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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演戲

這時代一般的王公貴冑,妻妾成群是自然的,而在也少不了一些應酬,他們看的也不會太重,有美送上門不會拒絕。因而韓健的舉動在余終輕和胡之寧等人看來很正常,不受才是不正常。

可一旁的司馬藉很熟悉韓健為人,心下感覺奇怪。現在韓健一下子抱住兩個女子,剩下還有四個女子在,他也很為難,到底是學韓健,還是想辦法離開?在男女之事上,司馬藉是初到不能再初的初哥。

「你們好好侍奉東王。」揚州郡守對幾名女子說道。

「是。」幾名女子包括被韓健抱著的,都嬌滴滴應了一聲。

「那寡人就先進去休息。」韓健笑著,抱著兩個侍女,在另外四名侍女的引路下往郡守府內堂行去。

司馬藉到最後也沒敢「造次」,最後他只是灰溜溜跟在韓健身後,臉上卻熱的冒汗,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如此的陣仗,顯得不太適應。

韓健到為他準備的房間,房間里布置很華麗,高床軟枕比驛站的房間好上很多。床雖然不小,卻只夠三四個人睡,再多的人就盛不下。桌上放著兩盞大紅蠟燭,將整個房間照亮,整個房間內通紅一片好似洞房花燭一般。韓健連日趕路,樂得有如此消遣,正要進房,司馬藉在背後問道︰「少公子,那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不願坐擁美色,就全歸我了。」韓健又伸出手攬過兩個女子。一下子抱了四個,剩下兩人也隨韓健進房去。

韓健進房,緊接著房間門也跟著關上,司馬藉立在院子里有些模不著頭腦,今晚宴會上的韓健好像變了個人,跟他認識那個謹慎的韓健大不相同。但司馬藉卻明白,眼處在敵國境內,韓健有些反常舉動也可以理解,畢竟韓健所為不是他所能揣測的。

「操什麼閑心?」司馬藉無奈搖搖頭,隨著旁邊郡守府的下人進到對面的房間去。

韓健在六名侍女的相扶下進房。直接到床邊。韓健好似醉醺醺的模樣,六名侍女在緊張中也透出一絲淡然,好像已經預料到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在床邊,韓健卻沒直接將抱著的女子推上床。而是松開手坐在床邊。笑道︰「問一句。這里有洗澡水嗎?」

幾名侍女面面相覷,好似听不懂韓健在說什麼。

終于,還是有一名少女鼓起勇氣回道︰「沒有。」

不是江南的吳儂軟語。好似北方口音,韓健听的很清楚。

「那麻煩幾位打盆洗腳水回來了。」韓健道。

韓健如此「客氣」的話徹底讓六名侍女招架不住了,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好說話的人。本身她們是侍女,但在郡守府中,卻不用做一般侍女所要做的端茶遞水的工作。韓健所提出的要求雖然有些「過分」,但顯然是她們更願意接受的。

韓健仍舊坐在床沿上,幾名侍女好似有些慌亂,有兩個一起出去從院子里的井里打了水回來,端到韓健面前。兩名少女同時跪在韓健身前,似要給韓健月兌靴洗腳,韓健卻自己動手,將靴襪月兌下來。

「你們可以到旁邊去了,我洗腳,不喜歡別人在旁看著。」韓健一笑道。

幾名侍女再次面面相覷,韓健說話的風格,完全跟她們所知道的達官貴族不同,她們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同,畢竟還沒到「正題」,很多事她們是身不由己的。

「怎麼,沒听見?」韓健見六人都沒動作,皺眉問道。

「公子,我們听不明白您的意思。」先前回話那女子突然跪在地上,道,「是否奴婢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公子明言。」

她這一說,其余幾名女子也都跪下,低著頭像是做錯事一般。

如此得體的說話,韓健感覺出這應該是大戶人家侍女的素質。她們已經算不上是一般侍女,郡守讓她們來招待自己,他也不會是她們招待的第一人,她們在應付男人上是有經驗的。

「你們做的很好,不過我性格有些怪癖,不但洗腳不喜歡人看著,連睡覺也不喜歡讓人看。」韓健伸出手,胡亂把自己的腳洗了洗,道,「麻煩幾位,到外面候著的時候順帶幫我把洗腳水倒了。」

幾名侍女听韓健如此說,沒一個有動作的,反倒都跪在地上不肯走。

韓健也不理會她們,連外衣都不月兌便直接和衣而睡。畢竟剛過炎夏,韓健穿的也不多,韓健對睡覺環境上也沒太多要求,只要有床有枕頭就好。

等韓健仰頭躺下,氣息均勻地好似睡著,六名侍女仍舊跪在地上,她們心里也沒主意。本來她們以為,進到這房間,就應該做該做的事,雖然六個人應付一個有些荒唐,但她們听說今晚之人來頭很大,有權力的人想一次跟幾個女子同床共枕那也是沒問題的。但進來後她們卻發現現實跟想象的完全不同,她們反倒好似個陪嫁丫頭一般,要在床榻前陪夜。

