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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死我活的打斗誰都沒死

「那你就不怕,我知道的事情,會有什麼地方是有人故意讓我知道的。」彩兒的意有所指,小竹子不是不知道,可即便知道,也不願意在她面前再次提及。「你要說便說!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

「這才像我認識的小竹子!行!告訴你!簡單的說禪兒與你,那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拆散你們,可是你們之間會漸漸產生隔閡。無論是在驚雷的問題上,還是將來在閃電的問題上,你們兩個人都很難跨——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你們彼此不說,是因為都清楚的知道,當年情非得以的離開,最終釀成了今天的局面。對他們心存愧疚。我讓你留下陪我喝酒,只不過想提醒你一下而已。」

她說了一大車的廢話,到頭來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提醒自己?提醒大家才是!不老樹能夠隨便的破壞別人的記憶,可以將這個人的記憶瓖嵌在另一個人——的腦子里。這樣的混亂,他們將來會屢見不鮮,可是就算如此,他們又能怎樣?惶恐之中度日,靜觀其變罷了。

「多謝你的提醒!我心領了,如今還是喝酒的好。都說這玩意一醉解千愁,我今天便要試上一試。」說完向彩兒舉起了酒壺,彩兒倒也不扭捏,「干就干,誰怕誰!」

「這也才像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五彩鳳凰!」小竹子雖然一直懶得理她,可是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喝酒倒是十分的痛快。

他們在這邊是喝痛快了。小雷兒那邊可是鬧開了花。「驚雷!你是瘋了。還是覺得活膩了!他再怎麼說也是你弟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嚴箭的怒氣寫在了臉上,驚雷卻不為所動,「有本事,你們兩個今天就殺了我!可若是你們殺不了我,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被我殺了!」

小雷兒根本就不想和他糾纏,恨不能他這會可以迷途知返,速速離去。可惜他的想法。也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哥哥並不領情。無奈的看了一眼嚴箭,「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若是我當真死在他手上,一把火把我燒了。」

「你說什麼呢!他跟你是兄弟,那我們呢?我們就不是?他有心泯滅良心,成為不老樹的犧牲品,你又何必在乎他的死活!」嚴箭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親哥哥執意要殺弟弟。只是為了弟弟在他爹心目中的份量比自己重。這要是傳出去,不定得讓多少人笑掉大牙呢。他也不嫌難看。自己都替他感到臊得慌。

再說了,他們這事,說到底還是不老樹那老家伙干的好事。他不讓谷主錯誤的以為驚雷便是那個,拯救天下之人,總有一天會離開自己,谷主怎麼可能這麼糊涂,將所有的心血都耗費在小雷兒身上?想來也不過是想,小雷兒可以給他作伴而已。可如今呢?早已是人鬼殊途。

「我再說一遍,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讓我們自己解決,如果你敢插手,你們那什麼拯救天下的計劃,我一定不會參與!」小雷兒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表情陰森的可怕,仿佛要殺人一樣。嚴箭倒也知趣,輕輕的點了下頭,隨即轉身看著驚雷,「你記住了,如果你傷了他,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他的恐嚇,驚雷全當笑話听了,「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再。」說完,手上憑空出現一把劍,劍鋒不偏不倚的指向了小雷兒,「來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若是你殺了我,就全當是為自己報仇了。若是我殺了你,也全當是成全你了。」

「哥!我最後一次叫你哥,爹死前口口聲聲讓你照顧好我,你就打算這樣照顧我?你就不怕他變成厲鬼來找你索命!」小雷兒的耐性一點點被驚雷無情的撕的粉碎,既然他要打個你死我活。那就陪他又如何?打了,死了一個,那麼另外一個就舒服了。只是這親兄弟相殘,卻是有些可笑而已。

驚雷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少那麼多廢話!你確定你要赤手空拳跟我打?」

「對,赤手空拳!你不是向殺我的嗎?來啊!」小雷兒這會是真的火了,他不知道驚雷到底有多厲害,到底能不能打敗自己,圓了他殺自己的夢。但是不管結局如何,自己一定不會手軟,不是因為自己心狠。而是現如今,自己根本就無路可退。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除了應戰,沒有其他的辦法。

見他如此堅決,驚雷也不再說什麼,拿劍的手垂了下來,劍尖落在地上,風吹起一陣枯黃的竹葉。竹葉落在劍尖被生生的削成兩段,在月光的映照下,一切都顯得那樣的陰森恐怖。驚雷緩緩的拿著劍向小雷兒走,劍尖在地上摩擦起陣陣火花,火花將竹葉點燃,在風的吹拂下,驚雷的身後出現了一片火紅。

小雷兒就這樣看著,看他哥哥從一百米開外,一點點,一點點的向自己走近。看著他身後的那一片熊熊燃燒的火,心中的愧疚與不安,瞬間消失殫盡,隨之而來的是心中一直壓抑著的怒火。

