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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殺你,肯定是有不需要殺你的原因!」慕雲澈背部往後一靠,唇邊的笑容不變,風淡雲輕的道︰「雖然你只是個地階的神畫師,但還算有可取之處,千年難得一見的神畫師,我也很好奇你會有怎樣驚人的能力。////」

有的人雖然在笑,但那氣勢卻如同泰山般壓下來,讓人不敢輕視,就像是此刻的他,明明沒有任何動作,但卻氣勢不凡。

齊墨兒神色一凌,心中冷笑,難怪那麼好說話,感情是想利用她。

「我沒有興趣做任何人的下屬,想讓我為你所用?送你兩個字,做夢!」

「我的下屬夠多了,不缺你這個。」慕雲澈眼眸輕斂,聲音淡淡的,讓人听不出是他現在是什麼情緒。

慕雲澈對于自己心中對她的奇怪感覺,一直都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現在,他不想讓她離開,不僅僅是因為她已經真正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雖然在他的眼中,她一直都是自己人的狀態存在。

也許……

慕雲澈輕輕擰眉,眸中一片深沉,也許什麼,他也說不出個大概來,這種不受他控制的感覺,讓他心中煩躁,但只要她在,他只要能看到她,心中又會覺得歡喜。

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感情,就叫心動。

「那你究竟是神馬意思。」齊墨兒詫異的看了他幾眼,他有這麼好銀?沒看出來咩……

「我在樹林的時候就已經跟你說過了,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想你能力有所進步之時,讓我看看神畫師究竟有多厲害,在必要的時候,幫我個忙就可以了。」慕雲澈輕描淡寫的道,只字不提自己的私心。

「幫你忙?」齊墨兒mo……mo下巴︰「不會讓我生命受到威脅吧?」

這個問題可是很嚴重的!

慕雲澈搖頭,模樣ting誠懇︰「不太好說,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是需要你幫忙的,你太弱了。」

齊墨兒斜眼睨他,感情就想吐槽她太弱了?賤。人!

「行吧,那等你想到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忙好了。」齊墨兒傲嬌的哼了哼︰「我先跟你說明了,任何涉及到生命危險的忙,我都不會幫的!」

慕雲澈嫌棄的看著她,然後搖搖頭嘆道︰「就你這能力?也只有做炮灰的份!」

齊墨兒臉都黑了,你嘴巴不那麼毒會死麼?會死麼?會死麼!!!

「得了,我跟你溝通障礙!」

深吸了口氣,她果斷撇頭不再理他,畢竟她現在確實是太弱了,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偏偏還找不到正確的修煉方法,她都快捉急死了。

馬車顛簸,兩人都沒有再開口,安靜的只能听到車輪滾動的聲音。

「黑白雙煞,是一對極重承諾的兄弟,若是可以,盡量讓他們欠你一個人情,總有好處的!」就在齊墨兒即將睡著的時候,慕雲澈忽然開口,天馬行空的給了她一句話。

齊墨兒一愣,下意識轉頭看向他,問道︰「什麼意思?」

誰知慕雲澈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便閉上了那雙妖美的鳳眸,不再理會她,一副他要睡覺了,別再來打擾他的模樣。

尼妹=。=!敢不敢再吊人胃口一點,齊墨兒郁悶至極的瞪著他︰「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好歹也說清楚再睡吧!」

他雙眸依舊緊閉,只是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我去你妹的天機不可泄露!!!

齊墨兒繼續惡狠狠的瞪他,抽死他的心都有了,賤/人神馬的,吊人胃口神馬的,果然最沒愛了。////

見他對自己的目光毫無反應,也知道他不想再說了,指不定就是故意這麼說出來吊她胃口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事。

櫻……唇一撇,齊墨兒干脆閉上了眼,來個眼不見為淨,也將頭靠在車廂上,休息。

*……*……*……*……*……*……*……*……*……*……*

馬車走了一!夜,等到齊墨兒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下來了,慕雲澈跟阿狸都不在車里,她雙手舉過頭ding伸直,伸了個懶腰後,才打開馬車門跳了下去。

入眼是一條不算寬曠的道路,連個人影都沒有,道路的左邊是一片樹林,枝椏女敕綠女敕綠的,依稀能听到蟲鳴鳥叫的聲音,春風微微拂動,樹葉浮動間蕩起一陣綠波,看起來很是舒服。

右邊是一條小溪,估mo著也不過一米寬,雖然她站了有點遠,但依然能看到溪水底部五顏六色的鵝卵石。正午的陽光照射在那些鵝卵石的上面,那一眼瞧過去,溪面被折射……出了各色淺淺的光澤,美到了極點。

慕雲澈他的兩名屬下還有一位銀發男子,坐在小溪旁邊的草地上,面前有一個火堆,火堆上面烤著幾條魚,誘!人的香味從烤魚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勾得齊墨兒的肚子忍不住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阿狸坐在火堆的面前,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火堆上的烤魚,就連齊墨兒來了,它也不理。

「醒了?」銀發男子轉頭看著齊墨兒,面容是陌生的,但那波光瀲灩的目光,是她所熟悉的。

齊墨兒oo,在心中感概萬千,慕雲澈,你絕壁是一個萬能的馬甲君啊!

