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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好想在他胸肌上啃兩口,然後撫摸他

視線對上電視屏幕,綜藝節目很吵,陸黎心里有些煩。

她搖頭,說,「這畢竟跟你沒有關系,我不想打擾到你,不是每件事你都有必要為我承擔。」

陸黎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聲音很小,他听得心疼,大手撫在她縴細的肩膀上,「有沒有經過醫學鑒定,確定你爸和別人發生了關系?」

「我媽是律師,哪能冤枉得了。」

陸黎在他胸口抬起頭,大眼輕輕眨動一下,「可是顧遠鈞,我不信我爸是這種人。誓」

「你也說沒有冤枉,是你不死心,想要追查你所希望的結果?」

「……敦」

陸黎安靜了,坐著一動不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顧遠鈞看表,不早了,把陸黎拉起來,「Gigi做好了飯菜,來,吃一點。」

她說不想吃,小臉兒糾結成一團,顧遠鈞嘆氣,「你不吃飯怎麼有力氣,一會兒我要……」

他話沒說完,陸黎皺眉抬起頭,「我不想!」

于是他笑了,食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騙你的,乖,去吃飯。」

陸黎覺得很懊惱。

第二天顧遠鈞要出差,臨走時給慶松交代了一些事。

慶松送他去了機場後沒有回公司。

去了趟拘留所,找關系見到了陸黎的父親。

這個法官比較出名,高慶松在新聞里見過幾次,但不是因為他嫖。

如今坐在他面前的人,沒有穿法官莊嚴的制服。

「陸先生,我是顧總的司機。」

他簡單兩句話,表明自己身份。

陸思明黯然的目光里掠過一絲波動,他沉默地望著慶松。

是有點尷尬,慶松很注意自己的措辭。

「您放心,顧總暫時不會讓陸黎知道我來找過您,畢竟有些話,男人間說比較好。」

慶松舌忝了下唇,頓了頓,進入重點,「我多少了解了一下,醫學鑒定那邊的結果是您有和那個女人發生性行為,這點您不能否認,但是您當時喝了酒對嗎,您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了那樣的事,所以,能不能麻煩您回憶一下整件事的經過?」

慶松誠懇地望著他,想要得到他的信任。

陸思明搖頭,苦笑,「陸黎的母親,是不是已經走了?前些天他們對我說,她簽好了離婚協議……」

慶松︰「……」

「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我的女兒,你回去告訴你們顧總,讓我安靜在這里呆著就好,出去了,反倒沒臉見人。」

「陸先生……」

慶松頭疼,「您大概不知道,這件事是陰謀者別有所圖的一場陷阱,顧總無時無刻都在忙,他也沒有太多時間來管這些事,可您畢竟是陸黎的父親,他不想看著陸黎難過,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讓她安心的真相。你的女兒,不信你會做這種事。」

陸思明紅了眼眶,抹了把臉,他開始回憶,「那天同事過生日,一起去慶祝,本來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夜生活,而且正好那天陸黎也回了家,吃過飯我就想回去,一伙人就不高興,說是我不給面子,我很無奈,那種情況又確實不能拒絕……後來就跟他們去了一家會所,我酒量確實不行,沒喝多少就歇菜了,他們都叫了女人,我沒有,看似有些不合群……有個女孩子很年輕,跟陸黎差不多年紀,坐在我身邊給我倒酒,跟我聊她家里情況,我勸她去上學,她說條件不允許,我看她人也老實,我真喝多了,開了車來自己也不能開回去,後來鐘啟勝說要不讓那姑娘送我吧。」

「一開始我覺得不妥,但一想著那姑娘都能當我女兒了,只要我自己沒問題,也不怕別人的眼光。我們車子開在路上,中途遇到查車的警察,看了我們的身份證,警察問我們是什麼關系,那姑娘說我是他爸爸的朋友,喝醉了,送我回家,她還說不能酒後駕駛……我頭很疼,警察放了行,我覺得很累,也沒看她走的是哪條路,閉上眼楮迷迷糊糊的,也不算睡著了吧,反正不清醒,有一搭沒一搭的,偶爾說上兩句話,也忘了說的什麼,好像是聊她的父母吧。」

