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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塑料廠

經過了于小勇的事件後,李升和傅盈盈她們接觸的時間多了。李升現在研究生在讀,學習的更輕松,到學校去的次數也減少了。倒是傅盈盈和小芳周一和周五每天都要去學校,否則就要撬課了。李升到是慫恿過他們,很想三人逛逛街,小飯店吃吃飯,小區里散散步,家里邊講講知心話,但是,李升很郁悶,二個女孩堅決不肯。李升曾經也動員過小芳,讓小芳一個人撬課,說帶小芳去M國玩,小芳的小腦袋好像能搖下來似的,說這是私奔,而且奔到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你這個共產黨員是什麼覺悟。只到李升說資本主義社會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兩都是黨員,有解救全人類的責任,我們倆私奔過去,就是去解救M國人民,帶他們奔向共產主義的。小芳听到李升這樣說,才平息了憤怒,只是說,這樣做,太對不起盈盈了。李升听到這句話很高興,對小芳說,我們三個人永遠也不分開,小芳很高興地答應了。李升還讓小芳去做盈盈的思想工作,小芳愉快的答應了。最後,李升被傅盈盈罵得狗血淋頭。說李升思想腐朽、骯髒,還要毒害純潔的社會主義小花朵。

為了懲罰李升,傅盈盈和小芳今天拖著李升去塑料廠,為塑料廠起死回生發揮聰明才智。說起塑料廠,傅盈盈一肚子氣,這是她大哥在改革開放以後,學其他豪門子弟一樣,開廠搞實業,弄點錢玩玩的產物。開始的時候,蠻像樣子的,最後不行了。這件事被傅老爺子知道了,罵了一頓,他大哥就被押送到軍營,當大兵去了。塑料廠的事就這樣擱下來了。銀行里大概還有十幾萬的貸款未還。前幾年,不知大哥怎麼忽悠傅盈盈的堂哥,堂哥接手了這個爛山芋,好,堂哥比她大哥更厲害,在欠銀行五十幾萬後,自己要求參軍了。最後這個爛山芋到了傅盈盈的堂姐手里,堂姐倒干脆,準備賣出去,可是無人接手。

李升坐在吉普車上,听傅盈盈訴說著塑料廠的發展史,看著小芳很熟練地操縱著吉普。李升手有點癢,卻對傅盈盈說︰「盈盈,你堂姐準備賣多少錢?」。

「听她說,只要20萬就可以,當然銀行的債也包括進去了。」傅盈盈說到。

「哦,那等于是七十多萬,還可以,盈盈,你把這個廠子買下來。」李升很肯定的說。看了看盈盈,李升又說︰「放心吧,相信我,沒錯。」然後對小丫頭說︰「丫頭,我開一會,你休息一下,小姑娘不能太累,否則,很容易見老,那後果就嚴重了。」。

「你會?」小芳很疑惑地問。

「當然,我看你開到現在,看會了。」李升很氣魄。

「這是開車,你別亂來。」盈盈勸到。

「呶,叫你們放心,要相信我,怎麼又忘了。」李升非常遺憾地說。

「小芳,給他,我們看看這大灰狼到底能到什麼地步。」車子停下,李升和小芳換位,身體的摩擦,令李升陶醉。唉,真是誘人犯罪。

李升裝模作樣,問小芳車子怎麼啟動,怎麼倒退,小芳到很盡職,仔細地和他說了一遍。李升第一次發動點火不成功,第二次到成功了,開始,李升有點生疏,後來熟練了,吉普也跑得很快,還邊開車邊和二女說話。

「盈盈,你給我辦一個駕駛證吧,」李升說。

「嗯,照片、資料。」盈盈說。

「好的,下周吉普借我用用。」李升說到。

「吉普你要來做啥?」盈盈問道。

「哦,下周我兄弟要從M國回來,我想有一輛車方便一點。」李升說。

「嗯,前面到了。」盈盈說。

吉普停在了塑料廠大門邊,三人下車,李升看著「紅旗塑料廠」的牌子,好像回到了那個時代,很無語的。

三人走在塑料廠里,李升看看這個廠子很大,就這地,在以後值很多錢。李升和盈盈去了車間,廠里也沒工人上班,但機器到保養的很好,也蠻新的。李升她們走了幾個車間,只看見有幾個值班搞衛生的工人。

