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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天生軍人

今天是年前最後一天上班了,明天開始進入春節放假。今天上午李升去市煤氣公司慰問,同時也強調了安全生產的重要性。二個小時後,李升帶著盈盈,開著「悍馬」,到中原市去了。

陶詩雲一家今天下午來,李升和盈盈中午到張麗萍家去。那次盈盈和張麗萍晚會上的會晤後,盡管時間尚短,但二人的關系已經達到閨密的程度。今天張麗萍邀請李升和盈盈到家里做客,主要的是讓李升看看自己的丈夫,如果李升能入眼的話,張麗萍心里有一種預感,快速反應旅旅長就是自己丈夫的,丈夫就能從上校到大校,離將軍只有一步之遙了。

張麗萍的家在中原市區的邊緣,這里一大塊土地都是軍隊的。軍隊把這一大塊土地圍起來後,建設成小區,提供給軍隊離休的老干部。

小區沒有地方上那樣精致,但是綠化搞得還是蠻好的,里面的設施倒也一應俱全。由于這里都是離休干部,听張麗萍說,這里的離休干部都是副軍級以上的,所以李升看到小區里還有一個部隊後勤處,里面有小車班、衛生所、食堂、百貨商店、服務社、活動社、圖書社等。

張麗萍的家就在3號院和4號院,張麗萍父母和公婆在戰爭時期就是老搭檔,解放後又是一對老搭檔,二家又生了一男一女,自然而然地成了親家。于是二家老人拆除了各自圍牆,圍了一個更大的圍牆,把二家人圍在一起了。

張麗萍和丈夫已等在院子門口,張麗萍的丈夫張捷身材高大,體魄強健,古銅色的肌膚,更顯威武,是一塊當兵的料子。張麗萍介紹完後,就挽著盈盈走進院子。李升和張捷的手握在一起,只是李升的手讓張捷感到不像男人的手,柔軟、光滑,張捷想,這那像男人的手。李升知道張捷有點看不起自己,也只是笑笑而已,軍人嗎,自古以強者為尊。

「小勝,叫小姨,這位大哥哥模樣的叫姨父。」張麗萍拉過兒子,讓兒子叫客人。張麗萍的兒子約莫十歲,叫張勝,長得象張麗萍,很清秀,甜甜地叫到「小姨、姨父。」弄得張捷很是無奈,自己的兒子想個女孩,可又沒資格管,上面四尊大佛,中間一位政委,把這個兒子寵得像個女孩了。

李升模模張勝的頭,然後隨著張捷一起走進了房間大廳。大廳里四個老人正看著李升和盈盈,李升和盈盈對四位老人微微彎了彎腰,然後叫「伯父、伯母。」四位老人讓他們都坐下,問問李升和盈盈的工作情況。

四位老人驚嘆于李升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豫西市市長,而張麗萍驚嘆于盈盈是升金集團的董事長,她知道升金集團是怎麼回事,猜想盈盈和李升肯定有背景。

李升和老人們談了一會,就把話題轉移到軍事方面,這時候張捷的話語就多了起來。

李升問︰「張捷,你對現在的軍事有什麼認識?」

張捷知道今天李升來的目的,也知道張麗萍這樣做的原因,張捷盡管不大願意這樣做,但心里確實很希望自己能當上這個快速反應旅旅長,能一展自己的抱負。

「應該說現在的軍事技術又有了一次質的發展,好比冷兵器技術發展到熱兵器技術。這次應該可以這樣說是常規面對面的戰爭發展到高科技信息化遠程作戰,我們軍隊以往的戰爭模式已經不適應現在的戰爭。靠人海戰術已經不行了,但人還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因素,只不過兩國的軍事技術要在同一層面上。

據說現在我們的軍事技術已經和當今最強大的M國在一個層面上了,兩國的軍事技術差距絕對不會大于50年代CX國戰爭時期,但是單兵作戰能力和高級將領的戰術修養、戰略思想的差距遠大于CX國戰爭時期的M國。幸運的是軍隊的高層已經認識到這個問題,正在迎頭趕上。這次組建的快速反應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

我國的軍事改革已經迫在眉睫,諸兵種合成作戰、高科技信息化對抗、復合式單兵作戰、高科技技術人才的儲備等都是我們國家軍隊改革的方向,大力發展海空軍、精簡陸軍,讓陸軍向復合式兵種發展是我們國家軍隊的戰略思想。隨著我國改革開放,經濟力量不但發展,科學技術不但突破,我想十年以後,我們有能力可以戰勝M國。」

李升听了張捷的話,心里很高興,自己有這方面的見識,是因為自己有重生的因素,而張捷是完全靠自己的有限信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不能不說,張捷真是一個天生的軍人。李升決定幫張捷這個忙,這是一個為軍人而生的人,國家正需要這樣的人才。

