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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板回頭見白老板把地上躺著的包包拿水筆寫上他的名字,一連寫了五六個包,他也急了︰「小張啊!我也不跟你客套了,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今天我也先把貨拿了。【本書由】來,來,我也要幾包。你也先別吃了,說說給我幾包。」

地上一共就三十來個大包,福州來的白老板一人就拉走了六個,張老板還有他自己的幾個徒弟,要是另外的客人看見了來幾個,嘿!我就沒有幾個包輪上了,先把貨物拿手上再說。墨老板思到這里就前腳剛想邁進屋子的腳就站住了,轉身把爸爸也拉了出來。

爸爸見此無奈也就站住,見屋里的司機雷師傅做著歇力,就對墨老板說了一下︰「行,行我依你,不過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安頓開車來的司機師傅吃飯。我馬上出來。」

墨老板見爸爸這樣說就放手,他自己出來跟白老板打了一個招呼︰「老白啊!發財,發財。你的手腳到真是快,留幾個我們啊!你耳朵這麼靈,這麼遠都給你趕上了?」兩人也認識,相互笑笑打招呼頗有因緣,對此拿同一種產品大家都心有神會,見對方都在張老板手里拿貨,就對爸爸的人品有增加了一個好感,可見張老板的人品確實不錯,對方都頗為挑剔的人,對合作的伙伴他的誠信都有點要求。爸爸對他們的心里想法都不知道,他進去就抱歉地對雷師傅說︰「雷師傅,抱歉你要稍等一下。我讓我堂弟弟先陪你吃一點,我外面忙一下。馬上好,馬上好。好了,我們就走。」

「沒事,沒事。耽擱一下不要緊,你先去忙吧!我坐著歇一下。等你忙好了叫我一聲就好。飯就隨便吃一點就行了,我自己吃,不用陪。」雷師傅見爸爸這麼忙。就大度地揮揮手,表示他自己一個人呆著沒有關系,不用管他。

爸爸就叫了于明進來陪司機,讓他招待好雷師傅吃飯。他就出去了。

外面圍著一大圈人,住著附近的本地人也都出來看熱鬧,爸爸見了怕影響不好,就急忙讓剛買菜回來的克明叔叔他們幾個,包包包抬進院子去。點了白老板的包數,就跟墨老板一邊點包。

「白老板,你的車呢?先裝上吧!省的別人看見不好。」爸爸就提醒著白老板,原來是一輛重型拖拉機,爸爸讓克明叔叔他們幫著白老板把包包裝進車里,兩人就到一邊進了另一間沒有人的房子算賬去了︰「白老板。這次你自己來啦,就少一分錢。你怎麼有這車?這車裝貨多,你看,這麼幾個包包墊底了。大手筆,你還有車啊!」爸爸一邊算賬一邊用羨慕的語氣說著。現在有車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哪里!不是我的車,是我外甥他們剛好要來三明,我知道了就隨便揩油就跟來看看,幸好幸好沒有空跑一趟。」白老板嘴里謙虛的說著,神色卻很自豪,有車是了不起,你看今天就派用場了不是?

爸爸一听他的話就說了︰「那你外甥吃飯了嗎?要不趕緊叫進來一起吃一點?你看我都怠慢了。」

「沒事。沒事!他們有地方請客的,小張,這是錢,你先點點。不錯的話,我就要走了,還有這麼多的路程。以後要貨就給你打電報。」白老板遞過一疊錢就催促著爸爸點。爸爸接過來。左手大拇指扣在最上面,小指頭和無名指一夾緊,大拇指一送,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剝著錢就快速的動了起來,速度快速嘴里低低地念著數字。一千了就拿一張十元的一卡。就一疊放下來,接著再數下去,一直到全部數完。

「不錯,對的。那白老板,我就不留你了,你一路順風。好賣了就打電報,其他有什麼要進的也可以說一下,我下次來可以幫你帶來。」爸爸把錢裝好就笑容滿面地送了他出來,見天色不早,就不留白老板閑話催促他們回家了。

「好的,有需要我一定打電報叫你發,這次我就先走了。下次見了。再見。」白老板出來就敲敲車窗,讓車上人打開車門就貓腰坐進去「突突突,突突突」車子發出一股股黑煙聲音很響慢慢地加快速度跑上公路,白老板伸出手揮揮再見就跑遠了。這里白老板走了,墨老板就走了過來︰「張老板,你怎麼搭上老白啊!他是老人了,福州有名的。你厲害!」豎起大拇指夸夸爸爸。