若不是那雙眼楮太過妖……艷異常,估計她也很難認出他來。

不過,他本身長得妖孽到不像人就算了,為什麼連面具都全部是妖……嬈的?他是有多喜歡自己妖精般的氣質?

自戀的人啊,你不會懂……

「嗯,醒了。」齊墨兒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應了一聲,然後走到溪邊,伸手捧起水漱了漱口,順便洗了把臉,才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疑惑的看著他的臉,頗為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三天兩頭的換面具?」

慕雲澈听言,有些詫異的瞧了她一眼︰「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換面具掩蓋行蹤更容易?你想想,我昨夜還是黑發,今日就變成銀發了,誰能想到其實都是我啊!」好吧,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現代的特工,每次去做了臥底回來,都要在臉上動整容手術,有些常年做臥底的,動過十幾次整容手術都算是正常的事情,更有人因此去做變性手術呢!

但是,齊墨兒伸手指了指他對面那容貌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兩人,鄙視道︰「你不覺得,他們也換一下面具比較好麼?」

「他們也要換,不過剛才在抓魚,沒空,等一會兒就會去換了,嗯,你順便也換一下吧。」慕雲澈說著,就從他的空間戒指里面掏了張面具出來,丟給齊墨兒。

「行。」既然面具都準備好了,齊墨兒也不推月兌,先把它給收進了空間戒指里面。「等會兒進馬車里面了,我再戴。」

「隨你。」慕雲澈點頭,毫不在意的道。

「魚烤好了。」溫萊從火堆上取下最大的一條魚,遞給慕雲澈,然後轉頭對著齊墨兒淡淡的說了句,一副你要就自己去拿的模樣。

齊墨兒見此,剛想站起,就見阿狸飛一般的撲到火堆上。「阿狸,小……」

心字還沒說出來,阿狸已經叼了一條魚,站在她的面前,速度快的她都沒來得及看清。

只見它兩腿站立,從嘴里將魚抓了出來,雙爪捧住放在她的面前,尾巴在身後搖擺,一臉討好模樣的看著她。

齊墨兒心中一暖,她看得清楚,它是用嘴叼著叉魚的竹竿,並沒有踫到魚身,于是伸手接過,mo了mo它的腦袋︰「我的阿狸真是懂事。」

阿狸尾巴狂擺,看起來很高興,咻的一下,又飛到火堆邊取了條魚下來,坐在齊墨兒的身邊,自己吃。

慕雲澈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坐在齊墨兒身邊的阿狸。

齊墨兒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覺得小!月復有點疼,想上大號了……

三兩下的把剩下的魚搞定,魚骨頭丟回火堆里面,她站起來道︰「人有三急,我去解決一下。」

「噢,又有三急?」慕雲澈似笑非笑的一挑眉,然後點點頭,一副我懂你的模樣,揮揮手道︰「那你快去吧。」

齊墨兒懶得理他,俯身mo了mo想跟上來的阿狸︰「你乖乖吃,不要跟著我來,我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阿狸乖巧的點點頭,又往地上一坐,齊墨兒微微笑了笑,匆匆忙忙的跑到樹林里面,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踩了踩地上的小草,剛解開褲子蹲了下去,就听到一男子冰冷的聲音徒然響起。

「齊墨兒,快把解藥拿來!」

要不要這樣啊?上個大號都能遇到找麻煩的?╭

她立刻遠離這地方,至于那個來找麻煩的,搭理他干嘛?