「張捷,你可以以剛才談話的內容為基礎,寫一篇論文,數據再要翔實,要有事實依據,篇幅要大,寫好以後交給你們軍長,你們軍長會知道怎麼處理的。」李升看著張捷臉色不斷在變化,顯然有點不相信自己,李升回頭看看四位老人,也是一臉的不信,張麗萍是半信半疑,只有盈盈一臉的笑容,對李升那是必信無疑。

張捷懷疑半天後說︰「李升,這篇論文我已經寫好,就是準備這次競選快速反應旅旅長寫的,只是後來沒有說起論文的事。再說即使我相信你,我也不是隨便能見到我們軍長的。」

「你過年以後,就去你們軍長那兒,我會和你們軍長打招呼的。」李升想這樣的情況,確實讓人家很懷疑,除非你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

「好吧,我試試。」張捷有點勉為其難地答應到。

李升和盈盈在張麗萍家吃了中飯,李升在飯桌上的表現,贏得了張捷的認同,也得到了好酒的老人認可。李升有點郁悶,自己有點酒囊飯袋的樣子,靠在飯桌上來征服人家。

下午,李升和盈盈在機場上接到了陶家三口。李升很干脆,看見陶祥發和紀霞後,李升開口就叫︰「爸、媽,歡迎你們來豫西過年。」然後看著一臉羞紅的陶詩雲,擠擠眼楮,做了一個怪腔。

紀霞很高興,手拉著李升,連聲說好好,陶祥發點點頭,告訴李升說︰「李升,你和小雲的事,我們是贊成的,可是,你不能欺負小雲,否則我對你可不客氣。」

陶祥發的話,引得李升大笑,李升對陶祥發說︰「爸,你放心吧,從今以後,就沒有人再會欺負詩雲了。我是最疼老婆的,怎麼會欺負詩雲,你可以問問盈盈就知道了。哦,對了,你們和盈盈認識嗎?盈盈不但是我的正妻,也是她們幾位姐妹的姐姐。」

盈盈正在和陶詩雲講話,听到李升談起她,盈盈就說︰「叔叔、阿姨,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詩雲的。升哥的規矩,既然我們幾位姐妹有緣分在一起,你們倆也是我們姐妹的父母,同樣詩雲也會和其他姐妹一樣,以女兒的身分拜見我父母和虹姐的父母。」

陶祥發說︰「這樣好,這樣好,將來我們幾個老了,在一起,帶帶孩子,挺熱鬧的。」

紀霞說︰「盈盈,我知道李升幾個女人都是好姑娘,你更是她們的好姐姐,我和老陶謝謝你。」

盈盈說︰「阿姨、叔叔,客氣的話,我們不說了,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走,回家。」

回到家里,已經五點了。李升的家里,史娟和王斌正在準備除夕的年夜飯。李升向王斌二口子介紹了陶家三口,大家認識後,盈盈就帶著紀霞和詩雲去安排房間,李升、陶祥發、王斌三位在大廳里抽著煙,看著電視,侃著大山。

年夜飯所用的食材,盈盈都已經買回來。史娟把這些食材都洗好、準備妥當,等盈盈和紀霞母女加入到廚房,這不過一會兒時間,廚房里傳來陣陣香味。李升招呼陶祥發和王斌入座,待廚房間的幾位女士出來後,年夜飯開始了。

七個人,一起踫了一杯,三個男的喝的是白酒特供茅台,女的喝的是華夏自釀的米酒,乳白色的米酒,上面還飄了幾頁桂花,甜甜的,香香的,但是入口清爽,這是徐靜風家里自釀的。

七個人很熱鬧,現在吃的是8個冷盆,油爆蝦、白切羊肉、海蜇、爆魚、醬汁白蘿卜、酸辣白菜、咸菜毛豆、豬肚。第一個熱炒是李升的清炒蝦仁。李升會燒菜,盈盈都不知道,因為這輩子爺爺去了以後,李升就沒有動過廚房間的鍋碗瓢盆。

七個人很期待,李升終于把清炒蝦仁端上來了,潔白的瓷盆上堆放著潔白的蝦仁,瓷盆邊緣是李升雕刻的紅蘿卜花,蝦仁顆顆晶瑩剔透,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陶祥發挾起一顆蝦仁放入嘴里,眾人的眼光隨著陶祥發的動作而動,然後看著陶祥發品味。滑潤、脆女敕、不膩,「好,好吃,我曾經在滬海吃過,可以和那里的名店比美。」陶祥發對著大家說,手上繼續挾起一顆蝦仁塞進自己的嘴巴。

七個人,一會兒工夫,一盆蝦仁就見底,大家齊聲贊嘆,盈盈和陶詩雲看著李升,眼楮里冒出了無數星星。李升很會燒菜,一連燒了好幾個,這個年的年夜飯,讓大家吃得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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