直到驚雷離他差不多十米遠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啊」的一聲吼了出來,驚飛了林中的鳥。听到他的吼聲,驚雷的速度加快了,三步並作兩步便走到他面前。迅速的舉起手中的劍,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最終直直的向小雷兒的眉心刺了。

嚴箭看著這場面,真心的想要救他,可又怕他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只能神經緊繃的看著。小雷兒冷冷的哼了一聲,身子向後倒去,與地面成四十五度角,一個轉身便輕輕松松的轉到了他的身後。驚雷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躲得開。轉身目不轉楮的盯著他。那眼神不是在看自己的親人。而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這樣厲害,難怪不老樹那家伙讓我你。」驚雷的話顯然有些多,既然要打、要拼,自然要拿出真本事,否則那是對對手的侮辱。小雷兒深知他的哥哥,已經走火入魔了,這會不是他死。便是自己亡,再無顧忌。揮手便是一道金光,向著驚雷的心髒射了,刺眼的光芒讓驚雷一時之間掙不開眼。只能一躍而起,停在半空與他對峙。

待光芒散去,驚雷清楚的看到身後大片被攔腰截去的竹子,頓時臉色就變了。「現在該我了!」

喊完以後,在空中舞了一套很漂亮的劍,在小雷兒四周砰砰砰的濺起不少的塵土。塵土伴著竹葉紛紛飛向了半空,現場氣氛壓抑的很。他們彼此都能夠听到自己的心跳聲,很急促。

塵埃落定沒有需要太長的時間。驚雷看到的是小雷兒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那,心中的氣氛是可想而知的,「為什麼,你還能活著站在這里?為什麼,我會殺不死你?不可能,不可能的!」

小雷兒朝他望,看他的神情顯然不,他不是自己的對手,正在小雷兒想要結果了他的時候,他卻從懷中拿出了雷之號角。然後便是一陣不正常的狂笑,「哈哈哈,我還有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有這個,我一定能殺死你的,一定能夠殺死你的,你等著,哈哈哈哈!我很快就送你去見爹,他不是很疼你嗎?那你好就好好去陰曹地府陪著他,盡你做兒子的孝道吧,哈哈哈哈哈!」

看到他這樣,小雷兒猛的一回頭,將視線轉移到嚴箭身上,「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剛才說過什麼話,你忘了嗎?」。

嚴箭也不騙他,很坦然的看著他,「沒做什麼,只是玩了下小鈴鐺而已,你讓我不出手,我怎麼敢出手?你還是不用太敏感的好,快看著你哥,免得你當真死在他手上!」嘴上是說的很是若無其事,臉上也完全看不出來他有怎樣的情緒,只是他這心里別提多痛快了。真是好玩,他還真沒想到這兩小鈴鐺,能夠起這麼大的作用,現在看來,改天有機會,他得好好的請大家吃一頓飯,來犒勞大家了。

他還在得意呢,小雷兒那卻已經火的不行了,朝著他的方向便是一聲吼叫。這聲音足以把普通人的耳膜給震壞了,嚴箭心里委屈死了,這家伙這是想怎樣?耳朵若是不好了,以後要如何听彩兒的甜言蜜語嗎?如果用手勢,那該有多麻煩?萬一會錯了意,那豈不是就罪加一等了?

剛準備還手,就看見驚雷手舞著長劍向小雷兒刺了,可現在小雷兒正跟自己生氣呢,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嚴箭所有的怨氣,頃刻間就化成了對小雷兒的保護,以人眼無法看到的速度,迅速的將小雷兒拉到了一邊,「我告訴你,你給我听清楚了,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要是敢不好好保住這條性命,我就讓你哥命喪當場!我決不允許,我的兄弟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驚雷看沒有刺中小雷兒,不甘心的很,紅著一雙眼繼續向小雷兒刺去。小雷兒看到了,卻沒有躲的意思,嚴箭想要拉他,也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就在這時,雷之號角的聲音響起,驚雷的劍根本就沒有辦法刺進小雷兒的身體里。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他的動作,跟著那把寶劍瞬間碎成了幾段。

劍斷裂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響聲,嚴箭的眼楮掙得大大的,完全不敢這是什麼情況。「這是怎麼了?什麼情況?兄弟,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要說他,小雷兒也是一頭的霧水。在他的記憶里,主人在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寶物會感應的到。這也不難解釋,自己剛剛抱了必死之心,號角會及時出現。「我什麼都沒做!不是讓你不要管的!你是听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樣?」說完用力的一把將他,推飛了出去。

