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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出家了

第一章我出家了

龍清大陸紀元歷982年,在龍清帝國的某個普通城市的一個不起眼的宅第中,一個雄壯的身影在客廳中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時的還停下來向臥室方向看去。而臥室里,斷斷續續的傳來一陣痛苦的呼喊。

一個年老的婦人夾雜其中:「就快出來了,加把勁,好了,好了,快了,加把勁……」

那個焦急的身影臉上帶著:關心,急切,緊張還有絲絲的喜悅的神色。嘴里喃喃的嘀咕著:好了,快了,嘿嘿……快了,好了,呵呵……

城外一座山的山頂,一對情侶相依而坐,忽然那個女孩大喊:「快看,流星,快許願。」

天際,一道紅色流星劃過墨色的天空,一閃即逝。仿佛一個頑皮的孩童般,不再讓人找到。

城中的那個宅第之中,流星劃過的同時,傳出一聲響徹天際的哭聲。听到‘哇’的一聲,那個焦急的身影終于不再走動,他猛的沖進臥室里面,看向了一個婦人手中抱著的嬰兒。躺在床上的一個年青的婦人臉色雖然蒼白,可是也是滿臉激動。一個丫環樣的女孩也是一臉喜色。

抱著嬰兒的婦人將手中的孩子遞向已為人父的身影,同時說道:「恭喜恭喜,是個男孩,火系的。而且元素測試結果不低哦。」

「哈哈……我有兒子了,我當爸爸了,哈哈……我當爸爸了……」那個身影抱著不足尺長的嬰兒,興奮的喊著。

而床上的婦人雖然也是極度喜悅,可是看著忙碌半天的年老婦人,不由得說道:「看你高興的,也不謝謝老師。」

「哦」這才反映過來的男人雙連聲說道:「謝謝你,姍曼老師,謝謝你……」

「呵呵,謝什麼,跟我不用這麼客氣啦。呵呵……都當爸爸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哈哈……」姍曼老師也是極為開心,自己的弟子的孩子不就是自己的孫子嘛。

這個難道就是龍清學院的副院士姍曼女士?這個難道就是木系法師界的極位導師姍曼?這個位列高端的極位法師,竟然在當接生婆?不可思議,真的不可思議……

時光如水,歲月如歌,轉眼間,十八年過去了……

紀元歷1000年

火羽大陸,火羽之都

繁華的火羽之都,房屋林立,商鋪四起,本地人的生活工作大都在這里進行,嘈雜的叫賣聲,打鬧著的小孩在人群中穿來穿去,還價的叫得天響,老板假裝的心痛,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熱鬧。

火羽之都的中央是個巨大的露天廣場,各樣的工會,各樣的行業。各樣的人種都在這里匯集,買自己要的東西,賣自己多余的東西。接任務的武士,披著披風的法師,牽著馬過往的騎兵,往各自要去的目的前行。偶爾還會看到一支12人身著火紅色半身盔甲的衛兵隊列從廣場整齊的穿過,腰側的佩劍告訴那些不守規據的家伙,不要輕舉妄動。

整個帝都在高溫下散發著汗臭與活力……是的……活力……這里是火羽之都的心髒,最有活力的地方。人們安心的活著,為了自己的目標。

安全的環境,熱鬧的市場,比氣候還要興奮的活力……這就是我要來的地方啊……

大路邊上的一家叫悅來酒家的二樓,我在鄰窗的桌台上靠著窗子,向著窗外俯瞰著樓下,拿著大碗喝著叫做涼粉的冷飲,嘿嘿……又涼又酸又甜……還真的是比水好喝:「老板,再來一碗」

「好咧……來嘍……」伙記馬上又端來一碗。

我在龍清大陸那邊咋就沒喝過這麼好的冷飲呢?難道是因為天氣的原故??看著熱鬧的集市,想著想著,就想到三天前,我還在家里的時候……

龍清大陸,龍清之都,一座似曾相識的宅第之中。

「寧兒,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老爸從他房里出來後,對著廳里斜靠在椅子上看書的我說。

我放下書,抬頭問道:「哦,什麼事啊……」

「你也滿18歲了,也有三級火師的能力了,現在我要你出去歷練一翻,免得實踐經驗都沒有」老爸模著我的頭慈祥的說著「我在火羽大陸有個朋友,他那里正好有點小事情,我想讓你去。」

「什麼??」我一躍而起:「不是吧……火羽大陸???那麼遠啊……那里又熱,你不會要我去那里曬成黑木頭吧」開玩笑,那里全天都是幾十多度,雖然有護身元素流動全身,可是貨真價實的能曬黑一個人的咧。

「怕什麼」老爸收回了手「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把龍清走了個遍了,再說男人曬黑點才有男人味嘛。」

「那不管,沒人要的時候你幫我找一個啊??」

這時老媽也從廚房里傳來了聲音「你還小嘛……長大了會白的……現在擔心什麼?」

「老媽你有沒有搞錯,火羽那麼熱,呆久了就白不回來了啊……」我郁悶了,連老媽都這樣說。那以後我不是不能在那幫同學面前稱白了??