「我上門推銷的,第二次跟他打交道,不過白老板人不錯,沒有看不起我啊!」爸爸很感慨︰「墨老板,你也厲害,人也實在我有福氣踫上你們……」

「哈哈,你啊!你很聰明,頭腦不錯。好了,我們不要相互恭維了,走吧!先忙我的貨去,我要多幾包!可以吧?」墨老板听了也很高興。

爸爸一听暗暗心想︰「幸好,幸好啊!我想著可能會好賣,多帶了幾千數量,要不然還真的不好分,克明他們幾個也要給他們多留一點,看來這個產品還真的對路了。」兩人點了點數量。

「墨老板,這一次你看先這樣,你原先要的數量是二千多一點,我給你多一千五,這樣可以嗎?我要從他們手里挪出來了,因為來的時候我沒有想到你會多要,白老板也是多了一千多。早知道就多帶一點了,反正我下一趟下來會很快的。你看行嗎?」爸爸跟墨老板商量著。

外面的包數在幾個叔叔的努力下,全都搬進了房子,一下子就把房子的空間擠沒有了。大家看著貨物都笑的合不攏嘴,前面的貨物這扇子一到街面,不管孩子大人男人女人都喜歡,為難的只是價格而已,可是就算貴了一點,上班的工人還是有人掏錢買的多。貨走的很好,利潤也好,要是一直這樣要發財了。

「大剛哥,我們自己多留一點可以嗎?」幾個一邊听見爸爸話的叔叔露出舍不得的語氣,真的是貨好俏啊!

「我有數的,你們不用多說。我跟墨老板是老交情了,好了,你們先吃飯,我跟墨老板一邊談生意去。」爸爸露出無奈的笑容,揮揮手讓大家都散去。看見很多的孩子圍著汽車看西洋鏡,在汽車上爬上爬下,就不安,生怕他們摔下來大人要來找麻煩,就想著趕緊跟墨老板把生意談攏了,他跟雷師傅可以出發。

「張老板,行。你夠義氣,我就拿你給我的數量,走走,我們一邊去點數量和錢。」墨老板看著眼前的貨物,心里盤算了一下,再看看幾個叔叔的不舍的臉色,伸出拇指夸了爸爸一下。拉著爸爸一邊談生意。

「克明,你們外邊顧一下那些孩子,不要讓他們摔下來。」爸爸走向另一間房子一邊回頭吩咐了一聲克明叔叔。

「哦,好的。我會看著的。」克明連忙出來趕孩子們下來︰「大家下來吧!汽車里不好玩……」

爸爸收了墨老板的錢,就問墨老板︰「你的貨要怎麼拿有車過來嗎?」

「哦,今天我就是過來看看,這個還真的沒有車來。明天讓客車帶下去吧!」墨老板一愣,沒有考慮這個。

「那你運氣好,我問問雷師傅去,看看他答不答應給你送一下。他家在龍岩,我們今晚就要走,路過你那里。」爸爸邊走邊高興的說。

「雷師傅,吃好了嗎?有個事情還要麻煩你一下,我們去龍岩的時候路過墨老板他家的地方,可以把他的貨物捎帶一下嗎?就耽擱一會功夫。」爸爸進去跟坐著喝水的司機雷師傅商量,後面墨老板跟著進來拿出香煙就遞了過去︰「師父,幫幫忙。」

「好,張老板,都忙好了?那你快吃一點飯,我們等一下就走。你的貨裝上車吧!」雷師傅也沒有為難,反而關心地讓爸爸吃一點飯,爸爸剛才的忙碌他也看在眼里,心里也覺得爸爸是一個能人,起了結交的心里。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也好幫忙。

「謝謝師父,來來,抽煙。我去裝貨。」墨老板一听大喜,遞了香煙轉身就出去裝貨,這可省一大心事了,方便了不少,這麼大的包不好拿啊!

爸爸跟幾個叔叔一起幫著剛剛抬進房子的貨物,有重新抬出來裝上車,爸爸問克明叔叔︰「香煙買了嗎?」

「買了,放在你的包里了。哥,我們的這一些貨的貨款怎麼算?」

「沒事,你們先賣來,賣完了再給我,先給你們墊一下做資本。你們嫂子會同意的,她不會反對。你們要用心,多用腦,脾氣平和一點時刻要記著我們是出來求財的。記住了?」爸爸還是不放心地又重頭囑咐一遍。

「哦,哦。我們都知道了,不會闖禍的。」大家異口同聲回答著爸爸。

「好了,雷師傅,我們走吧!」爸爸匆匆洗了一把臉裝好所有的東西,接過叔叔缺少貨物需要發貨的單子,背起背包就要走,飯也顧不得吃了,就匆匆捏了幾個飯團里面加了一點菜就叫出發。

雷師傅見爸爸這麼急急忙忙的樣子就笑了︰「你還是好好的坐下來吃飯,我也不至于急于這麼一時。」

「沒事,就這麼走吧!再耽擱要很晚了。我這樣吃著能飽肚子就行了。」爸爸上車讓墨老板坐外面,關上車門就讓司機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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