「以往要是喝了酒,我會沖動,我老婆很漂亮,你知道男人在那方面,尤其我們這個年紀,工作中壓力太大,回到家就想放松,甚至放.縱……其實我有意識覺得不是回了自己家,但確實又看不清楚去了哪里,只感覺有溫柔的手扶著我,我潛意識想著我老婆,應該還叫了她兩聲……後面的事情我斷斷續續記不清楚,等到掃.黃的沖進來我懵了的時候,我清楚我確實是和她發生了關系,雖然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月兌掉了自己衣服……」

他說得很慢,慶松覺得他需要一根煙,只是這里不允許。

要是他沒有刻意為自己開月兌,那麼整件事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他口中那個叫鐘啟勝的男人應該跟整件事月兌離不了關系。

慶松覺得自己沒話可講,他還要去見另外一個人。

女孩子叫什麼他不知道,

tang也沒必要知道。本來拿了人家的錢辦了事哪怕面對嚴刑拷打都該一個字不說的,前後拿了十萬塊錢,她又不是高學歷的高級ji女,估計做一年都沒有這麼多錢,況且她第一次被抓,在里面又不會呆多久。

但是面對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目光凌厲的男人,她莫名心虛,察覺到如果自己不坦白從寬估計出去後會有拋尸街頭的危險。

「我都說了我不做,那人威脅我,說信不信立馬就讓我父母知道我干這一行,我當然害怕,我爸媽都以為我在這邊上大學,要是知道我不僅沒念書反而來做這個,他們會殺了我然後自殺的!」

她說著整個人都瑟瑟發抖,一方面擔心這個男人尋仇而來,另一方面確實怕自己的事被家人知道,慶松扶額,整理了下思緒,道,「不管是不是被人設計,他確實是嫖了你,現在他前途盡毀,家也毀了,你可滿意?」

女孩子心下動容,愧疚感往上涌,「我不是……我不想害他……我只是……」

其實那晚上她覺得自己好像動了心,從來沒有男人對她用過如此溫存的動作,雖然他嘴里喊的,是他老婆……事後她後悔得要死,進來這麼多天,她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出去之後離開這里,記住,不要再回來。」

慶松離開,車子在拘留所大門外停了許久,心頭有點沉重。

嘉怡電話適時打過來,問他在做什麼,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心情有一點點回暖,啟動車子離開,他臉上露出溫柔笑意,「我先說,最近買了房子,月供8000,所以太高級的你就不要奢望了。」

嘉怡在那頭笑,「路邊攤可不可以?」

「那倒不用。你在哪兒,我過來接你,跟我一起去看我外婆……混頓飯。」

「嘖嘖,小不要臉的。」

……

顧遠鈞第二天下午回來,之前慶松在電話里把事情說了一遍,他眉頭皺了很久。

男人管不住胯下那玩意很正常,酒後亂性也正常,只是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一個英明神武的大法官身上?

他覺得有必要去見一見那個嘉怡口中不見陸黎痛苦她不開心的宋姍姍,他有些好奇,一個人要怎樣才能做到忘恩負義不臉紅不後悔不虧欠!

宋姍姍今天有場秀,最近運氣好,有機會上大品牌發布會。

設計總監是喬安娜,宋姍姍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最讓她心潮澎湃的,是在秀場見到了傳說中的凱萊老總顧遠鈞,那個讓女人為之瘋狂的男人。

宋姍姍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和她的經紀公司老板在聊著什麼,視線卻好像落在她身上。

走秀幾乎都是真空上陣,不穿內.衣的,此時宋姍姍一襲低胸禮服很是性.感,她想象著是不是已經成功吸引了那個男人的注意力。

是不是,有機會在發布會之後坐上他的車?

