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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徹底收伏

轉身,卿兮藍回到了院子里,小雨看到她,著急的叫道,「公主,您怎麼又回來了?車馬上就好了,準備出呢!」

「小雨,給皇上泡茶。」

「泡茶?公主,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心思泡茶?好,我馬上去燒水。」

小雨點著腳步,迅速趕到了廚房,一茶壺水很快燒開了,卿兮藍捧著一杯泡好的茶走出驛站之時,車隊正要出。

「皇上,藍藍給您準備了一些茶點,您路上用。」她趕到皇上的車攆前,低聲說道。

「藍姐姐。」蔓兒听到她的聲音,撩開了車簾,她慢慢爬了進去,把茶具和點心放在了車內的小幾上,剛要退身離開,蔓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藍姐姐,當時你也看到皇後娘娘刺傷母妃了,對不對?」

卿兮藍眼楮一跳,她抓住了蔓兒的手,抬頭看向皇上,「皇上,天氣炎熱,我泡了些清火解熱的茶。」

說完,回頭看向蔓兒,伸手撩起她臉側的頭,「蔓兒,我剛剛去看過娘娘,已經好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娘娘平安,是不是?」

蔓兒眼中閃過一絲怨尤,繼而垂下眸子,「是,藍姐姐,我也去看看母妃。」

說完,跟隨著卿兮藍一起下了車,向著梅妃的車走去。

卿兮藍握著她的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也許,她和蔓兒之間要漸行漸遠了。

把她送回到梅妃的車上,卿兮藍回到自己的車攆時,心里想著︰以後她以幫著蔓兒,這個時候她必須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車行了兩個時辰,終于抵達了帝都,各皇子大臣們早已听到了消息,在城門外盛裝迎接。

同離開時一樣,大臣們跪地三呼萬歲,皇子們一一到車攆旁見過皇上。

因為梅妃的關系,皇上不耐煩的打皇子們一個個離開,車攆很快進入城中,回到了宮中。

車,停靠在了宣德門,丞相凌謙到了皇上的車攆前,」啟奏皇上,大臣們紛紛趕往議?

??大殿,等候參見皇上。」

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到皇上,大臣們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好,張憲,擺駕議政大殿。凌謙,你留下,朕命你查清楚下毒案,縱火案,截殺案,和梅妃受傷的案子,宮中不論地位,你要查誰,誰必須听從。查不清楚,朕為你是問。」

皇上留下這句話,車攆改變了方向,前往議政大殿。

凌謙看著車子遠去,抬頭命令道,「送梅妃回宮。皇後娘娘蘭妃娘娘,您先回宮,臣有問題之時,自會登門拜訪。」

卿兮藍微微松了口氣,皇上先去議政大殿,就為皇後的翻盤贏得了機會。

凌謙和皇後的關系,不知道這次會怎麼做?

終于再次回到冷月宮,看著熟悉的一切,琪琪松了口氣,「公主,您累了,小雨,你腿上有傷,你們先休息,我來收拾一切。」

其實她挺喜歡冷月宮的,沒有多少閑雜人等,似乎更加自由了些。

「小雨,這是上好的燒傷藥,先去給自己換藥。」卿兮藍回了後院,從自己的寢殿內拿出凌謙給自己送來的燒傷藥,遞給了小雨。

看著小雨離開,她這才拉著琪琪的手進入了前面殿內,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張薄似蟬翼的人皮面具。

師父給了她兩張人皮面具,一張她從八歲那年就開始戴著,一張珍藏著,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用著了,為了保住琪琪的命,她拿了出來。

琪琪震驚的看著她,張著嘴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以前她只是听說過有面具之事,是怎麼……

「琪琪,先去把臉洗干淨。」卿兮藍命令著,等她洗完臉,坐在了銅鏡旁,她一邊示範著一邊把人皮面具貼在了琪琪的臉上,立刻,琪琪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面容依然姣好,甚至比原本的她還要漂亮。

「公主,這……」琪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沒,沒有一絲縫隙和不妥帖之處,就是天衣無縫啊。

怎麼這麼神奇?

她左看看右看看,止不住熱淚奪眶而出,轉身跪倒在了卿兮藍面前,「公主,默然多謝你,感謝你救了我,救了曹氏一族。」

卿兮藍沒有拉她起來,而是撫模著她的臉,輕輕說道,「琪琪,這個人皮面具,是我偶然得到的。

原本想著等到危難之際,逃命所用,誰知你現在就是危難之時,對于跟隨我的人,我必須想方設法顧你周全,你明白嗎?」

琪琪忙不迭點頭,眼淚恣肆,「公主。奴婢明白,奴婢誓,做牛做馬也要為公主效力。」

如今,在她的眼里,卿兮藍簡直無所不能。

凌謙沒有來找她問話,她倒的清閑躲在荷塘旁的小亭子里看書,她相信,此時此刻整個宮中應該是一團忙亂。

眾人忙亂她獨靜,自有結果水落石出。

正午之時,跟隨在凌謙身邊的侍衛凌雲來了,「公主,丞相大人,請您到御書房等候。」

御書房?