韓健因為連日趕路,再加上喝點酒,本小有睡意,但他卻知道身處險地要隨時保持高度警惕。因為他內功小有根基,若是身邊有什麼特別情況還是能夠警覺的。身處在敵營之中,他最基本的警惕之心還是有的,隨時保持一只眼睜著的狀態。

整個房間都安安靜靜的,那六名侍女也沒發出絲毫聲音,韓健只能听到她們的喘息聲。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紅燭燃燼,整個房間陷入一片灰暗中。韓健突然感覺有些聲音,正仔細用六感來感知,卻听窸窣聲,卻是六名少女在那月兌衣服,邊月兌還邊往床這面走過來。

雖然身處在黑夜當中,光線也不怎麼好,韓健還是有些受不住這架勢。很快,第一個「獻身」上來的侍女,已經上了床,往韓健懷里靠。

溫香滿懷,觸手的是一團溫柔,韓健盡力保持著裝睡的姿態。那先上來的女子,在韓健懷里「纏綿」了幾下,便感覺好像自己的舉動吸引不了韓健的注意,便停下來。

「怎麼辦?」那侍女輕聲問後面的姐妹。

「要是老爺知道我們伺候的不好,肯定要有責罰,不想受罰,就……」

說話的侍女只說了一半,其他幾女好似心領神會,現在眼前這個男人不待見她們,她們就要想辦法「自救」,先是月兌了衣服,只留褻衣在里面,有兩個先上床來,一左一右在韓健兩側,卻不敢靠的太近免得驚醒韓健。另外的則靠在床榻前,好似隨時待詔一般。

這溫柔鄉的陣仗,韓健以前也沒見識過。他現在就要盡力把自己想象成柳下惠,要做到坐而不亂容易,做到伸手就能入懷而大行**也不亂,那才叫本事。韓健本來也無須如此克制,但韓健想到自己一直苦心保持的「第一次」要斷送在這麼一個夜晚,他覺得有些虧,顧欣兒還在等他回去,他還有傾慕的法亦。這要是換成二女中一人,他就無須忍了。

一夜平靜無事,到雞鳴五鼓,韓健便睜開眼,原本還在床上的兩名侍女,趕緊提著褻衣的帶子跳下床,重新在床榻前跪好。

韓健看著床邊衣衫不整,褻衣僅僅能勉強蓋住上半身連褻褲都未穿跪著的六名侍女,不由一笑,他昨晚演了一出好戲,而眼前這六名女子也演的很「辛苦」,沒發生什麼事,她們也要裝作發生,以換得不被責罰。

韓健起身穿襪穿靴,整理衣冠,而那幾名侍女則不穿衣服,直接身著褻衣來幫韓健整理衣冠。韓健猜想,她們之所以不敢有動作,應該一會有「檢查」的。

果然不一會後傳來敲門聲,韓健擺手示意,馬上有侍女過去開門,幾名紅著臉捧著洗臉水和早餐的侍女隨後進來,見到里面的侍女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褻衣,再看到床榻前鋪了滿地的衣衫,她們便猜想到昨夜這里發生過什麼。幾人紅著臉,把洗臉水和早餐送上前,便有昨夜的六名侍女接過,她們便退出房間。

「穿上衣服,別著涼了。」韓健見侍女羞澀而緊張的模樣,微微一笑道。

韓健的體貼讓六名侍女臉色一片通紅,她們都低著頭,好像是虧欠了韓健什麼。她們中一人突然跪地,而其他人也都跪地。

「公子,我們昨夜伺候的不周,還請公子見諒,公子千萬不要對我家老爺提及此事,不然……我們會被罰的很重,興許老爺會將我們賣去妓所……」

賣去妓所?韓健心說這胡之寧有沒有這麼變態?以侍女來招待來賓也就算了,招待的不好還要賣了,以後再招一批懂事的回來做輪換?

「你們放心,我不會說的。」韓健笑道,「還有別的事?沒有的話,起身穿衣服吧。」

幾名侍女都低著頭,起來穿好衣服,一個個又有些別扭。畢竟眼前這男子昨夜有可能會成為她們的男人,到頭來卻什麼都沒發生。

洗過臉,韓健並未吃早飯,直接在六名侍女相陪下走出房間到院子里。此時胡之寧和余終輕、蘇晉,以及負責護送的揚州副將李陵已經在外等候。司馬藉也站在一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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