事實證明她想太多,模特和設計師在T台接受掌聲的時候顧遠鈞就已經離開了,宋姍姍在人潮中尋找他的身影,沒有注意到,跟她站在相同的地方,喬安娜暗自神傷。

宋姍姍坐公司的車離開,車上,藝人總監叫她稍後留下,有點事要找她談。

她腦洞大開,會不會是顧遠鈞看上了她,所以才會……她心跳加快。

回到公司,其他人都去忙自己的,模特該離開的就先行離開了,宋姍姍被總監叫到辦公室。

一紙合約扔到她面前,「宋姍姍,今天開始,我們公司要和你解約?」

宋姍姍︰「……」

這是在開玩笑嗎,「總監,我是不是听錯了?」

「沒有,你听力正常,不過我們確實不能再用你,違約金公司會如數打到你賬上。」

「總監……」

「好了,你走吧。」

……

陸黎下班之後沒回家,去超市買了食材,顧遠鈞一到家看見廚房那抹忙碌的小身影,心里淌過一股暖流。

「今晚吃什麼?」

他從後面扣緊陸黎的腰,探過頭貼在她側臉,陸黎笑,手里繼續操作,「簡單一點,意大利面怎麼樣?」

他看見鍋里有番茄醬和切成粒的洋蔥、牛肉等等,很重的胡椒味,旁邊的鍋里水快開了。

放開陸黎,他從櫃子里拿出公雞牌意大利面,水開了,放進去,攪拌。

兩個人的晚餐。

陸黎說起畢業論文,銀色餐叉上一圈圈卷起面條,細白的手指握著餐叉,動作有些孩子氣。

顧遠鈞拿紙巾擦拭嘴角殘留,盤子里東西沒吃完,陸黎看著他,他說飽了。

陸黎搖搖頭,心想你是大男人大男人!

他點了支煙,悠閑地坐在位置上,看陸黎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小嘴兒吸起面條的樣子十分可愛,他想吻上去。

唇邊溢出淡淡薄煙,他眯起眼看陸黎的神態很性.感,眼里帶著些

許別的情緒,陸黎不小心迎上那目光,灼熱得,讓她覺得呼吸很難。

那盤面好像不能好好吃完的樣子。

那麼,說點別的,不然這狀態好像空氣都要燃起來,她整個人要融化,這感覺不好。

「等下我洗碗的時候,幫我看看論文?」她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碟。

顧遠鈞滅了煙起身幫忙,富家子不太想干活的渙散動作,陸黎壓根沒打算他能把時間消磨在做家務上,大老板麼,委屈他了o(╯□╰)o

他說好。

可是陸黎洗碗的時候他斜靠在冰箱上一直盯著她,一動不動的,就看著陸黎忙活,陸黎注意力沒法集中,想回頭也看看他,或是,沖過去把他衣服月兌了吧,好想在他胸肌上啃兩口,然後撫.模他……

這天晚上陸黎沒有在他那兒過夜,因為顧遠鈞還在幫她看論文的時候,桑桑打電話來說學校有點事,她得回去一下。

顧遠鈞先送她去學校,說論文做得不好,改天抽個時間出來好好弄一下,陸黎雙手合十,感激不盡。

那盒套子躺在抽屜里好幾天了,今晚還是用不上,陸黎下車時看見他失望的眼神,嘲笑他,「自己動手吧,不要憋壞了。」

他淡淡地點頭,微笑,眼里危險意味濃厚,陸黎趕緊逃。

臨近畢業,學校事情開始多起來,陸黎有時感到無暇分身想把自己掰成好幾塊。

……

莊海瀚今晚有應酬,回去得晚了些。

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客廳里的宋姍姍,她看起來情緒不太好。

沒有理會她,莊海瀚徑直走回臥室。

一室一廳的房子,同事幫忙找的,工作應酬漸漸多了,怕晚回家吵著父母,便搬出來住,誰知道宋姍姍吵著鬧著要跟過來和他一起。

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不想跟她吵。

「莊海瀚,我暫時不能工作了。」

換衣服的時候她進來,站在他的背後,听到她說話莊海瀚怔了怔,然後點頭,隨口說了句,「沒關系,慢慢找。」

她滿足地笑了,走過去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容易就失業,一家公司不要我,還有其他家。」