因為龍清大陸雖然是木系的據多,可是其它系的也有,都是先天的,沒辦法。就像我,老爸是火系,老媽是木系,50%的概率我就是火系的,可是我沒有像老爸一樣皮膚呈淡紅色,也沒像老媽一樣是淡青。而是一種很淡很淡的黃,和其它人比,我可是有‘小白臉‘之稱的帥哥啊……

我那幾個同學:火系的余懌,風系的楊樂春、熊艷艷,土系的李玨,心系的陸亮、侯誠,水系的朱麗、熊濤都是各有各的元素膚色……

想到他們以後笑我的樣子,真是的……

「好了好了,男人嘛,黑點有什麼不好,太白了反而不好看,這個不要再說了,不是借口,」老爸到底還是不準備放過我。

「暈,那好吧,是什麼事情哪」唉,可憐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啊。

「是這樣的,」老爸想了一下,緩緩的講起其中緣由。

原來,老爸的一個朋友是火羽學院的風系導師,叫做青玄,現在正研究怎樣融合各系法力到一張軸卷里,因為是初期,研究尚淺,需要初級的各系能量的人員從旁協助,如果在學校里面找人的話,不一定都有時間,就麻煩一點,剛好有幾個各系別的故人都有後代了,剛好都還滿足條件,而且如果這幾個小輩在一起的話,也能增加增加感情,何樂而不為呢,于是發出了邀請信探探口風。老爸那一輩的幾個故友一看,合計合計。覺得是個好事兒,就同意讓小一輩的出去歷練歷練。于是就有了這麼一出。

「那要呆多久啊。」我問道

「可能要一年吧,而且他能指導你對火與風的協調,很有幫助,還有其它一些人的兒女也會過去,到時候你就能多幾個朋友了,也能多知道一些另外幾個元素的性質,對你也是好事」

「哦,那什麼時候走?」想來想去,除了舍不得家里和那些個朋友,其它倒也沒什麼可留戀的。

「明天吧……今天準備一下,明天去城中的傳送陣,你長大了,也該自己飛一下了」父親的眼楮里我看到了期望。

是啊……我也該自己出去闖一下了。

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這喧鬧的火羽,放下手里的碗,我拿出了傳訊水晶,輸入了龍清大陸幾個同學的傳訊代號,立刻就收到了回應。告訴他們我現在已經到火羽了,讓他們記得有好玩的東西的時候要跟我分享。哪知這幫鳥人竟然說在看魔法戰爭模擬影像,這種用水晶球記錄的影像是現在的人類通過假想與演出合制剪輯出來的仿真場影,能讓觀看的人身處其境的感覺比如戰爭,幻境等一些假想大師所創造的宏大場景

想到我在這里曬太陽,而他們卻在吃著冷飲看魔影,氣就不打一處來,不是說好有福同享的,靠,這幾個小子……互相打罵了一陣,告訴他們我一年多就會回去,然後就此斷開了聯接。想到幾個人在一起的無憂時光,現在就要與之告別了……唉,美好的時光,拜拜了……

正準備點幾個菜,好好嗟一頓的時候,忽听樓下一陣「砰……踫……」碗杯之類掉地上的聲音,然後就是一聲慘叫,仿佛殺豬似的嚎了起來。接著,就看下面的窗戶里飛出一頭豬,不,是一個人,一個肥得像豬的人,橫著就破窗而出,然後掛在了外面空空如也的栓馬樁上,一動不動了。

接著,從大門口沖了幾個家丁般的人物,嘴里還大叫:有本事你別走,有本事你別走……然後七手八腳,扛起那個不醒人事的主子,往前方飛揚而去……

唉……莫不是找死,有衛兵咧,還走這麼快。一看就知道是鬧事的,真笨……

一樓也漸漸安靜了下來,老板可能有些經過風雨,竟然沒有什麼慌張,就看幾個伙記將破了的窗戶碎片掃好,用塊布擋住那個大窟窿,然後就這樣又繼續營業了。而且竟然也沒有客人離開。