嚴箭也不生氣,站在竹稍冷冷的看著他們。他最想知道,劍為什麼瞬間斷了,還好事情沒有讓他失望。

「驚雷!你醒醒吧!以你的資質根本就不可能打敗你弟弟。就不要說殺他了。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不老樹讓你殺了他。取代他的位置,根本就是在騙你的!」聲音顯然很遠,盡管如此,卻很清晰。

「誰!誰在那!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關你屁事!有種的就不要裝神弄鬼!出來啊!出來啊!」驚雷發瘋似的表現讓小雷兒很是不舒服,都是嚴箭那小子干的好事,要不是他動了手腳,哥哥也不至于如此。既然這場性命的較量已經不公平了,那麼自己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緩步站到他哥身前。仰頭望著天空,「我不管你是誰,但我你不是敵人!我哥就算有錯,也只能說明他的意志不夠堅定!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在下感激不盡!」

「你們兄弟情深,的確讓人動容,可惜他就算不死,智力也會有問題,你希望他痴痴傻傻的活著嗎?」。

「只要他活著。什麼都不重要!痴痴傻傻又如何?我也痴傻了多年,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以前是他照顧我。大不了以後換做是我照顧他!」小雷兒回答的沒有絲毫的猶豫,言語之中說的很是鎮定。

驚雷卻跟發了瘋的一樣,伸手去掐小雷兒的脖子,面目猙獰的看著他,「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我就能得到你所擁有的一切,你的法力,你的寶物,還有你的女人。哈哈哈哈哈!我要殺了你!你欠我的我要你一件件的還給我!」

「驚雷,松手,听話!松手!松手!听話!松手!松手!」這樣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不停的響起,小雷兒也不願意阻攔他,只是睜著一雙眼楮看著他。

嚴箭想要插手,卻迎來了小雷兒憤怒、凶狠的目光,更奇怪的是號角的聲音已然停止。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告訴他們一個不爭的事實,小雷兒一定會沒事。

果然,驚雷在這個時候,緩緩的松開了手,表情憨憨傻傻的。在他的眼楮里完全找不到半點靈氣,仿佛他此刻的腦袋根本就是空的。不僅如此,他還傻傻的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一會撓撓頭,一會摳摳手。

那樣子跟個傻子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比小雷兒當年的傻,還要傻百倍千倍。

「小雷兒,你要的我滿足了你,現在你要好好的把這只號角帶在身上。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情,它都會保你平安。」話音剛落,號角緩緩的落入小雷兒的手中。「謝謝你!」

「緣起緣滅,你們各自珍重!記住,凡事以天下蒼生的性命為先,絕對不能妄言生死!」

「是!小雷兒記下了!」說來也是奇怪的很,听到這個聲音,不僅是驚雷安靜下來了,就連小雷兒也覺得心情瞬間平靜了很多,這會在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哥哥的未來,還有自己肩負的責任。

嚴箭這會也輕松了很多,緩緩了從竹稍下來,走到小雷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帶你哥回去吧,兄弟!小竹子他們還在等著呢。」

「不要指望我會謝謝你,我只會跟你說聲對不起!之前你們跟我說的,我心里都明白,只是我想給哥哥一個安定的生活,才會拒絕。」小雷兒滿臉心事的看著驚雷,突然間覺得自己肩負的責任好大,好有壓力感。

順著他的目光,嚴箭向驚雷看了,「不要這樣!今天發生這樣的狀況,誰也不想。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好了,是兄弟就不要婆婆媽媽的,帶著你哥跟我一起回去。」

說完,嚴箭一個轉身,一道白色的光圈閃過,他們便消失在了這個滿地狼藉的地方。

「小竹子!你看!他們回來了!」彩兒此刻的醉態已經滿滿的寫在了臉上,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真實實的喝醉了,為了早一點走到嚴箭身邊,還不摔了一跤。

嚴箭見狀,趕忙把她扶起來,心疼的看著她喝紅了的嬌顏,滿是心疼,「彩兒,你干什麼喝這麼多酒啊,你看看你,摔疼了沒有?」

「沒有!我不疼!我開心!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好開心!嘿嘿!原來酒真的是好東西,喝醉了之後什麼都不用想,腦子里空空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樣的感覺好好!嚴箭,我不想醒!」在嚴箭懷里的彩兒,醉的跟攤爛泥一樣。

小竹子看他們回來,也醉醺醺的走到他身邊,「兄弟!你可別怪我!是你們家五彩鳳凰,她自己要喝的,不關我的事。好了,現在你回來了,我把她交給你了,我回房休息。」

「行了!滾回去!我才一會兒不在,你就讓她喝成這樣!等你酒醒了,再跟我!」嚴箭看見他這副醉態,恨的牙癢癢,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煩。

小竹子倒也知趣,走到小雷兒身邊的時候,猛的一轉頭看著他,「歡迎你回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兄弟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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