莊海瀚換下了襯衫,套上一件白T恤,轉頭看她,「怎麼了,被解雇了?」

她嘆氣,坐在他床上,兩條長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是啊,莫名其妙嘛,我做的好好地突然要跟我解約,我無所謂啊,反正要賠償我高額違約金。」

說完她把腳伸向莊海瀚的腿,蹭了兩下,曖.昧地滑向他的襠部,咬著下唇看他,眼里挑.逗明顯,莊海瀚皺眉,轉身要去洗漱。

她不高興了,立馬站起來,「喂,你不想要嗎?不想嗎不想嗎?」

他砰地關掉浴室門,「不想!」

宋姍姍覺得莊海瀚是個沒情趣的男人,就算你明里暗里愛著你的小黎,有女人送到你身邊你還不要?

她突然想起今天T台下的男人,顧遠鈞,那種人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關門離開,浴室里水聲停止。

莊海瀚在一片水霧中睜開眼,眼前是揮散不去陸黎痛苦的表情,他似乎開始明白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月兌離了原始的軌道,宋姍姍……

陸思明從拘留所出來,是高慶松去接他。

他很詫異,慶松卻笑著請他上車,路上才對他道明個中原因。

「如果犯這種錯誤是您的本意,顧總不會伸出半只援手,因為他看不起對女人不忠的男人,這件事您也是受害者,這十五天您在里面也足夠煎熬了,他不想看到陸黎很長一段時間因為這件事不開心,所以才走了點關系。」

慶松和陸思明說話,語氣平靜地,帶著幾分晚輩的謙卑,「陸先生,顧總他只能做到這里了,其他的忙他也幫不上,另外,過幾天您會收到一份禮物,之後,希望您盡快走出來,男人,沒什麼是過不去的,您說是不是?」

陸思明聞言苦澀地笑了,事到如今他別無他想,只求妻子能盡快回來,若是她不,走遍天涯海角,他都會去找她。

慶松所謂的禮物,一開始他不明所以,並沒有往深里想,直到電視報道出鐘啟勝收受高額賄賂被捕,他才恍然大悟。

不禁搖頭失笑,這個顧遠鈞……

拘留所出來後第一次見女兒,是在一個星期天早上。

陸黎自己回家的,沒有提前告訴他,怕他避而不見。

父女兩個在花園里,陸黎陪爸爸修剪花枝。

「爸,做不成法官了,您打算以後干什麼?」陸黎挽著父親堅固結實的手臂,仰著頭看他。

「可以做很多事啊,爸爸天賦異稟,嗯,去廣場給人畫像好不好?」

陸思明嘿嘿地笑,陸黎皺了皺鼻子,「風吹日曬,累得你!」

「累點有什麼關系,爸爸說了要掙錢養你

和媽媽。」

他放下修剪工具,和陸黎一起坐在太陽傘下,嘆氣,隨即又無奈地笑,「你爸做人正直了一輩子,沒想到活了幾十年還是不能明哲保身,小黎,你還信不信任爸爸?」

陸黎重重點頭,「顧遠鈞的司機告訴了我所有事情,爸,您受委屈了。」

他忽地肆意笑開,「我倒不怕別人指著我鼻子罵,無關緊要的人我完全可以不在乎……」笑意僵在臉上,他垂了眼,陸黎看見他眼底漸漸升起的黯然,「我只是,舍不得你媽。」

陸黎听了心里難過的無法形容,她是真的不知道媽媽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出國了,去了哪個國家,現在在干什麼,她一無所知,就連最有可能了解媽媽行蹤的小姨,也都說不知情。

其實陸黎認為小姨撒謊,覺得應該去見一見她。

小姨對爸爸有誤解,陸黎怕她關門不見,就自己一個人去。她開了車,路上打給顧遠鈞,說晚上有可能去不了他那里,她打算一直求小姨,直到她松口說出媽媽在哪里為止。

顧遠鈞有點郁悶,陸黎在他的指導下論文完成得非常好,得到了她大BOSS的高度贊揚,初稿當成定稿用,省去了許多麻煩……好歹你也給點甜頭,好歹你也犒勞一下寂寞空虛的顧總?

