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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六脈神劍到手

夜雨隨風而逝,不知何時,已然停了。

幾許寒風襲來,夾帶兩三點雨露,打在身上,透出一股冰涼。

丁春秋盤坐于碾坊之內,昏黃的油燈燭火劇烈跳躍,讓整個碾坊忽明忽然,透出幾許陰森。

碾坊的主人早已睡下,更騰出了幾間空房給段譽還有王語嫣。

王語嫣因為不想見丁春秋,是以從他來此便沒有出來過。

段譽在給丁春秋講解了脈神劍的修煉之法以後,就有些意興闌珊的回房去了,也不只是因為外泄了家族武學內疚還是其他什麼。

丁春秋從段譽處得到了脈神劍修煉之法後,並沒有急于修煉,而是憑借自己的經驗再三推敲,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決定了修煉。

畢竟原著中段譽有過修改脈神劍的記錄,而且還差點害的鳩摩智走火入魔,是以丁春秋不敢不防。

……

一夜的時間如水流過,不著痕跡。

直到天邊泛起一縷魚肚白,新的一天來臨了。

段譽晚上睡得並不安穩,不過他有著渾厚的內力加身,也並不困倦。

此刻,傳遍投進一抹光亮,他的雙眼自然便睜開了。

「天亮了!」段譽本就是和衣而睡,是以直接起身,他要去看看丁春秋修煉脈神劍的成果怎麼樣了。

雖然他已經將脈神劍傳給了丁春秋,但是說到底心中還是有些不敢,隱隱希望丁春秋不能學會脈神劍。

帶著矛盾的心情,段譽朝著前面走去。

「嗯,丁大哥人呢?」此刻碾坊前面,一個人也沒有,段譽下意識的四處尋找,想要找到丁春秋的身影。

但當他的目光掃過碾坊內的石碾之時,臉上頓時露出了驚駭的神情︰「這、這、這怎麼可能?」

段譽驚駭的看著石碾上斑駁的劍痕,每一道劍痕俱都入石三分,切口光滑無比,仿若刀切豆腐留下的創口一般,不見半點斧鑿痕跡,渾若天成。

這種痕跡段譽並不陌生,因為只有自家的《脈神劍》才能在石頭上留下這般劍痕。

真正的長劍是沒辦法留下這樣的痕跡的,無論你功夫多高都不能。

因為長劍乃是金屬所造,與石頭踫撞自然會形成輕微的震蕩與反彈,所留下的創口定然會泛白且破損,而不是現在這樣光滑無比渾然天成一般。

段譽下意識的伸手模著那石碾,眼中的驚駭之情無法逝去。

當初他看了一遍《脈神劍》劍譜之後能夠施展的時靈時不靈的,已經叫鳩摩智那樣的一流高手為之驚嘆了。

但是此刻丁春秋用了僅僅幾個時辰的功夫,便將自己修煉到現在依然時靈時不靈的脈神劍修練到了這個境界,已經由不得段譽不驚駭了。

在大理段氏的記載之中,能夠將脈神劍修煉的達到這樣境界的人唯有開創者段思平一人而已,自己日後或許能夠修煉到這個境界,但絕不是現在。

但是丁春秋竟然以幾個時辰的功夫便達到了這樣的境界,日後能夠達到何種高度,段譽不敢想象。

……

練成了脈神劍,丁春秋可以說是志得意滿、滿心歡喜。

回到松鶴樓,阿紫依舊在昏睡,按時間推算,她會睡到今天傍晚才會醒。

木婉清面色有些蒼白,見丁春秋回來,眼中劃過一抹慌張,道︰「你、你回來了!」

丁春秋掃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你們回來後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沒有發生什麼事!」木婉清神色愈發有些慌張的說道。

丁春秋看阿紫睡得正香,便替她掖好被子,轉過頭看向木婉清,道︰「你不舒服?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啊?」木婉清一驚,下意識模模自己面頰,慌亂道︰「可能、是我沒休息好,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說罷,木婉清轉身就走,似乎有些害怕丁春秋。

「也好!」丁春秋同時起身,跟在木婉清身後,道︰「正好我有話跟你說,去你房間吧!」

木婉清的步伐頓時一亂,停在了原地,丁春秋沒有理會,推開她的房門,施施然走了進去。

木婉清在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臉色愈發蒼白了些,咬咬牙,跟了進去。

走進房後,丁春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木婉清有些慌亂的坐在床邊,咬著下嘴唇,沒有說話。

丁春秋也沒著急說話,而是慢吞吞的喝完一杯茶後方是抬起頭,看向木婉清道︰「我在等你說話!」

「等我說什麼,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木婉清咬著牙,面上浮現一股子倔強道。

「是麼?」丁春秋放下茶杯,慢條斯理的重新滿上一杯茶,道︰「我覺得你應該是有話跟我說的!」

木婉清咬著嘴唇,雙手捏在床邊,指節有些泛白,道︰「沒有!我沒有什麼話要跟你說!你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我有些困了,想要休息!」

木婉清眼神慌亂,面上沒有半分血色,倔強的說道。

砰!

