了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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