黑衣男子听到後面離去的腳步聲,轉頭一看,就只看見了齊墨兒離去的背影,當下飛快的追了上去,擋在齊墨兒面前,沉著張臉,冷喝道︰「齊墨兒,把白煞的解藥交出來!」

「憑什麼?」齊墨兒停下腳步,雙手環xiong,下巴輕抬起來,冷眯著眼譏笑道︰「你當我是聖母?你們把我打成那樣,我還會乖乖的把解藥交給你?你腦子是被豬踢過了還是怎麼著!」

「你!」黑煞面色一寒,眼神也變得有些駭人,就像是藏了只厲鬼在里面般︰「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想殺我?行,我脖子擦干淨了等著你來殺,就怕你不敢動手。其實我也不想威脅你的,真的!但若是我死了,你家白煞很快就會來給我陪葬了。我下的毒,可是無人能解的,這一點,想必你也很清楚。你會這麼著急來找我要解藥,估計是你家白煞……」齊墨兒呵呵一笑,既然捏了別人的軟肋,不使勁點捏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你懂,我也懂!」

黑煞的臉色變了又變,強壓著怒氣問︰「那你想怎麼樣?」

在齊墨兒被救走的時候,又有一行人出來把他打成重傷,他拖著傷重的身子立刻帶著中毒白煞去找藥師,結果找了近百個藥師,其實並不缺乏天階級別的,但他們都對這種毒束手無策,並且告訴他,若是再不給白煞解毒,他最多撐不過半個月。

白煞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煞中毒而無動于衷。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白煞前來找齊墨兒要解藥,只要能救白煞,就算她提出再過分的要求,他也會應下來。

「我想怎麼樣?」齊墨兒mo了mo下巴,眸中各色光華閃動,笑得特別不懷好意︰「我的要求很簡單,當初你們怎麼對我,讓我加倍的還回來就好了。再者就是,以後別來招惹我。」

她忽然間想到慕雲澈說的那句話,讓黑白雙煞欠她一個人情,唔,算了吧,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心中就非常不爽,如今他們都主動送上門來給她虐,不虐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她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

黑煞想了想,覺得這事他還能接受,反正他的身子好,就算是被她毒打,也是能夠撐過去的,最重要的,是要拿到白煞的解藥。

他一點頭,非常干脆開口道︰「行,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

「你行,我也行。」齊墨兒笑眯眯的看向他,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先把你家白煞帶來吧,我可沒忘記他給了我一掌。」

他中毒了!」黑煞一听到這話,拳頭立即緊握了起來,低聲怒道︰「我答應你的,保證不會欠了你!」

「這可不好說。」齊墨兒搖搖頭,眼眸如同夜空里的黑洞,深不見底,聲音也夾雜了些許的陰寒,涼薄至極。

「你怎麼不想想,那天白煞給了我一掌,我也是命垂一線之間,結果你又差點廢了我的胳膊。我現在只是要回我當時所受的苦,你別怕,就算是我給他兩掌,也一樣能保證他還會有命活著去治病!大不了就內傷重一點,沒啥了不得的……」

大不了就內傷重一點?黑煞冷盯著她,被氣得xiong膛不停的起伏,真恨不得殺死她算了,但一想到白煞,他只能壓抑住自己的怒氣,聲音僵硬至極的道︰「你給他下的毒已經夠抵消他給你的那一掌了!」

齊墨兒聞言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只要我給了解藥,他一樣能活蹦亂跳的來要我命,那我豈不是很虧?」

黑煞見她不肯松口,最終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好,我這就去把白煞帶過來。」說完轉身就走。

墨兒整好以暇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mo著下巴暗忖,慕雲澈鐵定是認識他們的,不然不會說出讓他們欠她人情有好處這話,不過,現在她都把他惹成這樣了,要怎麼樣做呢?

想著那天他們對他動手的場景,齊墨兒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就嘿嘿的奸笑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黑煞背著白煞從樹林里走了出來,只見白煞的臉上依舊扣住那張面具,唇……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弱得讓人幾乎感受不到,看起來好像隨時會死掉一樣。

煞看了眼那垂著腦袋,看不見臉上神色的齊墨兒,將昏迷著的白煞扶到大樹旁,讓他的身子靠著樹干而坐,語氣不善的道︰「人我帶來了,你趕緊做你想做的事,然後給我解藥。」

「我,我剛才只是氣過頭了。」齊墨兒抬起頭,眼楮紅紅的,模樣特別的可憐。

黑煞一臉戒備的看著她,剛才她還滿臉凶狠要他們加倍償還她所受的苦,現在卻一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她到底想干嘛?

「都是這個破乾坤戒指,才將我害的那麼慘。」齊墨兒聲音嗚咽,說不出的委屈跟可憐,似乎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抽抽搭搭的繼續道︰「那天在拍賣行,我也不過是跟著鬼魅尊主去看熱鬧的,結果不小心踫到了戒指就被它自動認主了,最後逃入樹林,卻被那個搶奪戒指的男子強制帶走,第二天晚上就,就失去了自己的貞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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