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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初到中原市

李升離開了南湖,在臨湖告別了他曾經的老上級,告別了小姨,也告別了丈母娘和丈人,回到了燕京。

調令上要求李升在8月1日前到豫中省省委組織部報到,所以這段時間,李升過得很悠閑。王斌學習班結束後,新的任命馬上下來,任豫西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定級還是副處級,因為王斌在副處級的位置上一年還未滿。臨去豫西市上任時,來和李升見了一面。李升要求王斌去了以後,以耳朵、眼楮為主,慢慢培養自己的嫡系,要在豫西打一個漂亮的、讓中央滿意的仗,一定要有足夠的證據,國家又不能損失,更不能把豫西搞得人心惶惶,政治局面失控。

李升在家里給二個兒子、二個女兒辦了滿月酒,參加的都是自己的家人,老爺子們終于給孩子們起名了,盈盈生的兒子叫李曉晨,女兒叫路曉雲,小丫頭生的兒子叫路曉波,女兒叫李曉雨。

金子揚特地從M國回到了燕京,參加四個孩子的滿月酒宴。李升趁此和金子揚兩人去了一次建設中的升金集團總部,看著總部的主體大樓已經完工,現在正在內裝修和建設總部大樓前面的升金廣場,李升問詢了芳虹房地產公司總經理孫偉心,國慶節前夕是否能完成,在得到肯定回答後,李升和金子揚決定十月一日宣布升金集團遷回華夏。

7月27日,李升告別了一家老少,乘飛機前往豫中省中原市。下了飛機後,李升叫了一輛出租車,到火車站去取自己的「悍馬」坐駕。等李升開著自己的「悍馬」,來到中原市華夏飯店時,已經是過了中午。李升在華夏飯店辦好入住手續後,架著車找地方吃飯。

中原市是華夏國的發祥之地,是華夏國的古都之一,歷史悠久,文化燦爛,軒轅黃帝的故里,3500年前一朝的都邑,名勝古跡眾多。李升是第一次來中原市,在一個小飯店里吃了飯後,就買了一張地圖,四處游玩起來。

傍晚,李升回到了華夏飯店,洗澡後,打電話和叔叔、豫中省省委書記李定國聯系,李定國得知李升已經來了,就讓他去中原小區一號樓。

李升開著車,按照叔叔說的路線,不久就到了中原小區。門衛顯然已經得到省委書記的關照,看到李升,立即打開門,讓李升開車進入小區。中原小區是省委、省政府副部級以上居住的地方,整個小區顯得非常大,而且路標指示十分清楚。李升到了一號樓門口,見一中年人在門外等著,李升估計這人大概是叔叔的秘書,在門外正是等自己。

果然,李升剛從車上下來,那個中年人就走來,自我介紹到︰「你好,你是李升吧,我是李書記的秘書,叫周文廣,請隨我來。」

「周秘書,你好,我是李升。」李升和周文光握握手後,就跟在周文光的後面走進了李定國的家。

省委書記的家很大,是一個三層樓的洋房。底層就是一個大廳,一個吃飯的飯廳,一個佣人房,李定國和張琪看到李升進來,都站了起來,李升走上前︰「叔叔、嬸嬸好。」

「升兒,你來中原市,怎麼在外面借宿?」嬸嬸張琪嗔怪地說道。張琪是豫中省計委發展規劃處處長。李燕很難得回家,碩士畢業後在燕京醫院內科做醫生,平常住在自己醫院的宿舍,或者回到李老的四合院里住。所以,嬸嬸這里平常就夫妻兩人,家里實在太平靜了,正好李升來,嬸嬸想讓李升住在家里,讓家里多一點生氣。

「嬸,我估計在這里最多待二個晚上,所以就在華夏飯店住了,也可以暗中看看華夏飯店的管理怎樣?」李升向嬸說明了住在華夏飯店的原因。

「升兒,走,我們去吃飯吧。哦,你們兩人認識了嗎?」叔叔看到周文廣準備要離開了,才想起還沒有介紹李升和周文光認識呢。

「小周,留下來吃飯吧。」嬸邀請周文廣留下來吃晚飯。

「不了,書記,張處長,今天你們剛踫到佷兒,肯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李升,再見。」周文廣客氣地和大家打過招呼就走了。