我暗道厲害,難道這種事經常發生??大家都習慣了?想不通,真想不通。點好了幾個菜,我也準備吃午飯,估計等下能順便看看好戲繼續上演。

剛點完,就看剛見從樓梯口上來了個女武師,大概歲,一米七左右,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很有種要扁人的氣概,估計是扁人扁得還蠻多,深黃色的短發及耳,一身淡藍色勁武套裝,披了件暗紫的披風,瓖了兩條金色的絲邊,微凸的左胸上面有個手掌大小的黃色圓形徽章,上面交叉紋著刀劍,下面由一條飛騰的青龍托底,仿佛欲飛沖天。右腰側掛了把尺長的短刀。

「原來是龍清大陸武士工會的五級武者,還是老鄉咧,」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左胸口淡紅色的徽章,一條青龍托著一朵紅色火焰。暗自想到。

各個大陸都有自己的工會標志,火羽的底托是條展翅的鳳凰,龍清的就是一條青龍騰飛,伊斯特沼澤的是條盤據的巨蛇,冰霜的則是冰霜之峰。

顏色則是等級:白色是一級,一般剛入門的學員帶著的;淡黃是二級;淡紅則是三級,我就是三級火系法師;四級是淡綠色;五級金黃;六級深紅;七級是深綠;八級則變成藍色,八級已經是導師級別的了,再升到九級的時候就在徽章正中加刻一個五星芒,如果再升級,就是所屬工會跟據其生平最值得記錄的事紀單獨制作一枚,屬于超十級別,比如火系魔法工會會長就是一個紅龍徽章,因為他曾經為巨龍一族的紅龍族救下過一頭幼龍,其間艱險自不必多說,差點連命都丟了,紅龍為報答會長,讓他成為了紅龍家族永遠的朋友,而龍清大陸為此也有了紅龍盟友的身份。

武師,法師,騎師每年要到工會去考試,考試通過,則發給下一級。但是九級以下,不管有什麼榮譽,都要等升到九級後才能換成榮譽徽章。

而代表屬性的則是武師交叉的刀劍,法師的是本身屬性的元素,騎師的是盾與槍。至于像盜賊、箭師、神手等都屬于武師類,只能看其帶的武器了,如果一個箭師不背弓弩,偏要拿一把大刀的話,你也只好認為他是刀客了。

現在上樓梯的這個女武師就是五級的刀手了,看刀的長度她善長的是近身戰,如果近身的話,我相信她那把尺長的武器會在一秒內割斷我的喉嚨。

下意識地模了模我的脖子,看著她找了個里面靠著牆壁的位置坐了下來,馬上有一個伙記上去招呼。我偏轉過頭來,二樓的幾桌客人不時拿眼神瞄過去,小聲的說著什麼。

過了沒一會兒,我要的食物送了上來,于是開吃。吃著不同風味的食物,腦海里無意識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時就听樓下稀里嘩啦的響起了盔甲聲,整齊一致的步伐登上了二樓。

三個身著火紅色半身盔甲的衛兵隊列在一個伙記引路下,直向那個女武師走去。到了桌前,尚在喝茶的那個女武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頭望著三個衛兵。

帶頭那個像是小隊長的問道:「可是閣下剛才在樓下鬧事傷人,請隨我等回治安處記錄登記吧。」言畢,手一抬,後面一人從身後拿出一根長約一尺的白色短棒。

這支短棒是治安聯防委員會聯手研發的衛隊制式用具,能發出束縛結界,被結界束縛的人將不能使用武力及法力,要不就會越收越緊,對付一般人物那是相當有用,如果是高手……嘿嘿……高手就憑這些衛兵自然是抓不住的……那自然會派更厲害的高級衛兵來收拾。

女武師站起身來,用一種帶著龍清大陸的音調說道:「哼,你們火羽之都的治安就這個樣子嗎?本地人欺負我一個外來人,反而是我鬧事,要是我被剛才那頭豬給非禮了,你們是不是就覺得是應該的?」

「這……事情還沒搞清楚,只是帶你回去錄個口供,我們自然會將那個受害……呃……那個調戲你的人也一起帶回去的。」

「不行,我還有事,耽誤了時間,你們可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十字形狀的物體給那個小隊長看。馬上,那個小隊長的臉色就變得很恭敬,然後立正,右臂平胸,行了個正規的軍禮。

「對不起,閣下,打擾了」然後很是瀟灑的轉過身,帶著手下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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