她不,一連幾天都住學校,張口就是忙,很忙,非常忙。

顧遠鈞覺得自己也要找機會出個長差,讓陸黎相思成疾……但是他好像做不到,往往思念成災的那個人,是他。

「小姨我求求你了,告訴我吧,我發誓,我保證不跟我爸說,就我一個人偷偷的去看她!」

陸黎拉著廚房里做飯的小姨,緊緊攬住她的腰,一會兒撒嬌,一會兒撒潑,一會兒又哭得兩眼緋紅,什麼招數都用上了,小姨的心事鐵打的,完全無視,只有萬年不變那一句話,「我真的不知道……小黎你松松手,我要給小驤打果汁了。」

小驤是小姨的兒子,陸黎的佷兒,今年五歲,很可愛的小男孩。

陸黎假裝一副可憐相,小姨明明心軟,但是在姐姐面前發了誓,要是說出去可是要長肥50斤的,她可不想變成大胖子被老公嫌棄。

陸黎有點無計可施的感覺。

她不能走,堅持就是勝利,她決定在這里等著小姨父回來,說不定小姨父能助她一臂之力呢?

她在客廳里逗小驤,不時地看時間,心想小姨父你到底何時歸來啊,我很想念你啊,快回來啊……直到小驤果汁喝完了又吃了薯片、巧克力,看完了更新的《海賊王》,兩個小時過去了,小姨父還是沒有回家。

陸黎有點坐不住了。

到最後小姨終于心軟了,嘆了口氣坐到陸黎身邊,「其實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來幫你爸爸打听的?我听人說了,你爸關了十五天就已經放出來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對你媽媽確實是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小黎,我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男人。」

陸黎低頭,小手捏得緊緊的。

她很想跟小姨解釋,不是的,我爸不是這樣的。可是不知從何解釋,說出來也要人信啊。

「你媽媽有個同學在新西蘭,你爸應該是知道的,估計也是打過電話了,對方要是不承認你媽在那邊,也就是你媽不讓說……去吧,該去找她就去找她,人總會有糊涂的時候,要是你媽能原諒你爸肯跟他回來,你們家還和以前一樣和和睦睦,我也很高興。」

陸黎擁抱了小姨。

回去的路上就等不及給陸思明打電話,「爸,訂機票吧……」

……

顧遠鈞今晚有酒局。

對方公司負責人好,在會所談生意的時候讓人帶了幾個女的過來,選了好久沒選到中意的,換了一批繼續選——

來了第二批所謂「女敕.模」的時候,顧遠鈞一眼認出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皮膚很好並且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他面無表情捂了嘴,其實不自覺地想笑。

宋姍姍也看見了他。

上次去秀場認人,正好宋姍姍的經紀公司是他熟識的朋友開的,就說了一句看她不順眼,讓這人消失吧。

經紀公司那哥們兒了然,顧遠鈞話里那意思就是讓這個女的以後都不能做模特,在同行沒法混……顧遠鈞如今看到她在這個地方,這個職業該叫做什麼?

一般情況他不會讓陸黎跟他去酒局,尤其這種看起來比較污垢的,但是今晚他神經抽抽,打電話給陸黎,說她要是忙完了還是出來見個面吧。

陸黎搞定了父親的大事就真的不太忙了,問他在哪里,從家里出來打車過去。

她怎麼知道會在那里見到宋姍姍吶!

顧遠鈞出來接她,已經十二月了,寒風凌厲,他指間夾著煙,身著一件單薄襯衫站在風中等她,陸黎下車就被他牽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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