三人在飯桌前坐了下來,李升拿起茅台酒,給叔斟上酒,嬸直接就吃飯,有時會給李升挾菜,叔佷倆慢慢地喝著就,說著話,不過主要是李定國在說。

「升兒,你認識張佳偉?」李定國問李升。

「我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面。」李升用神識看過二號樓里的一個中年人,李升想這個中年人應該就是豫中省的省長張佳偉,李升自己也覺得很怪,張佳偉為什麼會對我的所作所為這麼熟悉,這說明他對我感興趣。

「那就怪了,你在南湖的情況,老實說,他比我都清楚。」李定國也一臉的迷茫。

「叔,張佳偉這人怎樣,和你處得還好嗎?」李升問。

「和我搭配,還是蠻好的。他真像你爸說的,從基層一步一步靠自己打拚上來的,能力很強,心計很深,人圓滑,政治敏感性很強,不依附任何一家政治豪門,也不得罪任何一家政治豪門。」李定國慢慢地對張佳偉下著結論。

「叔,那省長對豫西的的現象抱什麼態度?」李升問。

「也很無奈。現在就是抓不到張前的任何不法行為,他的一些鐵桿手下,比如組織部長余開順、政法委書記顧儉、市委秘書長陳浩都沒有什麼不法的行為。但是舉報信很多,有些還是實名舉報。憑這些舉報信對一個廳級干部立案偵查或者進行紀檢調查,都要在省委常委會上通過,常委會上只要舉行這個議題,馬上就是刀光劍影。只有兩次通過了對張前和陳浩的紀檢調查,那還是在前任書記時期,調查結果表明舉報信上所說的事情根本與張前和陳浩無任何關系。後來省委常委會上就再也沒有通過類似提案。但是煤礦死人瞞報、侵吞國有資產、黃賭毒這些肯定有,而且很嚴重。」李定國很堅定地說。

「叔,那麼省委現在掌握到什麼情況?」李升問。

「張捍東是張前的兒子,他在國外注冊了捍東集團,以外資身份,在豫西開了一個名為天堂娛樂中心,生意很火,里面黃賭毒全有,而這家公司和大亦煤礦公司、紅揚集團關系甚密。更令人發指的就是天堂公司為了擊敗另一家君再來娛樂公司,在君再來娛樂公司放火,結果燒毀了君再來公司,燒死了87人,人間慘案。可是沒有證據指證天堂公司。」

李升听了叔叔的一席話後,點點頭說︰「叔,放心吧,我會把這顆毒瘤去除。」

李升在李定國家里吃完飯,和叔嬸說了家中為四個孩子舉辦滿月酒的情況,李定國和嬸嬸盡管沒來,但是孩子滿月,叔嬸送的禮還是到了李升的四合院。三人繼續說了一會話後,李升就告辭走了。

李升回到華夏飯店,睡在床上,觀察了張佳偉一段時間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可懷疑的,張佳偉家里只有夫妻倆,估計小孩也不在身邊。

李升的神識也沒有進步多少,經過雙修後,李升發覺內丹的顏色更接近金黃色了,瞬移的距離現在大概300米左右,還有就是跳得更高了,其他也沒有發覺什麼進步。

第二天,李升來到省委組織部,省委組織部部長接見了李升,並代表組織找李升談了話,談話中明顯地在為張前唱頌歌,說張前是個顧全大局的領導,說豫西在張前這些年的領導下,經濟發展很快,說張前善于團結同事,是個有水平的好領導。李升知道這個組織部長和張前的關系非淺。最後部長才宣布了李升的這次任職,豫西市常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並且說明天九點有組織部副部長送李升去豫西市。

李升听到組織部長的任命後,盡管表面上還是很平靜,但心里卻在想,不是說去豫西市任常務副市長,怎麼多了一個副書記。華夏副書記和常務副職一肩挑是很少的,別看多一個副書記,這說明了在人事上也有很多的話語權。李升想多一個職務總是好事,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豫西市第三把手。

李升看看時間,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決定到叔叔那里去問一問,這個副書記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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