清脆的聲音頓時響起,白瓷茶杯直接被丁春秋單手捏碎,而他整個人在茶杯碎裂的瞬間,已然鬼魅般的出現在了木婉清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脖頸。

「阿紫的傷,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麼?」

丁春秋咬著牙,雙目閃爍著銳利的目光,看著她的雙眼,嘴角有些陰冷的笑。

木婉清被他掐的有些喘不過氣,掙扎著,道︰「你、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干什麼?有本事你殺了我!你這臭銀賊!」

木婉清心知此次決計無法幸免,看著丁春秋,也沒有了之前的慌亂,大聲喊道。

看著她的目光,丁春秋怒極反笑道︰「你不就是因為在大理時候我言語上冒犯了一些就想要報復我,假借岳老三之手沒能殺死我便想虛與委蛇另尋機會,昨天,在丐幫大會的時候終于找到了機會,是也不是?」

丁春秋平淡的看著他,冷漠的說著。

木婉清臉色頓時一變,看著他,道︰「你、你怎麼知道?」

她不明白,丁春秋為何會知道這麼多,難道自己之前沒有隱蔽好?

丁春秋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繼續說道︰「不過這些事情我雖然知道,但並不想跟你一般計較。我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你會慢慢的想通,畢竟當初我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後來揭下面紗也是因為你之前污蔑于我才導致的後果,怎麼說我也救了你一命,最不行也能功過相抵吧。」

丁春秋平淡的說著,看著木婉清,臉色有些陰沉。

木婉清之前一直沉浸在丁春秋輕薄自己、解下自己的面紗,想要自己嫁給他的先入為主的思想之中,現在陡然听到丁春秋的訴說,心中不禁一震,暗想道,是啊,當初若是沒有他,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丁春秋不知道她復雜的心思,臉色陡然變得憤怒,道︰「我以為,你只是一時氣憤,過後氣消了也就沒事了。到時候,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想要殺我。我丁春秋縱然惡名遠播,人人得而誅之,但是在你這件事上,我並不覺得我有錯。況且,就算要殺我,你又為何傷及阿紫?一路以來,她一直以誠待你,把你當做姐姐一般對待,你卻出手中傷與她?」

丁春秋的聲音到了這個時候,逐漸擴大,眼中的怒意已經達到了巔峰。

木婉清面容巨變,看著他,有些心虛道︰「我、我不是有……」

「你想說你不是有意要傷阿紫麼?」丁春秋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語,道︰「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現在已經晚了!你不是恨我麼?恨我當初輕薄于你?恨我揭下你的面紗?所以你要報復我。你也做的很好,差一點就真的做到了。不過無妨,這次失敗了還有下次,我不介意你再恨我一點!」

丁春秋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絲壞笑,只叫木婉清面色一變。

「你、你要干什麼?你不要亂來!」

木婉清看著他那滿含冰冷笑容的雙眼,只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掙扎著,叫道。

丁春秋壞笑一聲,道︰「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你當初說過,若是有人看過了你的容貌,你不能將他殺死,就必須嫁給他。我似乎就看過你的容貌,你也承認過,不是嗎?既然這樣,我當然要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情了!」

撕拉!

便在這時,丁春秋嘴角的笑容猛然擴散開來。

他的右手猛然松開了木婉清的脖子,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捏住她的衣衫猛然一扯。

在布帛斷裂聲中,一具羊脂白玉般的玉體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啊……你要干什麼?住手!不要!」

木婉清頓時驚叫一聲,花容慘淡,面容之上充滿了慌亂。

「干什麼?當然是干我應該做的事情。」

丁春秋嘴角帶著森寒的笑容,一步步朝著木婉清逼去。

雙目神色冰冷徹骨,仿若萬古不化的堅冰,只叫木婉清從骨髓深處感到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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