卿兮藍正在吃飯,聞听放下了筷子,看向琪琪,琪琪此時還是原來的型,只不過那張臉早已不是往日容顏。

小雨早就看了出來,一次又一次的詫異之後,把滿月復的不解咽了下去。她已經學會了,不該問的事情不問。

「小雨,看著家,琪琪你跟著我過去。」

琪琪這一劫是逃不掉的。

既然去御書房,那麼凌謙已經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是皇上親自審問嗎?

大戰在即!

站在冷月宮前,她抬頭看向頭頂火辣辣的太陽,眯了眯眼楮。她一定會再次回到冷月宮,那時候,這宮中將不再有梅妃這個人。

琪琪跟在她的身後,看著眼前少女剛剛到自己耳垂的背影,慢慢低下頭去。

從心底里,她已經把眼前的少女當做了自己的主子。

「琪琪,從這一刻開始,這個宮中不再有曹默然這個人,只有琪琪,你記清楚這一點,抵死不認。」卿兮藍一字一頓說著,字字敲打在琪琪的心上,她的背脊上起冷意。

「公主,琪琪明白,琪琪記住了。」

御書房,一片森寒。

廊檐下,依次站著太子冷羽,三皇子四皇子,以及幾個公主,連帶著她們出身並不高貴的娘親,呼啦啦一片奼紫嫣紅,佔據了整個廊檐的位置,此時卻一片肅靜。

御書房內,皇後跪在一側,梅妃則被抬了來放在軟榻上,蘭妃站在角落里,垂著腦袋不語。

凌謙則把手中記錄著的案情報告呈送給皇上,皇上正在一點一點看著。

卿兮藍走進來,頓感周身一片寒冷,她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整個大殿,回身拉了拉琪琪,二人轉身進了隔壁的茶水間。

泡了茶再次走出來,她命令琪琪在茶水間等著,她這才端著茶回到了御書房,把茶放在了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放到了皇上手邊。

驟然,「啪」皇上手起,一掌打在了桌案上,嚇得她哆嗦了一下,趕緊縮回了手,退了幾步。

「皇上息怒,臣只是通過調查,現矛頭對準了皇後娘娘,只是案子關系重大,涉及到昭南王的性命和兩位公主以及梅妃娘娘的性命,還請皇上您審訊。」

凌謙趕緊跪地,話里有話。

皇後和梅妃,都是後宮舉足輕重之人,和前朝的關系更是千絲萬縷,稍有不慎,就會牽扯不清,他也會身陷囹圇,樹敵而留下隱患。

再者,皇上的家事,還需要皇上自己來審問才最為恰當。

「凌謙,你先退下。」皇上壓抑下怒氣,端起手邊的茶碗,喝了一口,龍目再次撩起來看向皇後,眼中迸射著怒火。

「皇後,你當場刺殺梅妃,派人讓劉海送到行宮的珠翠都含有劇毒,此後又有小太監看到宮人前去梅妃房屋旁縱火,而後在截殺梅妃一行的歹徒身上搜到了你的腰牌。

一切的跡象都表明,你就是幕後凶手,你竟然如此狠毒,一計不成再施第二計,步步緊逼,招招狠辣,最終導致昭南王命喪荒山。

你身為後宮之首,朕的皇後,竟然如此心胸狹窄,做事陰險毒辣,堪比蛇蠍,朕不能再留你!來人……」

罪證確鑿,腰牌就擺在皇上面前,那是從歹徒身上搜出來的。

而梅妃身上的傷口還在,血淋淋的說明了一切。

皇後冷笑一聲,猛然抬頭看向皇上,「皇上,您審都不審就要定了臣妾的罪?臣妾跟著皇上您這麼多年了,兢兢業業輔佐皇上,難道皇上對臣妾的信任還比不過這一個小小的腰牌?」

說著,她往前跪爬了一步,「皇上,臣妾的腰牌是在身上,這個腰牌也會被盜取,臣妾剛剛回宮,就現宮中的腰牌不見了一個。

皇上,那些珠花是進貢而來,臣妾只是打開看了一下就命劉海送往行宮,如今珠花已全部燒毀在大火中,死無對證,怎麼能證明那些珠花上有毒?

至于縱火之人,那個說看到真凶的太監也在昨日被殺死,死無對證,怎麼能誣賴在臣妾身上?皇上,疑點重重,您不能就這麼定了臣妾的罪?」

「皇後,你……鐵證面前,你竟然還如此狡辯?」梅妃已經醒來,喘息著在銀瑞的扶持下坐了起來,她指著皇後,顫抖著手指質問。

「凶手如果不是你,那還會有誰?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做這些事情?我身上的傷口難道是我自己扎下的嗎?我……」

她說著,也許是用力的原因,一陣痛呼,靠在了銀瑞身上,閉上了眼楮。

蔓兒站在一側,看到這種情況,哭喊著撲了過去,「母妃,母妃,你沒事吧?父皇,母妃的臉色好白,母妃的手在顫抖,母妃好疼啊。」

那傷口是血淋淋的事實,誰能夠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皇上臉色翻滾著著壓抑的怒氣,繼而龍顏大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皇後,證據面前,你還想狡辯,把罪責推到梅妃身上,真是罪不容誅,來人,所有司徒一族……」

「皇上!」皇後攔住了皇上的話,已被逼到了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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