「廠里出的產品,賣不出去,原料進的挺多的,全是堂哥那時進的料,那時原料緊張,還要憑關系進。」盈盈說。

走到產品倉庫,倉庫里的產品沒有想象中多,有臉盆、拖鞋,熱水瓶外殼等,李升拿起一雙拖鞋,發現這拖鞋還是一次沖壓成功,面子是塑料,底是橡膠的。「許多產品都分給工人,讓他們自己拿到市場上賣,充抵工資。」盈盈介紹到。

到了原料倉庫,物品多了,塑料粒子,橡膠等等。「嗯,好,真要用到這些東西。」李升想到這里,就問盈盈︰「盈盈,借銀行錢,你們那什麼抵押的。」「好像沒有吧,要問問。」盈盈說。「好,我們去辦公室。」李升三人朝辦公室走去。

走到辦公樓前,李升看了看這幢樓,還是三層樓的。三人上樓到二層,見到經理室,盈盈推開門,「姐,你在」盈盈很高興。

「盈盈,你怎麼來了。」堂姐問道。

「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同學,李升,這是我堂姐。」盈盈說到。

「姐好。」李升很有禮貌地說。

堂姐圍著李升轉了一圈,「不錯,盈盈有眼光,你好。」

「姐,你瞎說什麼,他是我請來幫你忙的。」盈盈臉色有點紅。

「噢,李升,你有什麼高見,坐。」堂姐很直爽。

「廠里的技術員在不在,叫他來,我看看,說的東西能生產嗎,」李升問堂姐。

堂姐拿起電話就打,問了什麼什麼人在嗎?放下電話說,「他們來了。」李升問堂姐要了一支筆和幾張紙,「堂姐,以前問銀行貸款,用什麼抵押的。」

「沒有抵押,,是熟悉的人,貸得又不多,現在這方面嚴格了,銀行催了幾次,說實在還不了,就用這廠地抵押。我呢也沒信心,所以想出手。」堂姐無奈地說。

「堂姐,千萬不要出手,好日子還在後面呢。」李升說。

「你這麼看好,就給你,你要哇?」堂姐說。

「我要做官,不能經商的。」李升手攤了攤。

「官迷。」三個女人同時說。這時,有二個技術員進來了。

幾個人坐在一起,李升畫了呼拉圈,說︰「這叫呼拉圈,可大可小,顏色可多種多樣,就是塑料做成,能套在人的腰上,隨著腰的晃動,呼啦圈在腰上旋轉,以不掉下來為好。先做成幾個樣品,選單位里樣子較好的男女都可以,鍛煉搖呼啦圈,直到搖得好了,上電視台作廣告,廣告語︰搖出你的健康,搖出你的苗條,紅旗呼啦圈。」李升看著大家,發覺大家很興奮,尤其是二個技術員。

「怎麼樣,廠里能做嗎?」李升問他們。

「能能」二個技術員異口同聲地說。

「還有一個產品是鞋,用塑料做面,橡膠做底,一次成型。鞋面可有各種各樣的顏色,男女老少咸宜。」李升畫出了後世流行的卡駱馳花園鞋,當然,沒有EVA的材料,只能這樣了。

看著李升畫的花園鞋,園園的頭,鞋面上還有一些不規則的小洞,放便、靈巧、美觀,幾個女孩太歡喜了,急忙問技術員,能做嗎?技術員點點頭,引得她們興奮不已,都在討論什麼顏色好。

李升又介紹了兒童玩的拼圖塑料板,可制成地圖、房子等等,以培養兒童的聰明。最後,李升說了銷售時的注意問題。

李升今天很高興,因為他發現盈盈看他的目光和以前不一樣。回家的時候,盈盈的臉一直紅紅的,有點害羞,有點靦腆。李升比較喜歡小丫頭的表示方法,就是用崇拜的眼楮看著李升。

男人嘛,有女人崇拜那確實應該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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